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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起守信》

宋濂 〔明代〕

昔吳起出,遇故人,而止之食。

故人曰:「諾,期返而食。

」起曰:「待公而食。

」故人至暮不來,起不食待之。

明日早,令人求故人,故人來,方與之食。

起之不食以俟者,恐其自食其言也。

其為信若此,宜其能服三軍歟?欲服三軍,非信不可也!。

吳起守信 - 譯文及註釋

譯文從前吳起外出遇到了老朋友,就留他吃飯。老朋友說:「好啊,等我回來就(到你家)吃飯。」吳起說:「我(在家裡)等待您一起進餐。」(可是)老朋友到了傍晚還沒有來,吳起不吃飯而等候他。第二天早晨,(吳起)派人去找老朋友,老朋友來了,才同他一起進餐。吳起不吃飯而等候老朋友的原因是怕自己說了話不算數。他堅守信用到如此程度,這是能使軍隊信服的緣由吧!要想使軍隊信服,(作為將領)不守信用是不行的。

注釋昔:從前令:派;使;讓方:才之:代詞,指「老朋友」俟(sì):等待恐:恐怕;擔心可:行;可以信:信用故:先前的;原來的食:吃信:誠信止:留住求:尋找服:使……信服(意動用法)非信不可也:不守信用是不行的。 信,守信,講信用吳起:戰國初期著名的政治改革家,卓越的軍事家、統帥、政治家、改革家。歟:語氣詞,吧其:他,指吳起宜:應該為:堅守明日:明天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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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濂

作者:宋濂

宋濂(1310—1381)字景濂,號潛溪,別號玄真子、玄真道士、玄真遁叟。漢族,浦江(今浙江浦江縣)人,元末明初文學家,曾被明太祖朱元璋譽為「開國文臣之首」,學者稱太史公。宋濂與高啟、劉基並稱為「明初詩文三大家」。他因長孫宋慎牽連胡惟庸黨案而被流放茂州,途中病死於夔州。他的代表作品有《送東陽馬生序》、《朱元璋奉天討元北伐檄文》等。 

宋濂其它诗文

《雜體五首 其四 效顏特進》

宋濂 〔明代〕

周庭體王國,漢制建神區。

環極法北辰,玄筴應蘿圖。

綺殿祥飆轉,丹闕寶氣浮。

象魏壓輦道,獸環銜金鋪。

宮花錦隊展,御柳翠鑾圍。

長生臨宇縣,億載握皇符。

琛贄九夷集,梯航百蠻輸。

天開睿情懌,道洽臣節孚。

奉觴鳷鵲殿,奏疏承明廬。

元功在獻替,昌言列都俞。

殷勤宣大雅,持用補嘉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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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體五首 其五 效鮑參軍》

宋濂 〔明代〕

少年趨京洛,京洛多繁華。

迅河日流駛,崇芒郁巍峨。

宛馬游龍行,文軒流水過。

晨夕騁般樂,張筵陳綺羅。

觀禊濯曾澗,行酒上陽坡。

宛轉七盤舞,縈環北里歌。

中有岩棲士,如同顏闔家。

尋雲因剪木,飲竇卻搴蘿。

時盼城闕中,流塵深如何。

自咤逸德殷,頗興賢達嗟。

及時不行樂,長有好容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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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冕好學》

宋濂 〔明代〕

王冕者,諸暨人。

七八歲時,父命牧牛隴上,竊入學舍,聽諸生誦書;聽已,輒默記。

暮歸,忘其牛。

或牽牛來責蹊田者。

父怒,撻之,已而復如初。

母曰:「兒痴如此,曷不聽其所為?」冕因去,依僧寺以居。

夜潛出,坐佛膝上,執策映長明燈讀之,琅琅達旦。

佛像多土偶,獰惡可怖;冕小兒,恬若不見。

安陽韓性聞而異之,錄為弟子,學遂為通儒。

性卒,門人事冕如事性。

時冕父已卒,即迎母入越城就養。

久之,母思還故里,冕買白牛駕母車,自被古冠服隨車後。

鄉里兒競遮道訕笑,冕亦笑。

選自《元史·王冕傳》 。

《王國祀仁祖廟樂八章 其四 亞獻奏清和之曲》

宋濂 〔明代〕

穆穆靈宮,庭燎有煒。貳觴載升,神其樂止。其樂伊何,錫我繁祉。

磐石之宗,本支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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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李生還四明詩》

