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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事有感用東坡定惠院海棠韻》

賈誼 〔兩漢〕

樗散真同不材木,偃蹇名場容我獨。早看同輩上青霄,轉悔當年墮塵俗。

譬如周道壓平坦,偏向崎嶇歷崖谷。宦遊倏逾三十載,歸去都無數椽屋。

書帖有時臨《乞米》,骨相本來非食肉。側聞東南夷患劇,國家兵力苦不足。

老弱充數應徵調,載胥及溺何能淑。市井惡少備宿衛,江湖游士任心腹。

解散紛紛競棄甲,摧陷往往成破竹。可憐瀕海十萬戶,奔竄呼號慘滿目。

樓船連歲擾閩廣,羽檄至今疲楚蜀。一官未補命磨蝎,四海安歸身立鵠。

賈誼土書憂漢室,杜甫吞聲哭江曲。幾時藉手報昇平,盡掃欃槍息蠻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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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事有感用東坡定惠院海棠韻 - 賞析

賈誼

作者:賈誼

賈誼(前200~前168),漢族,洛陽(今河南省洛陽市東)人,字太傅。西漢初年著名的政論家、文學家。18歲即有才名,年輕時由河南郡守吳公推薦,20餘歲被文帝召為博士。不到一年被破格提為太中大夫。但是在23歲時,因遭群臣忌恨,被貶為長沙王的太傅。後被召回長安,為梁懷王太傅。梁懷王墜馬而死後,賈誼深自歉疚,直至33歲憂傷而死。其著作主要有散文和辭賦兩類。散文如《過秦論》、《論積貯疏》、《陳政事疏》等都很有名;辭賦以《吊屈原賦》、《鵩鳥賦》最著名。 

