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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虞居士》

孫元晏 〔唐代〕

苦諫將軍總不知,幾隨煙焰作塵飛。

東山居士何人識,惟有君王卻許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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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元晏

作者:孫元晏

孫元晏,晚唐人,生平事跡無可考。元晏著有詠史詩75首,皆為七言絕句,分詠吳、東晉、宋、齊、梁、陳諸朝人物史事,與胡曾《詠史詩》合觀,亦可見一時風氣。後之歷史演義,亦時加引用。《宋史·藝文志七》著錄其《六朝詠史詩》1卷,《全唐詩》存詩1卷。

孫元晏其它诗文

《始得西山宴遊記》

柳宗元 〔唐代〕

自余為僇人,居是州,恆惴慄。

其隙也,則施施而行,漫漫而游。

日與其徒上高山,入深林,窮回溪,幽泉怪石,無遠不到。

到則披草而坐,傾壺而醉。

醉則更相枕以臥,臥而夢。

意有所極,夢亦同趣。

覺而起,起而歸;以為凡是州之山水有異態者,皆我有也,而未始知西山之怪特。

今年九月二十八日,因坐法華西亭,望西山,始指異之。

遂命僕人過湘江,緣染溪,斫榛莽,焚茅茷,窮山之高而止。

攀援而登,箕踞而遨,則凡數州之土壤,皆在衽席之下。

其高下之勢,岈然窪然,若垤若穴,尺寸千里,攢蹙累積,莫得遁隱。

縈青繚白,外與天際,四望如一。

然後知是山之特立,不與培塿為類。

悠悠乎與顥氣俱,而莫得其涯;洋洋乎與造物者游,而不知其所窮。

引觴滿酌,頹然就醉,不知日之入。

蒼然暮色,自遠而至,至無所見,而猶不欲歸。

心凝形釋,與萬化冥合。

然後知吾向之未始游,游於是乎始。

故為之文以志。

是歲,元和四年也。

《洗象行》

王士禛 〔宋代〕

水關蒼蒼柳陰碧,寶馬流蘇紛絡繹。日中傳呼洗象來,玉河波射珊瑚赤。

須臾鉦鼓千雲霄,萬夫聲寂如秋宵。虎毛蠻奴踞象頂,丘山不動何岧嶢。

岸邊突兀二十四,直下波濤若崩墜。縱橫欲蹴黿鼉宅,騰踏還成鵝鸛隊。

乍如昆明習鬥戰,萬乘旌旗眼中見。又如列陣昆陽城,雷雨行天神鬼驚。

奴子胡旋氣遒壯,忽沒中流狎巨浪。撇波一躍萬人呼,幡然卻出層霄上。

今年丞相收夜郎,扶南盤況舊王章。遠隨方物貢天闕,屹然立仗金階旁。

聖朝自不貴異物,致此亦足威遐荒。黃門鼓吹暮復動,海立山移浩呼洶。

大秦獅子多威神,山林豈是天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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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六子 其二 夜坐聞雨》

樊增祥 〔清代〕

盡瀟瀟。

畫檐鳴玉,無眠又過今宵。

早鶴禁催殘銀箭,魫窗深掩紅羅,夜香罷燒。

曲屏風底無聊。

敲落琴邊松子,滴穿紙樣芭蕉。

甚未到、秋來杜陵先瘦,楚衣香潤,越甌湯嫩,那堪鬢已絲時覽鏡,酒初醒處聞簫。

怕明朝。

銷魂柳邊一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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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圃堂》

張昱 〔元代〕

不謂斯時有此翁,無能田畝累其窮。

異蔬自灌欲百品,老圃官量無十弓。

草閣曉梳秋發白,玉杯春醉夕陽紅。

餘生盡可忘榮辱,事與樊遲請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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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秧歌》

楊萬里 〔宋代〕

田夫拋秧田婦接,小兒拔秧大兒插。

笠是兜鍪蓑是甲,雨從頭上濕到胛。

喚渠朝餐歇半霎,低頭折腰只不答。

秧根未牢蒔未匝,照管鵝兒與雛鴨。

《苦熱》

齊己 〔唐代〕

雲勢嶮於峰,金流斷竹風。

萬方應望雨,片景欲焚空。

毒害芙蓉死,煩蒸瀑布紅。

恩多是團扇,出入畫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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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題鄭集之醉夢齋》