宋濂 〔明代〕

北風何逶迤,雪花大於手。之子有遠役,忍勸尊中酒。

念子初來時,才思若繭絲。抽之已見緒,染就五色衣。

被之行儒林,孰不生艷慕。躚躚媚學徒,三步亦回顧。

餘生老且至,秋發垂兩肩。得之喜欲舞,如獲寶璐然。

素編耽清晝,青燈坐深夜。深玄欲忘寢,薦味如啖蔗。

一朝別我去,何以釋離憂。不禁秦淮水,流子江上舟。

但願逆風起,吹舟不得往。共穿鍾阜雲,時看白石長。

風本無情物,豈能知我心。事既不能諧,贈言如贈金。

須知九仞山,功或少一簣。學功隨日新,慎毋中道廢。

群經耿明訓,白日麗清天。苟徒溺文辭,螢爝欲爭妍。

姬孔亦何人,顏回了不異。肯墮盆盎中,當作瑚璉器。

不見金谷園,瓊芳委塵沙。泰山有喬松,老乾凌蒼霞。

四海皆兄弟,知己獨難遇。伯樂儻弗逢,鹽車厄騏驥。

明年二三月,羅山花正開。登高日騁望,遲子能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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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玄麓山八景 其八 蕊珠岩》

宋濂 〔明代〕

吟上蕊珠岩,詩成不敢寫。疑有綠毛仙,洗髓梅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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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翟新 其四》

宋濂 〔明代〕

鎮帷犀重鮮室溫,白天碎碎玉花紛。窗開雲母不知夜,帳結流蘇散錦文。

盈盈小妾被流黃,抱瑟升樓發浩倡。銅龍漏極曙光動,驩絕竟忘寒夜長。

祇恐愁紅向春死,不死應須探春髓。龍刀切紙印冰花,貼在九華赬壁里。

冉冉南光走冷圭,梅含春影與雲齊。青絲玉壺具憔悴,井底生塵卻解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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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冠子折齒行》

宋濂 〔明代〕

陶冠先生家海堧,玉作牙齒白且堅。非惟硬餅似刀截,左殽右胾咸能穿。

一朝怪事發坐側,狂童酗酒步若顛。手揮山斧作狸舞,縱橫奮擊何喧闐。

先生驚起急驅遏,眼花落井無由悛。當時月黑不辨色,誤落兩齒聲鏗然。

先生大痛幾欲絕,吻角流血如流涎。掀呀口中開穴竇,唇齶一鼓風翩翩。

譬之連城列埤垷,正陽雙玷功非全。咀華從此憚強勁,卻愛芳脆柔於綿。

酒醺刺刺論世事,宮徵未必能清圓。東閭西井走相唁,先生便可總煩悁。

跛足男兒尚節度,折臂刺史居台躔。但得錦心繡腸在,何憂健翮難飛騫。

先生聞之只大噱,誣辭奚用來如泉。柔存剛缺古所戒,昭晰不異明星懸。

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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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麥毒行》

宋濂 〔明代〕

任生累葉居章丘,僮妾指千百馬牛。

文軒彩閣插雲上,脆管繁弦邀客留。

閒時好把道書讀,日啖湯餅無時休。

一朝陰厥忽仆地,六脈隱約如蝦游。

移時開寤拂衣起,喜氣入面輕黃浮。

自言惚恍有奇遇,不翅乘軿觀十洲。

初逢一身臥空曠,手足僵勁無寸柔。

大神持刀剖心腹,洞見十二仙家樓。

紅光眩眼視閃爍,後先楹戶皆朱髤。

絳衣女子導以入,手執幢節懸銀流。

入宮升殿謁女主,美艷可使春花愁。

鴛鴦曳裙佩軟玉,芙蓉仍插金搔頭。

五明扇遮九龍座,珍珠簾掛珊瑚鈎。

分班就坐未及語,有敕太官催進羞。

須臾水陸盡交錯,玉盤擘脯堆紅虬。

女樂翩翩次第舉,搊箏彈瑟鳴箜篌。

燕罷瑤階月初轉,余情不斷魚含鈎。

紫州小姑遽餞別,《陽春》一曲翻新謳。

隱雷作聲忽驚覺,卻厭人世真蜉蝣。

若非名登九天籍,安得俗駕攀真儔。

室中宴坐絕葷血,扃沄不許他人抽。

或為妍唱感異類,水禽山雀爭喧啾。

如斯歲發至六七,猶怨闊遠難冥搜。

家人共怪狐鬼惑,握粟出卜城南頭。

巫醫迭進獻方技,何異白石江水投。

相里先生來自陝,纖目入鬢清於秋。

腰懸藥壺大如斗,吐言便覺冰生喉。

且雲餅中天麥毒,陰氣不決為人尤。

必須陽精可制勝,驅逐惡厲誅陰酋。

嵩岳丹砂我獨得,迎陽搗就光油油。

便烹蘆菔和為液,袪疾有同鷹脫郤。

三齋七戒始敢服,服後所見非前侔。

侍臣朱裳多故惡,執樂不作含深憂。

再服戶楹皆變白,素衣對泣聲咿躭。

三服宮闈欹且側,左右紛亂如驚鷗。

女主戎裝急奔竄,上車歷錄行荒陬。

迅霆一擊前殿火,虐焰四射森戈矛。

自茲神觀漸復舊,方與人事通綢繆。

嗚呼我人最靈貴,一為病蠱忘身謀。

孰知無病亦顛倒,沉蝕聲利甘拘囚。

紛紛白晝混人鬼,老死竟不分薰蕕。

當持六經煉為藥,盡療天下蒼生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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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覽雜賦(三首)》

