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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杜侍御赴上都》

孫逖 〔唐代〕

避馬台中貴,登車嶺外遙。

還因貢賦禮,來謁大明朝。

地入商山路,鄉連渭水橋。

承恩返南越,尊酒重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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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逖

作者:孫逖

孫逖(696~761) 唐朝大臣、史學家,今東昌府區沙鎮人。自幼能文,才思敏捷。曾任刑部侍郎、太子左庶子、少詹事等職。有作品《宿雲門寺閣》《贈尚書右僕射》《晦日湖塘》等傳世。

孫逖其它诗文

《醉太平·春晚》

辛棄疾 〔宋代〕

態濃意遠。

眉顰笑淺。

薄羅衣窄絮風軟。

鬢雲欺翠卷。

南園花樹春光暖。

紅香徑里榆錢滿。

欲上鞦韆又驚懶。

且歸休怕晚。

《送友人東歸》

周行己 〔宋代〕

是身如聚沫,如燭亦如風。

奔走天地內,苦為萬慮攻。

陳子得先覺,水鏡當胸中。

異鄉各為客,相看如秋鴻。

扁舟忽歸去,宛然此道東。

我亦議遠適,西入華與嵩。

飲水有餘樂,避煩甘百窮。

相逢不可欺,偶然如飄蓬。

於道各努力,千里自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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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

葉燮 〔清代〕

律轉鴻鈞佳氣同,肩摩轂擊樂融融。

不須迎向東郊去,春在千門萬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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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高峰》

張元凱 〔明代〕

招提與客共探奇,蔓草垂蘿手自披。

千尺懸崖天欲近,一杯滄海世堪遺。

振衣片片青雲落,策杖冥冥黃鵠隨。

莫向江山觀幻泡,望中吳越幾推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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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弟舍人惠茶》

劉兼 〔唐代〕

曾求芳茗貢蕪詞,果沐頒沾味甚奇。

龜背起紋輕炙處,雲頭翻液乍烹時。

老丞倦悶偏宜矣,舊客過從別有之。

珍重宗親相寄惠,水亭山閣自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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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船其一 越上作》

丘崇 〔宋代〕

水滿平湖香滿路。繞重城、藕花無數。小艇紅妝,疏簾輕蓋,煙柳畫橋斜渡。恣樂追涼忘日暮。簫鼓動、月明人去。猶有清歌,隨風迢遞,聲在芰荷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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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戴原正》

丁鶴年 〔元代〕

戴生眼如電,讀書夜忘眠。清晨盥櫛罷,起居慈母前。

母身康寧子心喜,讀書還向書帷里。綴文調膳秋復春,鳳凰符彩騶虞仁。

天心一回,四海平治。明堂掄材,清廟需器。棟樑瑚璉寧汝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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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子·次韻葛魯卿上元》

葉夢得 〔宋代〕

甘泉祠殿漢離宮。五雲中。渺難窮。永漏通宵,壺矢轉金銅。曾從鈞天知帝所,孤鶴老,寄遼東。強扶衰病步龍鍾。雪花濛。打窗風。一點青燈,惆悵伴南宮。惟有史君同此恨,丹鳳□,水雲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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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人游江南》

杜荀鶴 〔唐代〕

滿酌勸君酒,勸君君莫辭。

能禁幾度別,即到白頭時。

晚岫無雲蔽,春帆有燕隨。

男兒兩行淚,不欲等閒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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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歸梁·風蓮》

蔣捷 〔宋代〕

我夢唐宮春晝遲。

正舞到、曳裾時。

翠雲隊仗絳霞衣。

慢騰騰、手雙垂。

忽然急鼓催將起,似彩鳳、亂驚飛。

夢回不見萬瓊妃。

見荷花、被風吹。

《即事寄紫元》

白玉蟾 〔宋代〕

老雨餞秋菊,孤煙醞暮嵐。雁驚十月北,梅早一枝南。

往事風吹帽,良宵月掛簪。時哉亦難得,我已到無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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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韋中立論師道書》

柳宗元 〔唐代〕

二十一日,宗元白:辱書雲,欲相師。

仆道不篤,業甚淺近,環顧其中,未見可師者。

雖常好言論,為文章,甚不自是也。

不意吾子自京師來蠻夷間,乃幸見取。

仆自卜固無取,假令有取,亦不敢為人師。

為眾人師且不敢,況敢為吾子師乎?孟子稱「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由魏、晉氏以下,人益不事師。

今之世,不聞有師,有輒譁笑之,以為狂人。

獨韓愈奮不顧流俗,犯笑侮,收召後學,作《師說》,因抗顏而為師。

世果群怪聚罵,指目牽引,而增與為言辭。

愈以是得狂名,居長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東,如是者數矣。

屈子賦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

」仆往聞庸、蜀之南,恆雨少日,日出則犬吠,余以為過言。

前六七年,仆來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嶺,被南越中數州。

數州之犬,皆蒼黃吠噬,狂走者累日,至無雪乃已,然後始信前所聞者。

今韓愈既自以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獨見病,亦以病吾子。

然雪與日豈有過哉?顧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幾人,而誰敢炫怪於群目,以召鬧取怒乎?仆自謫過以來,益少志慮。

居南中九年,增腳氣病,漸不喜鬧。

豈可使呶呶者,早暮咈吾耳,騷吾心?則固僵仆煩憒,愈不可過矣。

平居,望外遭齒舌不少,獨欠為人師耳。

抑又聞之,古者重冠禮,將以責成人之道,是聖人所尤用心者也。

數百年來,人不復行。

近有孫昌胤者,獨發憤行之。

既成禮,明日造朝,至外庭,薦笏,言於卿士曰:「某子冠畢。

」應之者咸憮然。

京兆尹鄭叔則怫然,曳笏卻立,曰:「何預我耶?」廷中皆大笑。

天下不以非鄭尹而快孫子,何哉獨為所不為也。

今之命師者大類此。

吾子行厚而辭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雖仆敢為師,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聞道著書之日不後,誠欲往來言所聞,則仆固願悉陳中所得者。

吾子苟自擇之,取某事,去某事,則可矣;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陳者,其為不敢也決矣。

吾子前所欲見吾文,既悉以陳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觀子氣色,誠好惡如何也。

今書來言者皆大過。

吾子誠非佞譽誣諛之徒,直見愛甚故然耳!始吾幼且少,為文章,以辭為工。

及長,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為炳炳烺烺,務釆色,夸聲音而以為能也。

凡吾所陳,皆自謂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遠乎?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遠矣。

故吾每為文章,未嘗敢以輕心掉之,懼其剽而不留也;未嘗敢以怠心易之,懼其弛而不嚴也;未嘗敢以昏氣出之,懼其昧沒而雜也;未嘗敢以矜氣作之,懼其偃蹇而驕也。

抑之欲其奧,揚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節;激而發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

本之《書》以求其質,本之《詩》以求其恆,本之《禮》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斷,本之《易》以求其動: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

參之《穀梁氏》以厲其氣,參之《孟》,《荀》以暢其支,參之《莊》,《老》以肆其端,參之《國語》以博其趣,參之《離騷》以致其幽,參之《太史公》以著其潔: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為之文也。

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有取乎,抑其無取乎?吾子幸觀焉,擇焉,有餘以告焉。

苟亟來以廣是道,子不有得焉,則我得矣,又何以師云爾哉?取其實而去其名,無招越、蜀吠,而為外廷所笑,則幸矣。

宗元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