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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蒿里》

佚名 〔兩漢〕

蒿里誰家地,聚斂魂魄無賢愚。

鬼伯一何相催促,人命不得少踟躕。

蒿里 - 譯文及註釋

譯文蒿里是魂魄聚居之地,無論賢達之人還是愚昧之人都不免一死,魂歸蒿里。主管死亡的神對人命的催促是多麼緊迫啊,人的性命不能久長,更容不得人一絲的猶疑。

注釋蒿(hāo)里:魂魄聚居之地。無賢愚:無論是賢達之人還是愚昧之人。鬼伯:主管死亡的神。一何:何其,多麼。踟躕: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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蒿里 - 賞析

蒿里在泰山下。迷信傳說,人死之後魂魄歸於蒿里。歌的開頭提出疑問:「蒿里誰家地?」疑問的所以提出,在於下一句:「聚斂魂魄無賢愚。」人間從來等級森嚴,凡事分別流品,絕無混淆,似乎天經地義。所以詩人不解:這「蒿里」究竟是怎樣一個地方,那裡為什麼不分賢愚貴賤?人間由皇帝老子、王公大臣及其鷹犬爪牙統治,那麼,這另一個世界,是「誰家」的天下,歸誰掌管呢?人活着的時候絕無平等可言,死後就彼此彼此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後兩句說,「鬼伯」對任何人都一視同仁:一旦他叫你去,你想稍稍踟躕一下也不可能。「催促」得那樣急,到底為的什麼?求情禱告不行,威逼利誘也不行。人間的萬能之物——權勢、金錢、這時候完全失去效用,不能代死。這其中的道理又是什麼呢?看來,「鬼伯」是最公正廉潔的。然而,他可敬卻不可親,沒有人不怕他。不管鳳子龍孫,也不管皇親國戚,他都是一副鐵面孔,決不法外開恩,也不承認特權。無論什麼人,對他都無計可施。

這篇歌辭反映人們對生死問題的種種思索。但由於時代和科學水平的局限,其認識還不能離開唯心論的前提。

藝術表現上,此詩則以自然見其本色。全篇四句,兩兩設為問答,如隨口吟唱,聯類成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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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掃葉樓記》

管同 〔清代〕

自予歸江寧,愛其山川奇勝,間嘗與客登石頭,歷鍾阜,泛舟於後湖,南極芙蓉、天闕諸峰,而北攀燕子磯,以俯觀江流之猛壯。

以為江寧奇勝,盡於是矣。

或有邀予登覽者,輒厭倦,思舍是而他游。

而四望有掃葉樓,去吾家不一里,乃未始一至焉。

辛酉秋,金壇王中子訪予於家,語及,因相攜以往。

是樓起於岑山之巔,土石秀潔,而旁多大樹,山風西來,落木齊下,堆黃疊青,艷若綺繡。

及其上登,則近接城市,遠挹江島,煙村雲舍,沙鳥風帆,幽曠瑰奇,畢呈於幾席。

雖向之所謂奇勝,何以加此?凡人之情,鶩遠而遺近。

蓋遠則其至必難,視之先重,雖無得而不暇知矣;近則其至必易,視之先輕,雖有得而亦不暇知矣。

予之見,每自謂差遠流俗,顧不知奇境即在半里外,至厭倦思欲遠遊,則其生平行事之類乎是者,可勝計哉!雖然,得王君而予不終誤矣,此古人之所以貴益友與。

《送東陽馬生序 / 宋》

宋濂 〔明代〕

余幼時即嗜學。

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

以是人多以書假余,余因得遍觀群書。

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游,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

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

故余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余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

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

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燁然若神人;余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艷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

蓋余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於余者乎?今諸生學於太學,縣官日有廩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於此,不必若余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

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余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

余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謁余,撰長書以為贄,辭甚暢達。

與之論辨,言和而色夷。

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

其將歸見其親也,余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

謂余勉鄉人以學者,余之志也;詆我夸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予者哉?。

《木樨》

酈權 〔金朝〕

菊小未堪摘,荒池悴芙蕖。

窮秋不慰眼,幽獨將焉如。

殷勤蕊宮子,種桂庭之除。

乘閒弄餘花,散落荒山隅。

從茲雲月裔,漂泊生江湖。

娟娟耐凍枝,便與群芳殊。

琉璃剪芳葆,蛾黃拂仙裾。

唾袖花點碧,漱金粟生膚。

好風一披拂,九里香縈紆。

蘭蕙不敢友,荃蓀正僮奴。

妄意此尤物,化工異吹噓。

不然九天香,安得獨付渠。

托物寄深縕,古今一三閭。

收攬名草木,自比君子徒。

惟茲不掛口,無乃聖不居。

抑夫古簡編,斷缺秦火餘。

君看齊魯臣,史筆逸其書。

惜哉不可曉,臨風為嗟吁。

尤憐元祐前,不及附歐蘇。

末路益可惜,例進宣和初。

仙根豈易致,百死不一蘇。

昔游汴離宮,識此傾城姝。

摩挲三品石,尚想狎客娛。

卻後十五年,微霜半粘須。

一枝再經眼,相對憐羈孤。

不知苦何事,玉骨乃爾癯。

故人憐我老,尺書遠招呼。

要趁秋香濃,共此碧玉壺。

遙知嬋娟客,與我笑一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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