賈誼其它诗文

《第三十六回》

賈誼 〔兩漢〕

  魯叔陵講經稱帝旨 曹大家上表乞兄歸

  卻說陰皇后妒恨鄧貴人,已被和帝察覺,隨時加防,到了永元十四年間,竟有人告發陰後,謂與外祖母鄧朱等,共為巫盅,私下咒詛等情。和帝即令中常侍張慎,與尚書陳褒,會同掖庭令,捕入鄧朱,並二子鄧奉鄧毅,及後弟陰軼陰輔陰敞,一併到案,嚴刑拷訊。三木之下,何求不得?當即錄述口供,證明咒詛屬實,應以大逆不道論罪,定讞奏聞。和帝已與陰後不和,見了張慎等復奏,也不願顧及舊情,便命司徒魯恭,持節至長秋宮中,冊廢皇后陰氏,徙居桐宮。魯恭由侍御史擢至光祿勛,累蒙寵信。會司徒劉方,坐罪自殺,繼任為光祿勛呂蓋,不久又罷,遂升恭為司徒。恭奉命廢后,後已無計可施,只得繳出璽綬,搬向桐宮居住。長門寂寂,悶極無聊,即不氣死,也要愁死。況復父綱仰藥,弟輔斃獄,外祖母鄧朱,及母舅奉毅,並皆為刑杖所傷,陸續斃命。陰鄧兩姓家屬,都被充戍日南,單剩了自己一身,悽惶孤冷,且悔且憤,且憤且悲,鎮日裡用淚洗面,茶也不飲,飯也不吃,終落得腸斷血枯,遽登鬼籙。誰叫你度量狹窄。宮人報聞和帝,總算發出一口棺木,草草殮訖,即日舁出宮外,藁葬平亭。鄧貴人聞陰後被廢,卻還上書勸阻,太覺得假惺惺了。和帝當然不從。貴人即自稱疾篤,不敢當夕,約莫有好幾旬,有司請續立皇后,和帝說道:「皇后為六宮領袖,與朕同體,承宗廟,母天下,豈可率爾冊立?朕思宮中嬪御,只鄧貴人德冠後庭,尚可當此!」這數語為鄧貴人所聞,連忙上書辭謝,讓與後宮周馮諸貴人。好容易又是月余,和帝決計立鄧貴人為後,貴人且讓至再三,終因優詔慰勉,方登後位。也好算得大功告成了,宮廷內外,相率慶賀;夢兆相法,果如前言。小子因一氣敘下,未便間斷,免不得中多闕漏,因再將和帝親政後事,略述數條:和帝崇尚儒術,選用正士,頗與乃父相似。沛人陳寵,系前漢尚書陳咸曾孫,咸避莽辭職,隱居不仕,見《前漢演義》。常戒子孫議法,寧輕毋重。及東漢中興,咸已早歿,孫躬出為廷尉左監,謹守祖訓,未敢尚刑。寵即躬子,少為州郡吏掾,由司徒鮑昱辟召,進為辭曹,職掌天下訟獄,多所平反;且替昱撰《辭訟法》七卷,由昱上呈,頒為《三府定法》。嗣復累遷為尚書,與竇氏反對,出為泰山廣漢諸郡太守,息訟安民。竇氏衰落,寵入為大司農,代郭躬為廷尉。躬通明法律,矜恕有聲,任廷尉十餘年,活人甚眾。及躬病逝,由寵繼任,往往用經決獄,務在寬平,時人以郭陳並稱,交口榆揚。惟司空張奮免職,後任為太僕韓棱,棱以剛直著名,迭見前事,當然為眾望所歸。太尉張酺,因病乞休,嘗薦魏郡太守徐防自代,和帝進大司農張禹為太尉,征徐防為大司農。禹襄國人,族祖姑曾適劉氏,就是光武帝祖母;祖況隨光武北征,戰歿常山關;父歆為淮陽相。禹篤厚節儉,師事前三老桓榮,得舉孝廉,拜揚州刺史。嘗過江行巡,吏民謂江有伍子胥神靈,不易前渡,禹朗聲道:「子胥有靈,應知我志在理民,怎肯害我?」甚是。言畢,鼓楫徑行,安然無恙。後來歷行郡邑,決囚察枉,民皆悅服。嗣轉兗州刺史,亦有政聲。入為大司農,吏曹整肅,及擢拜太尉,正色立朝,為朝廷所倚重。徐防沛人,亦有令名,祖宣父憲,皆通經術,至防世承家訓,舉孝廉,乃入為郎。體貌矜嚴,品行慎密,累遷至司隸校尉,又出為魏郡太守。和帝因張酺薦引,召為大司農。適司空韓棱逝世,太常巢堪代任,未能稱職,乃進防為司空。防留意經學,分晰章句,經訓乃明。就是司徒魯恭,亦以通經致用。恭弟丕更好學不倦,兼通五經。章帝初年,詔舉賢良方正,應舉對策,約有百餘人,獨不同時應舉,得列高第,除為議郎,遷新野令,視事期年,政績課最。擢拜青州刺史,後復調為趙相。門生慕名就學,追隨輒百餘人,關東人互相傳語云:「五經復興魯叔陵。」叔陵即不表字。東漢自光武修文,歷三傳而並尚經學,故士人多以此見譽,亦以此致榮。旋復調任東郡陳留諸太守,坐事免官,侍中賈逵,獨奏稱不道藝深明,宜加任用,不應廢棄,和帝乃再征為中散大夫。永元十三年,帝親幸東觀,取閱藏書,召見侍中賈逵,尚書令黃香等,講解經義,丕亦在列。賈逵為賈誼九世孫,累代明經,至逵復專精古學,嘗作《左氏傳國語解詁》五十一篇,獻入闕廷,留藏秘館,入拜為郎;又奉詔撰《尚書古文同異》,及《齊魯韓詩與毛氏異同》,前漢時,轅固為齊詩,申公為魯詩,韓嬰為韓詩,毛萇為毛詩。並作《周官解詁》,凡十數卷,皆為諸儒所未及道,因此名重儒林。和帝遷逵為左中郎將,改官侍中,領騎都尉,內參帷幄,兼職秘書,甚見信用,盈廷俱推為經師。逵以經學成名,故特從詳敘。黃香為江夏人,九歲失母,號泣悲哀,幾致滅性,鄉人稱為至孝。年十二,為太守劉護所召,使居幕下,署名門下孝子,香得博覽經典,殫精道術,京師稱為天下無雙,江夏黃童。嗣入為尚書郎,超遷至尚書令。看官試想!這賈侍中黃尚書兩人,一個是累代家傳,一個是少年博學,平時講貫有素,一經問答,統是口若懸河,不假思索。偏魯叔陵與他辯難,卻是獨出己見,持論明通,轉使賈黃兩宿儒無詞可駁,也不免應對支吾。和帝顧視魯丕,不禁稱善,特賜冠幘履襪,並衣一襲。

  此時卻難為賈黃。丕謝賜而退,越日復上疏道:

  臣以愚頑顯備大位,犬馬氣衰,煨得進見,論難於前,無所甄明,衣服之賜,誠為優過。臣聞說經者傳先師之言,非從己出,不得相讓;相讓則道不明,若規矩準繩之不可枉也。難者必明其據,說者務立其義;浮華無用之言,不陳於前,故情思不勞,而道術愈章。法異者各令自說師法,博觀其義,覽詩人之旨意,察《雅頌》之終始,明舜禹皋陶之相戒,顯周公箕子之所陳,觀乎人文,化成天下。陛下既廣納謇謇以開四聰,無令芻蕘以言得罪,既顯岩穴以求仁賢,無使幽遠獨有遺失,則言路通而人才進,人才進而經說明,天下可不勞而理矣!

