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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山池宴集》

劉洎 〔唐代〕

平陽擅歌舞,金谷盛招攜。

何如兼往烈,會賞葉幽棲。

已均朝野致,還欣物我齊。

春晚花方落,蘭深徑漸迷。

蒲新節尚短,荷小蓋猶低。

無勞拂長袖,直待夜烏啼。

劉濟

作者:劉濟

劉濟(757年-810年),幽州(今北京)人,唐朝藩鎮割據時期任盧龍節度使,忠於朝廷。父親劉怦,原為盧龍節度使朱滔手下的雄武軍使,因忠勇義烈,深受軍心,頗得朱滔信任,累官至幽州大都督府長史、御史大夫、盧龍節度副大使、管內營田觀察、押奚契丹、經略盧龍軍使。朱滔死後,傳位於劉怦,貞元元年九月,劉怦病死,被朝廷追贈為兵部尚書,軍中擁立劉濟繼位,任盧龍節度使。有該人物文獻《劉濟傳》。

劉洎其它诗文

《夫人城》

王宗旦 〔宋代〕

詩人刺哲婦,老氏戒佳兵。何此金湯固,長存粉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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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得西山宴遊記》

柳宗元 〔唐代〕

自余為僇人,居是州,恆惴慄。

其隙也,則施施而行,漫漫而游。

日與其徒上高山,入深林,窮回溪,幽泉怪石,無遠不到。

到則披草而坐,傾壺而醉。

醉則更相枕以臥,臥而夢。

意有所極,夢亦同趣。

覺而起,起而歸;以為凡是州之山水有異態者,皆我有也,而未始知西山之怪特。

今年九月二十八日,因坐法華西亭,望西山,始指異之。

遂命僕人過湘江,緣染溪,斫榛莽,焚茅茷,窮山之高而止。

攀援而登,箕踞而遨,則凡數州之土壤,皆在衽席之下。

其高下之勢,岈然窪然,若垤若穴,尺寸千里,攢蹙累積,莫得遁隱。

縈青繚白,外與天際,四望如一。

然後知是山之特立,不與培塿為類。

悠悠乎與顥氣俱,而莫得其涯;洋洋乎與造物者游,而不知其所窮。

引觴滿酌,頹然就醉,不知日之入。

蒼然暮色,自遠而至,至無所見,而猶不欲歸。

心凝形釋,與萬化冥合。

然後知吾向之未始游,游於是乎始。

故為之文以志。

是歲,元和四年也。

《南山下舊居閒放》

張九齡 〔唐代〕

秪役已雲久,乘閒返服初。

塊然屏塵事,幽獨坐林閭。

清曠前山遠,紛喧此地疏。

喬木凌青靄,修篁媚綠渠。

耳和繡翼鳥,目暢錦鱗魚。

寂寞心還間,飄颻體自虛。

興來命旨酒,臨罷閱仙書。

但樂多幽意,寧知有毀譽。

尚想爭名者,誰雲要路居。

都忘下流嘆,傾奪竟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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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三十計小象》

吳慶坻 〔清代〕

須知少時凌雲志,曾許人間第一流。

哪曉歲月蹉跎過,依舊名利兩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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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聲賦》

歐陽修 〔宋代〕

歐陽子方夜讀書,聞有聲自西南來者,悚然而聽之,曰:「異哉!」初淅瀝以蕭颯,忽奔騰而砰湃,如波濤夜驚,風雨驟至。

其觸於物也,鏦鏦錚錚,金鐵皆鳴;又如赴敵之兵,銜枚疾走,不聞號令,但聞人馬之行聲。

余謂童子:「此何聲也?汝出視之。

」童子曰:「星月皎潔,明河在天,四無人聲,聲在樹間。

」 余曰:「噫嘻悲哉!此秋聲也,胡為而來哉?蓋夫秋之為狀也:其色慘澹,煙霏雲斂;其容清明,天高日晶;其氣慄冽,砭人肌骨;其意蕭條,山川寂寥。

故其為聲也,淒淒切切,呼號憤發。

豐草綠縟而爭茂,佳木蔥蘢而可悅;草拂之而色變,木遭之而葉脫。

其所以摧敗零落者,乃其一氣之餘烈。

夫秋,刑官也,於時為陰;又兵象也,於行為金,是謂天地之義氣,常以肅殺而為心。

天之於物,春生秋實,故其在樂也,商聲主西方之音,夷則為七月之律。

商,傷也,物既老而悲傷;夷,戮也,物過盛而當殺。

」 「嗟乎!草木無情,有時飄零。

人為動物,惟物之靈;百憂感其心,萬事勞其形;有動於中,必搖其精。

而況思其力之所不及,憂其智之所不能;宜其渥然丹者為槁木,黟然黑者為星星。

奈何以非金石之質,欲與草木而爭榮?念誰為之戕賊,亦何恨乎秋聲!」 童子莫對,垂頭而睡。

但聞四壁蟲聲唧唧,如助予之嘆息。

《上雲樂 金丹曲》

蕭衍 〔南北朝〕

紫霜耀。

絳雪飛。

追以還。

轉復飛。

九真道方微。

千年不傳。

一傳裔雲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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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柳永 〔宋代〕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dū)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nǎ)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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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東原·泊羅陽驛》

