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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詩(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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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多 看美人卧》

吴绮 〔清代〕

霞斂紅窗曉,屈戌黃金小。

鸚鵡莫驚猜,報人來。

偷覷屏山深處,有人眠有人眠。

倦眼惺忪,壓衾花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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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多令/山花子》

佚名 〔宋代〕

羅帳半垂門半開。

殘燈孤月照窗台。

北斗漸移天欲曙、漏更催。

攜手勸君離別酒,淚和紅粉滴金杯。

嗚咽問君今夜去、幾時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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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多》

牛峤 〔唐代〕

兩條紅粉淚,多少香閨意。

強攀桃李枝,斂愁眉¤陌上鶯啼蝶舞,柳花飛。

柳花飛,願得郎心,憶家還早歸。

自從南浦別,愁見丁香結。

近來情轉深,憶鴛衾¤幾度將書托煙雁,淚盈襟。

淚盈襟,禮月求天,願君知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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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阙下日感恩》

李建勋 〔唐代〕

二年塵冒處中台,喜得南歸退不才。

即路敢期皇子送,出關猶有御書來。

未知天地恩何報,翻對江山思莫開。

斜日葦汀凝立處,遠波微颺翠如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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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崔光禄冬日述怀赠答》

韦嗣立 〔唐代〕

亭伯負高名,羽儀稱上京。

魏珠能燭乘,秦璧許連城。

六月飛將遠,三冬學已精。

洛陽推賈誼,江夏貴黃瓊。

推演中都術,旋參河尹聲。

累遷登御府,移拜踐名卿。

庭聚歌鐘麗,門羅棨戟榮。

鸚杯飛廣席,獸火列前楹。

散誕林園意,殷勤敬愛情。

無容抱衰疾,良宴每招迎。

契得心逾重,言忘道益真。

相勖忠義節,共談詞賦英。

雕蟲曾靡棄,白鳳已先鳴。

光接神愈駭,音來味不成。

短歌甘自思,鴻藻彌難清。

東里方希潤,西河敢竊明。

厚誣空見迫,喪德豈無誠。

端守宮闈地,寒煙朝暮平。

顧才無術淺,懷器識憂盈。

月下對雲闕,風前聞夜更。

昌年雖共偶,歡會此難並。

為憐漳浦曲,沉痼有劉楨。

《农妇与鹜》

佚名 〔未知〕

昔皖南有一農婦,於河邊拾薪,微聞禽聲,似哀鳴。

熟視之,乃鶩也。

婦就之,見其兩翅血跡斑斑,疑其受創也。

婦奉之歸,治之旬日,創愈。

臨去,頻頻頷之,似謝。

月余,有鶩數十來農婦園中棲,且日產蛋甚多。

婦不忍市之,即孵,得雛成群。

二年,農婦家小裕焉,蓋創鶩之報也。

《林琴南敬师》

佚名 〔清代〕

閩縣林琴南孝廉紓六七歲時,從師讀。

師貧甚,炊不得米。

林知之,亟歸,以襪實米,滿之,負以致師。

師怒,謂其竊,卻弗受。

林歸以告母,母笑曰:「若心固善,然此豈束修之禮?」即呼備,齎米一石致之塾,師乃受。

《燕诗示刘叟》

白居易 〔唐代〕

樑上有雙燕,翩翩雄與雌。

銜泥兩椽間,一巢生四兒。

四兒日夜長,索食聲孜孜。

青蟲不易捕,黃口無飽期。

觜爪雖欲敝,心力不知疲。

須臾十來往,猶恐巢中飢。

辛勤三十日,母瘦雛漸肥。

喃喃教言語,一一刷毛衣。

一旦羽翼成,引上庭樹枝。

舉翅不回顧,隨風四散飛。

雌雄空中鳴,聲盡呼不歸。

卻入空巢里,啁啾終夜悲。

燕燕爾勿悲,爾當返自思。

思爾為雛日,高飛背母時。

當時父母念,今日爾應知。

《述怀 / 出关》

魏徵 〔唐代〕

中原初逐鹿,投筆事戎軒。

縱橫計不就,慷慨志猶存。

杖策謁天子,驅馬出關門。

請纓系南越,憑軾下東藩。

鬱紆陟高岫,出沒望平原。

古木鳴寒鳥,空山啼夜猿。

既傷千里目,還驚九逝魂。

豈不憚艱險?深懷國士恩。

季布無二諾,侯嬴重一言。

人生感意氣,功名誰復論。

《宿五松山下荀媪家》

李白 〔唐代〕

我宿五松下,寂寥無所歡。

田家秋作苦,鄰女夜舂寒。

跪進雕胡飯,月光明素盤。

令人慚漂母,三謝不能餐。

《寄欧阳舍人书》

曾巩 〔宋代〕

鞏頓首再拜,舍人先生:去秋人還,蒙賜書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銘。

反覆觀誦,感與慚並。

夫銘志之著於世,義近於史,而亦有與史異者。

蓋史之於善惡,無所不書,而銘者,蓋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義之美者,懼後世之不知,則必銘而見之。