  為此一疏,和帝乃下詔求賢,令有司選舉明經潔行,使侍經筵,且敕邊郡各舉孝廉。敕書有云:

  幽并涼州戶口率少,邊役眾劇,束修良吏,進仕路狹。

  朕惟撫接夷狄,以人為本,其令緣邊郡口十萬以上,歲舉孝廉一人,不滿十萬,二歲舉一人,五萬以下三歲舉一人。

  看官閱此,應疑和帝既令邊郡各舉孝廉,何故限人限歲,嚴格如此?哪知孝不易得,廉亦難能,且邊郡人民,華夷雜處,性質多半愚蒙,尚未開明文化,能有幾個孝子幾個廉士呢?這且無容細敘。且說涼州西偏,屢有寇患,叛羌迷唐,自被劉尚趙世等擊走,奔往塞外,漢兵引歸。回應前回。廷議且謂尚、世畏懦,不敢窮追,應該坐罪,乃逮入詔獄,並令免職。議亦太苛。謁者王信,代領尚營,屯駐枹罕;謁者耿譚,代領世營,屯駐白石。譚復懸賞購募,招誘羌人,羌眾又陸續來歸。天下無難事,總教現銀子。迷唐見部眾離散,復起驚慌,因遣人乞降。譚令迷唐自至,方可允許。迷唐不得已趨詣漢營,譚與信會同受降,且遣迷唐詣闕投誠;餘眾不滿二千,統皆飢乏,暫入居金城,撥給衣食。及迷唐入京,朝謁已畢,和帝令他還居榆谷,不得再叛。迷唐未便多言,拜辭西行。奈何復縱之使去?到了塞下,卻不肯再回故地,他想榆谷附近,漢人已造河橋,往來甚便,如何保守得住?因致書護羌校尉吳祉,託言種人飢餓,不肯遠歸。吳祉得書,還道他是真言,多賜金帛,令得糴谷購畜,便即出塞。不料迷唐心變,至金城挈領部眾,順便鈔掠湟中諸胡,滿載而去。王信耿譚吳祉,統皆坐罪,又致奪職還鄉,改用酒泉太守周鮪為護羌校尉。永元十三年秋季,迷唐復至賜支河曲,率眾犯塞。周鮪與金城太守侯霸,調集諸郡兵士,湟中小月氏胡,合三萬人出塞,行至允川,未見羌蹤。鮪安營駐紮,使侯霸前往探哨。霸驍勇敢戰,在途巡邏,忽與迷唐相遇,毫不畏縮,即向前突陣,銳不可當,羌眾慌忙退走,已晦氣了四百多人,做了枉死的無頭鬼。霸復驅兵追剿,急得羌眾走投無路,多半匍伏乞降,共計有六千餘口。迷唐只帶了數百殘騎,奔往賜支河北,伏匿岩谷間。及霸飛章告捷,漢廷因周鮪逗留,未曾與戰,飭令還都論罪;擢霸為護羌校尉。置校尉如奕棋,也屬不宜。既而安定降羌燒當種叛亂,由郡守發兵剿滅,沒入婦女,盡為奴婢。於是四海及大小榆谷,無復羌寇。隃麋相隃麋為東漢侯國。曹鳳上書獻議道:

  西戎為害,前世所患,臣不能紀古,且以近事言之:自建武以來,其犯法者常從燒當種起事。所以然者,以其居大小榆谷,土地肥美,又近塞內,諸種易以為非,難以攻伐,南得雜種以廣其眾,北阻大河,因以為固,又有西海魚鹽之利,緣山濱水,以廣田畜,故能強大。常雄諸種,恃其權勇,招誘羌胡;今者衰困,黨援壞沮,親屬離叛,余兵不過數百人,竄走窮荒。臣愚以為宜及此時,建復西海郡縣,規固二榆,廣設屯田,隔塞羌胡交通之路,遏絕狂狡窺伺之謀;又殖穀富邊,省委輸之役,國家可無西顧之憂矣!

  和帝覽書,發交公卿會議,俱雲可行。乃復置西河郡,即拜鳳為金城西部都尉,出屯龍耆。嗣金城長史上官鴻,復開置歸義建威屯田二十七部,霸亦增置東西邯屯田五部,及留逢二部,總計得三十四部。功將垂成,後因安帝永初元年,諸羌復叛,竟至中輟。惟迷唐孤弱失援,終至病死。有一子款塞來降,戶口不滿數千,西陲暫得少安。至若西北一帶,自從班超撫定西域,各國歸命,變亂不生。惟超由明帝永平十六年,奉命西行,直至和帝永元十二年,尚未得歸,先後約三十載,超年將七十,思歸故里。適值超掾史甘英,奉超令欲赴大秦,即羅馬國。行至條支,即阿剌。西臨大海,為安息人所勸阻,中道折回;安息國獻入獅子,及條支大鳥,超因遣子勇偕同外使,共詣洛陽,特拜疏乞歸道:

  臣聞太公封齊,五世葬周;狐死首丘,代馬依風。《韓詩外傳》云:「代馬依北風,飛鳥揚故巢。」夫周齊同在中土,千里之間,猶且如此,況遠處絕域如小臣,能無依風首丘之思哉?蠻夷之俗,畏壯侮老,臣超犬馬齒殲,常恐年衰,奄忽僵仆,孤魂棄捐。昔蘇武留匈奴中,尚十九年,今臣幸得奉節,帶金銀,護西域,如自以壽終屯部,誠無所恨;然恐後世或因臣淪沒西域,舉以為戒。臣不敢望到酒泉郡,但願生入玉門關。老病衰困,冒死瞽言。謹遣子勇隨獻物入塞。及臣生在,令勇目見中土,亦所慰心。望闕哀鳴,伏冀垂鑒。

