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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興》

於石 〔宋代〕

歸歟高枕寄林泉,安用悲歌行路難。君子患無真氣節,世人空笑舊衣冠。

雪深處士梅花屋,月冷先生苜蓿盤。誰謂家貧無一物,床頭三尺劍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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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石

作者:於石

於石,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宋元間婺州蘭溪人,字介翁,號紫岩,更號兩溪。貌古氣剛,喜詼諧,自負甚高。宋亡,隱居不出,一意於詩。豪宕激發,氣骨蒼勁,望而知其為山林曠士。有《紫岩集》。元詩選石字介翁,婺之蘭溪人。貌古氣剛,喜詼諧。早慕杜古高之為人,後從王宗庵業詞賦,自負甚高。年三十而宋亡,隱居不出。一意於詩,出入諸家,豪宕激發,氣骨蒼勁,望而知其為山林曠士也。因所居鄉自號紫岩,晚徙城中,更號兩溪。有詩三卷,門人同里吳師道正傳選次,金履祥吉父為之序。全宋詩於石(一二四七~?)(生平據本集卷一《鄰叟招飲》「三十將遠遊,海波忽揚塵」推定),字介翁,號紫岩,晚號兩溪,蘭溪(今屬浙江)人。宋亡,隱居不仕,一意於詩,生前刊有集七卷,卒後散失,由門人吳師道就藏本及所藏續抄者選為《紫岩詩選》三卷。事見《吳禮部集》卷一七《於介翁詩選後題》,明萬曆《金華府志》卷一六、《宋季忠義錄》卷一三有傳。 於石詩,以影印文淵閣《四庫全書》本為底本,校以清朱彝尊鈔本(簡稱朱本,藏北京大學圖書館)、清光緒於國華留耕堂刻傅增湘校本(簡稱傅校本,藏北京圖書館)。新輯集外詩附於卷末。

於石其它诗文

《句》

於石 〔宋代〕

一局殘棋雙鶴去,石枰空倚白雲寒(白雲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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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姚星士》

於石 〔宋代〕

姚生年來如我貧,瀾翻口舌談星辰。淒風落日低黃塵,客路相逢眼為青。

草鞋生翼杖生鱗,一笑索我詩贈行。我詩何足為重輕,曆象妙處須推尋。

相國之生孕昴精,客星動搖歸富春。天不祚漢星墜營,泰階或坼中台星。

大抵人事關天文,試算天下英雄今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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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山中游》

於石 〔宋代〕

我從山中游,歸來林壑暝。澗水凍不流,月出四山靜。

柴扉不敢敲,恐驚孤鶴醒。徘徊踏明月,倚杖看松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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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韻呂芳卿春遊》

於石 〔宋代〕

春光美於酒,我得醉其淳。春情浩於海,我得涉其濱。

人生貴適意,何須苦悲顰。軒軒遠遊志,恨不窮入垠。

流連慮忘返,豈徒玩芳新。遊子多愒日,志士惟競辰。

二者孰得失,誰能究其因。俯仰天壤間,何輕用此身。

驕惰由放逸,美好出艱辛。此日何足惜,我思古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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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意》

於石 〔宋代〕

妾家有明鏡,百鍊方能成。寶匣玉為台,持以奉良人。

自恃妾貌妍,懶拂鏡上塵。妾貌未及衰,妾鏡先已昏。

貌衰不再少,鏡昏能再明。為君一磨拭,烱烱光如新。

徒能照妾貌,安能照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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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

於石 〔宋代〕

有客叩我門,動色談公侯。權門熱於火,富貴可力求。

我性不諧俗,素拙生計謀。苟求未必得,徒為君子羞。

拂衣起謝客,夷然臥林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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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韻趙羽翁秋江雜興其二》

於石 〔宋代〕

雁落蘆花洲外洲,半川斜日獨憑樓。笛聲何處雁驚起,點破清江一片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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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居院遇雪》

