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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葉白牡丹一干兩花其一重台其一每葉之上間》

周必大 〔宋代〕

品極王封壺有妃,其餘國艷視諸姬。

上黃貴紫知無敵,藏白分青合付誰。

舊譜由來虛爵邑,新名此去備藩維。

古之兄弟方華鄂,今以公侯屬縹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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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必大

作者:周必大

周必大,1126—1204,宋吉州廬陵人,字子充,又字洪道,號省齋居士,晚號平園老叟。高宗紹興二十一年進士。授徽州戶曹,累遷監察御史。孝宗即位,除起居郎,應詔上十事,皆切時弊。權給事中,繳駁不避權幸。後任樞密使,創諸軍點試法。淳熙十四年,拜右丞相,進左丞相。光宗時,封益國公。遭彈劾,出判潭州。寧宗初,以少傅致仕。卒諡文忠。工文詞,有《玉堂類稿》、《玉堂雜記》、《平園集》、《省齋集》等八十一種,後人匯為《益國周文忠公全集》。(⊙《攻愧集》卷九四神道碑》

周必大其它诗文

《嘆流水二首》

羅鄴 〔唐代〕

人間莫漫悲花落,花落明年依舊開。

卻最堪悲是流水,你同人事去無回!龍躍虬蟠旋作潭,繞紅濺綠下東南。

春風散入侯家去,漱齒花前酒半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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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相思》

呂渭老 〔宋代〕

西園鬥草歸遲。

隔葉囀黃鸝。

闌干醉倚,鞦韆背立,數遍佳期。

寒食清明都過了,趁如今、芍藥薔薇。

衩衣吟露,歸舟纜月,方解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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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聖觀》

儲光羲 〔唐代〕

主家隱溪口,微路入花源。

數日朝青閣,彩雲獨在門。

雙樓夾一殿,玉女侍玄元。

扶橑盡蟠木,步檐多畫繙。

新松引天籟,小柏繞山樊。

坐弄竹陰遠,行隨溪水喧。

石池辨春色,林獸知人言。

未逐鳳凰去,真宮在此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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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友人東歸》

周行己 〔宋代〕

是身如聚沫,如燭亦如風。

奔走天地內,苦為萬慮攻。

陳子得先覺,水鏡當胸中。

異鄉各為客,相看如秋鴻。

扁舟忽歸去,宛然此道東。

我亦議遠適,西入華與嵩。

飲水有餘樂,避煩甘百窮。

相逢不可欺,偶然如飄蓬。

於道各努力,千里自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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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樓春 重書靈岩舊題處》

少年 〔唐代〕

燕語垂楊春又暮。往事空隨流水去。當時傑句倩誰題,塵筆只今無着處。酒債尋常隨所寓。煙竹風花堪笑語。偷閒將學少年游,終不似邯鄲故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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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張籍王建》

賈島 〔唐代〕

疏林荒宅古坡前,久住還因太守憐。

漸老更思深處隱,多閒數得上方眠。

鼠拋貧屋收田日,雁度寒江擬雪天。

身是龍鍾應是分,水曹芸閣枉來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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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得河上逢落花》

釋今覞 〔明代〕

飛花吹不盡,蕩漾空江湄。

落處無人見,沿流獨去遲。

芳情縈弱草,香氣結寒澌。

正有尋春者,茫茫河上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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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江寫望》

梅窗 〔宋代〕

寒江暮泊小舟輕,白鷺棲煙叢葦鳴。

寬望遠空浮湛碧,老蟾驚玉弄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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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和散木韻 其八》

袁宏 〔魏晉〕

酒正合彈誰,醉鄉甲令知。睡魔檳五嶺,愁伯放三危。

詞客花盈斗,錢奴醋滿卮。清譚都撥去,只許雅歌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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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九日上幸慈恩寺登浮圖,群臣上菊花壽酒》

上官昭容 〔唐代〕

帝里重陽節,香園萬乘來。

卻邪萸入佩,獻壽菊傳杯。

塔類承天涌,門疑待佛開。

睿詞懸日月,長得仰昭回。

《答韋中立論師道書》

柳宗元 〔唐代〕

二十一日,宗元白:辱書雲,欲相師。

仆道不篤,業甚淺近,環顧其中,未見可師者。

雖常好言論,為文章,甚不自是也。

不意吾子自京師來蠻夷間,乃幸見取。

仆自卜固無取,假令有取,亦不敢為人師。

為眾人師且不敢,況敢為吾子師乎?孟子稱「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由魏、晉氏以下,人益不事師。

