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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魯如晦喜雨》

王之道 〔宋代〕

我本山中人,當暑玩泉石。

高吟清風朝,長嘯明月夕。

前年徙江城。舴艋劣容席。

是時暑雨過,黃流沒青荻。

城中無置錐,僦舍至三易。

邇來成小築,風月得相覓。

執熱想飛瀑,白練掛蒼壁。

頓從釜甑中,令我獲蘇息。

尤憐昨夜雨,洒濯有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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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魯如晦喜雨 - 賞析

王之道

作者:王之道

公元一〇九三年至一一六九年字彥猷,廬州濡須人。生於宋哲宗元祐八年,卒於孝宗乾道五年,年七十七歲。善文,明白曉暢,詩亦真朴有致。為人慷慨有氣節。宣和六年,(公元一一二四年)與兄之義弟之深同登進士第。對策極言燕雲用兵之非,以切直抑制下列。調歷陽丞。紹興和議初成,之道方通判滁州,力陳辱國非便。大忤秦檜意,謫監南雄鹽稅。坐是淪廢者二十年。後累官湖南轉運判官,以朝奉大夫致仕。之道著有相山集三十卷,《四庫總目》相山詞一卷,《文獻通考》傳於世。 

王之道其它诗文

《蝶戀花(和魯如晦梅花二首)》

王之道 〔宋代〕

曾向水邊雲外見。

爭似霜蕤,照映蒼苔院。

檀口半開金裊線。

端相消得綸巾岸。

點綴南枝紅旋旋。

準擬杯盤,日向花前宴。

飛雪飄飄雲不捲。

何人覽鏡憑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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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山亭·海棠》

王之道 〔宋代〕

微雨斑斑,暈濕海棠,漸覺燕脂紅褪。遲日短垣,嬌怯和風,搖曳一成春困。玉軟酴酥,扶不起、晚妝慵整。愁恨。對佳時媚景,可堪重省。曾約小桃新燕,有蜂媒蝶使,為傳芳信。西蜀杜郎,東坡蘇老,道也道應難盡。一朵風流,雅稱且、鳳翹雲鬢。相映。眉拂黛、梅腮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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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日雪和趙端質韻》

王之道 〔宋代〕

春寒有信不逾期,肯為衰顏獨見欺。

白雪已輸梅斗早,綠樽尤與火相宜。

擷來野蔌和萱草,分得江魚貫柳枝。

刺史憂民民共樂,賽牛歸去競褰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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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枝山北別懿上人》

王之道 〔宋代〕

青山終是慰人心,到處相逢不用尋。

顧我未能忘楚些,因君聊復效吳吟。

遙林入眼增雙碧,羸馬奔家競寸陰。

何事橫枝送南北,他年同此記分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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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因格非見寄二首 其一》

王之道 〔宋代〕

青山如我約,終日對柴門。學道未忘念,懷君空斷魂。

時來當有用,事往置無論。反覆新詩讀,誰知老眼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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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興八首追和杜老》

王之道 〔宋代〕

轆轤世態一枰棋,銷得秋來宋玉悲。

舒嘯可無元亮意,哦詩如見少陵時。

江湖於我還蕭散,田舍從他笑重遲。

異域故人今在否,青燈牢落夜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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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奉符大有叔》

王之道 〔宋代〕

血氣侵凌不復豪,往來欹倒似乘濤。

寧知懶過嵇中散,亦有詩如謝法曹。

舊藁只堪供醬瓿,故人相贈有綈袍。

兗州賓主同風味,惡句煩公更一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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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程德遠二首》

王之道 〔宋代〕

寓問發函舊,論交傾蓋新。

幾年瞻翰墨,今日侍光塵。

禦侮煩驍將,扶顛倚大臣。

相逢更可恨,對酒灑陶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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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韻趙積中慈湖即事》

王之道 〔宋代〕

江南七月旱不雨,捲地風霾翳寰宇。

夷門先生有底忙,車馬東遊亦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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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方正叔知縣韻仆今年六十有三竊觀正叔贈陳》

王之道 〔宋代〕

水滿陂塘麥滿村,路逢田父和長言。

題詩懶作蠅頭字,貰酒愁看犢鼻褌。

芳草藉青迷野逕,遠山橫翠入柴門。

道衡骨朽無人繼,卿相誰能預識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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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麥行和魏定父韻》

王之道 〔宋代〕

號啼莫怪妻子疏,麥秋恰了償官租。

噓嚅濕沫魚在陸,傷時令我思唐虞。

平和還易有何說,大要豐財貴知節。

相扶相吊來流亡,問言豆葉何時黃。

遠哉天道所不曉,人比前年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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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公自序》

王之道 〔宋代〕

  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歲而有孔子。孔子卒後至於今五百歲,有能紹明世、正《易傳》,繼《春秋》、本《詩》、《書》、《禮》、《樂》之際?』」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讓焉!

