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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頭纖纖 其二》

宋褧 〔元代〕

兩頭纖纖針觜魚,半白半黑繭紙書。

腷腷膊膊雨跳珠,磊磊落落戴石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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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褧

作者:宋褧

宋褧(1294-1346), 字顯夫,大都宛平(今屬北京市)人。泰定元年(1324)進士,授秘書監校書即,改翰林編修。後至元三年(1337)累官監察御史,出僉山南憲,改西台都事,入為翰林待制,遷國子司業,擢翰林直學士,兼經筵講官。卒贈范陽郡侯,諡文清。著有《燕石集》。

宋褧其它诗文

《江城子》

蘇軾 〔宋代〕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李波小妹歌》

魏胡太后 〔南北朝〕

李波小妹字雍容,褰裙逐馬如卷蓬。

左射右射必疊雙。

婦女尚如此,男子安可逢。

《別蘇別駕南歸四首 其一》

胡應麟 〔明代〕

邂逅相逢興獨豪,平原十日醉葡萄。

風前忽奏陽關曲,別淚千行墮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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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九日上幸慈恩寺登浮圖,群臣上菊花壽酒》

上官昭容 〔唐代〕

帝里重陽節,香園萬乘來。

卻邪萸入佩,獻壽菊傳杯。

塔類承天涌,門疑待佛開。

睿詞懸日月,長得仰昭回。

《客懷》

馬定國 〔金朝〕

結髮游荊楚,勞心惜寸陰。草長春徑窄,花落曉煙深。

谷旱惟祈雨,年飢不問金。三齊雖淡薄,留此亦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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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遊篇贈莊君采捧郊詔入蜀》

