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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文清公虎字歌》

仁宗 〔宋代〕

仁宗至仁容直諫,文清在朝時拜章。朴忠頗不識忌諱,亦有謠諑多中傷。

清名偉節動中外,每以尺箠笞戎羌。邊庭臥護烽堠靜,帖耳受驅如犬羊。

生無他嗜苦嗜酒,燒春痛吸不擇偶。醉酣興發作虎字,字大於身膽如斗。

尋丈以外一筆成,山摧谷動雷雨傾。雄強蓄勢跳躍出,得虎生氣匪以形。

懸之幽堂風夜吼,老魅走避兒童驚。愛公書者摩挲極,公之所重非翰墨。

藜藿不採眾懾伏,淮南寢謀賴汲直。鼎湖龍去四海慟,公亦騎箕侍帝側。

狐狸瑣瑣如弗問,貙羆吞噬浩莫測。紛紜世事已十年,慘澹風煙想顏色。

即今塵壁剩鉅幅,不敢逼視坐嘆息。吁嗟乎!怒猊渴驥妙絕倫,書中之聖自有人,守在四夷誰虎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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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文清公虎字歌 - 賞析

仁宗

作者:仁宗

仁宗,宋代,資料不詳。

仁宗其它诗文

《元符親郊五首》

仁宗 〔宋代〕

無為靡遠,深厚廣圻。

祭神恭在,弁冕兗衣。

粢盛豈美,明德聲輝。

以祥以佑,非眇聲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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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龐潁公》

仁宗 〔宋代〕

賢哉龐潁公,天相佑仁宗。

清規映當代。勁節摩秋空。

皇佑維四年,蠻寇南海邕。

委身任虎將,獻馘魯侯宮。

又能識君實,薦鶚如孔融。

人言主與賓,霜降鳴豐鍾。

至今勳業在,隱然齊岱嵩。

少時居蔭下,讀書此堂中。

三年足不市,紛華塵垢同。

平生經給予志,於此涵養豐。

梁間產靈芝,秀異郁青蔥。

殿角存琬琰,揮毫氣吐虹。

常時有識者,固知非臥龍。

一朝十載遇,談笑集勛庸。

後人勤仰止,圖像君子容。

蕭然堂廡間,香火一時共。

地遠塵不到,山高氣自雄。

松竹交蔭郁,桃李間繁穠。

堂經百年久,隳圮幾一空。

斷砌行春蚓,敗壁號秋蛩。

僧有惟{左面右力}者,鼎施葺施工。

興仆廣湫隘,疏林撤翳蒙。

至今山下路,冠蓋仍憧憧。

我來為此邑,坐閱三年窮。

催科本自拙,撫字亦何功。

惟有心如水,庶幾踵前蹤。

適當歲初吉,斂板揖清風。

來攜一壺酒,謹致三酬恭。

昔嘗懷此念,今乃遂我衷。

作詩留壁間,聊以寫鄙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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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宗皇帝輓詩十首 其八》

仁宗 〔宋代〕

被袞才憑几,躋階忽受同。哀文鋪帝業,諡冊講仁功。

竭蹶趨群後,號咷動兩宮。銘旌來鞏洛,萬里卷悲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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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仁宗皇帝辭五首 其五》

仁宗 〔宋代〕

曾從西池幸,宮花落未稀。日隨黃傘轉,雲繞赭袍飛。

臨水樓台在,傷心歌管非。都門舊行處,卻望壽山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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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宗皇帝輓詩十首 其四》

仁宗 〔宋代〕

寶輅嬉遊少,珠宮藝學優。仙毫媚風帛,睿藻煥星鈎。

天極推神歷,兵防演秘謀。飆流今已矣,長共谷林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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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廟靈芝產於仁宗皇帝英宗皇帝兩室前楹芝上有文成王字臣叨陪政府得預榮觀謹課成律詩二首 其一》

仁宗 〔宋代〕

吾皇聖德紹先猷,清廟華芝屢降休。道盛百王神畫驗,祥開兩室化功侔。

犧尊影照彤雲聚,藻梲光連瑞氣浮。願詔樂章歌偉跡,更從來歲薦郊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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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丱須知 衾褥八篇 其一》

