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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蓬萊·是人生好處》

老子 〔先秦〕

是人生好處,仕宦歸來,享清閒福。屈指吾翁,恰八年荊蜀。星火叢中,風濤局上,轉青天芻粟。軺傳欣還,里閭相慶,雙鬢猶綠。為報中朝,如今老子,肯把貂蟬,換取松菊。西舍東鄰,正新篘初熟。屋僅一椽,田姑二頃,剩種花蒔竹。緩引金釵,細斟瓊斝,唱長生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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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蓬萊·是人生好處 - 賞析

老子

作者:老子

老子,姓李名耳,字聃,一字伯陽,或曰諡伯陽,春秋末期人,生卒年不詳,籍貫也多有爭議,《史記》等記載老子出生於楚國 或陳國 。中國古代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和史學家,道家學派創始人和主要代表人物,與莊子並稱「老莊」。後被道教尊為始祖,稱「太上老君」。在唐朝,被追認為李姓始祖。春秋末年,天下大亂,老子欲棄官歸隱,遂騎青牛西行。到靈寶函谷關時,受關令尹喜之請著《道德經》。老子傳世作品《道德經》(又稱《老子》),是全球文字出版發行量最大的著作之一。

老子其它诗文

《第三十九回》

老子 〔先秦〕

  討淮南箭傷御駕 過沛中宴會鄉親

  卻說高祖既臣服南越,復將偽公主遣嫁匈奴,也得冒頓歡心,奉表稱謝,正是四夷賓服,函夏風清。偏偏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高祖政躬不豫,竟好幾日不聞視朝。群臣都向宮中請安,那知高祖不願見人,吩咐守門官吏,無論親戚勛舊,一概拒絕,遂致群臣無從入謁,屢進屢退,究不知高祖得何病症,互啟猜疑。獨舞陽侯樊噲,往返數次,俱不得見,惹得一時性起,號召群僚,排闥直入,門吏阻擋不住,只得任令入內。噲見高祖躺在床上,用一小太監作枕,皺着兩眉,似寐非寐,便不禁悲憤道:「臣等從陛下起兵,大小百戰,從未見陛下氣沮,確是勇壯得很,今天下已定,陛下乃不願視朝,累日病臥,又為何困憊至此!況陛下患病,群臣俱為擔憂,各思覲見天顏,親視安否?陛下奈何拒絕不納,獨與閹人同處,難道不聞趙高故事麼?」樊噲敢為是言,想知高祖並非真病。高祖聞言,一笑而起,方與噲等問答數語。噲見高祖無甚大病,也覺心安,遂不復多言,須臾即退。其實高祖乃是愁病,一大半為了戚姬母子,躊躇莫決,所以悶臥宮中,獨自沈思。一經樊噲叫破,只好撇下心事,再起聽政,精神一振,病魔也自然退去了。

  過了數日,忽來一個淮南中大夫賁赫,報稱淮南王英布謀反,速請征討。高祖恐赫挾嫌誣控,未便輕信,乃把赫暫系獄中,別令人查辦淮南。究竟英布謀反,是否屬實,容小子約略表明。先是彭越被誅,醢肉為醬,分賜王侯。布得釀大驚,恐輪到自己身上,陰使部將帶兵守邊,預防不測。會因愛姬得病,就醫診治,醫家對門,就是中大夫賁赫宅第。赫嘗在英布左右,與王姬亦曾見過。此時因姬就醫,便想乘便奉承。特購得奇珍異寶,作為送禮。待至姬病漸瘥,又備了一席盛筵,即借醫家擺設,恭請王姬上坐,自就末座相陪。男女有別,奈何不避嫌疑?王姬不忍卻情,就也入席暢飲,直至玉山半頹,酒闌席散,方才謝別還宮。布見姬已就痊,倒也心喜。有時追問病中情景,姬即就便稱赫,說他忠義兼全。那知布面色陡變,遲疑半晌,方說出一語道:「汝為何知赫忠義?」姬被他一詰,才覺得出言冒昧,追悔無及,但又不能再諱,只好將赫如何厚饋,如何盛宴,略說一遍。布不聽猶可,聽他說完,越加動怒,厲聲訶責道:「賁赫與汝何親?乃這般優待,莫非汝與赫另有別情!」姬且悔且慚,又急又惱,慌忙帶哭帶辯,寧死不認。偏英布不肯相信,竟欲賁赫對質,使人宣召。何必這般性急。赫見了來使,還道是王姬代為吹噓,非常高興。及見來使語言有異,乃殷勤款待,探問情由。使人感赫厚情,便與他附耳說明,赫始知弄巧成拙,不敢應召,佯說是病不能起,只好從寬。待至使人去後,又恐布派兵來拿,當即乘車出門,飛奔而去。果然不到半日,即由布發到衛兵,圍住赫第,入宅搜捕。四處尋覓,並不見赫,只得回去告布。布又命衛兵追趕,行了一二百里,杳無赫蹤,仍然退歸。赫已兼程西進,入都告變。

