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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盧氏芝秀堂留別師邵師陳二首 其一》

盧氏 〔宋代〕

越來溪上思悠悠,斜日門前一繫舟。水若有情隨我去,山雖無語為君留。

梅花紅褪牆頭雪,麥葉青回壟上秋。一曲滄浪人去遠,平湖萬頃接天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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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盧氏芝秀堂留別師邵師陳二首 其一 - 賞析

盧氏

作者:盧氏

盧氏,作品有《鳳棲梧》(題泥溪驛),宋朝文人,資料不詳

盧氏其它诗文

《鳳棲梧(題泥溪驛)》

盧氏 〔宋代〕

蜀道青天煙靄翳。帝里繁華、迢遞何時至。回望錦川揮粉淚。鳳釵斜嚲烏雲膩。

鈿帶雙垂金縷細。玉佩玎璫,露滴寒如水。從此鸞妝添遠意。畫眉學得遠山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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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房盧氏琯》

盧氏 〔宋代〕

達人無不可,忘己愛蒼生。豈復少十室,弦歌在兩楹。

浮人日已歸,但坐事農耕。桑榆郁相望,邑里多雞鳴。

秋山一何淨,蒼翠臨寒城。視事兼偃臥,對書不簪纓。

蕭條人吏疏,鳥雀下空庭。鄙夫心所尚,晚節異平生。

將從海岳居,守靜解天刑。或可累安邑,茅茨君試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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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氏池上遇雨贈同游者》

盧氏 〔宋代〕

簟翻涼氣集,溪上潤殘棋。萍皺風來後,荷喧雨到時。

寂寥閒望久,飄灑獨歸遲。無限松江恨,煩君解釣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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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陟、巡、建二甥(盧氏生)》

盧氏 〔宋代〕

忽羨後生連榻話,獨依寒燭一齋空。

時流歡笑事從別,把酒吟詩待爾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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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仲咸詩六首之四和與盧氏宋少府話舊遊》

盧氏 〔宋代〕

舊遊前政一追尋,宦路遷移敵古今。

黃綬位卑曾嘆命,青宮官冷不妨吟。

煙嵐不改當窗色,桃李應垂滿砌陰。

好寄新詩題舊壁,為言梅福珥朝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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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公疏示祖擇之盧氏石詩和之》

盧氏 〔宋代〕

袁州太守蓬山客,來過盧家尋怪石。盧家百物今已空,唯石難移留舊跡。

埋沒尚存三四分,雨淋日炙如皴皵。太守惻然呼健兒,荷鋤秉鍤爭來役。

健兒掘土不為堅,旋旋剜沙見圭隙。漸奇漸異人忘勞,更索更深知幾尺。

瘦峰削出嵩華骨,虛竅鑿破蛟螭額。千指曳繩車四輪,擊鼓助力歸東陌。

東陌東頭湖水傍,黃泥洗盡何蒼碧。故宅愈冷東湖喧,貴賤競觀無礙隔。

太守自憐堅直心,愛少憎多屢遭謫。南至蒼梧及桂林,名山遍訪無窮僻。

所宜厭慣不入眼,向此歌吟尤愛惜。我思永叔滁陽時,大誇古翠菱溪獲。

作詩遠寄予與蘇,高唱相隨無節拍。今知賢人趣向同,玩好托情亡俗格。

建康從事胡公疏,一見詫君如李白。雄才落筆瀉天河,綴韻孤清仍險窄。

入探虎穴誰為難,辭通造化方能敵。殿後吾雖膽力強,獨鞭疲馬終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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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梁五兄》

盧氏 〔宋代〕

太常畫品稱絕俗,海外皆傳夏公竹。

房櫳有女十五人,蘭佩雲鬟總如玉。

夫人賢德婦中英,伯夏乃是夫人生。

尚寶當年閱諸女,獨指伯夏勞經營。

公為元娥擇佳婿,盧氏一男才敻異。

便卜良期使委禽,弱冠盧卿果登第。

拜官刑部臨斬人,斷元號躍趨其身。

大驚構疾棄結髮,始信袁公相入神。

紅顏寡婦悲秋早,苔積空閨葉堪掃。

綠窗自泣啼烏夕,青鏡那窺舞鸞曉。

嫁時生女在盧門,贅得梁賢生外孫。

才高卻遭世俗忌,移家避謗東西奔。

湖山舍館從人假,賣藥談詩無識者。

舊友空存顧相公,新親豈盡王司馬。

吾母之母吳公妻,伯娥異母還同襦。

若從夏氏論親戚,我與梁兄何所殊。

即今暫寄胥門屋,西山日映橫塘綠。

名園主人予婦翁,停橈月下來三宿。

梁兄床頭無一錢,呼兒具食雲松邊。

明燈滑幾寫香茗,長文短賦陳佳篇。

嗟哉丈夫胡太息,古來屈事誰能直。

眼前將相幾興衰,風塵莫問樊侯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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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盧氏芝秀堂留別師邵師陳二首 其二》

盧氏 〔宋代〕

清溪一曲浸山根,溪上人家兩兩分。久要正逢徐孺子,同聲兼枉沈休文。

興非剡上嗟空返,談比廬山得未聞。醉臥不知乘夜發,畫船搖破一川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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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崔侍郎夫人盧氏輓歌》

盧氏 〔宋代〕

偕老言何謬,香魂事永違。潘魚從此隔,陳鳳宛然飛。

埋鏡泉中暗,藏鐙地下微。猶憑少君術,仿佛睹容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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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王司禮燾馬司諫汝彰盧氏園宴坐言別》

