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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程德琳郎中學士(得遠山)》

徐鍇 〔唐代〕

瓜步妖氛滅,崑岡草樹青。

終朝空望極,今日送君行。

報政秋雲靜,微吟曉月生。

樓中長可見,特用滅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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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鍇

作者:徐鍇

  徐鍇(920~974)南唐文字訓詁學家。揚州廣陵 (今江蘇揚州)人。徐鉉之弟,世稱「小徐」。字鼐臣,又字楚金,精通文字學,仕於南唐,秘書省校書郎起家,後主李煜時,遷集賢殿學士,終內史舍人。平生著述甚多,今僅存《說文解字系傳》40卷,《說文解字韻譜》10卷。

徐鍇其它诗文

《畫舫齋記》

歐陽修 〔宋代〕

予至滑之三月,即其署東偏之室,治為燕私之居,而名曰畫舫齋。

齋廣一室,其深七室,以戶相通,凡入予室者,如入乎舟中。

其溫室之奧,則穴其上以為明;其虛室之疏以達,則檻欄其兩旁以為坐立之倚。

凡偃休於吾齋者,又如偃休乎舟中。

山石崷崒,佳花美木之植列於兩檐之外,又似泛乎中流,而左山右林之相映,皆可愛者。

因以舟名焉。

《周易》之象,至於履險蹈難,必曰涉川。

蓋舟之為物,所以濟難而非安居之用也。

今予治齋於署,以為燕安,而反以舟名之,豈不戾哉?矧予又嘗以罪謫,走江湖間,自汴絕淮,浮於大江,至於巴峽,轉而以入於漢沔,計其水行幾萬餘里。

其羈窮不幸,而卒遭風波之恐,往往叫號神明以脫須臾之命者,數矣。

當其恐時,顧視前後凡舟之人,非為商賈,則必仕宦。

因竊自嘆,以謂非冒利與不得已者,孰肯至是哉?賴天之惠,全活其生。

今得除去宿負,列官於朝,以來是州,飽廩食而安署居。

追思曩時山川所歷,舟楫之危,蛟黿之出沒,波濤之洶欻,宜其寢驚而夢愕。

而乃忘其險阻,猶以舟名其齋,豈真樂於舟居者邪!然予聞古之人,有逃世遠去江湖之上,終身而不肯反者,其必有所樂也。

苟非冒利於險,有罪而不得已,使順風恬波,傲然枕席之上,一日而千里,則舟之行豈不樂哉!顧予誠有所未暇,而舫者宴嬉之舟也,姑以名予齋,奚曰不宜?予友蔡君謨善大書,頗怪偉,將乞大字以題於楹。

懼其疑予之所以名齋者,故具以雲。

又因以置於壁。

壬午十二月十二日書。

《豆蔻連梢煎熟水,莫分茶。》

李清照 〔宋代〕

病起蕭蕭兩鬢華,臥看殘月上窗紗。豆蔻連梢煎熟水,莫分茶。枕上詩書閒處好,門前風景雨來佳。終日向人多醞藉,木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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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羊·一個犁牛半塊田》

張養浩 〔元代〕

一個犁牛半塊田,收也憑天,荒也憑天。粗茶淡飯飽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布衣得暖勝絲綿,長也可穿,短也可穿。草舍茅屋有幾間,行也安然,待也安然。雨過天青駕小船,魚在一邊,酒在一邊。夜歸兒女話燈前,今也有言,古也有言。日上三竿我獨眠,誰是神仙,我是神仙。南山空谷書一卷,瘋也痴癲,狂也痴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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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增論》

蘇軾 〔宋代〕

漢用陳平計,間疏楚君臣,項羽疑范增與漢有私,稍奪其權。

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為之,願賜骸骨,歸卒伍。

」未至彭城,疽發背,死。

蘇子曰:「增之去,善矣。

不去,羽必殺增。

獨恨其不早爾。

」然則當以何事去?增勸羽殺沛公,羽不聽,終以此失天下,當以是去耶?曰:「否。

增之欲殺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殺,猶有君人之度也。

增曷為以此去哉?《易》曰:『知幾其神乎!』《詩》曰:『如彼雨雪,先集為霰。

』增之去,當於羽殺卿子冠軍時也。

」陳涉之得民也,以項燕。

項氏之興也,以立楚懷王孫心;而諸侯之叛之也,以弒義帝。

且義帝之立,增為謀主矣。

義帝之存亡,豈獨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與同禍福也;未有義帝亡而增獨能久存者也。

