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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明出留題吳江詩次韻》

方千里 〔宋代〕

包山水脈通西垠,森然林屋開東晨。飛仙下視三萬頃,豈異滴水陶家輪。

時時餘浸被吳楚,赤子■■哀漂淪。松江一支東入海,海道今者皆揚塵。

遂令洪波洄不吐,禹跡莫辨偽與真。滔滔利往橋下水,省照黃綬孤吟身。

月輪行空萬籟息,尚記此境清無倫。當時苦恨無好句,空負歲月臨江津。

得公新詩妙入理,羊酪敢方千里蓴。公言慎勿作境會,取捨過咎由來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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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明出留題吳江詩次韻 - 賞析

方千里

作者:方千里

方千里,[約公元一一二二年前後在世]字不詳,信安人。生卒年均不詳,據況周頤考證,為「孝宗時人」。官舒州簽判。其他事跡不詳。千里會和周邦彥詞,有和清真詞一卷。《四庫總目》或以楊澤民所和,合刻為三英集,傅於時。

方千里其它诗文

《西河·錢塘》

方千里 〔宋代〕

都會地。東南王氣須記。龍盤鳳舞到錢塘,瑞煙回起。畫圖彩筆寫西湖,波光溶漾無際。翠欄最宜半倚。柳陰駿馬誰系。鱗差觀閣接飛翬,衙廬萬壘。倒空碧浸軟琉璃,雲收天淨如水。夕陽照晚聽近市。沸笙簫、歡動閭里。比屋樂逢堯世。好相將載酒尋歌玄對。酬答年華鶯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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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林檎近》

方千里 〔宋代〕

曉起山光慘,晚來花意寒。映月衣纖縞,因風佩琅玕。三弄江梅聽徹,幾點岸柳飄殘。宛然舞曲初翻。簾影卷波瀾。把酒同喚醒,促膝小留歡。清狂痛飲,能消多少杯盤。況人生如寄,相逢半老,歲華休作容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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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陵王》

方千里 〔宋代〕

晚煙直。池沼波痕皺碧。年芳為、花態柳情。挼粉揉情釀春色。繁華記上國。曾識。傾城幼客,風流是、聯句送鈎,箋綠綃紅遞書尺。行雲去無跡。念暖響歌台,香霧瑤席。當時誰信盟言食。知一歲離聚,幾多間阻,人生如夢寄堠驛。況分散南北。悲惻。萬愁積。奈鸞鳳歡疏,魚雁音寂。天涯何處相思極。但目斷芳草,恨隨塞笛。那堪庭院,更聽得,夜雨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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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奴兒》

方千里 〔宋代〕

凌波台畔花如剪,幾點吳霜。煙淡雲黃。東閣何人見晚妝。江南春近書千里,誰寄清香。別墅橫塘。鼓角聲中又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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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香》

方千里 〔宋代〕

勝日登臨幽趣。乘興去。翠壁古木千章,林影生寒霧。空_冷濕人衣,山路元無雨。深澗、斗瀉飛泉溜甘乳。漁唱晚,看小棹、歸前浦。笑指官橋,風_酒旗斜舉。還脫宮袍,一醉芳杯倒鸚鵡。幸有雕章蠟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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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蕊香》

方千里 〔宋代〕

一枕盤鶯錦暖。初起懶勻妝面。綠雲裊娜映嬌眼。酒入桃腮暈淺。翠簾半卷香縈線。礙飛燕。畫屏淺立意閒遠。春鎖深沈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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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翁吟·暮色催更鼓》

方千里 〔宋代〕

暮色催更鼓,庭戶月影朧。記舊跡、玉樓東。看枕上芙蓉。雲屏幾軸江南畫,香篆燼暖煙空。睡起處,繡衾重。尚殘酒潮紅。

忡忡。從分散,歌稀宴小,懷麗質,渾如夢中。苦寂寞、離情萬緒,似秋後、怯雨芭蕉,不展愁封。何時細語,此夕相思,曾對西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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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河(錢塘)》

方千里 〔宋代〕

都會地。東南王氣須記。龍盤鳳舞到錢塘,瑞煙回起。畫圖彩筆寫西湖,波光溶漾無際。

翠欄最宜半倚。柳陰駿馬誰系。鱗差觀閣接飛翬,衙廬萬壘。倒空碧浸軟琉璃,雲收天淨如水。

夕陽照晚聽近市。沸笙簫、歡動閭里。比屋樂逢堯世。好相將載酒尋歌玄對。酬答年華鶯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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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遊宮·城上昏煙四斂》

方千里 〔宋代〕

城上昏煙四斂。畫樓外、陡聽更點。千里相思夢中見。恨年華,逐東流,隨急箭。

簾影參差轉。夜初過、水沈煙亂。剩枕余衾故人遠。憶閒窗,嚲雲鬢,低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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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前韻贈朱竹君學士》

方千里 〔宋代〕

嘗聞至德還其朔,緣飾雕幾皆鏟斲。忘情世患了不驚,絕勝爰居避災颮。

先生㝛有超世量,刮摩無功完太璞。出受使命寧熱內,善誘諸生忘苦卓。

先幾獨奏啟鴻文,後學多聞承鷇啄。世人那悟鴛雛德,纖兒枉作蚊䖟撲。

卻思此地群冠蓋,昨歲春風送重較。仆時貢院從有司,不見乘軺節在握。

默懷鄉郡江淮上,道樹未嘗忘六駮。懸知按部方千里,曲若回文周四角。

傳聞山水頗流連,復有篇章發幽邈。歸挍中文亦復佳,人道左遷原不覺。

最欣朋好復尊前,風月不須勞捕捉。子長好奇餘一病,枝葉曷芟歸本學。

與君差近古人交,苦語未嫌朋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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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劉方伯入覲》

