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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之浙江延祖子山師柔會別飲散獨宿空亭遂書》

曾鞏 〔宋代〕

蜀客向何處,欲觀浙江潮。

艤舟吳門柵,況會故人招。

置酒吳亭上,無人吹紫簫。

浩觀萬物變,颯爾生涼飆。

遂恐時節晚,芳蘭從此凋。

功名竟安在,富貴空寥寥。

鴻鵠舉千里,鸞鳳翔九霄。

胡為蓬蒿下,日夜悲鷦鷯。

車馬夕已還,行人亦飄颻。

浩然滄海志,寂寞守空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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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之浙江延祖子山師柔會別飲散獨宿空亭遂書 - 賞析

曾巩

作者:曾巩

曾巩(1019年9月30日-1083年4月30日,天禧三年八月二十五日-元丰六年四月十一日),字子固,世称“南丰先生”。汉族,建昌南丰(今属江西)人,后居临川(今江西抚州市西)。曾致尧之孙,曾易占之子。嘉祐二年(1057)进士。北宋政治家、散文家,“唐宋八大家”之一,为“南丰七曾”(曾巩、曾肇、曾布、曾纡、曾纮、曾协、曾敦)之一。在学术思想和文学事业上贡献卓越。 

曾鞏其它诗文

《贈黎安二生序》

曾鞏 〔宋代〕

趙郡蘇軾,余之同年友也。

自蜀以書至京師遺余,稱蜀之士,曰黎生、安生者。

既而黎生攜其文數十萬言,安生攜其文亦數千言,辱以顧余。

讀其文,誠閎壯雋偉,善反覆馳騁,窮盡事理;而其材力之放縱,若不可極者也。

二生固可謂魁奇特起之士,而蘇君固可謂善知人者也。

頃之,黎生補江陵府司法參軍。

將行,請予言以為贈。

余曰:「余之知生,既得之於心矣,乃將以言相求於外邪?」黎生曰:「生與安生之學於斯文,里之人皆笑以為迂闊。

今求子之言,蓋將解惑於里人。

」余聞之,自顧而笑。

夫世之迂闊,孰有甚於予乎?知信乎古,而不知合乎世;知志乎道,而不知同乎俗。

此余所以困於今而不自知也。

世之迂闊,孰有甚於予乎?今生之迂,特以文不近俗,迂之小者耳,患為笑於里之人。

若余之迂大矣,使生持吾言而歸,且重得罪,庸詎止於笑乎?然則若余之於生,將何言哉?謂余之迂為善,則其患若此;謂為不善,則有以合乎世,必違乎古,有以同乎俗,必離乎道矣。

生其無急於解里人之惑,則於是焉,必能擇而取之。

遂書以贈二生,並示蘇君,以為何如也? 。

《寄歐陽舍人書》

曾鞏 〔宋代〕

鞏頓首再拜,舍人先生:去秋人還,蒙賜書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銘。

反覆觀誦,感與慚並。

夫銘志之著於世,義近於史,而亦有與史異者。

蓋史之於善惡,無所不書,而銘者,蓋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義之美者,懼後世之不知,則必銘而見之。

或納於廟,或存於墓,一也。

苟其人之惡,則於銘乎何有?此其所以與史異也。

其辭之作,所以使死者無有所憾,生者得致其嚴。

而善人喜於見傳,則勇於自立;惡人無有所紀,則以愧而懼。

至於通材達識,義烈節士,嘉言善狀,皆見於篇,則足為後法。

警勸之道,非近乎史,其將安近? 及世之衰,為人之子孫者,一欲褒揚其親而不本乎理。

故雖惡人,皆務勒銘,以夸後世。

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為,又以其子孫之所請也,書其惡焉,則人情之所不得,於是乎銘始不實。

後之作銘者,常觀其人。

苟托之非人,則書之非公與是,則不足以行世而傳後。

故千百年來,公卿大夫至於里巷之士,莫不有銘,而傳者蓋少。

其故非他,托之非人,書之非公與是故也。

然則孰為其人而能盡公與是歟?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無以為也。

蓋有道德者之於惡人,則不受而銘之,於眾人則能辨焉。

而人之行,有情善而跡非,有意奸而外淑,有善惡相懸而不可以實指,有實大於名,有名侈於實。

猶之用人,非畜道德者,惡能辨之不惑,議之不徇?不惑不徇,則公且是矣。

而其辭之不工,則世猶不傳,於是又在其文章兼勝焉。

故曰,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無以為也,豈非然哉!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雖或並世而有,亦或數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

其傳之難如此,其遇之難又如此。

若先生之道德文章,固所謂數百年而有者也。

先祖之言行卓卓,幸遇而得銘,其公與是,其傳世行後無疑也。

而世之學者,每觀傳記所書古人之事,至其所可感,則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況其子孫也哉?況鞏也哉?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傳之之繇,則知先生推一賜於鞏而及其三世。