吳儆 〔宋代〕

利慾醺人心,濃如飲醇酎。

沉湎死不休,寧論千百久。

豈知糟邱中,醒狂亦時有。

天地育萬匯,亦各賦匹偶。

人情豈相遠,好惡隨妍丑。

集之年方壯,濯濯春月柳。

性獨與人殊,無婦奉箕箒。

丈室夸醉夢,作詩詔朋友。

古來醉夢人,亡羊孰先後。

寒儒醉糟粕,酸澀寧可口。

莊生夢蝴蝶,幻境徒紛糾。

富貴得志士,列屋羅螓首。

象床粲錦幄,疎綺深朱牖。

酣寢喚不醒,鼻息春雷吼。

梅花霜雪姿,紙帳蔬荀臭。

問君有何好,甘作老鰥叟。

窮狀徒累累,鴦債長負負。

猶如荷旃人,難論純綿厚。

但問雪煎茶,何如羊羔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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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中丞傳後敘》

韓愈 〔唐代〕

元和二年四月十三日夜,愈與吳郡張籍閱家中舊書,得李翰所為《張巡傳》。

翰以文章自名,為此傳頗詳密。

然尚恨有闕者:不為許遠立傳,又不載雷萬春事首尾。

遠雖材若不及巡者,開門納巡,位本在巡上。

授之柄而處其下,無所疑忌,竟與巡俱守死,成功名,城陷而虜,與巡死先後異耳。

兩家子弟材智下,不能通知二父志,以為巡死而遠就虜,疑畏死而辭服於賊。

遠誠畏死,何苦守尺寸之地,食其所愛之肉,以與賊抗而不降乎?當其圍守時,外無蚍蜉蟻子之援,所欲忠者,國與主耳,而賊語以國亡主滅。

遠見救援不至,而賊來益眾,必以其言為信;外無待而猶死守,人相食且盡,雖愚人亦能數日而知死所矣。

遠之不畏死亦明矣!烏有城壞其徒俱死,獨蒙愧恥求活?雖至愚者不忍為,嗚呼!而謂遠之賢而為之邪?說者又謂遠與巡分城而守,城之陷,自遠所分始。

以此詬遠,此又與兒童之見無異。

人之將死,其藏腑必有先受其病者;引繩而絕之,其絕必有處。

觀者見其然,從而尤之,其亦不達於理矣!小人之好議論,不樂成人之美,如是哉!如巡、遠之所成就,如此卓卓,猶不得免,其他則又何說!當二公之初守也,寧能知人之卒不救,棄城而逆遁?苟此不能守,雖避之他處何益?及其無救而且窮也,將其創殘餓羸之餘,雖欲去,必不達。

二公之賢,其講之精矣!守一城,捍天下,以千百就盡之卒,戰百萬日滋之師,蔽遮江淮,沮遏其勢,天下之不亡,其誰之功也!當是時,棄城而圖存者,不可一二數;擅強兵坐而觀者,相環也。