於石 〔宋代〕

夢回寒月吐層崖,湯響松風聽煮茶。倚樹恐驚殘雪墮,起來不敢嗅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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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韻楊恂夜興》

於石 〔宋代〕

漫漫夜氣萬山深,風露高寒天宇清。檐月窺人驚白髮,爐煙凝坐悟黃庭。

挑燈看劍心猶壯,攲枕聽泉眼獨醒。毀譽不公隨好惡,試觀陸羽煮茶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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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石壁寺》

於石 〔宋代〕

石壁名山多勝游,背環古木面清流。一池空對旃檀塔,雙港中分芳草洲。

豹隱安知興廢事,牛眠不礙往來舟。海棠菡萏今何在,風月人間幾度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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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韻鑒中八詠》

於石 〔宋代〕

梅山如積翠,的皪手堪捧。

遙遙仙人尉,盤盤故時隴。

丹泉清可鑑,石乳甘於湩。

行將解塵纓,於焉滔高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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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掌銘》

於石 〔宋代〕

  陰陽開闔,元氣變化,泄為百川,凝為崇山,山川之作,與天地並,疑有真宰而未知屍其功者。有若巨靈贔屓,攘臂其間,左排首陽,右拓太華,絕地軸使中裂,坼山脊為兩道,然後導河而東,俾無有害,留此巨跡於峰之巔。後代揭厲於玄蹤者,聆其風而駭之,或謂詼詭不經,存而不議。

  及以為學者拘其一域,則惑於余方。曾不知創宇宙,作萬象,月而日之,星而辰之,使輪轉環繞,箭馳風疾,可駭於俗有甚於此者。徒觀其陰騭無眹,未嘗駭焉。而巨靈特以有跡駭世,世果惑矣。天地有官,陰陽有藏,鍛煉六氣,作為萬形。形有不遂其性,氣有不達於物,則造物者取元精之和,合而散之,財而成之,如埏埴爐錘之為瓶為缶,為鈎為棘,規者矩者,大者細者,然則黃河、華岳之在六合,猶陶冶之有瓶缶鈎棘也。巨靈之作於自然,蓋萬化之一工也。天機冥動而聖功啟,元精密感而外物應。故有無跡之跡,介於石焉。可以見神行無方,妙用不測。彼管窺者乃循跡而求之,揣其所至於巨細之境,則道斯遠矣。

  夫以手執大象,力持化權,指揮太極,蹴蹋顥氣,立乎無間,行乎無窮,則捩長河如措杯,擘太華若破塊,不足駭也。世人方以禹鑿龍門以導西河為神奇,可不為大哀乎?峨峨靈掌,仙指如畫,隱轔磅礴,上揮太清。遠而視之,如欲捫青天以掬皓露,攀扶桑而捧白日,不去不來,若飛若動,非至神曷以至此?

  唐興百三十有八載,余尉於華陰,華人以為紀嶖嵫,勒之罘,頌嶧山,銘燕然,舊典也。玄聖巨跡,豈帝者巡省伐國之不若歟?其古之闕文以俟知言歟?仰之嘆之,斐然琢石為志。其詞曰:

  天作高山,設險西方。至精未分,川壅而傷。帝命巨靈,經啟地脈。乃眷斯顧,高掌遠跖。砉如剖竹,騞若裂帛。川開山破,天動地坼。黃河太華,自此而辟。神返虛極,跡掛石壁。跡豈我名?神非我靈。變化翕忽,希夷杳冥。道本不生,化亦無形。天何言哉!山川以寧。斷鰲補天。世未睹焉。夸父愚公,莫知其蹤。屹彼靈掌,懸諸巃嵸。介二大都,亭亭高聳。霞赩煙噴,雲抱花捧。百神依憑,萬峰朝拱。長於上古,以閱群動。下視眾山,蜉蝣蠛蠓。彼邦人士,永揖遺烈。瞻之在前,如揭日月。三川有竭,此掌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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