宋濂 〔明代〕

幽厓不知日,濕氣晴猶重。

苔列無文錢,隨陰貫寒洞。

發嘯破玄靄,萬象爭迎送。

磴危石欲舞,雲走山如動。

思招幽鳥下,驚飛戛新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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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夜》

宋濂 〔明代〕

弱志苦清夜,奈此強慮嬰。

反側不能寐,稍寐忽成驚。

疏欞生遙素,恍疑曙光升。

起行盼曾霄,月華流空明。

塗塗方露繁,嘉樹尚冥冥。

曳履步庭除,東西錯緯經。

寥落直至旦,飄零嘆何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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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政篇》

宋濂 〔明代〕

  《易》之《泰》:「上下交而其志同。」其《否》曰:「上下不交而天下無邦。」蓋上之情達於下,下之情達於上,上下一體,所以為「泰」。下之情壅閼而不得上聞,上下間隔,雖有國而無國矣,所以為「否」也。

  交則泰,不交則否,自古皆然,而不交之弊,未有如近世之甚者。君臣相見,止於視朝數刻;上下之間,章奏批答相關接,刑名法度相維持而已。非獨沿襲故事,亦其地勢使然。何也?國家常朝於奉天門,未嘗一日廢,可謂勤矣。然堂陛懸絕,威儀赫奕,御史糾儀,鴻臚舉不如法,通政司引奏,上特視之,謝恩見辭,湍湍而退,上何嘗治一事,下何嘗進一言哉?此無他,地勢懸絕,所謂堂上遠於萬里,雖欲言無由言也。

  愚以為欲上下之交,莫若復古內朝之法。蓋周之時有三朝:庫門之外為正朝,詢謀大臣在焉;路門之外為治朝,日視朝在焉;路門之內為內朝,亦曰燕朝。《玉藻》云:「君日出而視朝,退視路寢聽政。」 蓋視朝而見群臣,所以正上下之分;聽政而視路寢,所以通遠近之情。漢制:大司馬、左右前後將軍、侍中、散騎諸吏為中朝,丞相以下至六百石為外朝。唐皇城之北南三門曰承天,元正、冬至受萬國之朝貢,則御焉,蓋古之外朝也。其北曰太極門,其西曰太極殿,朔、望則坐而視朝,蓋古之正朝也。又北曰兩儀殿,常日聽朝而視事,蓋古之內朝也。宋時常朝則文德殿,五日一起居則垂拱殿,正旦、冬至、聖節稱賀則大慶殿,賜宴則紫宸殿或集英殿,試進士則崇政殿。侍從以下,五日一員上殿,謂之輪對,則必入陳時政利害。內殿引見,亦或賜坐,或免穿靴,蓋亦有三朝之遺意焉。蓋天有三垣,天子象之。正朝,象太極也;外朝,象天市也;內朝,象紫微也。自古然矣。

  國朝聖節、冬至、正旦大朝則會奉天殿,即古之正朝也。常日則奉天門,即古之外朝也。而內朝獨缺。然非缺也,華蓋、謹身、武英等殿,豈非內朝之遺制乎?洪武中如宋濂、劉基,永樂以來如楊士奇、楊榮等,日侍左右,大臣蹇義、夏元吉等,常奏對便殿。於斯時也,豈有壅隔之患哉?今內朝未復,臨御常朝之後,人臣無復進見,三殿高閟,鮮或窺焉。故上下之情,壅而不通;天下之弊,由是而積。孝宗晚年,深感有慨於斯,屢召大臣於便殿,講論天下事。方將有為,而民之無祿,不及睹至治之美,天下至今以為恨矣。

  惟陛下遠法聖祖,近法孝宗,盡鏟近世壅隔之弊。常朝之外,即文華、武英二殿,仿古內朝之意,大臣三日或五日一次起居,侍從、台諫各一員上殿輪對;諸司有事咨決,上據所見決之,有難決者,與大臣面議之;不時引見群臣,凡謝恩辭見之類,皆得上殿陳奏。虛心而問之,和顏色而道之,如此,人人得以自盡。陛下雖身居九重,而天下之事燦然畢陳於前。外朝所以正上下之分,內朝所以通遠近之情。如此,豈有近時壅隔之弊哉?唐、虞之時,明目達聰,嘉言罔伏,野無遺賢,亦不過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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