盧氏 〔宋代〕

台居倦文牒,野步愜園田。既偕金宮彥,復招青瑣賢。

旅泛暫聚合,心賞相夤緣。疏羅罥高壁,密竹媚清漣。

歲晏眾芳歇,時菊亦解顏。共傷節序改,況軫別念牽。

去任殊道路,南北間山川。引觴競浮白,臨樂惡繁弦。

感此羈游情,慨余薄暮年。終當解龜組,農圃安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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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盧載》

盧氏 〔宋代〕

故人盧氏子,十載曠佳期。少見雙魚信,多聞八米詩。

侏儒他甚飽,款段爾應羸。忽謂今劉二,相逢不熟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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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胠篋》

盧氏 〔宋代〕

  將為胠篋、探囊、發匱之盜而為守備,則必攝緘縢、固扃鐍;此世俗之所謂知也。然而巨盜至,則負匱、揭篋、擔囊而趨;唯恐緘縢扃鐍之不固也。然則鄉之所謂知者,不乃為大盜積者也?

  故嘗試論之,世俗之所謂知者,有不為大盜積者乎?所謂聖者,有不為大盜守者乎?何以知其然邪?昔者齊國鄰邑相望,雞狗之音相聞,罔罟之所布,耒耨之所刺,方二千餘里。闔四竟之內,所以立宗廟、社稷,治邑、屋、州、閭、鄉、曲者,曷嘗不法聖人哉?然而田成子一旦殺齊君而盜其國。所盜者豈獨其國邪?並與其聖知之法而盜之。故田成子有乎盜賊之名,而身處堯舜之安,小國不敢非,大國不敢誅,專有齊國。則是不乃竊齊國,並與其聖知之法,以守其盜賊之身乎?

  嘗試論之,世俗之所謂至知者,有不為大盜積者乎?所謂至聖者,有不為大盜守者乎?何以知其然邪?昔者龍逢斬,比干剖,萇弘胣,子胥靡。故四子之賢而身不免乎戮。故跖之徒問於跖曰:「盜亦有道乎?」跖曰:「何適而無有道邪?」夫妄意室中之藏,聖也;入先,勇也;出後,義也;知可否,知也;分均,仁也。五者不備而能成大盜者,天下未之有也。」由是觀之,善人不得聖人之道不立,跖不得聖人之道不行;天下之善人少而不善人多,則聖人之利天下也少,而害天下也多。故曰:唇竭則齒寒,魯酒薄而邯鄲圍,聖人生而大盜起。掊擊聖人,縱舍盜賊,而天下始治矣!

  夫川竭而谷虛,丘夷而淵實。聖人已死,則大盜不起,天下平而無故矣。聖人不死,大盜不止。雖重聖人而治天下,則是重利盜跖也。為之斗斛以量之,則並與斗斛而竊之;為之權衡以稱之,則並與權衡而竊之;為之符璽而信之,則並與符璽而竊之;為之仁義以矯之,則並與仁義而竊之。

  何以知其然邪?彼竊鈎者誅,竊國者為諸侯,諸侯之門而仁義存焉。則是非竊仁義聖知邪?故逐於大盜、揭諸侯、竊仁義並斗斛權衡符璽之利者,雖有軒冕之賞弗能勸,斧鉞之威弗能禁。此重利盜跖而使不可禁者,是乃聖人之過也。故曰:「魚不可脫於淵,國之利器不可以示人。」彼聖人者,天下之利器也,非所以明天下也。

  故絕聖棄知,大盜乃止;擿玉毀珠,小盜不起;焚符破璽,而民樸鄙;掊斗折衡,而民不爭;殫殘天下之聖法,而民始可與論議。擢亂六律,鑠絕竽瑟,塞瞽曠之耳,而天下始人含其聰矣;滅文章,散五采,膠離朱之目,而天下始人含其明矣。毀絕鈎繩而棄規矩,攦工倕之指,而天下始人含其巧矣。故曰:大巧若拙。削曾史之行,鉗楊墨之口,攘棄仁義,而天下之德始玄同矣。

  彼人含其明,則天下不鑠矣;人含其聰,則天下不累矣;人含其知,則天下不惑矣;人含其德,則天下不僻矣。彼曾、史、楊、墨、師曠、工倕、離朱、皆外立其德而以爚亂天下者也,法之所無用也。

  子獨不知至德之世乎?昔者容成氏、大庭氏、伯皇氏、中央氏、栗陸氏、驪畜氏、軒轅氏、赫胥氏、尊盧氏、祝融氏、伏犧氏、神農氏,當是時也,民結繩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樂其俗,安其居,鄰國相望,雞狗之音相聞,民至老死而不相往來。若此之時,則至治已。今遂至使民延頸舉踵,曰:「某所有賢者,」贏糧而趣之,則內棄其親,而外棄其主之事;足跡接乎諸侯之境,車軌結乎千里之外,則是上好知之過也。上誠好知而無道,則天下大亂矣!

  何以知其然邪?夫弓、弩、畢、弋、機變之知多,則鳥亂於上矣;鈎餌、罔罟、罾笱之知多,則魚亂於水矣;削格、羅落、罝罘之知多,則獸亂於澤矣;知詐漸毒、頡滑堅白、解垢同異之變多,則俗惑於辯矣。故天下每每大亂,罪在於好知。故天下皆知求其所不知,而莫知求其所已知者;皆知非其所不善,而莫知非其所已善者,是以大亂。故上悖日月之明,下爍山川之精,中墮四時之施,惴耎之蟲,肖翹之物,莫不失其性。甚矣,夫好知之亂天下也!自三代以下者是已,舍夫種種之民,而悅夫役役之佞,釋夫恬淡無為,而悅夫啍啍之意,啍啍已亂天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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