  高祖恨不得殺盡功臣,正要他自來尋禍,還是蕭何防赫挾嫌,奏明高祖,才得高祖首肯,也慮赫懷有詐意,一面將赫系住,一面派使查布。布因追赫不及,已料他西往長安,訐發隱情。至朝使到來,雖然沒有嚴詔,但見他逐事調查,定由赫從中挑唆。自知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將赫家全眷,盡行屠戮,且欲拿住朝使,一刀兩段,虧得朝使預得風聲,先期逃脫,奔還長安,報稱布已起反。

  高祖聞知,乃赦赫出獄,拜為將軍,並召諸將會議出師。諸將統齊聲道:「布何能為?但教大兵一到,便好擒來。」高祖卻不免遲疑,一時不能遽決。原來高祖病體新愈,尚未復原,意欲使太子統兵,出擊英布。莫非與頭曼單于同一思想?太子有上賓四人,統是岩棲谷隱,皓首龐眉。一叫做東園公,一叫做夏黃公,一叫做綺里季,一叫做用音祿里先生。向來蟄居商山,號為商山四皓。高祖嘗聞他重名,屢征不至。建成侯呂釋之,系呂后親兄,奉呂后命,要想保全太子,特向張良問計。良教他往迎四皓,輔佐太子,當不致有廢立情事。釋之也不知他有何妙用,但依了張良所言,卑禮厚幣,往聘四人。四人見來意甚誠,勉允出山,面謁儲君。及至長安,太子盈格外禮遇,情同師事,四人又不好遽去,只得住下。到了英布變起,太子盈有監軍消息,四皓已窺透高祖微意,亟往見呂釋之道:「太子出去統兵,有功亦不能加封,無功卻不免受禍,君何不急請皇后,泣陳上前,但言英布為天下猛將,素善用兵,不可輕敵。現今朝廷諸將,都系陛下故舊,怎肯安受太子節制。今若使太子為將,何異使羊率狼,誰肯為用?徒令英布放膽,乘隙西來,中原一動,全局便至瓦解。看來只有陛下力疾親征,方可平亂云云。照此進言,太子方可無虞了。」釋之得四皓教導,忙入宮報知呂后。呂后即記着囑語,乘間至高祖前,嗚嗚咽咽,泣述一番。高祖乃慨然道:「我原知豎子不能任事,總須乃公自行,我就親征便了。」誰知已中了四皓的秘計。

  是日即頒下詔命,準備親征。汝陰侯夏侯嬰,尚謂英布未必遽反,特召入門客薛公,與他商議。薛公為故楚令尹,向有才智,料事如神,既入見夏侯嬰,說起英布造反等情,便以為確實無疑。嬰復問道:「主上已裂地封布,舉爵授布,布得南面稱王,難道還要造反麼?」薛公道:「往年殺彭越,前年殺韓信,布與信越,同功一體,兩人受誅,布怎能不懼?因懼思反,何足為怪?」嬰又道:「布果能逞志否?」薛公道:「未必!未必!」嬰深服薛公言論,遂入白高祖,力為保薦。高祖也即傳見,向他問計。薛公道:「布反不足深慮,設使布出上策,山東恐非漢有:若出中策,勝負尚未可知;惟出下策,陛下好高枕安臥了!」高祖道:「上策如何?」薛公道:「南取吳,西取楚,東並齊魯,北收燕趙,堅壁固守,乃為上策,布能出此,山東即非漢有了!」高祖又問及中策下策。薛公道:「東取吳,西取楚,並韓取魏,據敖倉栗,塞成皋口,便是中策。若東取吳,西取下蔡,聚糧越地,身歸長沙,這乃所謂下策哩。」高祖道:「汝料布將用何策?」薛公道:「布一驪山刑徒,遭際亂世,得封王爵;其實是無甚遠識,但顧一身,不顧日後,臣料他必出下策,盡可無憂!」高祖聽了,欣然稱善,面封薛公為關內侯,食邑千戶。且立趙姬所生子長為淮南王,預為代布地步。