或納於廟,或存於墓,一也。

苟其人之惡,則於銘乎何有?此其所以與史異也。

其辭之作,所以使死者無有所憾,生者得致其嚴。

而善人喜於見傳,則勇於自立;惡人無有所紀,則以愧而懼。

至於通材達識,義烈節士,嘉言善狀,皆見於篇,則足為後法。

警勸之道,非近乎史,其將安近? 及世之衰,為人之子孫者,一欲褒揚其親而不本乎理。

故雖惡人,皆務勒銘,以夸後世。

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為,又以其子孫之所請也,書其惡焉,則人情之所不得,於是乎銘始不實。

後之作銘者,常觀其人。

苟托之非人,則書之非公與是,則不足以行世而傳後。

故千百年來,公卿大夫至於里巷之士,莫不有銘,而傳者蓋少。

其故非他,托之非人,書之非公與是故也。

然則孰為其人而能盡公與是歟?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無以為也。

蓋有道德者之於惡人,則不受而銘之,於眾人則能辨焉。

而人之行,有情善而跡非,有意奸而外淑,有善惡相懸而不可以實指,有實大於名,有名侈於實。

猶之用人,非畜道德者,惡能辨之不惑,議之不徇?不惑不徇,則公且是矣。

而其辭之不工,則世猶不傳,於是又在其文章兼勝焉。

故曰,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無以為也,豈非然哉!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雖或並世而有,亦或數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

其傳之難如此,其遇之難又如此。

若先生之道德文章,固所謂數百年而有者也。

先祖之言行卓卓,幸遇而得銘,其公與是,其傳世行後無疑也。

而世之學者,每觀傳記所書古人之事,至其所可感,則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況其子孫也哉?況鞏也哉?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傳之之繇,則知先生推一賜於鞏而及其三世。

其感與報,宜若何而圖之? 抑又思若鞏之淺薄滯拙,而先生進之,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而先生顯之,則世之魁閎豪傑不世出之士,其誰不願進於門?潛遁幽抑之士,其誰不有望於世?善誰不為,而惡誰不愧以懼?為人之父祖者,孰不欲教其子孫?為人之子孫者,孰不欲寵榮其父祖?此數美者,一歸於先生。

既拜賜之辱,且敢進其所以然。

所諭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詳焉?愧甚,不宣。

鞏再拜。

《上梅直讲书》

苏轼 〔宋代〕

軾每讀《詩》至《鴟鴞》,讀《書》至《君奭》,常竊悲周公之不遇。

及觀《史》,見孔子厄於陳蔡之間,而弦歌之聲不絕,顏淵、仲由之徒,相與問答。

夫子曰: 「『匪兕匪虎,率彼曠野』,吾道非邪,吾何為於此?」顏淵曰:「夫子之道至大,故天下莫能容。

雖然,不容何病?不容然後見君子。

」夫子油然而笑曰:「回,使爾多財,吾為爾宰。

」夫天下雖不能容,而其徒自足以相樂如此。

乃今知周公之富貴,有不如夫子之貧賤。

夫以召公之賢,以管蔡之親,而不知其心,則周公誰與樂其富貴?而夫子之所與共貧賤者,皆天下之賢才,則亦足以樂乎此矣。

軾七八歲時,始知讀書,聞今天下有歐陽公者,其為人如古孟軻、韓愈之徒。

而又有梅公者,從之游而與之上下其議論。

其後益壯,始能讀其文詞,想見其為人,意其飄然脫去世俗之樂,而自樂其樂也。

方學為對偶聲律之文,求斗升之祿,自度無以進見於諸公之間。

來京師逾年,未嘗窺其門。

今年春,天下之士,群至於禮部,執事與歐陽公實親試之。

軾不自意,獲在第二。

既而聞之,執事愛其文,以為有孟軻之風,而歐陽公亦以其能不為世俗之文也而取。

是以在此,非左右為之先容,非親舊為之請屬,而向之十餘年間聞其名而不得見者,一朝為知己。

退而思之,人不可以苟富貴,亦不可以徒貧賤。

有大賢焉而為其徒,則亦足恃矣。

苟其僥一時之幸,從車騎數十人,使閭巷小民聚觀而讚嘆之,亦何以易此樂也。

傳曰:「不怨天,不尤人。

」蓋「優哉游哉,可以卒歲」。

執事名滿天下,而位不過五品。

其容色溫然而不怒,其文章寬厚敦樸而無怨言,此必有所樂乎斯道也。

軾願與聞焉。

《踏莎行·二社良辰》

陈尧佐 〔宋代〕

二社良辰,千秋庭院。

翩翩又見新來燕。

鳳凰巢穩許為鄰,瀟湘煙暝來何晚。

亂入紅樓,低飛綠岸。

畫梁時拂歌塵散。

為誰歸去為誰來,主人恩重珠簾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