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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將軍玉印歌》

泰不華 〔元代〕

武皇雄略吞八荒,將軍分道出朔方。

甘泉論功誰第一?將軍金印照白日。

尚方寶玉將作匠,別刻姓名示殊賞。

蟠螭交紐古篆文,太常鐘鼎旌奇勳。

君不見祁連山下戰骨深,中原父老淚滿襟。

衛後廢殂太子死,茂陵落日秋風起。

天荒地老故物存,摩挲斷文吊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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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不華

作者:泰不華

(1304—1352)蒙古伯牙吾台氏,居台州,初名達普化,文宗賜以今名,字兼善。英宗至治元年進士。授集賢修撰。順帝至正元年,累除紹興路總管,革吏弊,令民自實田以均賦役。召入史館,與修遼、宋、金三史。升禮部尚書。十一年,為浙東道宣慰使都元帥,駐溫州。與孛羅帖木兒協力鎮壓方國珍。而孛羅被俘。方國珍降後復起。次年,遷台州路達魯花赤,攻方國珍,敗死。諡忠介。工篆隸,嘗考正《復古編》訛字,於經史多有據。

泰不華其它诗文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曹植 〔兩漢〕

煮豆持作羹,漉豉(淑)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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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遊園歌》

杜甫 〔唐代〕

樂游古園崒森爽,煙綿碧草萋萋長。

公子華筵勢最高,秦川對酒平如掌。

長生木瓢示真率,更調鞍馬狂歡賞。

青春波浪芙蓉園,白日雷霆夾城仗。

閶闔晴開詄蕩蕩,曲江翠幕排銀牓。

拂水低徊舞袖翻,緣雲清切歌聲上。

卻憶年年人醉時,只今未醉已先悲。

數莖白髮那拋得?百罰深杯亦不辭。

聖朝亦知賤士丑,一物自荷皇天慈。

此身飲罷無歸處,獨立蒼茫自詠詩。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蘇軾 〔宋代〕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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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方堂瞻先賢遺像》

丘葵 〔宋代〕

龍龜不再出,誰能探真精。圖書天所付,手授之二程。

欲知千載意,窗外草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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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觀月》

陸游 〔宋代〕

暗浪沖舟鞺鞳聲,夷陵城下正三更。

十分傾酒禁風力,一點無雲祟月明。

久坐不知衣露濕,浩歌時有水禽驚。

詩成莫駕長鯨去,自是虛皇白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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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將一首》

劉克莊 〔宋代〕

昨解兵符歸故里,耳聽邊事幾番新。

偶逢戲下來猶識,欲說遼陽記不真。

兒覓寶刀偏愛惜,奴吹蘆管輒悲辛。

夜寒忽作關山夢,萬一君王起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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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松平》

元好問 〔金朝〕

竹港晨露白,石門秋氣寒。湍流落澗壑,細路深茅菅。

江平白石出,竟日沿清灣。四顧不見人,山鳥時閒關。

蒼崖入地底,煙靄青漫漫。力盡不能過,卻坐空長嘆。

青天白雲間,可望不可攀。虛名竟何得,行路乃爾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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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山房》

周倫 〔明代〕

春山行看白雲生,雲白山青夜雨晴。

半日閒乘蘇子興,一空談悟遠公情。

花宮雁塔隱還見,斷嶺敧崖補欲平。

深坐夕陽催去馬,幾時聯榻聽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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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江寫望》

梅窗 〔宋代〕

寒江暮泊小舟輕,白鷺棲煙叢葦鳴。

寬望遠空浮湛碧,老蟾驚玉弄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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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 本意》

王士禛 〔宋代〕

拔山蓋世重瞳目。眼底無秦鹿。陰陵一夜楚歌聲。獨有美人駿馬伴平生。感王意氣為王死。名字留青史。笑他亭長太英雄。解令辟陽左相監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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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張叔豫劉孟恂二君子 其三》

解縉 〔明代〕

東華觀古蔭喬松,先月樓高倚碧峰。

莫向山頭吹鐵笛,清聲唯恐引蛟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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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東陽馬生序 / 宋》

宋濂 〔明代〕

余幼時即嗜學。

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

以是人多以書假余,余因得遍觀群書。

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游,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

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

故余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余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

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

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燁然若神人;余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艷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

蓋余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於余者乎?今諸生學於太學,縣官日有廩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於此,不必若余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

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余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

余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謁余,撰長書以為贄,辭甚暢達。

與之論辨,言和而色夷。

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

其將歸見其親也,余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

謂余勉鄉人以學者,余之志也;詆我夸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予者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