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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溧陽別成父弟兼寄遠父秉文》

趙蕃 〔宋代〕

策蹇同來秋始高,肅霜於此背征袍。

別離搖落誰入句,險阻艱難卒歲勞。

好在梅花千雪樹,因思我友兩文豪。

莫道凶年政艱食,徑須一醉辦糜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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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范

作者:趙范

潭州衡山人,字武仲,號中庵。趙方子。少從父軍中。寧宗嘉定間,與弟葵屢敗金兵,授京湖制置安撫司內機。歷知光州、鎮江府、揚州、池州等。理宗紹定中,與葵統兵鎮壓李全,進淮東安撫使。後任京湖安撫制置使兼知襄陽,與心腹將官朝夕酣狎,邊防廢弛。端平三年,軍內交爭,失於撫馭,部將叛走,城悉為蒙古軍所占。被劾,貶送建寧府居住。嘉熙中復職,知靜江府。卒諡忠敏。

趙蕃其它诗文

《過襄城三首》

許景衡 〔宋代〕

公子言歸歲月深,弦歌猶自有遺音。

誰雲故國無喬木,看取青青著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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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樓春 重書靈岩舊題處》

少年 〔唐代〕

燕語垂楊春又暮。往事空隨流水去。當時傑句倩誰題,塵筆只今無着處。酒債尋常隨所寓。煙竹風花堪笑語。偷閒將學少年游,終不似邯鄲故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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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觀月》

陸游 〔宋代〕

暗浪沖舟鞺鞳聲,夷陵城下正三更。

十分傾酒禁風力,一點無雲祟月明。

久坐不知衣露濕,浩歌時有水禽驚。

詩成莫駕長鯨去,自是虛皇白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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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曲 其一》

張元干 〔宋代〕

樓外夕陽明遠水。

樓中人倚東風裡。

何事有情怨別離。

低鬟背立君應知。

東望雲山君去路。

斷腸迢迢盡愁處。

明朝不忍見雲山。

從今休傍曲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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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太原盧司空三十韻(盧鈞)》

李商隱 〔唐代〕

隋艦臨淮甸,唐旗出井陘。

斷鰲支四柱,卓馬濟三靈。

祖業隆盤古,孫謀復大庭。

從來師俊傑,可以煥丹青。

舊族開東嶽,雄圖奮北溟。

邪同獬廌觸,樂伴鳳凰聽。

酣戰仍揮日,降妖亦斗霆。

將軍功不伐,叔舅德惟馨。

雞塞誰生事,狼煙不暫停。

擬填滄海鳥,敢競太陽螢。

內草才傳詔,前茅已勒銘。

那勞出師表,盡入大荒經。

德水縈長帶,陰山繞畫屏。

只憂非綮肯,未覺有膻腥。

保佐資沖漠,扶持在杳冥。

乃心防暗室,華發稱明廷。

按甲神初靜,揮戈思欲醒。

羲之當妙選,孝若近歸寧。

月色來侵幌,詩成有轉櫺。

羅含黃菊宅,柳惲白蘋汀。

神物龜酬孔,仙才鶴姓丁。

西山童子藥,南極老人星。

自頃徒窺管,於今愧挈瓶。

何由叨末席,還得叩玄扃。

莊叟虛悲雁,終童漫識鼮。

幕中雖策畫,劍外且伶俜。

俁俁行忘止,鰥鰥臥不瞑。

身應瘠於魯,淚欲溢為滎。

禹貢思金鼎,堯圖憶土鉶。

公乎來入相,王欲駕雲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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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同冠峽(赴陽山作)》

韓愈 〔唐代〕

今日是何朝,天晴物色饒。

落英千尺墮,遊絲百丈飄。

泄乳交岩脈,懸流揭浪標。

無心思嶺北,猿鳥莫相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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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時田園雜興六十首 其三十五》

范成大 〔宋代〕

采菱辛苦廢犁鋤,血指流丹鬼質枯。

無力買田聊種水,近來湖面亦收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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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鷓鴣天 蓮》

元好問 〔金朝〕

瘦綠愁紅倚暮煙。露華涼冷洗嬋娟。含情脈脈知誰怨,顧影依依定自憐。風送雨,水連天。凌波無夢夜如年。何時北渚亭邊月,狼藉秋香拂畫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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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詩三首(2)》

