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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和幸長安故城未央宮應制》

賈誼 〔兩漢〕

鳳輦乘春陌,龍山訪故台。北宮才盡處,南斗獨昭回。

肆覽飛宸札,稱觴引御杯。已觀蓬海變,誰厭柏梁災。

代挹孫通禮,朝稱賈誼才。忝儕文雅地,先後各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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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和幸長安故城未央宮應制 - 賞析

賈誼

作者:賈誼

賈誼(前200~前168),漢族,洛陽(今河南省洛陽市東)人,字太傅。西漢初年著名的政論家、文學家。18歲即有才名,年輕時由河南郡守吳公推薦,20餘歲被文帝召為博士。不到一年被破格提為太中大夫。但是在23歲時,因遭群臣忌恨,被貶為長沙王的太傅。後被召回長安,為梁懷王太傅。梁懷王墜馬而死後,賈誼深自歉疚,直至33歲憂傷而死。其著作主要有散文和辭賦兩類。散文如《過秦論》、《論積貯疏》、《陳政事疏》等都很有名;辭賦以《吊屈原賦》、《鵩鳥賦》最著名。 

賈誼其它诗文

《第五十回》

賈誼 〔兩漢〕

  中行說叛國降虜庭 緹縈女上書贖父罪

  卻說淮南王劉長被廢,徙錮蜀中,行至中道,淮南王顧語左右道:「何人說我好勇,不肯奉法?我實因平時驕縱,未嘗聞過,故致有今日。今悔已無及,恨亦無益,不如就此自了吧。」左右聽着,只恐他自己尋死,格外加防。但劉長已憤不欲生,任憑左右進食,卻是水米不沾,竟至活活餓死。左右尚沒有知覺,直到雍縣地方,縣令揭開車上封條,驗視劉長,早已僵臥不動,毫無氣息了。趙姬負氣自盡,長亦如此,畢竟有些遺傳性。當下吃了一驚,飛使上報。文帝聞信,不禁慟哭失聲,適值袁盎進來,文帝流涕與語道:「我悔不用君言,終致淮南王餓死道中。」盎乃勸慰道:「淮南王已經身亡,咎由自取,陛下不必過悲,還請寬懷。」文帝道:「我只有一弟,不能保全,總覺問心不安。」盎接口道:「陛下以為未安,只好盡斬丞相御史,以謝天下。」盎出此言,失之過激,後來不得其死,已兆於此。文帝一想,此事與丞相御史,究竟沒甚干涉,未便加誅。惟劉長經過的縣邑,所有傳送諸吏,及饋食諸徒,沿途失察,應該加罪,當即詔令丞相御史,派員調查,共得了數十人,一併棄市。冤哉枉也。並用列侯禮葬長,即就雍縣築墓,特置守冢三十戶。

  嗣又封長世子安為阜陵侯,次子勃為安陽侯,三子賜為周陽侯,四子良為東成侯,但民間尚有歌謠云:「一尺布,尚可縫,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二人不相容。」文帝有時出遊,得聞此歌,明知暗寓諷刺,不由的長嘆道:「古時堯舜放逐骨肉,周公誅殛管蔡,天下稱為聖人,無非因他大義滅親,為公忘私,今民間作歌寓譏,莫非疑我貪得淮南土地麼?」乃追諡長為厲王,令長子安襲爵,仍為淮南王。惟分衡山郡封勃,廬江郡封賜,獨劉良已死,不復加封,於是淮南析為三國。

  長沙王太傅賈誼,得知此事,上書諫阻道:「淮南王悖逆無道,徙死蜀中,天下稱快。今朝廷反尊奉罪人子嗣,勢必惹人譏議,且將來伊子長大,或且不知感恩,轉想為父報仇,豈不可慮!」文帝未肯聽從,惟言雖不用,心中卻記念不忘,因特遣使召誼。誼應召到來,剛值文帝祭神禮畢,靜坐宣室中。宜室即未央宮前室。待誼行過了禮,便問及鬼神大要。誼卻原原本本,說出鬼神如何形體,如何功能,幾令文帝聞所未聞,文帝聽得入情,竟致忘倦,好在誼也越講越長,滔滔不絕,直到夜色朦朧,尚未罷休。文帝將身移近前席,儘管側耳聽着,待誼講罷出宮,差不多是月上三更了。文帝退入內寢,自言自嘆道:「我久不見賈生,還道是彼不及我,今日方知我不及彼了。」越日頒出詔令,拜誼為梁王太傅。