  這疏呈入,和帝因超居西域,得外人心,急切無人可代,只得暫從擱置,俟後再圖。轉眼間又是二年,超久待朝命,杳無消息。但聞妹昭入宮續史,為後宮師,因特寄與一書,浼令設法求歸。昭本善文,援筆立就奏章,伏闕上陳。略云:

  妾同產兄西域都護定遠侯超,幸得以微功特蒙重賞,爵列通侯,位二千石,天恩殊絕,誠非小臣所當被蒙。超之始出,志捐軀命,冀立微功,以自陳效。會陳睦之變,道路隔絕,超以一身奔走絕域,曉譬諸國。因其兵眾,每有攻戰,輒為先登,身被創痍,不避死亡,賴蒙陛下神靈,尚得延命沙漠。至今積三十年,骨肉生離,不復相識,所與相隨時人士,皆已物故。超年最長,今且七十,衰老被病,頭髮無黑,兩手不仁,耳目不聰明,扶杖乃能行,雖欲竭盡其力,以報塞天恩,迫於歲暮,犬馬齒索。蠻夷之性,悖逆侮老,而超旦暮入地,久不見代,恐開奸宄之源,生逆亂之心。而卿大夫咸顧目前,莫肯遠慮,如有猝變,超之氣力,不能從心,便為上損國家累世之功,下棄忠臣竭力之效,誠可痛也!故超萬里歸誠,自陳苦急,延頸遙望,三年於今,未蒙省錄。妾竊聞古者十五受兵,六十還之,亦有休息,不任職也。緣陛下以至孝理天下,得萬國之歡心,不遺小國之臣,況超得備侯伯之位?故敢觸死為超求哀,匄超餘年,一得生還,復見闕庭,使國家永無勞遠之慮,西域無倉猝之憂,超得長蒙文王葬骨之恩,子方哀老之惠。子方姓田,為戰國時魏文侯師,文侯棄老馬,子方為棄馬非仁,收而養之。詩云:「民亦勞止,汔可小康;惠此中國,以綏四方。」超有書與妾生訣,恐不復相見。妾誠傷超以壯年竭忠孝於沙漠,疲老則便捐死於曠野,誠可哀憐。如不蒙救護,超後有一旦之變,如國家何?妾冀幸超家蒙趙母衛姬先請之貸,趙母謂趙括母,懼括敗,先請得不坐罪。衛姬系齊桓公姬,桓公與管仲謀伐衛,桓公入,姬先請衛罪。並見《列女傳》。愚戇不知大義,觸犯忌諱。無任翹切待命之至。

  和帝見了此奏,不禁感動,乃召超還朝,命中郎將任尚代為都護。超欣然奉命,與尚交代。尚問超道:「君侯在西域三十餘年,遠近畏懷,末將煨承君後,任重才淺,還求明誨!」超喟然道:「超已年老,耳目失聰,任君屢當大任,經驗必多,何待超言?但既承明問,敢不竭愚!塞外吏士,本非孝子順孫類,皆因平時犯罪,徙補邊屯;戎狄又性同禽獸,難養易敗,今君來此撫馭,他不足慮,只性太嚴急,還宜少戒。水清無大魚,察政不得下和,宜改從簡易,寬小過,總大綱,便可收效了!」尚雖然謝教,心下卻未以為然,待超去後,私語親吏道:「我以為班君必有奇謀,誰料他所言止此,平淡無奇,何足為訓?」平淡中卻寓至理,奈何輕視?遂把超言置諸腦後,不復記憶。超至洛陽,詣闕進謁,和帝慰勞數語,令為射聲校尉。超素患胸疾,至是益劇,入朝不過月余,便致告終,年七十一。和帝遣使弔祭,賵遺頗厚,令長子班雄襲爵。小子有詩詠道:

  久羈外域望生還,奉詔登途入玉關;

  老病已成身遽逝,此生終莫享餘閒!

  班超如此大功,生雖封侯,死不予諡;那宦官鄭眾,居然得加封為鄛鄉侯,真是有漢以來,聞所未聞了!欲知後事,試看下回續敘。

  經者常也,六經即常道也。聖賢之所以垂訓,國家之所以致治,於是乎在。自秦火一炬以後,簡殘編斷,得諸燹余者,往往闕略不全。漢儒重興經學,意為箋注,已失古人精義;但先王之道,未墜於地,則猶賴漢儒之力耳。魯丕在東觀講經,能折賈黃二宿儒之口,當非強詞奪理者可比。本回特從詳敘,所以表章經術,風示後世。經廢則常道不存,安在而不亂且亡也?班超有撫定西域之大功,年老不得召歸,幸有同產女弟之博學貞操,為後宮所師事,方得以一篇奏牘,上感九重。至超歸而月余即歿,狐死首丘,吾猶為超幸矣!夫蘇武歸而僅為典屬國,班超歸而僅得射聲校尉,至病逝後,並諡法而且靳之,漢之薄待功臣久矣!無惑乎李陵之降虜不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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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契正字》

