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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元長》

岳珂 〔宋代〕

範本蜀望,世仍忠嘉。南渡而來,人門莫加。帝咨典型,詔起幽遐。

翊美銅龍,執經金華。筆取端重,而兼奇葩。儒先所推,奚待詡夸。

有偉豐公,如璧不瑕。卷懷樞庭,寓賞梅花。公從北方,共之天涯。

均德比誼,而兼葭莩。寒谷將春,輕陰不遮。潔樽斯從,寄驛匪賒。

倡汝和予,屏淫斥哇。托彼陰晴,以寫正邪。愛君之心,對越靡差。

一瞬百年,遺墨驚鴉。臭兮同蘭,好兮投瓜。二公其仙,星箕漢槎。

如此帖者,可復得耶。清並玉雪,秀同綺霞。矢辭以藏,庸識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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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元長 - 賞析

岳珂

作者:岳珂

岳珂(公元1183~公元1243) ,南宋文學家。字肅之,號亦齋,晚號倦翁。相州湯陰(今屬河南)人。寓居嘉興(今屬浙江)。岳飛之孫,岳霖之子。宋寧宗時,以奉議郎權發遣嘉興軍府兼管內勸農事,有惠政。自此家居嘉興,住宅在金佗坊。嘉泰末為承務郎監鎮江府戶部大軍倉,歷光祿丞、司農寺主簿、軍器監丞、司農寺丞。嘉定十年(公元1217),出知嘉興。十二年,為承議郎、江南東路轉運判官。十四年,除軍器監、淮東總領。寶慶三年(公元1227),為戶部侍郎、淮東總領兼制置使。

岳珂其它诗文

《朱文公離騷經贊》

岳珂 〔宋代〕

偉茲帖上奇瑰兮,羌筆力之有神。

走緘{騰去馬加糸}之來詔兮,並垂棗而足珍。

從鯉庭而載求兮,得陳亢之異聞。

書三閭之孤忠兮,將爭光兮儀鄰。

予嘗竅寘疑兮,謂意或有在也。

方淳熙之繼明兮,德如天其大也。

挈道統而在上兮,固無妒邪之害也。

先生之溯伊濂兮,又非沅湘之派也。

寓物以寫興兮,自前世以固然。

豈先生之適正兮,乃獨取於沉淵。

行或過乎中庸兮,雖為法而不可。

其忠君愛國之誠兮,亦不虞乎後日之禍。

彼不學兮,周公仲尼。

知莊士與醇儒兮,或羞稱之。

律風雅之末流兮,若未免於或變。

使交有所發兮,亦足以迪天性民彝之善。

以今日之書兮,固非出於感時。

則異時之集注兮,亦何病乎俗人之悕。

原屈原之心兮,宗國之楚。

作春秋兮,固安在乎黜周而王魯。

先儒之心兮,百聖之矩。

藏此帖兮,昭於今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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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莊敏魁柄帖贊》

岳珂 〔宋代〕

漢有德公天下士,皇佑相國實其裔。

雖雲出處有同異,今古龐宗開顯晦。

我觀清我勵百世,未若太平以身致。

鹿門遺墨不可覬,聊寶此書貴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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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八日桐川道中二絕》

岳珂 〔宋代〕

依稀九日明朝是,三徑情知不到家。

隨分秋光關節物,桐川道上看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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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靖》

岳珂 〔宋代〕

勁而柔,端而遒。奔八驥,回九牛。功玉鉉,名金甌。藏此書,識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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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少隱》

岳珂 〔宋代〕

弦管之流聲,景物之感情。激徵含商,舒華發英。

固所以合融怡於自然,而惜流轉之不停。亦猶夫見穿花之蛺蝶,賦點水之蜻蜓。

思盡醉於風光,而典春衣於杜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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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陳元履家書六言四首 其三》

岳珂 〔宋代〕

安問經時落落,邊聲鎮日搖搖。寄賀塞翁馬失,決疑天老龜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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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觀角弈》

岳珂 〔宋代〕

青燈相對夜初闌,適意棋枰伴我閒。

天馬輜車金象國,虛龍縞襪寶台山。

進趨自可覘成敗,倖勝何嘗不往還。

一著未容回局勢,不妨袖手酒杯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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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元章臨右軍四帖贊》

岳珂 〔宋代〕

東淮餉府供軍堂,壁有龕石鸞鵠翔。

問之何石摹破羌,曾傍雲漢分天章,

廷陵刻此侈寵光。後四十年猶煒煌,

我持拓本謹毖藏。三年徙倚玩未央,

客來袖出雲一張。曾染復古隃麋香,

珠璣別出十九行。驚喜比並走且僵,

摛華絢彩交相望。宛然並粲如英皇,

幾年絕識高君王。尚取鑑定煩諸郎,

半歸左畹半尚方。駕言駰顯留余芳,

今夕何夕猶干將。鏌鋣未睹龍已驤,

吳侯攀髯歸帝鄉。秋虹挾月常貫窗,

誰能籋雲開斗房。攜書伴我老柴桑,

要隨神物恢混茫,更斲此石封苔蒼。

六丁雷電未可量,會見難起初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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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閏月之臘詔賜銀合臘藥三首》

岳珂 〔宋代〕

無功慶自念,有賜盍先嘗。

病作餘生累,恩頒上劑良。

原覘齊國證,小效越人方。

采菲儻留意,須先元氣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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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喜二首》

岳珂 〔宋代〕

鵲噪庭前木,蛛翻檐畔圍。

雙蓮瑞明月,萬柳舞晴暉。

宿鶴迎風袂,盟鷗認雪衣。

物情同一喜,應為主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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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元章鑒遠後詩帖贊》

岳珂 〔宋代〕

野燒之觀,予嘗以為嘆。

此詩之存,予又以為欣。

一鑒遠耳,而戚休之以身,

天乎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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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節紹聖日記前帖贊》

岳珂 〔宋代〕

史本乎公,不厭於復。

重觀紹聖以來之記述,初無及於鄭雍。

非親札之具存,雖欲考之而孰從。

如王誼李祉之實跡,遍考史錄,

皆無預乎此案之中。酈保姓名,

亦各不同。至於韓忠彥力諫興獄,

直乞陛下且與含容。安壽麵析章惇,

以為鄉風。此皆系其人之大節,

而金匱之汗青,皆泯泯於二人之忠。

凡此帖紙之所具,以同時附會白帖子之人,

猶能秉直以寫其衷。抑可以見人心之是非,

本無所蔽蒙也。然於此時,

凡六人者皆有所抗論,獨雍首尾噤然若不預者。

佩玉端委,接武夔龍,

又何其無一言之獻替,廣於四總耶。

迎合於始,循默於終,

而迄不免於黨籍之歸,此枉道事人之所以不勝於直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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