仁宗 〔宋代〕

錦縠綾羅不足貪,無過紫紺與紅藍。仁宗一味黃紬被,萬古傳揚作美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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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莆田鄭殿中綠野亭》

仁宗 〔宋代〕

吾聞鳥山下,千載君子宮。雲誰搆此者,柱下有遺風。

昔與韓忠獻,同升事仁宗。抗節匡王度,寒歲榮霜松。

翩然返薜蘿,考槃亭此中。孫子聯翼翔,邦人亦欽崇。

出處鑒茲宅,眷言均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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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宗》

仁宗 〔宋代〕

仁宗之仁仁果全,明良相遇豈非然。范韓文富時當軸,歐蔡唐余各後先。

邇英將相俱聞講,崇政經書日侍筵。寒心破膽軍中有,主北防西政府專。

長使天章陳筆札,每教輔弼立經權。鬼怪成詩真壞事,女奴飛語促行邊。

眾皆難事忠孤許,一不肖人羞四賢。貶直聊煩中使護,知名久絕宦官緣。

四紀徽猷難盡述,偶拈軼美亦堪傳。三百五十芝草異,二十八千蛤蜊錢。

豐年為瑞賢臣寶,萬費應從一語捐。白璧微瑕休浪議,金陵教主自心憐。

瑤華別宅無偏袒,樂府相酬問幾篇。爪痕銷盡新辭出,千載悽涼被管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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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宗皇帝濃風二字御書贊》

仁宗 〔宋代〕

維聖肆筆根於天,神蹤合作皆自然。

勁腴華實無以偏,春秋雖富力已全。

天禧資善環琦園,隻字落紙時爭傳。

煌煌翰墨二百年,傳家曾是金鑾仙。

渡江文獻仍中原,繄臣何人望奎躔。

欲知付受須瞻前,印以忠孝錢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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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宗皇帝輓歌三首 其三》

仁宗 〔宋代〕

丹扆中天坐,猶思玉色臨。威神隨日遠,德澤在人深。

諡定圜丘意,功傳清廟音。誰將良史筆,難狀志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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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安疏》

仁宗 〔宋代〕

  戶部雲南清吏司主事臣海瑞謹奏;為直言天下第一事,以正君道、明臣職,求萬世治安事:

  君者,天下臣民萬物之主也。惟其為天下臣民萬物之主,責任至重。凡民生利病,一有所不宜,將有所不稱其任。是故事君之道宜無不備,而以其責寄臣工,使之盡言焉。臣工盡言,而君道斯稱矣。昔之務為容悅,阿諛曲從,致使災禍隔絕、主上不聞者,無足言矣。

  過為計者則又曰:「君子危明主,憂治世。」夫世則治矣,以不治憂之;主則明矣,以不明危之:無乃使之反求眩瞀,莫知趨舍矣乎!非通論也。

  臣受國厚恩矣,請執有犯無隱之義,美曰美,不一毫虛美;過曰過,不一毫諱過。不為悅諛,不暇過計,謹披瀝肝膽為陛下言之。

  漢賈誼陳政事於文帝曰:「進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臣獨以為未也。曰安且治者,非愚則諛。」夫文帝,漢賢君也,賈誼非苛責備也。文帝性頗仁柔,慈恕恭儉,雖有愛民之美,優遊退遜、尚多怠廢之政。不究其弊所不免,概以安且治當之,愚也。不究其才所不能,概以政之安且治頌之,諛也。

  陛下自視,於漢文帝何如?陛下天資英斷,睿識絕人,可為堯、舜,可為禹、湯、文、武,下之如漢宣之厲精,光武之大度,唐太宗之英武無敵,憲宗之志平僭亂,宋仁宗之仁恕,舉一節可取者,陛下優為之。即位初年,剷除積弊,煥然與天下更始。舉其大概:箴敬一以養心,定冠履以定分,除聖賢土木之象,奪宦官內外之權,元世祖毀不與祀,祀孔子推及所生。天下忻忻,以大有作為仰之。識者謂輔相得人,太平指日可期,非虛語也,高漢文帝遠甚。然文帝能充其仁恕之性,節用愛人,呂祖謙稱其能盡人之才力,誠是也。一時天下雖未可盡以治安予之,然貫朽粟陳,民物康阜,三代後稱賢君焉。