其感與報,宜若何而圖之? 抑又思若鞏之淺薄滯拙,而先生進之,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而先生顯之,則世之魁閎豪傑不世出之士,其誰不願進於門?潛遁幽抑之士,其誰不有望於世?善誰不為,而惡誰不愧以懼?為人之父祖者,孰不欲教其子孫?為人之子孫者,孰不欲寵榮其父祖?此數美者,一歸於先生。

既拜賜之辱,且敢進其所以然。

所諭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詳焉?愧甚,不宣。

鞏再拜。

《上元》

曾鞏 〔宋代〕

金鞍馳騁屬兒曹,夜半喧闐意氣豪。

明月滿街流水遠,華燈入望眾星高。

風吹玉漏穿花急,人近朱闌送目勞。

自笑低心逐年少,只尋前事撚霜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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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高士坊》

曾鞏 〔宋代〕

一畝蕭然絕世喧,抗懷那肯就籠樊。功名晚更為餘事,災異初嘗出至言。

郡閣已空徐孺榻,里人猶識鄭公門。斯文未喪如繇我,後代當知李仲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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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弟南源刈稻》

曾鞏 〔宋代〕

買田南山下,禾黍忽已秋。

糟床待此注,豈止衣食謀。

窮陰迫霜霰,不可遲揫收。

吾黨二三子,晨行已寒裘。

久苦城中囂,至山諒優遊。

況已除險穢,新堂置岩幽。

窗軒眾峰出,階墀水淙流。

良材未成種,草樹亦已稠。

寒花開照耀,谷鳥樂啾啁。

心與珍境接,佳興固已遒。

而況饋朝夕,甘美日可搜。

黃雞肥落俎,清酤湛盈甌。

時鮮鱠冰鯽,余滋拆丹榴。

此味何以侑,文辭頗賡酬。

晝務誡遺滯,夜工督舂揄。

因觀透穡勞,始覺奉養優。

此樂詎非幸,人生復何求。

送子固自起,往意不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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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山靈岩寺》

曾鞏 〔宋代〕

修竹長松十里陰,任敦燒藥洞門深。

獨闚金版驚人語,能到青霞出世心。

雞犬亦隨雲外去,蓬瀛何必海中尋。

丹樓碧閣唐朝寺,鍾唄香花滿舊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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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貢甫送元考元考不至》

曾鞏 〔宋代〕

蓬山有行客,欲上北城舟。

學問本閎博,言談非謬悠。

嘗陳帝王略,得試紫雲樓。

一時驚豪捷,況復富春秋。

朋游所欣附,爭欲致綢繆。

承明動鄉思,歲久道苦修。

忽懷淄川組,夙昔願始酬。

出餞集儔侶,清歡期少留。

酒闌竟不至,眷眷久臨流。

微我獨有咎,此詩聊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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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香亭》

曾鞏 〔宋代〕

臨池飛構郁岧巉,櫺檻無風影自搖。

群玉過林抽翠竹,雙虹垂岸跨平橋。

煩依美藻魚爭餌,清見寒沙水滿橈。

莫問荷花開幾曲,但知行處異香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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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泝河》

曾鞏 〔宋代〕

客舟泝河西北行,日夜似與河流爭。

不知洶洶竟何為,怒意彼此何時平。

但疑天地送秋至,惡雨疾風相觸聲。

我病入寒饒睡思,歸夢正美還遭驚。

東南水鄉我所住,楊花散時春水生。

湖江渺邈不見岸,汩汩自流無可憎。

石泉百丈落山嘴,此縱有聲清可聽。

莫如此水極凶驁,土木暫觸還轟轟。

吁嗟造化何厚薄,惡物受稟無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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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和滁州九詠九首並序 其七 石屏路》

曾鞏 〔宋代〕

石屏不見刀斧痕,石下初誰得行徑?千騎來時停管弦,月明更覺山中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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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

曾鞏 〔宋代〕

秋露隨節至,宵零在幽篁。

灝氣入我牖,蕭然衾簟涼。

念往不能寐,枕書嗟漏長。

平生肺腑友,一訣余空床。

況有鵲巢德,顧方共糟糠。

偕老遂不可,輔賢真淼茫。

家事成濩落,嬌兒亦彷徨。

晤言豈可接,虛貌在中堂。

清淚昏我眼,沉憂回我腸。

誠知百無益,恩義故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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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王荊公介甫》

曾鞏 〔宋代〕

數病門稀出,常貧客少過。

經綸知齟齬,耕釣亦蹉跎。

兩事艱難極,孤心感慨多。

素交千里遠,誰聽此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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