趙善慶 〔元代〕

砧聲住,蛩韻切,靜寥寥門掩清秋夜。

秋心鳳闕,秋愁雁堞,秋夢蝴蝶。

十載故鄉心,一夜郵亭月。

《答韋中立論師道書》

柳宗元 〔唐代〕

二十一日,宗元白:辱書雲,欲相師。

仆道不篤,業甚淺近,環顧其中,未見可師者。

雖常好言論,為文章,甚不自是也。

不意吾子自京師來蠻夷間,乃幸見取。

仆自卜固無取,假令有取,亦不敢為人師。

為眾人師且不敢,況敢為吾子師乎?孟子稱「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由魏、晉氏以下,人益不事師。

今之世,不聞有師,有輒譁笑之,以為狂人。

獨韓愈奮不顧流俗,犯笑侮,收召後學,作《師說》,因抗顏而為師。

世果群怪聚罵,指目牽引,而增與為言辭。

愈以是得狂名,居長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東,如是者數矣。

屈子賦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

」仆往聞庸、蜀之南,恆雨少日,日出則犬吠,余以為過言。

前六七年,仆來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嶺,被南越中數州。

數州之犬,皆蒼黃吠噬,狂走者累日,至無雪乃已,然後始信前所聞者。

今韓愈既自以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獨見病,亦以病吾子。

然雪與日豈有過哉?顧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幾人,而誰敢炫怪於群目,以召鬧取怒乎?仆自謫過以來,益少志慮。

居南中九年,增腳氣病,漸不喜鬧。

豈可使呶呶者,早暮咈吾耳,騷吾心?則固僵仆煩憒,愈不可過矣。

平居,望外遭齒舌不少,獨欠為人師耳。

抑又聞之,古者重冠禮,將以責成人之道,是聖人所尤用心者也。

數百年來,人不復行。

近有孫昌胤者,獨發憤行之。

既成禮,明日造朝,至外庭,薦笏,言於卿士曰:「某子冠畢。

」應之者咸憮然。

京兆尹鄭叔則怫然,曳笏卻立,曰:「何預我耶?」廷中皆大笑。

天下不以非鄭尹而快孫子,何哉獨為所不為也。

今之命師者大類此。

吾子行厚而辭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雖仆敢為師,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聞道著書之日不後,誠欲往來言所聞,則仆固願悉陳中所得者。

吾子苟自擇之,取某事,去某事,則可矣;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陳者,其為不敢也決矣。

吾子前所欲見吾文,既悉以陳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觀子氣色,誠好惡如何也。

今書來言者皆大過。

吾子誠非佞譽誣諛之徒,直見愛甚故然耳!始吾幼且少,為文章,以辭為工。

及長,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為炳炳烺烺,務釆色,夸聲音而以為能也。

凡吾所陳,皆自謂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遠乎?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遠矣。

故吾每為文章,未嘗敢以輕心掉之,懼其剽而不留也;未嘗敢以怠心易之,懼其弛而不嚴也;未嘗敢以昏氣出之,懼其昧沒而雜也;未嘗敢以矜氣作之,懼其偃蹇而驕也。

抑之欲其奧,揚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節;激而發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

本之《書》以求其質,本之《詩》以求其恆,本之《禮》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斷,本之《易》以求其動: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

參之《穀梁氏》以厲其氣,參之《孟》,《荀》以暢其支,參之《莊》,《老》以肆其端,參之《國語》以博其趣,參之《離騷》以致其幽,參之《太史公》以著其潔: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為之文也。

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有取乎,抑其無取乎?吾子幸觀焉,擇焉,有餘以告焉。

苟亟來以廣是道,子不有得焉,則我得矣,又何以師云爾哉?取其實而去其名,無招越、蜀吠,而為外廷所笑,則幸矣。

宗元復白。

《送李司諫歸京(得長字)》

岑參 〔唐代〕

別酒為誰香,春官駁正郎。

醉經秦樹遠,夢怯漢川長。

雨過風頭黑,雲開日腳黃。

知君解起草,早去入文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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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鄴下吊高神武》

袁枚 〔清代〕

唱罷陰山《敕勒歌》,英雄涕淚老來多。生持魏武朝天笏,死授條侯殺賊戈。

六鎮華夷傳露布,九龍風雨聚漳河。祇今尚有清流月,曾照高王萬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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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嬌·壽薛稼堂》

蔣捷 〔宋代〕

稼翁居士,有幾多抱負,幾多聲價。玉立繡衣霄漢表,曾覽八州風化。進退行藏,此時正要,一著高天下。黃埃撲面,不成也控羸馬。人道雲出無心,才離山後,豈是無心者。自古達官酣富貴,往往遭人描畫。只有青門,種瓜閒客,千載傳佳話。稼翁一笑,吾今亦愛吾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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