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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王道士藥堂,因有題贈》

王道 〔宋代〕

行行覓路緣松嶠,步步尋花到杏壇。白石先生小有洞,

黃芽奼女大還丹。常悲東郭千家冢,欲乞西山五色丸。

但恐長生須有籍,仙台試為檢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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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王道士藥堂,因有題贈 - 賞析

王道

作者:王道

王道,清福建漳浦人,字直夫。官金山知縣,罷官後寓居朱涇。有《江湖閒吟》。

王道其它诗文

《相和歌辭 北上行》

王道 〔宋代〕

北上何所苦,北上緣太行。磴道盤且峻,巉岩凌穹蒼。

馬足蹶側石,車輪摧高岡。沙塵接幽州,烽火連朔方。

殺氣毒劍戟,嚴風裂衣裳。奔鯨夾黃河,鑿齒屯洛陽。

前行無歸日,返顧思舊鄉。慘戚冰雪裡,悲號絕中腸。

尺布不掩體,皮膚劇枯桑。汲水澗谷阻,採薪隴坂長。

猛虎又掉尾,磨牙皓秋霜。草木不可餐,飢飲零露漿。

嘆此北上苦,停驂為之傷。何日王道平?開顏睹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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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嬌(和信守王道夫席上韻)》

王道 〔宋代〕

風狂雨橫,是邀勒園林,幾多桃李。待上層樓無氣力,塵滿欄干誰倚。就火添衣,移香傍枕,莫卷朱簾起。元宵過也,春寒猶自如此。

為問幾日新晴,鳩鳴屋上,鵲報簾前喜。揩拭老來詩句眼,要看拍堤春水。月下憑肩,花邊系馬,此興今休矣。溪南酒賤,光陰只在彈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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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黃秀才姑孰辟命》

王道 〔宋代〕

世亂離情苦,家貧色養難。水雲孤棹去,風雨暮春寒。

幕府才方急,騷人淚未乾。何時王道泰,萬里看鵬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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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太素脈王道人為端夫病起解嘲》

王道 〔宋代〕

按指如醫細切膚,對人便肯說榮枯。

我今跳出榮枯外,試問先生脈得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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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酒二十首同蘇翰林先生次韻追和陶淵明十六》

王道 〔宋代〕

王道無偏黨,此語聞諸經。

高賢如大海,亦以眾流成。

文饒嘆維州,刀鋸人所更。

相如後私怨,此語驚秦庭。

小人慮事疏,妄意鹽車鳴。

安得如江酒,洗我塵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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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王道勸齊王》

王道 〔宋代〕

列國分爭幾百年,人心天命不其然。

欲儒概執春秋義,何忍斯民久倒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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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韻鮑以道天童育王道中吳體》

王道 〔宋代〕

逆雲佛塔金千尋,傍聳滴翠玲瓏岑。

春供萬家富遠目,響答兩地紛啼禽。

風搖野幘去復去,露浥乳竇深尤深。

奇聲俊逸鮑夫子,蓬社不掛淵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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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伍元如赴烏蒙右文教授》

王道 〔宋代〕

西去烏蒙幾驛程,平生江海壯遊輕。牂牁水入蠻雲暖,越巂山連楚樹晴。

已載國書通累譯,更推王道淑諸生。他年聽說殊方事,綠鬢相看晝錦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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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王道士》

王道 〔宋代〕

真人俄整舄,雙鶴屢飛翔。恐入壺中住,須傳肘後方。

霓裳雲氣潤,石徑術苗香。一去何時見,仙家日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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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四廂樂歌廿首 其十五》

王道 〔宋代〕

王道四達。流仁布德。窮理詠乾元。垂訓順帝則。靈化侔四時。幽誠通玄默。

德澤被八弦。乾寧軌萬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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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遇詩》

王道 〔宋代〕

昔居王道泰,濟濟當群英。今逢世路阻,狐兔郁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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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公自序》

王道 〔宋代〕

  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歲而有孔子。孔子卒後至於今五百歲,有能紹明世、正《易傳》,繼《春秋》、本《詩》、《書》、《禮》、《樂》之際?』」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讓焉!

