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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誼夫國才餞季然於普門院取壁間五字詩各探一句為韻賦五詩某得共飲碧苔畔 其二》

王灼 〔宋代〕

滿酌青瓷杯,醉臥白石枕。

借予驪駒曲,侑我河朔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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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灼

作者:王灼

王灼,字晦叔,號頤堂,四川遂寧人。生卒年不詳,據考證可能生於北宋神宗元豐四年(1081年),卒於南宋高宗紹興三十年(1160年)前後,享年約八十歲。灼出生貧寒,青年時代曾到成都求學,後往京師應試,雖學識淵博卻舉場失意,終未入仕,只得流落江湖,寄人幕下,作舞文弄墨的吏師。晚年閒居成都和遂寧潛心著述,成為宋代有名的學者。

王灼其它诗文

《荷葉杯·知己一人誰是》

納蘭性德 〔清代〕

知己一人誰是?已矣。

贏得誤他生。

有情終古似無情,別語悔分明。

莫道芳時易度,朝暮。

珍重好花天。

為伊指點再來緣,疏雨洗遺鈿。

《清平樂·越調》

柳永 〔宋代〕

繁花錦爛。已恨歸期晚。翠減紅稀鶯似懶。特地柔腸欲斷。調不堪尊酒頻傾。惱人轉轉愁生。□□□□□□,多情爭似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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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六子 其二 夜坐聞雨》

樊增祥 〔清代〕

盡瀟瀟。

畫檐鳴玉,無眠又過今宵。

早鶴禁催殘銀箭,魫窗深掩紅羅,夜香罷燒。

曲屏風底無聊。

敲落琴邊松子,滴穿紙樣芭蕉。

甚未到、秋來杜陵先瘦,楚衣香潤,越甌湯嫩,那堪鬢已絲時覽鏡,酒初醒處聞簫。

怕明朝。

銷魂柳邊一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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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同冠峽(赴陽山作)》

韓愈 〔唐代〕

今日是何朝,天晴物色饒。

落英千尺墮,遊絲百丈飄。

泄乳交岩脈,懸流揭浪標。

無心思嶺北,猿鳥莫相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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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增論》

蘇軾 〔宋代〕

漢用陳平計,間疏楚君臣,項羽疑范增與漢有私,稍奪其權。

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為之,願賜骸骨,歸卒伍。

」未至彭城,疽發背,死。

蘇子曰:「增之去,善矣。

不去,羽必殺增。

獨恨其不早爾。

」然則當以何事去?增勸羽殺沛公,羽不聽,終以此失天下,當以是去耶?曰:「否。

增之欲殺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殺,猶有君人之度也。

增曷為以此去哉?《易》曰:『知幾其神乎!』《詩》曰:『如彼雨雪,先集為霰。

』增之去,當於羽殺卿子冠軍時也。

」陳涉之得民也,以項燕。

項氏之興也,以立楚懷王孫心;而諸侯之叛之也,以弒義帝。

且義帝之立,增為謀主矣。

義帝之存亡,豈獨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與同禍福也;未有義帝亡而增獨能久存者也。

羽之殺卿子冠軍也,是弒義帝之兆也。

其弒義帝,則疑增之本也,豈必待陳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後蟲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後讒入之。

陳平雖智,安能間無疑之主哉?吾嘗論義帝,天下之賢主也。

獨遣沛公入關,而不遣項羽;識卿子冠軍於稠人之中,而擢為上將,不賢而能如是乎?羽既矯殺卿子冠軍,義帝必不能堪,非羽弒帝,則帝殺羽,不待智者而後知也。

增始勸項梁立義帝,諸侯以此服從。

中道而弒之,非增之意也。

夫豈獨非其意,將必力爭而不聽也。

不用其言,而殺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殺卿子冠軍,增與羽比肩而事義帝,君臣之分未定也。

為增計者,力能誅羽則誅之,不能則去之,豈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則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時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名,陋矣!雖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項羽不亡。