  梁王揖系文帝少子,惟好讀書,為帝所愛,故特令誼往傅梁王。誼以為此次見召,必得內用,誰知又奉調出去,滿腔抑鬱,無處可揮,乃討論時政得失,上了一篇治安策,約莫有萬餘言,分作數大綱。應痛哭的有一事,是為了諸王分封,力強難制;應流涕的有二事,是為了匈奴寇掠,禦侮乏才;應長太息的有六事,是為了奢侈無度,尊卑無序,禮義不興,廉恥不行,儲君失教,臣下失御等情。文帝展誦再三,見他滿紙牢騷,似乎禍亂就在目前,但自觀天下大勢,一時不致遽變,何必多事紛更,因此把賈誼所陳,暫且擱起。

  只匈奴使人報喪,系是冒頓單于病死,子稽粥嗣立,號為老上單于。文帝意在羈縻,復欲與匈奴和親,因再遣宗室女翁主,漢稱帝女為公主,諸王女為翁主。往嫁稽粥,音育。作為閼氏。特派宦官中行說,護送翁主,同往匈奴。中行說不欲遠行,託故推辭,文帝以說為燕人,生長朔方,定知匈奴情態,所以不肯另遣,硬要說前去一行。說無法解免,悻悻起程,臨行時曾語人道:「朝廷中豈無他人,可使匈奴?今偏要派我前往,我也顧不得朝廷了。將來助胡害漢,休要怪我!」小人何足為使,文帝太覺誤事。旁人聽着,只道他是一時憤語,況偌大閹人,能有甚麼大力,敢為漢患?因此付諸一笑,由他北去。

  說與翁主同到匈奴,稽粥單于見有中國美人到來,當然心喜,便命說住居客帳,自挈翁主至後帳中,解衣取樂。翁主為勢所迫,無可奈何,只好拚着一身,由他擺布。這都是婁敬害她。稽粥暢所欲為,格外滿意,遂立翁主為閼氏,一面優待中行說,時與宴飲。說索性降胡,不願回國,且替他想出許多計策,為強胡計。先是匈奴與漢和親,得漢所遺繒絮食物,視為至寶,自單于以至貴族,並皆衣繒食米,詡詡自得。說獨向稽粥獻議道:「匈奴人眾,敵不過漢朝一郡,今乃獨霸一方,實由平常衣食,不必仰給漢朝,故能兀然自立。現聞單于喜得漢物,願變舊俗,恐漢物輸入匈奴,不過十成中的一二成,已足使匈奴歸心相率降漢了。」稽粥卻也驚愕,惟心中尚戀着漢物,未肯遽棄,就是諸番官亦似信非信,互有疑議。說更將繒帛為衣,穿在身上,向荊棘中馳騁一周,繒帛觸着許多荊棘,自然破裂。說回入帳中,指示大眾道:「這是漢物,真不中用!」說罷,又換服氈裘,仍赴荊棘叢中,照前跑了一番,並無損壞。乃更入帳語眾道:「漢朝的繒絮,遠不及此地的氈裘,奈何舍長從短呢!」眾人皆信為有理,遂各穿本國衣服,不願從漢。說又謂漢人食物,不如匈奴的膻肉酪漿,每見中國酒米,輒揮去勿用。番眾以說為漢人,猶從胡俗,顯見是漢物平常,不足取重了。本國人喜用外國貨,原是大弊,但如中行說之教導匈奴,曾自知為中國人否?

  說見匈奴已不重漢物,更教單于左右,學習書算,詳記人口牲畜等類。會有漢使至匈奴聘問,見他風俗野蠻,未免嘲笑,中行說輒與辯駁,漢使譏匈奴輕老,說答辯道:「漢人奉命出戍,父老豈有不自減衣食,齎送子弟麼?且匈奴素尚戰攻,老弱不能斗,專靠少壯出戰,優給飲食,方可戰勝沙場,保衛家室,怎得說是輕老哩!」漢使又言匈奴父子,同臥穹廬中,父死妻後母,兄弟死即取兄弟妻為妻,逆理亂倫,至此已極。說又答辯道:「父子兄弟死後,妻或他嫁,便是絕種,不如取為己妻,卻可保全種姓,所以匈奴雖亂,必立宗種。一派胡言。今中國侈言倫理,反致親族日疏,互相殘殺,這是有名無實,徒事欺人,何足稱道呢!」這數語卻是中國通弊,但不應出自中行說之口。漢使總批駁他無禮無義,說謂約束徑然後易行,君臣簡然後可久,不比中國繁文縟節,毫無益處。後來辯無可辯,索性厲色相問道:「漢使不必多言,但教把漢廷送來各物,留心檢點,果能盡善盡美,便算盡職,否則秋高馬肥,便要派遣鐵騎,南來踐踏,休得怪我背約呢!」可惡之極。漢使見他變臉,只得罷論。