賈誼 〔兩漢〕

君遷正字職,秩視校書郎。太乙藜分焰,銅仙露湛光。

鵷班清漏里,鶴駕霱雲傍。署轉宮花密,溝迂御柳長。

芸窗填竹素,蓬觀啟銀鐺。魚豕知訛舛,鉛黃屬訂詳。

聖王經貫道,家世桂名坊。一氣根幽朔,群英萃豫章。

比蒙青眼待,益見白眉良。傳癖稱元凱,文宗得子昂。

冠將峨獬廌,豺已避康莊。大器遭斯運,凡材信彼蒼。

哭親嵐瘴邑,懷友月蘿房。病謝台臣薦,書煩驛使將。

暖餘牛背日,寒遠馬蹄霜。野褐方山帽,畦蔬德操桑。

策陳憐賈誼,裾曳恥鄒陽。任性何孤僻,傷時或慨慷。

圜丘虛墠壝,太廟攝烝嘗。珥筆誰丹扆,紆金盡玉堂。

海涵恩靡極,袞補責宜償。十樣箋霞粲,雙壺酒雪香。

珠璣新傑作,龍虎古雄疆。好約重觴詠,秦淮夜對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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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張直言南歸》

賈誼 〔兩漢〕

天子開明堂,股肱任夔禼。四方多章奏,俯伏陳陛闕。

臣聞黃河流,洶洶怒沖齧。鉅野及青徐,千里盡魚鱉。

載憂山東盜,馮陵據巢穴。腰弓入城市,白晝肆攘敚。

嶺南失控御,猺獷恣猖獗。運饟山溪阻,野戰瘴雲熱。

爨僰寇雲南,兵禍久聯結。誰憐酈生辨,竟墮韓侯譎。

邊將多貪殘,駝羊盡膏血。南兵久孱懦,海上縱狂孽。

租庸弊吳楚,鹺征困閩浙。文牘日冗繁,民力愈疲竭。

詔下閶闔門,求言補遺缺。張君素忠憤,意氣古豪傑。

裹糧涉江淮,徒步犯霜雪。伏謁中書堂,揚眉吐奇說。

愚策十有六,歷歷甚詳切。倘蒙錄一二,亦足解鉗掣。

鯫生匪狂謬,閣下幸裁決。丞相屬春官,分曹校優劣。

翩然不俟報,長揖與予別。言歸南山廬,白雲可怡悅。

長溪釣魴鱮,春山採薇蕨。飯疏飲清泉,終焉養高潔。

賤子托深誼,持觴候車轍。既攄平生蘊,尚復鑒前哲。

劉蕡竟下第,賈誼空嗚咽。讀君囊中書,捫君口中舌。

歌君《白馬篇》,贈君蒼玉玦。相期爛柯山,笑濯澄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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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譽舍人將赴召前一日錄示左丞公昔年見寄佳什輒用韻奉送 其二》

賈誼 〔兩漢〕

陰崖結屋全家隱,世路風波任險艱。白首嗟予三黜慣,青山羨子十年閒。

時危莫忘頻攀檻,主聖何妨數犯顏。賈誼歸來定前席,金鑾玉簡綴清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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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夢安公石張習之二公情話移時覺而有述因》