  陛下則銳精未久,妄念牽之而去矣。反剛明而錯用之,謂長生可得,而一意玄修。富有四海不曰民之脂膏在是也,而侈興土木。二十餘年不視朝,綱紀馳矣。數行推廣事例,名爵濫矣。二王不相見,人以為薄於父子。以猜疑誹謗戮辱臣下,人以為薄於君臣。樂西苑而不返宮,人以為薄於夫婦。天下吏貪將弱,民不聊生,水旱靡時,盜賊滋熾。自陛下登極初年亦有這,而未甚也。今賦役增常,萬方則效。陛下破產禮佛日甚,室如縣罄,十餘年來極矣。天下因即陛下改元之號而臆之曰:「嘉靖者言家家皆淨而無財用也。」

  邇者,嚴嵩罷相,世蕃極刑,差快人意一時稱清時焉。然嚴嵩罷相之後,猶之嚴嵩未相之先而已,非大清明世界也。不及漢文帝遠甚。天下之人不直陛下久矣,內外臣工之所知也。知之,不可謂愚。《詩》去:「衰職有闕,惟仲山甫補之。」今日所賴以弼棐匡救,格非而歸之正,諸臣責也。夫聖人豈絕無過舉哉?古者設官,亮采惠疇足矣,不必責之以諫。保氏掌諫王惡,不必設也。木繩金礪,聖賢不必言之也,乃修齋建醮,相率進香,天桃天藥,相率表賀。建興宮室,工部極力經營;取香覓寶,戶部差求四出。陛下誤舉,諸臣誤順,無一人為陛下正言焉。都俞吁咈之風,陳善閉邪之義,邈無聞矣;諛之甚也。然愧心餒氣,退有後言,以從陛下;昧沒本心,以歌頌陛下,欺君之罪何如?

  夫天下者,陛下之家也,人未有不顧其家者。內外臣工有官守、有言責,皆所以奠陛下之家而磐石之也。一意玄修,是陛下心之惑也。過於苛斷,是陛下情之偽也。而謂陛下不顧其家,人情乎?諸臣顧身家以保一官,多以欺敗,以贓敗,不事事敗,有不足以當陛下之心者。其不然者,君心臣心偶不相值也,遂謂陛下為賤薄臣工。諸臣正心之學微,所言或不免己私,或失詳審,誠如胡寅擾亂政事之說,有不足以當陛下之心者。其不然者,君意臣意偶不相值也,遂謂陛下為是己拒諫。執陛下一二事不當之形跡,億陛下千百事之盡然,陷陛下誤終不復,諸臣欺君之罪大矣。《記》曰:「上人疑則百姓惑,下難知則君長勞。」今日之謂也。

  為身家心與懼心合,臣職不明,臣以一二事形跡既為諸臣解之矣。求長生心與惑心合,有辭於臣,君道不正,臣請再為陛下開之。

  陛下之誤多矣,大端在修醮。修醮所以求長生也。自古聖賢止說修身立命,止說順受其正。蓋天地賦予於人而為性命者,此盡之矣。堯、舜、禹、湯、文、武之君,聖之盛也,未能久世不終。下之,亦未見方外士自漢、唐、宋存至今日。使陛下得以訪其術者陶仲文,陛下以師呼之,仲文則既死矣。仲文尚不能長生,而陛下獨何求之?至謂天賜仙桃藥丸,怪妄尤甚。伏羲氏王天下,龍馬出河,因則其文以畫八卦。禹治水時,神龜負文而列其背,因而第之,以成必疇。河圖洛書實有此瑞物,以泄萬古不傳之秘。天不愛道而顯之聖人,借聖人以開示天下,猶之日月星辰之布列,而歷數成焉,非虛妄也。宋真宗獲天書於乾佑山,孫奭諫曰:「天何言哉?豈有書也?」桃必采而後得,藥由人工搗以成者也。茲無因而至,桃藥是有足而行耶?天賜之者,有手執而付之耶?陛下玄修多年矣,一無所得。至今日,左右奸人逆陛下玄修妄念,區區桃藥之長生,理之所無,而玄修之無益可知矣。

