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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美所畫美人圖為徐文輝作》

徐文 〔宋代〕

流蘇綴彩鴛帳寒,金鴨不飛香縷殘。

新霜撲簾白如粉,啞啞烏啼金井欄。

芙蓉屏開睡初醒,守宮淺褪胭脂冷。

玉釵慵整雙鳳凰,春愁壓翠蛾眉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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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美所畫美人圖為徐文輝作 - 賞析

徐文

作者:徐文

徐文,高郵(今屬江蘇)人。哲宗元祐時與黃庭堅有唱和。事見《山谷內集》卷八《次韻徐文將至國門見寄二首》任淵注。

徐文其它诗文

《寄徐文淵》

徐文 〔宋代〕

別君一百一十日,喜聽人傳八句詩。

只在鄰州難得見,卻思前任遠相隨。

分名丹荔畫成軸,出處子魚糟過時。

近日有誰論字法,似聞檢法是同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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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潘德久喜徐文淵趙紫芝還里》

徐文 〔宋代〕

故交南北去,誰復念幽人。

夕別驚初見,相知樂似新。

竹聲當暑淨,茶味得泉珍。

貧與詩相涉,詩清不怨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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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興 其六》

徐文 〔宋代〕

憶上狼山百尺樓,醉憑危檻望神州。宮中弋綈悲精衛,閣下絲綸狎海鷗。

壯士不青俗客眼,書生空白少年頭。洛陽豈少徐文遠,碧水丹楓獨送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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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與徐文學同館萬松別去二十四載一時諸子邈如晨星今秋邂逅武林因各舉大白為壽題小絕以紀之》

徐文 〔宋代〕

一氈猶記共錢塘,舉白持螯思未忘。二十四年彈指過,莫教容易賦河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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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飲徐文明邸即席作二首 其二》

徐文 〔宋代〕

散發狂歌動紫宸,天街良夜月如銀。朱顏暫借逢春客,白髮偏驚受歲人。

宇宙風期回擊築,江湖消息報垂綸。高陽是處名流集,痛飲何辭大白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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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中與徐文海敘舊追賦舊事三首詞雖婉媚意實經常總不能效麗則之言然亦非香奩體也 其一》

徐文 〔宋代〕

龍髻盤雲翠作翹,繡鞋尖小束輕綃。鱗鴻附托芳心許,弟妹傳呼小字嬌。

彩鳳竟分蕭史伴,黃花瘦減易安腰。無端卻憶朱簾下,手劈雲香待月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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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貞階》

徐文 〔宋代〕

具區東南注,結靈在湖泖。

吳中六七相,階也強哉矯。

弱冠抗高議,遂攖永嘉摽。

三年出理刑,再移秉文考。

以彼簡貴資,著此循良表。

不聞厭摧頹,況乃懷險懆。

四十改司經,五十進宮保。

屹然砥中朝,癸丑迄丁卯。

主上自神武,元臣實凶狡。

疇避明旨責,奏對聊草草。

疇避蜚語中,模稜亦稍稍。

位祟勢益危,局大心彌小。

定策裕景間,秉塞洞沉眇。

西北無寧塞,東南歲雲擾。

密勿策遐荒,窾曲一何憭。

遺詔出袖間,四海涕漫浩。

一聞齊張吠,眷焉憶鱸茅。

進則建宏業,退乃洞微兆。

俯仰今昔間,端揆發深悄。

勿謂時世易,精誠以為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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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戎醫玉液子徐文顯還欈李》

徐文 〔宋代〕

平生報恩劍三尺,斷骨絕咽難更索。要覓仙人不死方,滌腸浣胃續筋脈。

求之不得中心焦,遍訪蓬萊海波隔。徐生家世習軒岐,方術流傳著今昔。

能將折肱作完臂,更使殘支成好骼。操持運用還本初,榮衛流通肌肉懌。

仁王鎮邊經百戰,置之幕下防肘腋。軍中累見收奇功,刀瘢箭痕隨手白。

有卒修城頹石格,股骨如糜肉如磔。仁王命生返其魂,如牆觀者皆辟易。

生舒其筋按其折,付以良藥束以帛。夾以薄板如簡冊,飲以神劑瓊玉液。

三日精魂乃安宅,將軍墜馬臂如擘。役夫當車□□跡,但逢徐生皆脫厄。

往往效驗難具述,曩時大將平姑蘇,已聞妙手聲烜赫。

壯士冒力沖強敵,斫脛傷喉陷胸臆。長創洞中連弩射,銃筒噴彈飛炮石。

碎首流腸鏖擊?氣息略續皆可繹。不使英雄命虛擲,瀝血毀膚或青赤。

立使平復無咄唶,范增怒發疽背迫。荀偃中軍頭若瘍,仲由結纓能正色。

倘若遇生可無踣,或雲方技難遠績。小道恐泥誠下策,吾聞聖人至仁澤。

昆蟲草木猶愛惜,癰疽瘠環行或逆。宣尼於藝諒靡責,不然牛醫之兒與劍客。

安得升堂衣逢掖,徐生高藝真奇特。安常守分心自適,僻居遠人人不識。

立身端謹眾所擇,仁王至恩深且奭。俾歸故鄉悅親戚,濟人為心可醫國,重之不異連城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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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稽獄中訪徐文長》

徐文 〔宋代〕

廿載神交意氣同,相逢有淚灑陰風。

箯輿擬作五經笥,圜室今為一畝宮。

獄吏未能書牘背,俠徒那得載車中。

天王何日封三府,不使沉冤射白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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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春》