賈誼 〔兩漢〕

滇越鄰天竺,邛來隔夜郎。

五離殊畛域,一別異炎涼。

竄逐他時並,羈懷此夕長。

歡娛漸迢遞,晤語落冥茫。

嵐靄歊蒸國,煙波瘴癘鄉。

秦關生馬角,蜀嶺斷猿腸。

折坂沉黎壁,懸繩沐若梁。

南盤堆枸牴,西毾緝桄榔。

羅漢標孤檜,觀音映遠楊。

街淜龍簇市,海貨貝投莊。

卉服喧叢薄,雕題列太荒。

逡巡《烏爨弄》,噭咷白狼章。

霄漢鳶飛站,星坻蟲飲光。

堁風氛甚惡,罔露毒仍防。

樹偃申家屋,荷凋屈氏裳。

獨愁吟皚雪,九辯感清商。

水晝消棋陣,流年付酒狂。

抨弓穿鴶,鼓枻泛螳螂。

康樂吳趨激,鍾儀楚奏傷。

盼歸頻握糈,憶舊幾停觴。

夙昔交遊日,崢嶸翰墨場。

金蘭通氣味,桑梓借徽芳。

健筆夸鸚鵡,靈陶戛鳳凰。

執鞭從李杜,傾蓋許班楊。

賈誼三書切,相如四賦良。

軼塵追騕褭,缺岸倚踦?羊。

百斛扛文鼎,千帆掣駛檣。

仙才輕紱冕,公望重圭璋。

蒲蓆青規地,薇垣紫界牆。

璇閨高曳履,瓊澀儼分行。

笏捧綈囊奏,衣飄畫省香。

輦花簪矗矗,墀草佩鏘鏘。

儤直承明下,經過韋曲傍。

翠微橫半岫,白水溢方塘。

暝宿招堤境,雲眠薈蔚房。

樵歌搴薜荔,漁影照滄浪。

倏忽嗟岐路,參差散頡頏。

薰華晨逗雨,蓂莢曉凌霜。

拂郁干將劍,聯翩戍客裝。

峨嵋臨絕頂,瀼暨宛中央。

樾蔭江楓赤,庭蕪塞葉黃。

閉門非泄柳,偎壘詎庚桑。

紛緒琴心懶,衰顏鏡匣藏。

屏居親猰貐,坐嘯和蛩螿。

張敏情還劇,安期好不忘。

形骸元脫落,身世且徜徉。

蚓壤甘怡槁,鴻冥豈慕粱。

艱虞寧暇問,吾道任蒼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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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故大同府節判魏張公祝入祠七十韻》

賈誼 〔兩漢〕

魏博富才藪,儲英斷幽顯。金璞無留精,虎豹澄視眄。

文章兩漢際,墨跡蒼頡篆。多賢信足徵,特秀殊異撰。

張公真天人,弱冠負婉孌。鳳毛何翩躚,孤嘯絕㟞嵃。

矯然雲空翮,似共扶搖摶。遠器詎可識,棲棲徂蒼畎。

腹存五經笥,身與六藝卷。叔孫禮猶尊,毛公《詩》放衍。

桃李垂映春,蕪穢屢摧揃。庭草有餘姿,園葵復開展。

李膺縣龍門,侯巴激繩勉。有母老且貧,負米不憚緬。

北堂或寢憂,視食臉必泫。夜坐寧解衣,晨興忘孱愞。

仲由晚升堂,曾參力親勔。豈不懷曠逸,所愧斯道舛。

操觚赴風檐,論議浮雲捲。天地豈毫末,萬物皆䵷黽。

揮霍斷鵠劍,絡繹如瓮繭。九河一奔決,筆力與深淺。

賈誼魁大庭,郤生逼眾選。春雨濕荷衣,秋風醉華宴。

領教即同州,文旆辭御輦。淒其燕坐氈,寂寞公堂鱔。

盤中長苜蓿,衣上生苔蘚。整飭文字宗,手足成宿胼。

乙科連佳士,芳聲捷銀匾。銓曹籍哲行,聖意親眷繾。

制可決宸衷,銜命理東兗。淮南多賓客,河間討墳典。

枕中鴻寶書,禮經得細闡。其王似太宗,英睿天潢演。

虬須多瀟灑,虎步遺芳䠄。設醴延穆生,駢羅出禁臠。

謹介控豪俠,揮金㓗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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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北京》

賈誼 〔兩漢〕

聞說北京形勢地,此來自覺壯懷開。九逵車馬雲屯盛,萬國諸侯輻輳來。

題柱相如應有賦,上書賈誼更多才。聖朝頻下興賢詔,不數黃金漫築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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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芝田曲》

賈誼 〔兩漢〕

芝田昔為張翁歌,張翁之去無幾何。余亦揚舲向此過,望故國兮涕滂沱。

思美人兮心煩疴,湘潭往矣續長沙。屈原賈誼豈殊科,疇昔之夢同病魔。

蒼蠅一玷難為磨,眼前清醒相遭羅。悔不啜醨與揚波,嗟彼有來疾如梭。

丈夫落落嘆蹉跎。璞玉不逢楚卞和,誰為辨證別真訛。

蚌珠翠羽殃禍多,古來志士常坎坷。眄彼芝田水,廣不及漢,深不及河,胡為五月之間屢見解鳴珂。

祥鸞逸鵠騰其渦,世途不用久婆娑。余將辭彼芝田,佩蘭採菊山之阿。

四皓不可作,商山空嵯峨。廢有命,止非人,余將誦法尼與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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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景文 其二》

賈誼 〔兩漢〕

斯文到之子,砥柱閱頹波。致主規模別,傷時疾疢多。

大臣讒賈誼,逆旅欠常何。無路排閶闔,聊當扣角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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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沙過賈誼宅》

賈誼 〔兩漢〕

三年謫宦此棲遲,萬古惟留楚客悲。

秋草獨尋人去後,寒林空見日斜時。

漢文有道恩猶薄,湘水無情吊豈知?