  向來漢帝遺匈奴書簡,長一尺一寸,上面寫着,皇帝敬問匈奴大單于無恙,隨後敘及所贈物件,匈奴答書,卻沒有一定製度。至是說教匈奴製成復簡,長一尺二寸,所加封印統比漢簡闊大,內寫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單于,敬問漢皇帝無恙云云。說既幫着匈奴主張簡約,何以復書上要這般誇飾。漢使攜了匈奴復書,歸報文帝,且將中行說所言,敘述一遍,文帝且悔且憂,屢與丞相等議及,注重邊防。梁王太傅賈誼,聞得匈奴悖嫚,又上陳三表五餌的秘計,對待單于。大略說是:

  臣聞愛人之狀,好人之技,仁道也,信為大操常義也,愛好有實,已諾可期,十死一生,彼將必至,此三表也。賜之盛服車乘以壞其目,賜之盛食珍味以壞其口,賜之音樂婦人以壞其耳,賜之高堂邃宇倉庫奴婢以壞其腹,於來降者嘗召幸之,親酌手食相娛樂以壞其心,此五餌也。

  誼既上書,復自請為屬國官吏,主持外交,謂能系單于頸,笞中行說背,說得天花亂墜,議論驚人。未免誇張。文帝總恐他少年浮誇,行不顧言,仍將來書擱置,未嘗照行。一年又一年,已是文帝十年了,文帝出幸甘泉,親察外情,留將軍薄昭守京。昭得了重權,遇事專擅,適由文帝遣到使臣,與昭有仇,昭竟將來使殺死。文帝聞報,忍無可忍,不得不把他懲治。只因賈誼前上治安策中,有言公卿得罪,不宜拘辱,但當使他引決自裁,方是待臣以禮等語。於是令朝中公卿,至薄昭家飲酒,勸使自盡。昭不肯就死,文帝又使群臣各著素服,同往哭祭。昭無可奈何,乃服藥自殺。昭為薄太后弟,擅戮帝使,應該受誅,不過文帝未知預防,縱成大罪,也與淮南王劉長事相類。這也由文帝有仁無義,所以對着宗親,不能無憾哩。敘斷平允。

  越年為文帝十一年,梁王揖自梁入朝,途中馳馬太驟,偶一失足,竟致顛蹶。揖墜地受傷,血流如注,經醫官極力救治,始終無效,竟致畢命。梁傅賈誼,為梁王所敬重,相契甚深,至是聞王暴亡,哀悲的了不得,乃奏請為梁王立後。且言淮陽地小,未足立國,不如併入淮南。惟淮陽水邊有二三列城,可分與梁國,庶梁與淮南,均能自固云云。文帝覽奏,願如所請,即徙淮陽王武為梁王,武與揖為異母兄弟,揖無子嗣,因將武調徙至梁,使武子過承揖祀。又徙太原王參為代王,並有太原。武封淮陽王,參封太原王,見四七、四八回中。這且待後再表。

  惟賈誼既不得志,並痛梁王身死,自己為傅無狀,越加心灰意懶,鬱鬱寡歡,過了年余,也至病瘵身亡。年才三十三歲。後人或惜誼不能永年,無從見功,或謂誼幸得蚤死,免至亂政,眾論悠悠,不足取信,明眼人自有真評,毋容小子絮述了。以不斷斷之。