不追議此,而責二公以死守,亦見其自比於逆亂,設淫辭而助之攻也。

愈嘗從事於汴徐二府,屢道於兩府間,親祭於其所謂雙廟者。

其老人往往說巡、遠時事云:南霽雲之乞救於賀蘭也,賀蘭嫉巡、遠之聲威功績出己上,不肯出師救;愛霽雲之勇且壯,不聽其語,強留之,具食與樂,延霽雲坐。

霽雲慷慨語曰:「雲來時,睢陽之人,不食月余日矣!雲雖欲獨食,義不忍;雖食,且不下咽!」因拔所佩刀,斷一指,血淋漓,以示賀蘭。

一座大驚,皆感激為雲泣下。

雲知賀蘭終無為雲出師意,即馳去;將出城,抽矢射佛寺浮圖,矢着其上磚半箭,曰:「吾歸破賊,必滅賀蘭!此矢所以志也。

」愈貞元中過泗州,船上人猶指以相語。

城陷,賊以刃脅降巡,巡不屈,即牽去,將斬之;又降霽雲,雲未應。

巡呼雲曰:「南八,男兒死耳,不可為不義屈!」雲笑曰:「欲將以有為也;公有言,雲敢不死!」即不屈。

張籍曰:「有於嵩者,少依於巡;及巡起事,嵩常在圍中。

籍大曆中於和州烏江縣見嵩,嵩時年六十餘矣。

以巡初嘗得臨渙縣尉,好學無所不讀。

籍時尚小,粗問巡、遠事,不能細也。

云:巡長七尺余,須髯若神。

嘗見嵩讀《漢書》,謂嵩曰:「何為久讀此?「嵩曰:「未熟也。

「巡曰:「吾於書讀不過三遍,終身不忘也。

「因誦嵩所讀書,盡卷不錯一字。

嵩驚,以為巡偶熟此卷,因亂抽他帙以試,無不盡然。

嵩又取架上諸書試以問巡,巡應口誦無疑。

嵩從巡久,亦不見巡常讀書也。

為文章,操紙筆立書,未嘗起草。

初守睢陽時,士卒僅萬人,城中居人戶,亦且數萬,巡因一見問姓名,其後無不識者。

巡怒,須髯輒張。

及城陷,賊縛巡等數十人坐,且將戮。

巡起旋,其眾見巡起,或起或泣。

巡曰:「汝勿怖!死,命也。

「眾泣不能仰視。

巡就戮時,顏色不亂,陽陽如平常。

遠寬厚長者,貌如其心;與巡同年生,月日後於巡,呼巡為兄,死時年四十九。

」嵩貞元初死於亳宋間。

或傳嵩有田在亳宋間,武人奪而有之,嵩將詣州訟理,為所殺。

嵩無子。

張籍雲。

《賈誼不至公卿論》

歐陽修 〔宋代〕

論曰:漢興,本恭儉,革弊末、移風俗之厚者,以孝文為稱首;儀禮樂、興制度、切當世之務者,惟賈生為美談。

天子方忻然說之,倚以為用,而卒遭周勃、東陽之毀,以謂儒學之生紛亂諸事,由是斥去,競以憂死。

班史贊之以「誼天年早終,雖不至公卿,未為不遇」。

予切惑之,嘗試論之曰:孝文之興,漢三世矣。

孤秦之弊未救,諸呂之危繼作,南北興兩軍之誅,京師新蹀血之變。

而文帝由代邸嗣漢位,天下初定,人心未集。

方且破觚斫雕,衣綈履革,務率敦樸,推行恭儉。

故改作之議謙於未遑、制度之風闕然不講者,二十餘年矣。

而誼因痛哭以憫世,太息而著論。

況是時方隅未寧,表里未輯,匈奴桀黠,朝那、上郡蕭然苦兵;侯王僭效,淮南、濟北繼以見戮。

誼指陳當世之宜,規畫億裁之策,願試屬國以系單于之頸,請分諸子以弱侯王之勢。

上徒善其言,而不克用。

又若鑒秦俗之薄惡,指漢風之奢侈,嘆屋壁之被帝服,憤優倡之為後飾。

請設庠序,述宗周之長久;深戒刑罰,明孤秦之速亡。

譬人主之加堂,所以憂臣子之禮;置天下於大器,所以見安危之幾。

諸所以日不可勝,而文帝卒能拱默化理、推行恭儉、緩除刑罰、善養臣下者,誼之所言略施行矣。

故天下以謂可任公卿,而劉向亦稱遠過伊·、管。

然卒以不用者,得非孝文之初立日淺,而宿將老臣方握其事?或艾旗斬級矢石之勇,或鼓刀販繒賈豎之人,朴而少文,昧於大體,相與非斥,至於謫去,則誼之不遇,可勝嘆哉?且以誼之所陳,孝文略施其術,猶能比德於成、康。

況用於朝廷之叫,坐於廊廟之上,則舉大漢之風,登三皇之首,猶決壅裨墜耳。

奈何俯抑佐王之略,遠致諸侯之間!故誼過長沙,作賦以吊汨羅,而太史公傳於屈原之後,明其若屈原之忠而遭棄逐也。

而班固不譏文帝之遠賢,痛賈生之不用,但謂其天年早終。

且誼以失志憂傷而橫天,豈曰天年乎!則固之善志,逮與《春秋》褒貶萬一矣。

謹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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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仲弓》

鄒浩 〔南北朝〕

涼雨吹絲絡晚空,朅來秋興與君同。巽亭鵠立雲霓上,未許山川落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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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東陽馬生序 / 宋》

宋濂 〔明代〕

余幼時即嗜學。

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

以是人多以書假余,余因得遍觀群書。

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游,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

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

故余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余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

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

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燁然若神人;余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艷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

蓋余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於余者乎?今諸生學於太學,縣官日有廩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於此,不必若余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

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余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

余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謁余,撰長書以為贄,辭甚暢達。

與之論辨,言和而色夷。

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

其將歸見其親也,余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

謂余勉鄉人以學者,余之志也;詆我夸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予者哉?。

《寄楊工部聞毗陵舍弟自罨溪入茶山》

姚合 〔唐代〕

採茶溪路好,花影半浮沈。

畫舸僧同上,春山客共尋。

芳新生石際,幽嫩在山陰。

色是春光染,香驚日氣侵。

試嘗應酒醒,封進定恩深。

芳貽千里外,怡怡太府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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