  時方新秋,御蹕啟行,戰將多半相從,惟留守諸臣,輔着太子,得免從軍,但皆送行出都,共至霸上。留侯張良,平時多病,至此亦強起出送。想是辟穀所致。臨別時方語高祖道:「臣本宜從行,無如病體加劇,未便就道,只好暫違陛下!惟陛下此去,務請隨時慎重,楚人生性剽悍,幸勿輕與爭鋒!」高祖點首道:「朕當謹記君言。」良又說道:「太子留守京都,關係甚重,陛下應命太子為將軍,統率關中兵馬,方足攝服人心。」高祖又依了良議,且囑良道:「子房為朕故交,今雖抱病,幸為朕臥傅太子,免朕懸念。」良答道:「叔孫通已為太子太傅,才足勝任,請陛下放心。」高祖道:「叔孫通原是賢臣,但一人恐不足濟事,故煩子房相助,子房可屈居少傅,還望勿辭!」良乃受職自歸。無非為着太子。高祖又發上郡北地隴西車騎,及巴蜀材官,並中尉卒三萬人,使屯霸上,為太子衛軍。部署既定,然後麾兵東行,逐隊進發。

  布已出兵略地,東攻荊,西攻楚,號令軍中道:「漢帝已老,必不親來,從前善戰諸將,只有韓信彭越,智勇過人,今已皆死,余不足慮,諸君能努力向前,包管得勝,取天下也不難呢!」部眾聞命,遂先向荊國進攻。荊王劉賈,戰敗走死。布取得荊地,復移兵攻楚。楚王劉交,分兵三路,出城拒布,有人謂楚統將道:「布善用兵,為眾所憚,我若併力抵拒,還可久持。今作為三路,勢分力散,彼若敗我一軍,余軍皆散,楚地便不保了!」楚將不從,果然兩造交鋒,前軍為布所敗,左右二軍,不戰自潰,楚將亦遁。就是楚王劉交,也保不住淮西都城,避難奔薛。布以為荊楚已下,正好西進,遂如薛公所料,甘出下計,溯江西行,及抵蘄州屬境會甄地方,正值高祖親率大隊,迤邐前來。布望將過去,隱隱見有黃屋左纛,卻也吃了一驚。偏不如汝所料。但勢成騎虎,不能再下,只得擺成陣勢,與決雌雄。