寂寂江山搖落處,憐君何事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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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侍御見贈斑竹杖》

賈誼 〔兩漢〕

騷人誇竹杖,贈我意何深。萬點湘妃淚,三年賈誼心。

願持終白首,誰道貴黃金。他日歸愚谷,偏宜綠綺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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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求》

賈誼 〔兩漢〕

王戎簡要,裴楷清通。孔明臥龍,呂望非熊。楊震關西,丁寬易東。

謝安高潔,王導公忠。匡衡鑿壁,孫敬閉戶。郅都蒼鷹,寧成乳虎。

周嵩狼抗,梁冀跋扈。郗超䫇參,王珣短簿。伏波標柱,博望尋河。

李陵初詩,田橫感歌。武仲不休,士衡患多。桓譚非讖,王商止訛。

嵇呂命駕,程孔傾蓋。劇孟一敵,周處三害。胡廣補闕,袁安倚賴。

黃霸政殊,梁習治最。墨子悲絲,楊朱泣岐。朱博烏集,蕭芝雉隨。

杜後生齒,靈王出髭。賈誼忌鵩,莊周畏犧。燕昭築台,鄭莊置驛。

瓘靖二妙,岳湛連璧。郤詵一枝,戴馮重席。鄒陽長裾,王符逢掖。

鳴鶴日下,士龍雲間。晉宣狼顧,漢祖龍顏。鮑靚記井,羊祜識環。

仲容青雲,叔夜玉山。毛義捧檄,子路負米。江革忠孝,王覽友弟。

蕭何定律,叔孫制禮。葛豐刺舉,息躬歷詆。管寧割席,和嶠專車。

時苗留犢,羊續懸魚。樊噲排闥,辛毗引裾。孫楚漱石,郝隆曬書。

枚皋詣闕,充國自贊。王衍風鑒,許劭月旦。賀循儒宗,孫綽才冠。

太叔辨洽,摯仲辭翰。山濤識量,毛玠公方。袁盎卻座,衛瓘撫床。

於公高門,曹參趣裝。庶女振風,鄒衍降霜。范丹生塵,晏嬰脫粟。

詰汾興魏,鱉靈王蜀。不疑誣金,卞和泣玉。檀卿沐猴,謝尚鴝鵒。

泰初日月,季野陽秋。荀陳德星,李郭仙舟。王忳繡被,張氏銅鈎。

丁公遽戮,雍齒先侯。陳雷膠漆,范張雞黍。周侯山嶷,會稽霞舉。

季布一諾,阮瞻三語。郭文游山,袁宏泊渚。黃琬對日,秦宓論天。

孟軻養素,揚雄草玄。向秀聞笛,伯牙絕弦。郭槐自屈,南郡猶憐。

魯恭馴雉,宋均去獸。廣客蛇影,殷師牛鬥。元禮模楷,季彥領袖。

魯褒錢神,崔烈銅臭。梁竦廟食,趙溫雄飛。枚乘蒲輪,鄭均白衣。

陵母伏劍,軻親斷機。齊後破環,謝女解圍。鑿齒尺牘,荀勖音律。

胡威推縑,陸績懷橘。羅含吞鳥,江淹夢筆。李廞清貞,劉驎高率。

蔣詡三徑,許由一瓢。楊仆移關,杜預建橋。壽王議鼎,杜林駮堯。

西施捧心,孫壽折腰。靈輒扶輪,魏顆結草。逸少傾寫,平子絕倒。

澹臺毀璧,子罕辭寶。東平為善,司馬稱好。公超霧市,魯般雲梯。

田單火牛,江逌爇雞。蔡裔殞盜,張遼止啼。陳平多轍,李廣成蹊。

陳遵投轄,山簡倒載。淵客泣珠,交甫解佩。龔勝不屈,孫寶自劾。

呂安題鳳,子猷訪戴。董宣彊項,翟璜直言。紀昌貫虱,養由號猿。

馮衍歸里,張昭塞門。蘇韶鬼靈,盧充幽婚。震畏四知,秉去三惑。

柳下直道,叔敖陰德。張湯巧詆,杜周深刻。三王尹京,二鮑糾慝。

孫康映雪,車胤聚螢。李充四部,井春五經。谷永筆札,顧愷丹青。

戴逵破琴,謝敷應星。阮宣杖頭,畢卓瓮下。文伯羞鱉,孟宗寄鮓。

史丹青蒲,張湛白馬。隱之感鄰,王修輟社。阮放八雋,江暨四凶。

華歆忤旨,陳群蹙容。王浚懸刀,丁固生松。姜維膽斗,盧植音鍾。

桓溫奇骨,鄧艾大志。楊修捷對,羅友默記。杜康造酒,蒼頡制字。

