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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釵頭鳳 書憤》

范安瀾 〔宋代〕

年華老。

光陰耗。

舊時顏面今枯槁。

愁如縛。

心無着。

十年昏聵,一朝驚覺。

錯。

錯。

錯。

燈花小。

爐煙裊。

匡床悶劇和衣倒。

添蕭索。

增寥落。

暫攄胸膈,還須狂樂。

酌。

酌。

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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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安瀾

作者:范安瀾

范百祿(1029-1094)字子功,范鎮兄鍇之子也,成都華陽人。第進士,又舉才識兼茂科。時治平水災,大臣方議濮禮,百祿對策曰:「簡宗廟、廢祭祀,則水不潤下。昔漢哀尊共皇,河南、潁川大水;孝安尊德皇,京師、郡國二十九大水。蓋大宗隆,小宗殺;宗廟重,私祀輕。今宜殺而隆,宜輕而重,是悖先王之禮。禮一悖,則人心失而天意睽,變異所由起也。」對入三等。

范安瀾其它诗文

《極相思》

呂渭老 〔宋代〕

西園鬥草歸遲。

隔葉囀黃鸝。

闌干醉倚,鞦韆背立,數遍佳期。

寒食清明都過了,趁如今、芍藥薔薇。

衩衣吟露,歸舟纜月,方解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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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雷敏秀才》

李承芳 〔明代〕

夢魂化蝶寄流楂,飛繞江蘋漠漠花。

長笛一聲驚忽醒,蛟龍窟畔有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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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都多妖女,京洛出少年。》

曹植 〔兩漢〕

名都多妖女,京洛出少年。

寶劍值千金,被服麗且鮮。

鬥雞東郊道,走馬長楸間。

馳騁未能半,雙兔過我前。

攬弓捷鳴鏑,長驅上南山。

左挽因右發,一縱兩禽連。

余巧未及展,仰手接飛鳶。

觀者咸稱善,眾工歸我妍。

歸來宴平樂,美酒斗十千。

膾鯉臇胎鰕,炮鱉炙熊蹯。

鳴儔嘯匹侶,列坐竟長筵。

連翩擊鞠壤,巧捷惟萬端。

白日西南馳,光景不可攀。

雲散還城邑,清晨復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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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得河上逢落花》

釋今覞 〔明代〕

飛花吹不盡,蕩漾空江湄。

落處無人見,沿流獨去遲。

芳情縈弱草,香氣結寒澌。

正有尋春者,茫茫河上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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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白岳社山中》

潘緯 〔唐代〕

白社負幽期,青山寄空宅。偶攜林中友,重臥岩下石。

雲歸忽閉關,月出更留客。不着塵夢還,潺湲響終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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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張叔豫劉孟恂二君子 其三》

解縉 〔明代〕

東華觀古蔭喬松,先月樓高倚碧峰。

莫向山頭吹鐵笛,清聲唯恐引蛟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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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案》

陳亮 〔宋代〕

武陵溪上桃花路。

見征騎、匆匆去。

嘶入斜陽芳草渡。

讀書窗下,彈琴石上,留得銷魂處。

落花冉冉春將暮。

空寫池塘夢中句。

黃犬書來何日許。

輞川輕舸,杜陵尊酒,半夜燈前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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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詠。壺丘子》

吳筠 〔唐代〕

壺丘道為量,玄虛固難知。

季咸曜淺術,禦寇初深疑。

至人忘禍福,感變靡定期。

太沖杳無朕,元化誰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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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李司諫歸京(得長字)》

岑參 〔唐代〕

別酒為誰香,春官駁正郎。

醉經秦樹遠,夢怯漢川長。

雨過風頭黑,雲開日腳黃。

知君解起草,早去入文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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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獵會圖》

朱翌 〔宋代〕

一日射雉六十三,命中要是人所難。

一日射虎三十六,驍勇無前誰不伏。

沙平草軟雪泥乾,手拓弓弦腰兩鏃。

祥麟選馬捷若龍,翻身已墮雙飛鵠。

拜賀將軍箭有神,摩旗拍鼓轟相逐。

錦褾大袖掛虛堂,勇夫視之心發狂。

不如緩帶氈車上,舉酒割鮮殊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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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鷓鴣天(丁巳元日)》

姜夔 〔宋代〕

柏綠椒紅事事新。

隔籬燈影賀年人。

三茅鍾動西窗曉,詩鬢無端又一春。

慵對客,緩開門。

梅花閒伴老來身。

嬌兒學作人間字,鬱壘神荼寫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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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東陽馬生序 / 宋》

宋濂 〔明代〕

余幼時即嗜學。

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

以是人多以書假余,余因得遍觀群書。

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游,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

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

故余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余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

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

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燁然若神人;余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艷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

蓋余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於余者乎?今諸生學於太學,縣官日有廩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於此,不必若余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

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余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

余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謁余,撰長書以為贄,辭甚暢達。

與之論辨,言和而色夷。

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

其將歸見其親也,余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

謂余勉鄉人以學者,余之志也;詆我夸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予者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