佚名 〔兩漢〕

其一有鳥西南飛,熠熠似蒼鷹。

朝發天北隅,暮聞日南陵。

欲寄一言去,托之箋彩繒。

因風附輕翼,以遺心蘊蒸。

鳥辭路悠長,羽翼不能勝。

意欲從鳥逝,駑馬不可乘。

其二晨風鳴北林,熠耀東南飛。

願言所相思,日暮不垂帷。

明月照高樓,想見餘光輝。

玄鳥夜過庭,仿佛能復飛。

褰裳路踟躕,彷徨不能歸。

浮雲日千里,安知我心悲。

思得瓊樹枝,以解長渴飢。

其三童童孤生柳,寄根河水泥。

連翩遊客子,於冬服涼衣。

去家千餘里,一身常渴飢。

寒夜立清庭,仰瞻天漢湄。

寒風吹我骨,嚴霜切我肌。

憂心常慘戚,晨風為我悲。

瑤光游何速,行願去何遲。

仰視雲間星,忽若割長帷。

低頭還自憐,盛年行已衰。

依依戀明世,愴愴難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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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羊·一個犁牛半塊田》

張養浩 〔元代〕

一個犁牛半塊田,收也憑天,荒也憑天。粗茶淡飯飽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布衣得暖勝絲綿,長也可穿,短也可穿。草舍茅屋有幾間,行也安然,待也安然。雨過天青駕小船,魚在一邊,酒在一邊。夜歸兒女話燈前,今也有言,古也有言。日上三竿我獨眠,誰是神仙,我是神仙。南山空谷書一卷,瘋也痴癲,狂也痴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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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館》

王圭 〔宋代〕

偏箱嶺惡莫摧輪,遊子思親淚滿巾。萬里有塵遮白日,一行無樹識新春。

幽禽才囀已催客,狂石欲奔如避人。虜酒相邀絕峰飲,卻因高處望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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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韋中立論師道書》

柳宗元 〔唐代〕

二十一日,宗元白:辱書雲,欲相師。

仆道不篤,業甚淺近,環顧其中,未見可師者。

雖常好言論,為文章,甚不自是也。

不意吾子自京師來蠻夷間,乃幸見取。

仆自卜固無取,假令有取,亦不敢為人師。

為眾人師且不敢,況敢為吾子師乎?孟子稱「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由魏、晉氏以下,人益不事師。

今之世,不聞有師,有輒譁笑之,以為狂人。

獨韓愈奮不顧流俗,犯笑侮,收召後學,作《師說》,因抗顏而為師。

世果群怪聚罵,指目牽引,而增與為言辭。

愈以是得狂名,居長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東,如是者數矣。

屈子賦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

」仆往聞庸、蜀之南,恆雨少日,日出則犬吠,余以為過言。

前六七年,仆來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嶺,被南越中數州。

數州之犬,皆蒼黃吠噬,狂走者累日,至無雪乃已,然後始信前所聞者。

今韓愈既自以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獨見病,亦以病吾子。

然雪與日豈有過哉?顧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幾人,而誰敢炫怪於群目,以召鬧取怒乎?仆自謫過以來,益少志慮。

居南中九年,增腳氣病,漸不喜鬧。

豈可使呶呶者,早暮咈吾耳,騷吾心?則固僵仆煩憒,愈不可過矣。

平居,望外遭齒舌不少,獨欠為人師耳。

抑又聞之,古者重冠禮,將以責成人之道,是聖人所尤用心者也。

數百年來,人不復行。

近有孫昌胤者,獨發憤行之。

既成禮,明日造朝,至外庭,薦笏,言於卿士曰:「某子冠畢。

」應之者咸憮然。

京兆尹鄭叔則怫然,曳笏卻立,曰:「何預我耶?」廷中皆大笑。

天下不以非鄭尹而快孫子,何哉獨為所不為也。

今之命師者大類此。

吾子行厚而辭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雖仆敢為師,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聞道著書之日不後,誠欲往來言所聞,則仆固願悉陳中所得者。

吾子苟自擇之,取某事,去某事,則可矣;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陳者,其為不敢也決矣。

吾子前所欲見吾文,既悉以陳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觀子氣色,誠好惡如何也。

今書來言者皆大過。

吾子誠非佞譽誣諛之徒,直見愛甚故然耳!始吾幼且少,為文章,以辭為工。

及長,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為炳炳烺烺,務釆色,夸聲音而以為能也。

凡吾所陳,皆自謂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遠乎?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遠矣。

故吾每為文章,未嘗敢以輕心掉之,懼其剽而不留也;未嘗敢以怠心易之,懼其弛而不嚴也;未嘗敢以昏氣出之,懼其昧沒而雜也;未嘗敢以矜氣作之,懼其偃蹇而驕也。

抑之欲其奧,揚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節;激而發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

本之《書》以求其質,本之《詩》以求其恆,本之《禮》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斷,本之《易》以求其動: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

參之《穀梁氏》以厲其氣,參之《孟》,《荀》以暢其支,參之《莊》,《老》以肆其端,參之《國語》以博其趣,參之《離騷》以致其幽,參之《太史公》以著其潔: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為之文也。

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有取乎,抑其無取乎?吾子幸觀焉,擇焉,有餘以告焉。

苟亟來以廣是道,子不有得焉,則我得矣,又何以師云爾哉?取其實而去其名,無招越、蜀吠,而為外廷所笑,則幸矣。

宗元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