  陛下又將謂懸刑賞以督率臣下,分理有人,天下無不可治,而玄修無害矣乎?夫人幼而學,既無致君澤民異事之學,壯而行,亦無致君澤民殊用之心。《太甲》曰:「有言逆於汝志,必求諸道,有言遜於汝志,必求諸非道。」言順者之未必為道也。即近事觀:嚴嵩有一不順陛下者乎?昔為貪竊,今為逆本。梁材守道守官,陛下以為逆者也,歷任有聲,官戶部者以有守稱之。雖近日嚴嵩抄沒、百官有惕心焉,無用於積賄求遷,稍自洗滌。然嚴嵩罷相之後,猶嚴嵩未相之前而已。諸臣寧為嚴嵩之順,不為梁材之執。今甚者貪求,未甚者挨日。見稱於人者,亦廊廟山林交戰熱中,鶻突依違,苟舉故事。潔己格物,任天下重,使社稷靈長終必賴之者,未見其人焉。得非有所牽制其心,未能純然精白使然乎?陛下欲諸臣惟予行而莫違也,而責之以效忠;付之以翼為明聽也,又欲其順乎玄修土木之娛:是股肱耳目不為腹心衛也,而自為視聽持行之用。有臣如儀、衍焉,可以成「得志與民由之」之業,無是理也。

  陛下誠知玄修無益,臣之改行,民之效尤,天下之安與不安、治與不治由之,幡然悟悔,日視正朝,與宰輔、九卿、侍從、言官講求天下利害,洗數十年君道之誤,置其身於堯、舜、禹、湯、文、武之上,使其臣亦得洗數十年阿君之恥,置其身於皋陶、伊、傅之列,相為後先,明良喜起,都俞吁咈。內之宦官宮妾,外之光祿寺廚役,錦衣衛恩蔭,諸衙門帶俸,舉凡無事而官者亦多矣。上之內倉內庫,下之戶、工部,光祿寺諸廠,段絹、糧料、珠定、器用、木材諸物,多而積於無用,用之非所宜用,亦多矣。諸臣必有為陛下言者。諸臣言之,陛下行之,此則在陛下一節省間而已。京師之一金,田野之百金也。一節省而國有餘用,民有蓋藏,不知其幾也。而陛下何不為之?

  官有職掌,先年職守之正、職守之全而未行之。今日職守之廢、職守之苟且因循,不認真、不盡法而自以為是。敦本行以端士習,止上納以清仕途,久任吏將以責成功,練選軍士以免召募,驅緇黃游食以歸四民,責府州縣兼舉富教使成禮俗,復屯鹽本色以裕邊儲,均田賦丁差以蘇困敝,舉天下官之侵漁,將之怯懦,吏之為奸,刑之無少姑息焉。必世之仁,博厚高明悠遠之業,諸臣必有陛下言者。諸臣言之,陛下行之,此則在陛下一振作間而已。一振作而諸廢具舉,百弊鏟絕,唐、虞三代之治粲然復興矣,而陛下何不行之?

  節省之,振作之,又非有所勞於陛下也。九卿總其綱,百職分其任,撫按科道糾舉肅清之於其間,陛下持大綱、稽治要而責成焉。勞於求賢,逸於任用如天運於上,而四時六氣各得其序,恭己無為之道也。天地萬物為一體,固有之性也。民物熙洽,熏為太和,而陛下性分中自有真樂矣。可以贊天地之化育,則可與天地參。道與天通,命由我立,而陛下性分中自有真壽矣。此理之所有者,可旋至而立有效者也。若夫服食不終之藥,遙望輕舉,理之所無者也。理之所無,而切切然散爵祿,竦精神,玄修求之,懸思鑿想,繫風捕影,終其身如斯而已矣,求之其可得乎?

  夫君道不正,臣職不明,此天下第一事也。於此不言,更復何言?大臣持祿而外為諛,小臣畏罪而面為順,陛下有不得知而改之行之者,臣每恨焉。是以昧死竭忠,惓惓為陛下言之。一反情易向之間,而天下之治與不治,民物之安與不安決焉,伏惟陛下留神,宗社幸甚,天下幸甚。臣不勝戰慄恐懼之至,為此具本親齎,謹具奏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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