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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門。簡文帝》

周曇 〔唐代〕

救兵方至強抽軍,與賊開城是簡文。

曲項琵琶催酒處,不圖為樂向誰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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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曇

作者:周曇

周曇,唐末詩人,曾為國子直講。擅詠史詩,以概括敘述史事為主,立意較平,然亦間有新意。《崇文總目》別集類四著錄《詠史詩》8卷。《全唐詩》存詩2卷。

周曇其它诗文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曹植 〔兩漢〕

煮豆持作羹,漉豉(淑)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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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相思》

呂渭老 〔宋代〕

西園鬥草歸遲。

隔葉囀黃鸝。

闌干醉倚,鞦韆背立,數遍佳期。

寒食清明都過了,趁如今、芍藥薔薇。

衩衣吟露,歸舟纜月,方解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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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台曲》

于慎行 〔明代〕

未央宮前桃李花,柳枝煙裊御陌斜。

貴主初臨萬年館,小侯新試七香車。

香車繡幰開長樂,十里天街鋪錦箔。

台上乘鸞白管簫,樓頭走馬黃金絡。

賜衣分得御袍香,寶玦珊瑚佩帶長。

朝游歌管金張第,暮入風流趙李場。

君不見隴西老將頭白盡,百戰不博通侯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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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三十計小象》

吳慶坻 〔清代〕

須知少時凌雲志,曾許人間第一流。

哪曉歲月蹉跎過,依舊名利兩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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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頻載酒》

賀鑄 〔宋代〕

金斗城南載酒頻。東西飛觀跨通津。漾舟聊送雨余春。桃李趣行無算酌,桑榆收得自由身。酣歌一曲太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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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孔郎中荊林馬上見寄》

蘇軾 〔宋代〕

秋禾不滿眼,宿麥種亦稀。

永愧此邦人,芒刺在膚肌。

平生五千卷,一字不救飢。

方將怨無襦,忽復歌緇衣。

堂堂孔北海,直氣凜群兒。

朱輪未及郊,清風已先馳。

何以累君子,十萬貧與羸。

滔滔滿四方,我行竟安之。

何時劍關路,春山聞子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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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松平》

元好問 〔金朝〕

竹港晨露白,石門秋氣寒。湍流落澗壑,細路深茅菅。

江平白石出,竟日沿清灣。四顧不見人,山鳥時閒關。

蒼崖入地底,煙靄青漫漫。力盡不能過,卻坐空長嘆。

青天白雲間,可望不可攀。虛名竟何得,行路乃爾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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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懷》

馬定國 〔金朝〕

結髮游荊楚,勞心惜寸陰。草長春徑窄,花落曉煙深。

谷旱惟祈雨,年飢不問金。三齊雖淡薄,留此亦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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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五十九 學》

李俊民 〔金朝〕

邑化弦歌地,鄰漸俎豆風。二三言志子,六七詠歸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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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鏡》

馬鈺 〔金朝〕

修行人,休失錯。

仔細尋思,外樂不如內樂。

靜清中、真樂真歡,笑靨生花萼。

無憂愁,無染著。

神氣沖和,心無怨惡。

生大善、救度遇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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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午元旦》

孔尚任 〔清代〕

蕭疏白髮不盈顛,守歲圍爐竟廢眠。

剪燭催干消夜酒,傾囊分遍買春錢。

聽燒爆竹童心在,看換桃符老興偏。

鼓角梅花添一部,五更歡笑拜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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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韋中立論師道書》

柳宗元 〔唐代〕

二十一日,宗元白:辱書雲,欲相師。

仆道不篤,業甚淺近,環顧其中,未見可師者。

雖常好言論,為文章,甚不自是也。

不意吾子自京師來蠻夷間,乃幸見取。

仆自卜固無取,假令有取,亦不敢為人師。

為眾人師且不敢,況敢為吾子師乎?孟子稱「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由魏、晉氏以下,人益不事師。

今之世,不聞有師,有輒譁笑之,以為狂人。

獨韓愈奮不顧流俗,犯笑侮,收召後學,作《師說》,因抗顏而為師。

世果群怪聚罵,指目牽引,而增與為言辭。

愈以是得狂名,居長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東,如是者數矣。

屈子賦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

」仆往聞庸、蜀之南,恆雨少日,日出則犬吠,余以為過言。

前六七年,仆來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嶺,被南越中數州。

數州之犬,皆蒼黃吠噬,狂走者累日,至無雪乃已,然後始信前所聞者。

今韓愈既自以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獨見病,亦以病吾子。

然雪與日豈有過哉?顧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幾人,而誰敢炫怪於群目,以召鬧取怒乎?仆自謫過以來,益少志慮。

居南中九年,增腳氣病,漸不喜鬧。

豈可使呶呶者,早暮咈吾耳,騷吾心?則固僵仆煩憒,愈不可過矣。

平居,望外遭齒舌不少,獨欠為人師耳。

抑又聞之,古者重冠禮,將以責成人之道,是聖人所尤用心者也。

數百年來,人不復行。

近有孫昌胤者,獨發憤行之。

既成禮,明日造朝,至外庭,薦笏,言於卿士曰:「某子冠畢。

」應之者咸憮然。

京兆尹鄭叔則怫然,曳笏卻立,曰:「何預我耶?」廷中皆大笑。

天下不以非鄭尹而快孫子,何哉獨為所不為也。

今之命師者大類此。

吾子行厚而辭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雖仆敢為師,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聞道著書之日不後,誠欲往來言所聞,則仆固願悉陳中所得者。

吾子苟自擇之,取某事,去某事,則可矣;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陳者,其為不敢也決矣。

吾子前所欲見吾文,既悉以陳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觀子氣色,誠好惡如何也。

今書來言者皆大過。

吾子誠非佞譽誣諛之徒,直見愛甚故然耳!始吾幼且少,為文章,以辭為工。

及長,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為炳炳烺烺,務釆色,夸聲音而以為能也。

凡吾所陳,皆自謂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遠乎?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遠矣。

故吾每為文章,未嘗敢以輕心掉之,懼其剽而不留也;未嘗敢以怠心易之,懼其弛而不嚴也;未嘗敢以昏氣出之,懼其昧沒而雜也;未嘗敢以矜氣作之,懼其偃蹇而驕也。

抑之欲其奧,揚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節;激而發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

本之《書》以求其質,本之《詩》以求其恆,本之《禮》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斷,本之《易》以求其動: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

參之《穀梁氏》以厲其氣,參之《孟》,《荀》以暢其支,參之《莊》,《老》以肆其端,參之《國語》以博其趣,參之《離騷》以致其幽,參之《太史公》以著其潔: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為之文也。

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有取乎,抑其無取乎?吾子幸觀焉,擇焉,有餘以告焉。

苟亟來以廣是道,子不有得焉,則我得矣,又何以師云爾哉?取其實而去其名,無招越、蜀吠,而為外廷所笑,則幸矣。

宗元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