徐文 〔宋代〕

綠陰青子漸能佳,楊柳深藏三四鴉。

春有餘情無處著,林邊野草亦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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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後到南山村家》

徐文 〔宋代〕

沖雨入窮山,山民猶閉關。

橘垂茅屋畔,梅映竹籬間。

奇石依林立,清泉繞舍灣。

吾思隱茲地,凝立未知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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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長傳》

徐文 〔宋代〕

  余少時過里肆中,見北雜劇有《四聲猿》,意氣豪達,與近時書生所演傳奇絕異,題曰「天池生」,疑為元人作。後適越,見人家單幅上有署「田水月」者,強心鐵骨,與夫一種磊塊不平之氣,字畫之中,宛宛可見。意甚駭之,而不知田水月為何人。

  一夕,坐陶編修樓,隨意抽架上書,得《闕編》詩一帙。惡楮毛書,煙煤敗黑,微有字形。稍就燈間讀之,讀未數首,不覺驚躍,忽呼石簣:「《闕編》何人作者?今耶?古耶?」石簣曰:「此余鄉先輩徐天池先生書也。先生名渭,字文長,嘉、隆間人,前五六年方卒。今捲軸題額上有田水月者,即其人也。」余始悟前後所疑,皆即文長一人。又當詩道荒穢之時,獲此奇秘,如魘得醒。兩人躍起,燈影下,讀復叫,叫復讀,僮僕睡者皆驚起。余自是或向人,或作書,皆首稱文長先生。有來看余者,即出詩與之讀。一時名公巨匠,浸浸知嚮慕雲。

  文長為山陰秀才,大試輒不利,豪盪不羈。總督胡梅林公知之,聘為幕客。文長與胡公約:「若欲客某者,當具賓禮,非時輒得出入。」胡公皆許之。文長乃葛衣烏巾,長揖就坐,縱談天下事,旁若無人。胡公大喜。是時公督數邊兵,威振東南,介冑之士,膝語蛇行,不敢舉頭;而文長以部下一諸生傲之,信心而行,恣臆談謔,了無忌憚。會得白鹿,屬文長代作表。表上,永陵喜甚。公以是益重之,一切疏記,皆出其手。

  文長自負才略,好奇計,談兵多中。凡公所以餌汪、徐諸虜者,皆密相議然後行。嘗飲一酒樓,有數健兒亦飲其下,不肯留錢。文長密以數字馳公,公立命縛健兒至麾下,皆斬之,一軍股慄。有沙門負資而穢,酒間偶言於公,公後以他事杖殺之。其信任多此類。

  胡公既憐文長之才,哀其數困,時方省試,凡入簾者,公密屬曰:「徐子,天下才,若在本房,幸勿脫失。」皆曰:「如命。」一知縣以他羈後至,至期方謁公,偶忘屬,卷適在其房,遂不偶。

  文長既已不得志於有司,遂乃放浪曲糵,恣情山水,走齊、魯、燕、趙之地,窮覽朔漠。其所見山奔海立,沙起雲行,風鳴樹偃,幽谷大都,人物魚鳥,一切可驚可愕之狀,一一皆達之於詩。其胸中又有一段不可磨滅之氣,英雄失路、托足無門之悲,故其為詩,如嗔如笑,如水鳴峽,如種出土,如寡婦之夜哭,羈人之寒起。當其放意,平疇千里;偶爾幽峭,鬼語秋墳。文長眼空千古,獨立一時。當時所謂達官貴人、騷士墨客,文長皆叱而奴之,恥不與交,故其名不出于越。悲夫!

  一日,飲其鄉大夫家。鄉大夫指筵上一小物求賦,陰令童僕續紙丈余進,欲以苦之。文長援筆立成,竟滿其紙,氣韻遒逸,物無遁情,一座大驚。

  文長喜作書,筆意奔放如其詩,蒼勁中姿媚躍出。余不能書,而謬謂文長書決當在王雅宜、文征仲之上。不論書法,而論書神:先生者,誠八法之散聖,字林之俠客也。間以其餘,旁溢為花草竹石,皆超逸有致。

  卒以疑殺其繼室,下獄論死。張陽和力解,乃得出。既出,倔強如初。晚年憤益深,佯狂益甚。顯者至門,皆拒不納。當道官至,求一字不可得。時攜錢至酒肆,呼下隸與飲。或自持斧擊破其頭,血流被面,頭骨皆折,揉之有聲。或槌其囊,或以利錐錐其兩耳,深入寸余,竟不得死。

  石簣言:晚歲詩文益奇,無刻本,集藏於家。予所見者,《徐文長集》、《闕編》二種而已。然文長竟以不得志於時,抱憤而卒。

  石公曰:先生數奇不已,遂為狂疾;狂疾不已,遂為囹圄。古今文人,牢騷困苦,未有若先生者也。雖然,胡公間世豪傑,永陵英主,幕中禮數異等,是胡公知有先生矣;表上,人主悅,是人主知有先生矣。獨身未貴耳。先生詩文崛起,一掃近代蕪穢之習,百世而下,自有定論,胡為不遇哉?梅客生嘗寄余書曰:「文長吾老友,病奇於人,人奇於詩,詩奇於字,字奇於文,文奇於畫。」余謂文長無之而不奇者也。無之而不奇,斯無之而不奇也哉!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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