  高祖就庸城下營,登高窺敵,見布軍甚是精銳,一切陣法,仿佛與項羽相似,心下很是不悅,因即策勵諸將,出營與戰。布嚴裝披掛,立住陣門,高祖遙與布語道:「我封汝為王,也足報功,何苦興兵動眾,猝然造反!」布說不出甚麼理由,但隨口答說道:「為王何如為帝,我亦無非想做皇帝呢!」倒也痛快。高祖大怒,痛罵數語,便即用鞭一揮,諸將依次殺出,突入布陣。布令前驅射箭,群鏃齊飛,爭注漢軍,漢軍雖不免受傷,仍然拚死直前,有進無退。高祖也冒矢督戰,毫無懼色。忽遇一箭飛來,迫不及避,竟中胸前,還虧身披鐵甲,鏃未深入,不過入肉數分,痛楚尚可忍耐。高祖用手捫胸,保護痛處,越覺得怒氣上沖,大呼殺賊。諸將見高祖已經中箭,尚且捨命奮呼,做臣子的理應為主效勞,爭先赴敵,還管甚麼生死利害,但教一息尚存,總要拚個你死我活,於是從眾矢攢集的中間,撥開一條血路,齊向布陣殺入。布兵矢已垂盡,漢軍氣尚未衰,頓時布陣搗破,橫衝直撞,好似生龍活虎,不可複製,布眾七零八落,紛紛四潰,布亦禁止不住,帶領殘騎,回頭退走。高祖尚麾眾追擊,直逼淮水。布兵渡淮東行,只恐漢軍追及,急忙鳧水,多被漂沒。及渡過對岸,隨兵已不滿千人,再加沿途散失,相從只百餘騎兵,哪裡還能保守淮南。布勢盡力窮,不敢還都,專望江南竄走。適有長沙王吳臣,貽書與布,叫他避難長沙。吳臣即吳芮子,芮已病歿,由臣嗣立,與布為郎舅親。布得書心喜,急忙改道前往。行至鄱陽,夜宿驛中,不料驛舍裡面,伏着壯士,突起擊布。布猝不及防,竟被殺死,好與韓信彭越一班陰魂,混做一淘,彼此訴苦去了。看官不必細猜,便可曉得殺布的壯士,乃是吳臣所遣。既得布首,當然齎獻高祖,釋嫌報功。大義滅親,原不足怪,但必誘而殺之,毋乃不情。

  那時高祖已順道至沛,省視故鄉父老,寓有衣錦重歸的意思。沛縣官吏,預備行宮,盛設供帳,待至高祖到來,出城跪迎。高祖因他是故鄉官吏,卻也另眼相看,就在馬上答禮,命他起身,引入城中。百姓統扶老攜幼,歡迎高祖,香花載道,燈彩盈街,高祖瞧着,非常高興,一入行宮,即傳集父老子弟,一體進見,且囑他不必多禮,兩旁分坐。沛中官吏,早已備着筵席,擺設起來。高祖坐在上面,即令父老子弟,共同飲酒,又選得兒童二百二十人,教他唱歌侑觴,兒童等滿口鄉音,咿咿呀呀的唱了一番,高祖倒也歡心。並因酒入歡腸,越加暢適,遂令左右取築至前,親自擊節,信口作歌道:

  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歌罷,命兒童學習,同聲唱和。兒童伶俐得很,一經教授,便能上口,並且抑揚頓挫,宛轉可聽,引得高祖喜笑顏開,走下座來,迴旋動舞。無賴依然舊酒徒。舞了片刻,又回想到從前苦況,不由的悲感交乘,流下數行老淚。父老子弟等,看到高祖淚容,都不禁相顧錯愕。高祖亦已瞧着,便向眾宣言道:「遊子悲故鄉,乃是常情。我雖定都關中,萬歲以後,魂魄猶依戀故土,怎能忘懷?且我起自沛公,得除暴逆,幸有天下,是處系朕湯沐邑,可從此豁免賦役,世世無與。」大眾聽了,俱伏地拜謝。高祖又令他起身歸座,續飲數巡,至晚始散。到了次日,復使人召入武負,王媼,及親舊各家老嫗,都來與宴。婦女等未知禮節,由高祖概令免禮,大眾不過是斂衽下拜,便算是覲見的儀制。草草拜畢,依次入座。高祖與他談及舊事,相率盡歡,且笑且飲,又消磨了一日。嗣是男女出入,皆各賜宴,接連至十餘日,方擬啟行,父老等固請再留。高祖道:「我此來人多馬眾,日需供給,若再留連不去,豈不是累我父兄?我只好與眾告辭了!」乃下令起程。

  父老等不忍相別,統皆備辦牛酒,至沛縣西境餞行,御駕一出,全縣皆空。高祖感念父老厚情,命在沛西暫設行幄,與眾共飲,眨眨眼又是三日,始決計與別。父老復頓首請命道:「沛中倖免賦役,唯豐邑未沐殊恩,還乞陛下矜憐!」高祖道:「豐邑是我生長地,更當不忘,只因從前雍齒叛我,豐人亦甘心助齒,負我太甚,今既由父老固請,我就一視同仁,允免賦役罷了。」雍齒巳給侯封,何必再恨豐人?父老等再為豐人叩謝。高祖待他謝畢,拱手上車,向西自去。父老等回入沛中,就在行宮前築起一台,號為歌風台。曾記清朝袁子才,詠有歌風台詩云:

  高台擊築記英雄,馬上歸來句亦工。

  一代君民酣飲後,千年魂魄故鄉中。

  青天弓劍無留影,落日河山有大風。

  百二十人飄散盡,滿村牧笛是歌童。

  高祖行次淮南,連接兩次喜報,心下大悅。究竟所報何事,待看下回自知。

  韓彭未反而被戮,英布已反而始誅,是布固明明有罪,與韓彭之受戮不同。然韓彭不死,布亦未必遽反,兔死狐悲,物傷其類,布之反,實漢高有以激成之耳!究令布終不反,亦未必免禍。功成身危,千古同嘅,此張子房之所以獨稱明哲也。及高祖破布,過沛置酒,宴集父老,大風作歌,慨思猛士,是豈因功臣之死,自覺寂寥,乃為慷慨悲歌乎?夫猛士可使守,梟將亦不反矣。甚矣哉高祖之徒知齊末,不知揣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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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呂】罵玉郎過感皇恩採茶歌_夏目銜泥燕》

老子 〔先秦〕

夏目

銜泥燕子穿簾幕,早池塘貼新荷,庭愧堤柳鳴蟬和。扇影羅,巾岸葛,花盈座。

暑氣無多,雨聲初過。倚東床,開北牖,夢南柯。燈前恣舞,醉後狂歌。書慵注,琴倦撫,劍羞磨。掛青蓑,釣滄波。世塵不到小行窩。笑擁青蛾嬌無那,年來放我且婆娑。

述懷

蛛絲滿甑塵生釜,浩然氣尚吞吳,并州每恨無親故。三匝烏,千里駒。中原鹿。

走遍長途,反下喬木。若立朝班,乘驄馬,駕高車。常懷卞玉,敢引辛裾。羞歸去,休進取,任揶揄。暗投珠,嘆無魚,十年窗下萬言書。欲賦生來驚人語,必須苦下死工夫。

人生傀儡棚中過,嘆烏兔似飛梭,消磨歲月新工課。尚父蓑,元亮歌,靈均些。

安樂行窩,風流花磨。閒呵諏,歪嗑牙,發喬科。山花裊娜,老子婆娑。心猶倦,時未來,志將何!愛風魔,怕風波,識人多處是非多。適興吟哦無不可,得磨跎處且磨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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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鶴仙(壽翁丹山)》

老子 〔先秦〕

正丹翁初度。對花滿江城,曉鶯欲語。崆峒在何處。漸雨過農郊,勸耕問路。州人爭覷。問坡老、重來是否。把看燈、傳說風流,八境盡圖新句。

如許。老子文章,揮毫立馬,脫靴嫌污。太平易作。聽父老,歌襦袴。願使君小住,五風十雨。重見一粰三黍。又天邊、飛詔殷勤,說相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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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園春(孟守美在)》

老子 〔先秦〕

臞老今朝,載酒渡紅,關孟吉州。遇舟之人士,來前問政,此公官去,莫也宜留。老子日嘻,我遊宦海,幾度遭他風打頭。君休問,但正因遇坎,行則乘流。

江皋一葉驚秋。雁過也、嚴明白鷺洲。笑如今體顧,從前墮甑,無心相逐,等是虛舟。啄黍雞肥,新篘酒熟,且作山中萬戶侯。林泉好,卻輸公一著,先我歸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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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離均陽而雨不止書八句寄何子應》

老子 〔先秦〕

江城八月楓葉凋,城頭哦詩江動搖。

秋雨留人意戀戀,水風泛樹聲蕭蕭。

綸巾老子無遠策,長作東西南北客。

不如何遜在揚州,坐待梅花映妝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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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啼序 壽胡存齊》