亦人傑也哉! 。

《客懷》

馬定國 〔金朝〕

結髮游荊楚,勞心惜寸陰。草長春徑窄,花落曉煙深。

谷旱惟祈雨,年飢不問金。三齊雖淡薄,留此亦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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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史》

班固 〔兩漢〕

三王德彌薄,惟後用肉刑。

太蒼令有罪,就遞長安城。

自恨身無子,困急獨煢煢。

小女痛父言,死者不可生。

上書詣北闕,闕下歌雞鳴。

憂心摧折裂,晨風揚激聲。

聖漢孝文帝,惻然感至情。

百男何憒憒,不如一緹縈。

《銅雀妓》

何遜 〔南北朝〕

秋風木葉落。

蕭瑟管弦清。

望陵歌對酒。

向帳舞空城。

寂寂檐宇曠。

望飄帷幔輕。

曲終相顧起。

日暮松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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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沙·莫許杯深琥珀濃》

李清照 〔宋代〕

莫許杯深琥珀濃,未成沉醉意先融。

疏鍾已應晚來風。

瑞腦香消魂夢斷,辟寒金小髻鬟松。

醒時空對燭花紅。

《酬張二仲彝》

皇甫冉 〔唐代〕

吳洲見芳草,楚客動歸心。

屈宋鄉山古,荊衡煙雨深。

艱難十載別,羈旅四愁侵。

澧月通沅水,湘雲入桂林。

已看生白髮,當為乏黃金。

江海時相見,唯聞梁甫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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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府曲江樓記》

朱熹 〔宋代〕

廣漢張侯敬夫守荊州之明年,歲豐人和,幕府無事。

顧常病其學門之外,即阻高墉,無以宣暢郁湮,導迎清曠。

乃直其南鑿門通道,以臨白河,而取旁近廢門舊額以榜之,且為樓觀以表其上。

敬夫一日與客往而登焉,則大江重湖,縈紆渺彌,一目千里;而西陵諸山,空濛晻靄,又皆隱見出沒於雲空煙水之外。

敬夫於是顧而嘆曰:「此亦曲江公所謂江陵郡城南樓者邪?昔公去相而守於此,其平居暇日,登臨賦詠,蓋皆翛然有出塵之想。

至其傷時感事,寤嘆隱憂,則其心未嘗一日不在於朝廷。

而汲汲然惟恐其道之終不行也。

嗚呼,悲夫!」乃書其扁曰「曲江之樓」,而以書來屬予記之。

時予方守南康,疾病侵陵,求去不獲。

讀敬夫之書,而知茲樓之勝,思得一與敬夫相從游於其上,瞻眺江山,覽觀形制,按楚漢以來成敗興亡之效,而考其所以然者;然後舉酒相屬,以詠張公之詩,而想見其人於千載之上,庶有以慰夙心者。

顧乃千里相望,邈不可得,則又未嘗不矯首西悲而喟然發嘆也。

抑嘗思之:張公遠矣,其一時之事,雖唐之治亂所以分者,顧亦何預於後之人?而讀其書者,未嘗不為之掩卷太息也。

是則是非邪正之實,乃天理之固然,而人心之不可已者。

是以雖曠百世而相感,使人憂悲愉佚勃然於胸中,恍若親見其人而真聞其語者,是豈有古今彼此之間,而亦孰使之然哉?《詩》曰:「天生烝民,有物有則。

民之秉彝,好是懿德。

」登此樓者,於此亦可以反諸身,而自得之矣。

予於此樓,既未得往寓目焉,無以寫其山川風景、朝暮四時之變,如范公之書岳陽,獨次第敬夫本語,而附以予之所感者如此。

後有君子,得以覽觀焉。

淳熙己亥十有一月己巳日南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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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廟》

王洋 〔宋代〕

提封猶是古方隅,廟食何慚百世餘。醴酒不陳賓客去,至今遺俗重詩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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