  上大夫壺遂曰:「昔孔子何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聞董生曰:『周道衰廢,孔子為魯司寇,諸侯害子,大夫雍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為天下儀表,貶天子,退諸侯,討大夫,以達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載之空言,不如見之於行事之深切著明也。』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紀,別嫌疑,明是非,定猶豫,善善惡惡,賢賢賤不肖,存亡國,繼絕世,補弊起廢,王道之大者也。《易》著天地、陰陽、四時、五行,故長於變;《禮》經紀人倫,故長於行;《書》記先王之事,故長於政;《詩》記山川、溪谷、禽獸、草木、牝牡、雌雄,故長於風;《樂》樂所以立,故長於和;《春秋》辨是非,故長於治人。是故《禮》以節人,《樂》以發和,《書》以道事,《詩》以達意,《易》以道化,《春秋》以道義。撥亂世反之正,莫近於《春秋》。《春秋》文成數萬,其指數千。萬物之散聚皆在《春秋》。《春秋》之中,弒君三十六,亡國五十二,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勝數。察其所以,皆失其本已。故《易》曰『失之毫釐,差之千里。』故曰『臣弒君,子弒父,非一旦一夕之故也,其漸久矣』。故有國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前有讒而弗見,後有賊而不知。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守經事而不知其宜,遭變事而不知其權。為人君父而不通於《春秋》之義者,必蒙首惡之名。為人臣子而不通於《春秋》之義者,必陷篡弒之誅,死罪之名。其實皆以為善,為之不知其義,被之空言而不敢辭。夫不通禮義之旨,至於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夫君不君則犯,臣不臣則誅,父不父則無道,子不子則不孝。此四行者,天下之大過也。以天下之大過予之,則受而弗敢辭。故《春秋》者,禮義之大宗也。夫禮禁未然之前,法施已然之後;法之所為用者易見,而禮之所為禁者難知。」

  壺遂曰:「孔子之時,上無明君,下不得任用,故作《春秋》,垂空文以斷禮義,當一王之法。今夫子上遇明天子,下得守職,萬事既具,咸各序其宜,夫子所論,欲以何明?」

  太史公曰:「唯唯,否否,不然。余聞之先人曰:『伏羲至純厚,作《易》八卦。堯舜之盛,《尚書》載之,禮樂作焉。湯武之隆,詩人歌之。《春秋》采善貶惡,推三代之德,褒周室,非獨刺譏而已也。』漢興以來,至明天子,獲符瑞,封禪,改正朔,易服色,受命於穆清,澤流罔極,海外殊俗,重譯款塞,請來獻見者不可勝道。臣下百官力誦聖德,猶不能宣盡其意。且士賢能而不用,有國者之恥;主上明聖而德不布聞,有司之過也。且余嘗掌其官,廢明聖盛德不載,滅功臣世家賢大夫之業不述,墮先人所言,罪莫大焉。余所謂述故事,整齊其世傳,非所謂作也,而君比之於《春秋》,謬矣。」

  於是論次其文。七年而太史公遭李陵之禍,幽於縲紲。乃喟然而嘆曰:「是余之罪也夫。是余之罪也夫!身毀不用矣!」退而深惟曰:「夫《詩》、《書》隱約者,欲遂其志之思也。昔西伯拘羑里,演《周易》;孔子厄陳、蔡,作《春秋》;屈原放逐,著《離騷》;左丘失明,厥有《國語》;孫子臏腳,而論兵法;不韋遷蜀,世傳《呂覽》;韓非囚秦,《說難》、《孤憤》;《詩》三百篇,大抵賢聖發憤之所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鬱結,不得通其道也,故述往事,思來者。」於是卒述陶唐以來,至於麟止,自黃帝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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