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師僧皆可喜,不憚鯨波千萬里。
捐軀為法到南方,如此出家今有幾。
苦參的是禪家流,密證潛符更奇偉。
從來佛祖是生冤,肯認山河為自已。
五千餘捲紙上語,卻笑痴蠅鑽未已。
自家寶藏無一物,盡大地人提不起。
年窮臘盡歸去來,東風入律梅花開。
日本師僧皆可喜,不憚鯨波千萬里。
捐軀為法到南方,如此出家今有幾。
苦參的是禪家流,密證潛符更奇偉。
從來佛祖是生冤,肯認山河為自已。
五千餘捲紙上語,卻笑痴蠅鑽未已。
自家寶藏無一物,盡大地人提不起。
年窮臘盡歸去來,東風入律梅花開。
皇天分四時,白露表佳節。
最愛潭水清,猶如鏡容徹。
蟾蜍出復沒,絡緯聲欲絕。
靜臥深夜起,仰觀眾星列。
流水可嗟吁,附勢非俊傑。
身即大患本,家無長生訣。
且餐籬下菊,兼吸杯中月。
有鰲山兮甚奇特,鎮黃岩兮浮翠色。
峭崔嵬兮高崱屴,直上雲端望何極。
君不見雪峰昔遇岩頭老,三十年來盡顛倒。
流出胸襟蓋天地,鰲山店上方成道。
龍鱗鱗,魚鱗鱗,幾番滄海飛紅塵。
毗嵐猛風吹不動,十洲三島長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