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知帝王自有別,東都真主一言決。
明章相繼剛柔絜,永平建初誰敢埒。
鄛鄉論政政乃褻,孝和委轡赤精竭。
安帝之安安嬖媟,順帝胡然順彼轍。
天亦不假諸沖哲,沖帝如殤同短折。
跋扈將軍誰敢說,伏屍太尉空嗚咽。
眾口雖鉗超臂齧,弒質迎桓徒自滅。
桓靈比德閹人悅,五侯十侍深蟠結。
海內人豪空齒切,黨禍既成炎緒爇。
外兵已至諸熏絕,山陽出舍金刀缺。
武擔初向西川截,哭廟終流北地血。
兩漢誰傾傾二孽,解酲以酒焉能雪。
文叔當年不款曲,舂陵子弟驚相告。長人百萬風飛屋,老吏初瞻司隸屬。
盆子王郎休碌碌,尤來五較徒奔觸。蕭王赤心在人腹,南鄗重光西漢燭。
益州井底蛙眯目,天水丸泥空自促。每一發兵頭變綠,平隴何當復望蜀。
隴蜀既平罷高纛,能弱能柔莫予毒。五原款塞稱日逐,西域煙銷門閉玉。
虛勞彼翁據鞍矚,漫許故人臥加足。二百東京千載鵠,白璧微瑕未免俗。
頗疑絳衣需赤伏,讖緯從茲作聖籙。醴泉甘露難更仆,七十二代終編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