方千里 〔宋代〕

皇圖尊中宅,江漢宗海水。萬國若川奔,滔滔流不止。

列藩海岱表,作牧方千里。既奄伯禽封,亦踐太公履。

尊親與尚功,治人臻至理。述職固遵期,報政亦嗣美。

會朝四門辟,天王正負扆。班位首東方,群後何濟濟。

聰明極遐廣,垂衣穆恭已。頒瑞冒分圭,褒賢書賜璽。

天問如從容,念此東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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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桓晉文之事》

方千里 〔宋代〕

  齊宣王問曰:「齊桓、晉文之事,可得聞乎?」

  孟子對曰:「仲尼之徒,無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後世無傳焉,臣未之聞也。無以,則王乎?」

  曰:「德何如則可以王矣?」

  曰:「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

  曰:「若寡人者,可以保民乎哉?」

  曰:「可。」

  曰:「何由知吾可也?」

  曰:「臣聞之胡齕曰:『王坐於堂上,有牽牛而過堂下者,王見之,曰:「牛何之?」對曰:「將以釁鐘。」王曰:「舍之!吾不忍其觳觫,若無罪而就死地。」對曰:「然則廢釁鐘與?」曰:「何可廢也,以羊易之。」』不識有諸?」

  曰:「有之。」

  曰:「是心足以王矣。百姓皆以王為愛也,臣固知王之不忍也。」

  王曰:「然,誠有百姓者。齊國雖褊小,吾何愛一牛?即不忍其觳觫,若無罪而就死地,故以羊易之也。」

  曰:「王無異於百姓之以王為愛也。以小易大,彼惡知之?王若隱其無罪而就死地,則牛羊何擇焉?」

  王笑曰:「是誠何心哉!我非愛其財而易之以羊也,宜乎百姓之謂我愛也。」

  曰:「無傷也,是乃仁術也!見牛未見羊也。君子之於禽獸也:見其生,不忍見其死;聞其聲,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遠庖廚也。」

  王說曰:「《詩》云:『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夫子之謂也。夫我乃行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夫子言之,於我心有戚戚焉。此心之所以合於王者何也?」

  曰:「有復於王者曰:『吾力足以舉百鈞,而不足以舉一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見輿薪。』則王許之乎?」

  曰:「否!」

  「今恩足以及禽獸,而功不至於百姓者,獨何與?然則一羽之不舉,為不用力焉;輿薪之不見,為不用明焉;百姓之不見保,為不用恩焉。故王之不王,不為也,非不能也。」

  曰:「不為者與不能者之形,何以異?」

  曰:「挾太山以超北海,語人曰:『我不能。』是誠不能也。為長者折枝,語人曰:『我不能。』是不為也,非不能也。故王之不王,非挾太山以超北海之類也;王之不王,是折枝之類也。」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運於掌。詩云:『刑於寡妻,至於兄弟,以御於家邦。』言舉斯心加諸彼而已。故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無以保妻子。古之人所以大過人者,無他焉,善推其所為而已矣!今恩足以及禽獸,而功不至於百姓者,獨何與?權,然後知輕重;度,然後知長短。物皆然,心為甚。王請度之。抑王興甲兵,危士臣,構怨於諸侯,然後快於心與?」

  王曰:「否,吾何快於是!將以求吾所大欲也。」

  曰:「王之所大欲,可得聞與?」

  王笑而不言。

  曰:「為肥甘不足於口與?輕暖不足於體與?抑為采色不足視於目與?聲音不足聽於耳與?便嬖不足使令於前與?王之諸臣,皆足以供之,而王豈為是哉!」

  曰:「否,吾不為是也。」

  曰:「然則王之所大欲可知已:欲闢土地,朝秦、楚,蒞中國,而撫四夷也。以若所為,求若所欲,猶緣木而求魚也。」

  王曰:「若是其甚與?」

  曰:「殆有甚焉。緣木求魚,雖不得魚,無後災;以若所為,求若所欲,盡心力而為之,後必有災。」

  曰:「可得聞與?」

  曰:「鄒人與楚人戰,則王以為孰勝?」

  曰:「楚人勝。」

  曰:「然則小固不可以敵大,寡固不可以敵眾,弱固不可以敵強。海內之地,方千里者九,齊集有其一;以一服八,何以異於鄒敵楚哉!蓋亦反其本矣!今王發政施仁,使天下仕者皆欲立於王之朝,耕者皆欲耕於王之野,商賈皆欲藏於王之市,行旅皆欲出於王之途,天下之欲疾其君者,皆欲赴愬於王:其若是,孰能御之?」

  王曰:「吾惛,不能進於是矣!願夫子輔吾志,明以教我。我雖不敏,請嘗試之!」

  曰:「無恆產而有恆心者,惟士為能。若民,則無恆產,因無恆心。苟無恆心,放辟邪侈,無不為已。及陷於罪,然後從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人在位,罔民而可為也!是故明君制民之產,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樂歲終身飽,凶年免於死亡;然後驅而之善,故民之從之也輕。今也制民之產,仰不足以事父母,俯不足以畜妻子,樂歲終身苦,凶年不免於死亡;此惟救死而恐不贍,奚暇治禮義哉!王欲行之,則盍反其本矣!五畝之宅,樹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雞豚狗彘之畜,無失其時,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畝之田,勿奪其時,八口之家,可以無飢矣;謹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義,頒白者不負戴於道路矣。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飢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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