  且說匈奴國主稽粥單于,自得中行說後,大加親信,言聽計從。中行說導他入寇,屢為邊患,文帝十一年十一月中,又入侵狄道,掠去許多人畜。文帝致書匈奴,責他負約失信,稽粥亦置諸不理。邊境戍軍,日夕戒嚴,可奈地方袤延,約有千餘里,顧東失西,顧西失東,累得兵民交困,雞犬不寧。當時有一個太子家令,姓鼌名錯,音措初習刑名,繼通文學,入官太常掌故,進為太子舍人,轉授家令。太子啟喜他才辯,格外優待,號為智囊。他見朝廷調兵征餉,出御匈奴,因即乘機上書,詳陳兵事。無非衒才。大旨在得地形、卒服習、器用利三事,地勢有高下的分別,匈奴善山戰,中國善野戰,須舍短而用長;士卒有強弱的分別,選練必精良,操演必純熟,毋輕舉而致敗;器械有利鈍的分別,勁弩長戟利及遠,堅甲銛刃利及近,貴因時而制宜。結末復言用夷攻夷,最好是使降胡義渠等,作為前驅,結以恩信,賜以甲兵,與我軍相為表里,然後可制匈奴死命。統篇不下數千言,文帝大為稱賞,賜書褒答。錯又上言發卒守塞,往返多勞,不如募民出居塞下,教以守望相助,緩急有資,方能持久無虞,不致渙散。還有入粟輸邊一策,乃是令民納粟入官,接濟邊餉,有罪可以免罪,無罪可以授爵,就入粟的多寡,為級數的等差。此說為賣官鬻爵之俑,最足誤國。文帝多半採用,一時頗有成效,因此錯遂得寵。

  錯且往往引經釋義,評論時政。說起他的師承,卻也有所傳授。錯為太常掌故時,曾奉派至濟南,向老儒伏生處,專習尚書。伏生名勝,通尚書學,曾為秦朝博士,自秦始皇禁人藏書,伏生不能不取書出毀,只有尚書一部,乃是研究有素,不肯繳出,取藏壁中。及秦末天下大亂,伏生早已去官,避亂四徙,直至漢興以後,書禁復開,才敢回到家中,取壁尋書。偏壁中受着潮濕,將原書大半爛毀,只剩了斷簡殘編,取出檢視,僅存二十九篇,還是破碎不全。文帝即位,詔求遺經,別經尚有人民藏着,陸續獻出,獨缺尚書一經。嗣訪得濟南伏生,以尚書教授齊魯諸生,乃遣錯前往受業。伏生年衰齒落,連說話都不能清晰,並且錯籍隸潁川,與濟南距離頗遠,方言也不甚相通,幸虧伏生有一女兒,名叫羲娥,夙秉父傳,頗通尚書大義。當伏生講授時,伏女立在父側,依着父言,逐句傳譯,錯才能領悟大綱。尚有兩三處未能體會,只好出以己意,曲為引伸。其實伏生所傳尚書二十九篇,原書亦已斷爛,一半是伏生記憶出來,究竟有無錯誤,也不能悉考。後至漢武帝時,魯恭王壞孔子舊宅,得孔壁所藏書經,字跡亦多腐蝕,不過較伏生所傳,又加二十九篇,合成五十八篇,由孔子十二世孫孔安國考訂箋注,流傳後世。這且慢表。

  惟鼌錯受經伏生,實靠着伏女轉授,故後人或說他受經伏女,因父成名,一經千古,也可為女史生色了。不沒伏女。當時齊國境內,尚有一個閨閣名姝,揚名不朽,說將起來,乃是前漢時代的孝女,比那伏女羲娥,還要膾炙人口,世代流芳。看官欲問她姓名,就是太倉令淳于意少女緹縈。從伏女折入緹縈,映帶有致。淳于意家居臨淄,素好醫術,嘗至同郡元里公乘陽慶處學醫。公乘系漢官名,意在待乘公車,如征君同義。慶已七十餘歲,博通醫理,無子可傳,自淳于意入門肄業,遂將黃帝扁鵲脈書,及五色診病諸法,一律取授,隨時講解。意悉心研究,三年有成,乃辭師回里,為人治病,能預決病人生死,一經投藥,無不立愈,因此名聞遠近,病家多來求醫,門庭如市。但意雖善醫,究竟只有一人精力,不能應接千百人,有時不堪煩擾,往往出門遊行。且向來落拓不羈,無志生產,曾做過一次太倉令,未幾辭去,就是與人醫病,也是隨便取資,不計多寡。只病家踵門求治,或值意不在家中,竟致失望,免不得憤懣異常,病重的當即死了。死生本有定數,但病人家屬,不肯這般想法,反要說意不肯醫治,以致病亡。怨氣所積,釀成禍祟。至文帝十三年間,遂有勢家告發意罪,說他借醫欺人,輕視生命。當由地方有司,把他拿訊,讞成肉刑。只因意曾做過縣令,未便擅加刑罰,不能不奏達朝廷,有詔令他押送長安。為醫之難如此。