羽之殺卿子冠軍也,是弒義帝之兆也。

其弒義帝,則疑增之本也,豈必待陳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後蟲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後讒入之。

陳平雖智,安能間無疑之主哉?吾嘗論義帝,天下之賢主也。

獨遣沛公入關,而不遣項羽;識卿子冠軍於稠人之中,而擢為上將,不賢而能如是乎?羽既矯殺卿子冠軍,義帝必不能堪,非羽弒帝,則帝殺羽,不待智者而後知也。

增始勸項梁立義帝,諸侯以此服從。

中道而弒之,非增之意也。

夫豈獨非其意,將必力爭而不聽也。

不用其言,而殺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殺卿子冠軍,增與羽比肩而事義帝,君臣之分未定也。

為增計者,力能誅羽則誅之,不能則去之,豈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則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時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名,陋矣!雖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項羽不亡。

亦人傑也哉! 。

《宣義池上》

劉得仁 〔唐代〕

修篁夾綠池,幽絮此中飛。

何必青山遠,仍將白髮歸。

鳥啼亦有恨,鷗習總無機。

樹起秋風細,西林磬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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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鷓鴣天 蓮》

元好問 〔金朝〕

瘦綠愁紅倚暮煙。露華涼冷洗嬋娟。含情脈脈知誰怨,顧影依依定自憐。風送雨,水連天。凌波無夢夜如年。何時北渚亭邊月,狼藉秋香拂畫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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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東陽馬生序 / 宋》

宋濂 〔明代〕

余幼時即嗜學。

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

以是人多以書假余,余因得遍觀群書。

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游,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

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

故余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余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

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

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燁然若神人;余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艷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

蓋余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於余者乎?今諸生學於太學,縣官日有廩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於此,不必若余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

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余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

余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謁余,撰長書以為贄,辭甚暢達。

與之論辨,言和而色夷。

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

其將歸見其親也,余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

謂余勉鄉人以學者,余之志也;詆我夸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予者哉?。

《觀雲篇》

鄧雲霄 〔明代〕

片雲停高空,微風忽相扇。

白衣與蒼狗,恍惚須更變。

持將比世情,百態今可見。

誰能決浮雲,銀漢弄清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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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流繞綠》

陳繗 〔明代〕

源頭深處即流長,逝者如斯足浣腸。幾曲縈行來地脈,一泓深淺見天光。

朝宗有意歸東海,潤物無心補上蒼。此景欲知何處有,邁椰風水冠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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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樨》

酈權 〔金朝〕

菊小未堪摘,荒池悴芙蕖。

窮秋不慰眼,幽獨將焉如。

殷勤蕊宮子,種桂庭之除。

乘閒弄餘花,散落荒山隅。

從茲雲月裔,漂泊生江湖。

娟娟耐凍枝,便與群芳殊。

琉璃剪芳葆,蛾黃拂仙裾。

唾袖花點碧,漱金粟生膚。

好風一披拂,九里香縈紆。

蘭蕙不敢友,荃蓀正僮奴。

妄意此尤物,化工異吹噓。

不然九天香,安得獨付渠。

托物寄深縕,古今一三閭。

收攬名草木,自比君子徒。

惟茲不掛口,無乃聖不居。

抑夫古簡編,斷缺秦火餘。

君看齊魯臣,史筆逸其書。

惜哉不可曉,臨風為嗟吁。

尤憐元祐前,不及附歐蘇。

末路益可惜,例進宣和初。

仙根豈易致,百死不一蘇。

昔游汴離宮,識此傾城姝。

摩挲三品石,尚想狎客娛。

卻後十五年,微霜半粘須。

一枝再經眼,相對憐羈孤。

不知苦何事,玉骨乃爾癯。

故人憐我老,尺書遠招呼。

要趁秋香濃,共此碧玉壺。

遙知嬋娟客,與我笑一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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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秧歌》

楊萬里 〔宋代〕

田夫拋秧田婦接,小兒拔秧大兒插。

笠是兜鍪蓑是甲,雨從頭上濕到胛。

喚渠朝餐歇半霎,低頭折腰只不答。

秧根未牢蒔未匝,照管鵝兒與雛鴨。

《便面小景》

楊士奇 〔明代〕

青青溪畔山,湛湛溪中淥。窈窕亭上人,聽歌採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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