今之世,不聞有師,有輒譁笑之,以為狂人。

獨韓愈奮不顧流俗,犯笑侮,收召後學,作《師說》,因抗顏而為師。

世果群怪聚罵,指目牽引,而增與為言辭。

愈以是得狂名,居長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東,如是者數矣。

屈子賦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

」仆往聞庸、蜀之南,恆雨少日,日出則犬吠,余以為過言。

前六七年,仆來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嶺,被南越中數州。

數州之犬,皆蒼黃吠噬,狂走者累日,至無雪乃已,然後始信前所聞者。

今韓愈既自以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獨見病,亦以病吾子。

然雪與日豈有過哉?顧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幾人,而誰敢炫怪於群目,以召鬧取怒乎?仆自謫過以來,益少志慮。

居南中九年,增腳氣病,漸不喜鬧。

豈可使呶呶者,早暮咈吾耳,騷吾心?則固僵仆煩憒,愈不可過矣。

平居,望外遭齒舌不少,獨欠為人師耳。

抑又聞之,古者重冠禮,將以責成人之道,是聖人所尤用心者也。

數百年來,人不復行。

近有孫昌胤者,獨發憤行之。

既成禮,明日造朝,至外庭,薦笏,言於卿士曰:「某子冠畢。

」應之者咸憮然。

京兆尹鄭叔則怫然,曳笏卻立,曰:「何預我耶?」廷中皆大笑。

天下不以非鄭尹而快孫子,何哉獨為所不為也。

今之命師者大類此。

吾子行厚而辭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雖仆敢為師,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聞道著書之日不後,誠欲往來言所聞,則仆固願悉陳中所得者。

吾子苟自擇之,取某事,去某事,則可矣;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陳者,其為不敢也決矣。

吾子前所欲見吾文,既悉以陳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觀子氣色,誠好惡如何也。

今書來言者皆大過。

吾子誠非佞譽誣諛之徒,直見愛甚故然耳!始吾幼且少,為文章,以辭為工。

及長,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為炳炳烺烺,務釆色,夸聲音而以為能也。

凡吾所陳,皆自謂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遠乎?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遠矣。

故吾每為文章,未嘗敢以輕心掉之,懼其剽而不留也;未嘗敢以怠心易之,懼其弛而不嚴也;未嘗敢以昏氣出之,懼其昧沒而雜也;未嘗敢以矜氣作之,懼其偃蹇而驕也。

抑之欲其奧,揚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節;激而發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

本之《書》以求其質,本之《詩》以求其恆,本之《禮》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斷,本之《易》以求其動: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

參之《穀梁氏》以厲其氣,參之《孟》,《荀》以暢其支,參之《莊》,《老》以肆其端,參之《國語》以博其趣,參之《離騷》以致其幽,參之《太史公》以著其潔: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為之文也。

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有取乎,抑其無取乎?吾子幸觀焉,擇焉,有餘以告焉。

苟亟來以廣是道,子不有得焉,則我得矣,又何以師云爾哉?取其實而去其名,無招越、蜀吠,而為外廷所笑,則幸矣。

宗元復白。

《登掃葉樓記》

管同 〔清代〕

自予歸江寧,愛其山川奇勝,間嘗與客登石頭,歷鍾阜,泛舟於後湖,南極芙蓉、天闕諸峰,而北攀燕子磯,以俯觀江流之猛壯。

以為江寧奇勝,盡於是矣。

或有邀予登覽者,輒厭倦,思舍是而他游。

而四望有掃葉樓,去吾家不一里,乃未始一至焉。

辛酉秋,金壇王中子訪予於家,語及,因相攜以往。

是樓起於岑山之巔,土石秀潔,而旁多大樹,山風西來,落木齊下,堆黃疊青,艷若綺繡。

及其上登,則近接城市,遠挹江島,煙村雲舍,沙鳥風帆,幽曠瑰奇,畢呈於幾席。

雖向之所謂奇勝,何以加此?凡人之情,鶩遠而遺近。

蓋遠則其至必難,視之先重,雖無得而不暇知矣;近則其至必易,視之先輕,雖有得而亦不暇知矣。

予之見,每自謂差遠流俗,顧不知奇境即在半里外,至厭倦思欲遠遊,則其生平行事之類乎是者,可勝計哉!雖然,得王君而予不終誤矣,此古人之所以貴益友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