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是評論幽僻清冷的詩歌風格。大凡萬也言情之作,皆淒切如秋蟲之悲鳴;撫寫境象,也淒涼如山鬼的零淚。前二句泛敘也今悲情,構造出一片悲愁哀苦的境界。一般認為這兩句是在說李賀,因李賀詩中常有之秋蟲於、之山鬼於的意象;也有認為指李賀、孟郊二人,因孟郊常以之秋蟲於自喻。這兩句可解釋為泛說全體這類相似風格的詩人。 孟郊、李賀都窮愁不遇,作詩都好苦吟,詩風都較幽冷。 窮愁本是人生不幸,無可厚非,問題在於如何處窮。元好問的態度非常明確,認為應該是之厄窮而不憫,遺佚而不怨於(《楊叔能小亨集引》)。孟郊、李賀顯然沒有如此泰然,寒乞之聲不絕於耳,詩境幽冷淒婉。元好問反對幽僻淒冷的詩歌境界,即他所說,之要造微,不要鬼窟中覓活計於(卷五十四《詩文自警》)。孟郊詩歌可謂造微,但他所得不過是秋蟲之類幽微之物。李賀也是如此,有些詩篇正是從之鬼窟中覓活計於。孟郊、李賀的這種詩風,與元好問尚壯美、崇自然之旨相背,故元好問譏評之。
後兩句之鑑湖春好無人賦,夾岸桃花錦浪生於,正如宗廷輔所說,是之就詩境言之於。之夾岸桃花錦浪生於是李白《鸚鵡洲》中的詩句,元好問藉此來形容鑑湖(又名鏡湖)春色,展現的是與孟郊、李賀迥然不同的開闊明朗、清新鮮活的境界。之無人賦於三字又表明,他的批評對象絕非孟郊、李賀個別詩人,而是以他們為代表的中晚唐貧士文人,特別是與孟郊近似的一些詩人。 由此可見,該詩是通過孟郊、李賀來批評中晚唐窮愁苦吟一派詩人,沒有盛唐開闊明朗氣象,而流於幽僻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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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拂霓裳,凌波微步。瘦玉亭亭倚秋渚。澹香高韻,費盡一天清露。
惱人容易被、西風誤。微雨岸花,斜陽汀樹。自惜風流怨遲暮。珠簾青竹,應有阿溪新句。
斷魂誰解與,煙中語。
灘聲盪高壁,秋氣靜雲林。回頭洛陽城闕,塵土一何深。
前日神光牛背,今日春風馬耳,因見古人心。一笑青山底,未受二毛侵。問龍門,何所似,似山陰。平生夢想佳處,留眼更登臨。
我有一卮芳酒,喚取山花山鳥,伴我醉時吟。何必絲與竹,山水有清音。
春物已清美,客懷自幽獨。危亭一徘徊,翛然若新沐。
宿雲淡野川,元氣浮草木。微茫盡楚尾,平遠疑杜曲。
生平遠遊賦,吟諷心自足。朅來著世網,抑抑就邊幅。
人生要適情,無榮復何辱。乾坤入望眼,容我謝羈束。
一笑白鷗前,春波動新綠。
淅江歸路杳,西南卻羨、投林高鳥。升斗微官,世累苦相縈繞。不似麒麟殿裡,又不與、巢由同調。時自笑,虛名負我,半生吟嘯。
擾擾馬足車塵,被歲月無情,暗消年少。鐘鼎山林,一事幾時曾了。四壁秋蟲夜雨,更一點、殘燈斜照。清鏡曉,白髮又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