老子 〔先秦〕

初荷一番濯雨,錦雲紅尚卷。隘華屋、賦客吟仙,候望南極天遠。

還報道、飄然紫氣,山奇水勝都行遍。卻歸來領客,水晶庭院開宴。

窗戶青紅,正似京洛,按笙歌一片。似別有、金屋佳人,桃根桃葉清婉。

倚薰風、虬須正綠,人似玉手挼紈扇。算風流,只有蓬瀛,畫圖曾見。

誰知老子,正自蕭然,於此興頗淺。只擬問、金砂玉蕊,兔髓烏肝,偃月爐中,七還九轉。

今來古往,悠悠史傳,神仙本是英雄做,笑英雄、到此多留戀。

看看破曉耕龍,跨海騎鯨,千年依舊丹臉。

便教乞與,萬里封侯,奈朔風如箭。又何似、廣山一任,種竹栽花,棋局思量,墨池揮染。

天還記得,生賢初意,乾坤正要人撐拄,便公能安隱天寧肯。

待看佐漢功成,伴赤松游,恁時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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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韻閒中》

老子 〔先秦〕

玲瓏壓轡系絨鞍,付與詩人洗眼看。老子只憑雙腳健,梅花相對一溪寒。

吾生焉往不三黜,此樂未央並四難。並與竹間孤鶴語,倦飛底用插脩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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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憤 其三》

老子 〔先秦〕

泰伯為讓王,採藥適蠻鄉。開國稱至德,周道日以昌。

禮烈貝勒長,讓位有耿光。奉曼珠應身,神武天稱揚。

故鞭苔四裔,探筴卜世長。不敢先天下,老子三寶章。

何尤掃氛祲,枉矢貫天狼。天眷有讓德,艮維降之祥。

三陵望郁蔥,佳氣方未央。柹附誓翊戴,鞏衛於苞桑。

齊心奉聖主,長御萬年觴。兵氣繇政秕,亂萌繇志荒。

叛氓治昌披,胡兵懲陸梁。立國自有本,濟時豈無方。

尼父曰正名,聖者道其常。立石與僵柳,先誅眭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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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朱弦 和王明佐新聲慰其不遇名曰怨朱弦》

老子 〔先秦〕

譜朱弦,一片秋聲。萬壑松濤,銀漢初傾。挾遍侯門,沈深似海,雕欄十二嬌鶯。

流蘇帳底,小按銀箏。啞啞軋軋嚶嚶。罵書生煞橫,捻冷裝酸,攪破春情。

我道高山流水,渠道香雲暖雨,兩語難憑。怎能勾、師涓老子,證個分明。

酒人哉,匕首荊卿。宋意悲歌,高漸沾纓。應徵飛霜,倚天雌霓,長河倒瀉珠繩。

葡萄尚暖,蝴蝶猶縈。陡被杜宇啼醒。道不如歸去,歸去來兮,任汝縱橫。

魚為洞庭清樂,鳳為蘇門長嘯,飛躍爭聽。何須借、天公兩耳,枉施瑤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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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樂天》

老子 〔先秦〕

誰言我久賤,明時已叨祿。

誰言我苦貧,空倉尚余粟。

辭闕是引退,還鄉豈遷逐。

舊宅一架書,荒園數叢菊。

俗緣任妻子,家事煩僮僕。

性懶宜早閒,何須暮年促。

猶著朝士冠,新裁野人服。

杯深午醉重,被暖朝眠熟。

旁人笑寂寞,寂寞吾所欲。

終老亦何求,但懼無此福。

功名如美味,染指已雲足。

何待厭飽余,腸胃生疢毒。

請看留侯退,遠勝主父族。

我師老子言,知足故不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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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夜》

老子 〔先秦〕

七十已強半,所余能幾何。

懸知暮景促,更覺後生多。

遁世名為累,留年睡作魔。

西歸端著便,老子不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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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江紅 嵩山中作》

老子 〔先秦〕

天上飛鳥,問誰遣、東生西沒。明鏡里、朝為青鬢,暮為華發。弱水蓬萊三萬里,夢魂不到金銀闕。更幾人、能有謝家山,飛仙骨。山鳥,林花發。玉杯冷,秋雲滑。彭殤共一醉,不爭毫末。鞭石何年滄海過,三山只是尊中物。暫放教、老子據胡床,邀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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