王慎中 〔明代〕

南風其徐大火流,飛鴻鳴鳥聲相求。

勸君置節且莫嘆,聽我撫觴歌壯遊。

六轡如絲子所持,壯遊萬里自茲始。

聖皇穆穆開虞聰,昭代濟濟崇周禮。

天明地察隆祀典,睦族展親敦令豈。

玉牒千年奉至尊,金章八道馳行使。

黃封朝下明光宮,輶軒夕度瀘溝水。

益州鳥道接秦川,隴坂緣雲高插天。

辨方藩肇蠶叢域,經野星分井鬼躔。

駟馬橋連清渭曲,太白標絕峨眉顛。

洶淙岩石互盪潏,懸梯斷棧相鈎連。

丞相廟深老柏裂,子云亭古蒼苔芊。

此去先登泰華峰,巨靈屓贔與天通。

滄波夜瀉魚龍靜,薜荔秋封鳥鼠空。

百年關頭長濤浪,九折盤西多雨風。

始信猿聲墮客淚,遙憐巴唱引行艟。

皇皇帝命遐荒歡,朱門香裊輕煙寒。

捧詔日高紫氣繞,上殿風引鳴珂珊。

蜀王秉禮拜手讀,溪老喧呼扶杖看。

過秦論擬觀風著,劍閣銘應覽勝刊。

回舟好過灩澦堆,巫峽秋濤日夜來。

瀟湘竹密湖光動,濯錦帆張江色開。

作賦還投汨羅畔,題詩許上望鄉台。

蒼梧氣遠不可叫,白帝城孤空自哀。

君不見成都當時羨相如,諭蜀文高輝駟車。

子長曆覽浮湘水,歸來乃有石室居。

故知壯士之志在四方,睢睢盱盱,戶庭不出非丈夫。

方塘子,自矜意氣彌宇宙。

天路雲逵不足登,要使聲華滿人口。

秖今天子勤延佇,持歸報答何所有。

去住萍蹤豈足知,我歌壯遊君莫疑。

《門有車馬客行》

張正見 〔南北朝〕

飛觀霞光啟,重門平旦開。

北闕高箱過,東方連騎來。

紅塵揚翠轂,赭汗染龍媒。

桃花夾徑聚,流水傍池回。

投鞭聊靜電,捐軫暫停雷。

非關萬里客,自有六奇才。

琴和朝雉操,酒泛夜光杯。

舞袖飄金谷,歌聲繞鳳台。

良時不可再,騶馭郁相催。

安知太行道,失路車輪摧。

《七夕吟同張士行賦》

張以寧 〔明代〕

銀河迢迢向東注,玉女盈盈隔秋渚。金梭飛飛擲煙霧,織作青鸞寄幽素。

青鸞織成不飛去,仙郎脈脈愁無語。無語相望朝復暮,白榆搖落成秋樹。

藕花香冷鴛鴦浦,天上銀橋寶車度。風清蕊殿開瑤戶,雲屏霧褥芙蓉吐。

經年香夢遙相許,一夕離腸為郎訴。羿姬妒人留不住,天雞角角扶桑曙。

龍巾荏苒啼紅露,亂點雲開逗飛雨。伯勞西飛燕東翥,河乾石爛愁終古。

翠樓乞巧娉婷女,鏡里青螺掃眉嫵。博山沈煙裊雙縷,不識人間離別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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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十之四·林鐘商》

柳永 〔宋代〕

世間尤物意中人。輕細好腰身。香幃睡起,發妝酒釅,紅臉杏花春。嬌多愛把齊紈扇,和笑掩朱唇。心性溫柔,品流詳雅,不稱在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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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歌行並序》

高適 〔唐代〕

開元二十六年,客有從元戎出塞而還者,作《燕歌行》以示,適感征戍之事,因而和焉。

漢家煙塵在東北,漢將辭家破殘賊。

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顏色。

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碣石間。

校尉羽書飛瀚海,單于獵火照狼山。

山川蕭條極邊土,胡騎憑陵雜風雨。

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大漠窮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

身當恩遇常輕敵,力盡關山未解圍。

殺氣三時作陣雲,寒聲一夜傳刁斗。

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勛?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

《送東陽馬生序 / 宋》

宋濂 〔明代〕

余幼時即嗜學。

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

以是人多以書假余,余因得遍觀群書。

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游,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

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

故余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余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

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

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燁然若神人;余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艷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

蓋余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於余者乎?今諸生學於太學,縣官日有廩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於此,不必若余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

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余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

余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謁余,撰長書以為贄,辭甚暢達。

與之論辨,言和而色夷。

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

其將歸見其親也,余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

謂余勉鄉人以學者,余之志也;詆我夸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予者哉?。

《江陵府曲江樓記》

朱熹 〔宋代〕

廣漢張侯敬夫守荊州之明年,歲豐人和,幕府無事。

顧常病其學門之外,即阻高墉,無以宣暢郁湮,導迎清曠。

乃直其南鑿門通道,以臨白河,而取旁近廢門舊額以榜之,且為樓觀以表其上。

敬夫一日與客往而登焉,則大江重湖,縈紆渺彌,一目千里;而西陵諸山,空濛晻靄,又皆隱見出沒於雲空煙水之外。

敬夫於是顧而嘆曰:「此亦曲江公所謂江陵郡城南樓者邪?昔公去相而守於此,其平居暇日,登臨賦詠,蓋皆翛然有出塵之想。

至其傷時感事,寤嘆隱憂,則其心未嘗一日不在於朝廷。

而汲汲然惟恐其道之終不行也。

嗚呼,悲夫!」乃書其扁曰「曲江之樓」,而以書來屬予記之。

時予方守南康,疾病侵陵,求去不獲。

讀敬夫之書,而知茲樓之勝,思得一與敬夫相從游於其上,瞻眺江山,覽觀形制,按楚漢以來成敗興亡之效,而考其所以然者;然後舉酒相屬,以詠張公之詩,而想見其人於千載之上,庶有以慰夙心者。

顧乃千里相望,邈不可得,則又未嘗不矯首西悲而喟然發嘆也。

抑嘗思之:張公遠矣,其一時之事,雖唐之治亂所以分者,顧亦何預於後之人?而讀其書者,未嘗不為之掩卷太息也。

是則是非邪正之實,乃天理之固然,而人心之不可已者。

是以雖曠百世而相感,使人憂悲愉佚勃然於胸中,恍若親見其人而真聞其語者,是豈有古今彼此之間,而亦孰使之然哉?《詩》曰:「天生烝民,有物有則。

民之秉彝,好是懿德。

」登此樓者,於此亦可以反諸身,而自得之矣。

予於此樓,既未得往寓目焉,無以寫其山川風景、朝暮四時之變,如范公之書岳陽,獨次第敬夫本語,而附以予之所感者如此。

後有君子,得以覽觀焉。

淳熙己亥十有一月己巳日南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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