  意無子嗣,只有五女,臨行時都去送父,相向悲泣。意長嘆道:「生女不生男,緩急無所用。」為此兩語,激動那少女緹縈的血性,遂草草收拾行李,隨父同行。好容易到了長安,意被系獄中,緹縈竟拚生詣闕,上書籲請。文帝聽得少女上書,也為驚異,忙令左右取入。展開一閱,但見書中有要語云:

  妾父為吏,齊中嘗稱其廉平,今坐法當刑,妾傷夫死者不可復生,刑者不可復屬,雖欲改過自新,其道莫由,終不可得。妾願沒入為官婢,以贖父刑罪,使得改過自新也。

  文帝閱畢,禁不住悽惻起來,便命將淳于意赦罪,聽令挈女歸家。小子有詩讚緹縈道:

  欲報親恩入漢關,奉書詣闕拜天顏,

  世間不少男兒漢,可似緹縈救父還。

  既而文帝又有一詔,除去肉刑。欲知詔書如何說法,待至下回述明。

  與外夷和親,已為下策,又強遣中行說以附益之,說本閹人,即令其存心無他,猶不足以供使令,況彼固有言在先,將為漢患耶!文帝必欲遣說,果何為者?賈誼三表五餌之策,未盡可行,即如鼌錯之屢言邊事,有可行者,有不可行者。要之御夷無他道,不外內治外攘而已,舍此皆非至計也。錯受經於伏生,而伏女以傳;伏女以外,又有上書贖罪之緹縈,漢時去古未遠,故尚有女教之留遺,一以傳經著,一以至孝聞,巾幗中有此人,賈鼌輩且有愧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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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興 其三》

賈誼 〔兩漢〕

劉生去滌相如器,朱子新裁賈誼書。百代風流今視昔,十年懷抱我憐渠。

故應曾對談諧樂,也復能容禮法疏。風雨瀟瀟守環堵,秪今可望故人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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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耿天騭見寄》

賈誼 〔兩漢〕

我思昔人言,處世猶大夢。塵編堆床頭,撫事聊一誦。

興衰系時運,賈誼爾何慟。又思東方朔,為鼠知不用。

誰憐胯下兒,能領百萬眾。勢去競詆排,功成乃歌頌。

人情豈相遠,此理古今共。桓桓耿夫子,策射金榜中。

老彼澗底松,未作明堂棟。暫來令句曲,尋仙造深洞。

摩挲瑤琪花,借問誰所種。開落既忘年,一奏薰風弄。

詩言此歸隱,不戀五斗俸。何時定掛冠,我願為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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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饒州董博士》

賈誼 〔兩漢〕

番國英豪富魯儒,同時舉送起鄉閭。

文章恥學揚雄賦,議論羞談賈誼書。

喜得明珠三十六,恨遺壯士二千餘。

送君直上青霄去,行看歸乘駟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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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李榮卿瀟湘八景圖》

賈誼 〔兩漢〕

老夫酷愛山水奇,十年閉戶添白髭。李侯何從購此本,紙面拂拭含清漪。

乃知鬼工鑿渾沌,故設險阻東西陲。君山突兀高萬仞,青草洞庭兩接之。

歌騷敬吊湘纍者,賈誼繼賦情尤悲。客有劇談八景勝,我言景勝端何為。

山市晴嵐翠欲滴,行人早發飯已炊。泥深路滑行不得,鷓鴣渺渺啼雄雌。

蒼茫稍至漁村上,日腳倒射光如篩。青天無垠水作界,一株烏桕當疏籬。

幾回鐘聲出煙寺,每被風約來遲遲。焚香供佛上方事,豈料夢破愁先隨。

須臾平沙十數雁,嗷嗷祗為稻粱飢。不獨江南羈旅恨,亦有人間兄弟思。

遠浦帆歸就昏黑,傲兀喜脫風波危。灘頭解纜系石角,舟藏夜壑人未知。

尚憶瀟湘聽驟雨,斑斑染盡修篁枝。南巡不返二妃從,至今雲鎖認九疑。

最是岳陽賒月朗,洞賓邀我鶴背騎。葫蘆細瀉銀汞走,上下一色同琉璃。

有時霏霏雪花集,雪花席大慘粟肌。冰澌寒鱗價爛賤,何用裊裊絲竿垂。

嗚呼亂離兵燹無,圖本誰能下筆追。郭熙汪生摸搭入神品,重樓曲檻相蔽虧。

嗟予遐陬生侷促,空令想像神四馳。還公此畫三太息,江長目斷心力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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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策》

