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子在陋巷,無一當其心。
日惟聖之學,正自惜分陰。
子生千載後,此意尚能尋。
齋雖名漫浪,跡豈計浮沉。
文字浩今古,不受俗務侵。
端如貯美酒,妙處當自斟。
臨卷忽有得,如來君義臨。
即此是聖域,子行無滯淫。
顏子在陋巷,無一當其心。
日惟聖之學,正自惜分陰。
子生千載後,此意尚能尋。
齋雖名漫浪,跡豈計浮沉。
文字浩今古,不受俗務侵。
端如貯美酒,妙處當自斟。
臨卷忽有得,如來君義臨。
即此是聖域,子行無滯淫。
南山吐雲柳絮飛,北山之外煙草微。
南山北山日在眼,問公此去何時歸。
石淙山水更奇絕,水怒決石山崩摧。
長空無聲曉色靜,忽聽萬壑懸驚雷。
珊瑚缺折玉破碎,月落倒卷從天回。
中流險絕不須道,笑侮灩澦憐離堆。
平生好事心突兀,時於圖畫見仿佛。
褰衣度水公莫畏,何須苦避蛟龍窟。
明朝更作嵩少游,五更絕頂看日出。
楞伽室中絕皂白,去天何止三百尺。
只今更住最高峰,齋無木魚粥無鍾。
已將虎兕等螻蟻,更許蛙蚓同蛟龍。
聞道說禪通一線,為爾不識楞伽面。
一生強項我所知,氣壓霜皮四十圍。
世人未辨此真偽,敢向楞伽論是非。
諸公固是舊所適,鄭髯從之新有得。
欲將此意向楞伽,但道鵠烏同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