  上大夫壺遂曰:「昔孔子何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聞董生曰:『周道衰廢,孔子為魯司寇,諸侯害子,大夫雍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為天下儀表,貶天子,退諸侯,討大夫,以達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載之空言,不如見之於行事之深切著明也。』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紀,別嫌疑,明是非,定猶豫,善善惡惡,賢賢賤不肖,存亡國,繼絕世,補弊起廢,王道之大者也。《易》著天地、陰陽、四時、五行,故長於變;《禮》經紀人倫,故長於行;《書》記先王之事,故長於政;《詩》記山川、溪谷、禽獸、草木、牝牡、雌雄,故長於風;《樂》樂所以立,故長於和;《春秋》辨是非,故長於治人。是故《禮》以節人,《樂》以發和,《書》以道事,《詩》以達意,《易》以道化,《春秋》以道義。撥亂世反之正,莫近於《春秋》。《春秋》文成數萬,其指數千。萬物之散聚皆在《春秋》。《春秋》之中,弒君三十六,亡國五十二,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勝數。察其所以,皆失其本已。故《易》曰『失之毫釐,差之千里。』故曰『臣弒君,子弒父,非一旦一夕之故也,其漸久矣』。故有國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前有讒而弗見,後有賊而不知。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守經事而不知其宜,遭變事而不知其權。為人君父而不通於《春秋》之義者,必蒙首惡之名。為人臣子而不通於《春秋》之義者,必陷篡弒之誅,死罪之名。其實皆以為善,為之不知其義,被之空言而不敢辭。夫不通禮義之旨,至於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夫君不君則犯,臣不臣則誅,父不父則無道,子不子則不孝。此四行者,天下之大過也。以天下之大過予之,則受而弗敢辭。故《春秋》者,禮義之大宗也。夫禮禁未然之前,法施已然之後;法之所為用者易見,而禮之所為禁者難知。」

  壺遂曰:「孔子之時,上無明君,下不得任用,故作《春秋》,垂空文以斷禮義,當一王之法。今夫子上遇明天子,下得守職,萬事既具,咸各序其宜,夫子所論,欲以何明?」

  太史公曰:「唯唯,否否,不然。余聞之先人曰:『伏羲至純厚,作《易》八卦。堯舜之盛,《尚書》載之,禮樂作焉。湯武之隆,詩人歌之。《春秋》采善貶惡,推三代之德,褒周室,非獨刺譏而已也。』漢興以來,至明天子,獲符瑞,封禪,改正朔,易服色,受命於穆清,澤流罔極,海外殊俗,重譯款塞,請來獻見者不可勝道。臣下百官力誦聖德,猶不能宣盡其意。且士賢能而不用,有國者之恥;主上明聖而德不布聞,有司之過也。且余嘗掌其官,廢明聖盛德不載,滅功臣世家賢大夫之業不述,墮先人所言,罪莫大焉。余所謂述故事,整齊其世傳,非所謂作也,而君比之於《春秋》,謬矣。」

  於是論次其文。七年而太史公遭李陵之禍,幽於縲紲。乃喟然而嘆曰:「是余之罪也夫。是余之罪也夫!身毀不用矣!」退而深惟曰:「夫《詩》、《書》隱約者,欲遂其志之思也。昔西伯拘羑里,演《周易》;孔子厄陳、蔡,作《春秋》;屈原放逐,著《離騷》;左丘失明,厥有《國語》;孫子臏腳,而論兵法;不韋遷蜀,世傳《呂覽》;韓非囚秦,《說難》、《孤憤》;《詩》三百篇,大抵賢聖發憤之所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鬱結,不得通其道也,故述往事,思來者。」於是卒述陶唐以來,至於麟止,自黃帝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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