賈誼 〔兩漢〕

袞冕臨軒物象熙,周家多士集彤墀。才非賈誼寧須哭,直似劉蕡亦受知。

天䘵雲煙浮筆硯,蓬萊日月麗旌旗。敢雲身在層霄上,忘卻燈窗昔下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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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慷慨歌送葉黃門與中赴山西參政》

賈誼 〔兩漢〕

且莫歌,遠別離,別離戀戀兒女悲。

又莫歌,長相思,相思懸懸天一涯。

君今參政晉藩去,何乃慷慨增吁戲。

憶昔混沌初,元氣未破時。

動變隱其象,用舍憑何施。

自從開闢顯朕兆,陰陽進退爭雄雌。

有時賈誼去作長沙傅,有時呂尚來作周王師。

一得一失古來有,往往虛占夢芻狗。

青天白日風雨來,泥竅啁啁蟪蛄吼。

欲洗胸中萬古愁,豈在區區一杯酒。

酒杯不暖東風寒,錦袍亂撲沙成團。

楊花着地卷春去,立馬四顧天漫漫。

君不見伊皋與益稷,回乾轉坤在頃刻。

五雲高護黃金台,行色匆匆留不得。

斷不是鴟鴞逐鳳凰,亦不是蒼蠅污白璧。

獻納之官合峻升,空使傍人惜顏色。

請君停鞭聽我歌,歌聲欲盡愁轉多。

太行西來碧嵯峨,黃河萬里奔洪波。

呼兒緘辭送君去,極目浮雲奈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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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立冠婚分封四詠 其二》

賈誼 〔兩漢〕

問豎曾聞日幾回,龍樓深處正徘徊。招賢不藉留侯策,豫教常懸賈誼才。

鶴馭風清調玉燭,蓂階氣盎接蓬萊。微臣更有承華頌,留對君王次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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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九經》

賈誼 〔兩漢〕

白首儒先困一經,此君年少獨聲名。早知劉氏無蚩者,深信宣尼畏後生。

賈誼尚為門下掾,終軍仍許出關行。限年選舉今留滯,躍馬贏糧見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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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王履震遊園林見貽》

賈誼 〔兩漢〕

宅生惟海縣,素業守郊園。中覽霸王說,上徼明主恩。

一行罷蘭徑,數載歷金門。既負潘生拙,俄從周任言。

逶迤戀軒陛,蕭散反丘樊。舊徑稀人跡,前池耗水痕。

並看芳樹老,唯覺敝廬存。自我棲幽谷,逢君翳覆盆。

孟軻應有命,賈誼得無冤。江上行傷遠,林間偶避喧。

地偏人事絕,時霽鳥聲繁。獨善心俱閉,窮居道共尊。

樂因南澗藻,憂豈北堂萱。幽意加投漆,新詩重贈軒。

平生徇知己,窮達與君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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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元使君舂陵行》

賈誼 〔兩漢〕

遭亂發盡白,轉衰病相嬰。沈綿盜賊際,狼狽江漢行。

嘆時藥力薄,為客羸瘵成。吾人詩家秀,博採世上名。

粲粲元道州,前聖畏後生。觀乎舂陵作,欻見俊哲情。

復覽賊退篇,結也實國楨。賈誼昔流慟,匡衡常引經。

道州憂黎庶,詞氣浩縱橫。兩章對秋月,一字偕華星。

致君唐虞際,純樸憶大庭。何時降璽書,用爾為丹青。

獄訟永衰息,豈唯偃甲兵。悽惻念誅求,薄斂近休明。

乃知正人意,不苟飛長纓。涼飆振南嶽,之子寵若驚。

色阻金印大,興含滄浪清。我多長卿病,日夕思朝廷。

肺枯渴太甚,漂泊公孫城。呼兒具紙筆,隱几臨軒楹。

作詩呻吟內,墨澹字欹傾。感彼危苦詞,庶幾知者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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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蓨縣董大夫廟》

賈誼 〔兩漢〕

漢朝元不用真儒,豈信忠嘉益帝圖。賈誼長沙晁錯死,不須獨恨老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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