樗里智囊,邊韶經笥。滕公佳城,王果石崖。買妻恥醮,澤室犯齋。

馬後大練,孟光荊釵。顏叔秉燭,宋弘不諧。鄧通銅山,郭況金穴。

秦彭攀轅,侯霸臥轍。淳于炙輠,彥國吐屑。太真玉台,武子金埒。

巫馬戴星,宓賤彈琴。郝廉留錢,雷義送金。逢萌掛冠,胡昭投簪。

王喬雙鳧,華佗五禽。程邈隸書,史籀大篆。王承魚盜,丙吉牛喘。

賈琮褰帷,郭賀露冕。馮媛當熊,班女辭輦。王充閱市,董生下帷。

平叔傅粉,弘治凝脂。楊生黃雀,毛子白龜。宿瘤採桑,漆室憂葵。

韋賢滿籯,夏侯拾芥。阮簡曠達,袁耽俊邁。蘇武持節,鄭眾不拜。

郭巨將坑,董永自賣。仲連蹈海,范蠡泛湖。文寶緝柳,溫舒截蒲。

伯道無兒,嵇紹不孤。綠珠墜樓,文君當壚。伊尹負鼎,寧戚叩角。

趙壹坎壈,顏駟蹇剝。龔遂勸農,文翁興學。晏御揚揚,五鹿嶽嶽。

蕭珠結綬,王貢彈冠。龐統展驥,仇覽棲鷹。葛亮顧廬,韓信升壇。

王褒柏慘,閔損衣單。蒙恬制筆,蔡倫造紙。孔伋縕袍,祭遵布被。

周公握髮,蔡邕倒屣。王敦傾室,紀瞻出妓。暴勝持斧,張綱埋輪。

靈運曲笠,林宗折巾。屈原澤畔,漁父江濱。魏勃埽門,潘岳望塵。

京房推律,翼奉觀性。甘寧奢侈,陸凱貴盛。干木富義,於陵辭聘。

元凱傳癖,伯英草聖。馮異大樹,千秋小車。漂母進食,孫鍾設瓜。

壺公謫天,薊訓歷家。劉玄刮席,晉惠聞蟆。伊籍一拜,酈生長揖。

馬安四至,應璩三入。郭解借交,朱家脫急。虞延剋期,盛吉垂泣。

豫讓吞炭,鋤麑觸槐。阮孚蠟屐,祖約好財。初平起石,左慈擲杯。

武陵桃源,劉阮天台。王儉墜車,褚淵落水。季倫錦障,春申珠履。

甄后出拜,劉楨平視。胡嬪爭摴,晉武傷指。石慶數馬,孔光溫樹。

翟湯隱操,許詢勝具。優旃滑稽,落下歷數。曼容自免,子平畢娶。

師曠清耳,離婁明目。仲文照鏡,臨江折軸。欒巴噀酒,偃師舞木。

德潤傭書,君平賣卜。叔寶玉潤,彥輔冰清。衛後發鬒,飛燕體輕。

玄石沈湎,劉伶解酲。趙勝謝躄,楚莊絕纓。惡來多力,飛廉善走。

趙孟疵面,田駢天口。張憑理窟,裴頠談藪。仲宣獨步,子建八斗。

廣漢鈎距,弘羊心計。衛青拜幕,去病辭第。酈寄賣友,紀信詐帝。

濟叔不痴,周兄無慧。虞卿擔簦,蘇章負笈。南風擲孕,商受斮涉。

廣德從橋,君章拒獵。應奉五行,安世三篋。相如題柱,終軍棄繻。

孫晨槁席,原憲桑樞。端木辭金,鍾離委珠。季札掛劍,徐稚致芻。

朱雲折檻,申屠斷鞅。衛玠羊車,王恭鶴氅。管仲隨馬,蒼舒稱象。

丁蘭刻木,伯瑜泣杖。陳逵豪爽,田方簡傲。黃向訪主,陳寔遺盜。

龐儉鑿井,陰方祀灶。韓壽竊香,王濛市帽。句踐投醪,陸抗嘗藥。

孔愉放龜,張顥墮鵲。田豫儉素,李恂清約。義縱攻剽,周陽暴虐。

孟陽擲瓦,賈氏如皋。顏回簞瓢,仲蔚蓬蒿。糜竺收資,桓景登高。

雷煥送劍,呂虔佩刀。老萊斑衣,黃香扇枕。王祥守奈,蔡順分椹。

淮南食時,左思十稔。劉惔傾釀,孝伯痛飲。女媧補天,長房縮地。

季圭士首,長孺國器。陸玩無人,賈詡非次。何晏神伏,郭奕心醉。

常林帶經,高鳳漂麥。孟嘉落帽,庾凱墮幘。龍逢板出,張華台坼。

董奉活燮,扁鵲起虢。寇恂借一,何武去思。韓子孤憤,梁鴻五噫。

蔡琰辨琴,王粲覆棋。西門投巫,何謙焚祠。孟嘗還珠,劉昆反火。

姜肱共被,孔融讓果。端康相代,亮陟隔坐。趙倫鶹怪,梁孝牛禍。

桓典避馬,王尊叱馭。鼌錯峭直,趙禹廉倨。亮遺巾幗,備失匕箸。

張翰適意,陶潛歸去。魏儲南館,漢相東閣。楚元置醴,陳蕃下榻。

廣利泉涌,王霸冰合。孔融坐滿,鄭崇門雜。張堪折轅,周鎮漏船。

郭伋竹馬,劉寬蒲鞭。許史侯盛,韋平相延。雍伯種玉,黃尋飛錢。

王允千里,黃憲萬頃。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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