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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咎詩並啟一首上大名張太守鄮西吳吏部少槐李翰林東崗》

太守 〔唐代〕

於皇明祖,歷數在躬。龍翔淮甸,鳳時金陵。哲後繼啟,寔為太宗。

滌宇沙漢,定鼎北平。鳦鳥肇跡,篤生我皇。文思欽明,武烈威揚。

九壤流化,八葉載光。越商軼周,方軌於唐。赫赫明聖,鑒臨下土。

閱茲藩魏,在漳之滸。政狎民逸,不克時敘。咨汝宰臣,孰寧予處。

天官曰都,張公臣鄰。懿思淵塞,邁德種勛。三揖緇衣,五馬白唇。

錫汝淮陽,以優王賓。曰若李公,維帝喉舌。逆鱗補袞,持稷紏契。

執憲匪回,萬夫之特。投章出郊,藩此南國。曰維吳公,環拱紫微。

縣衡泰垣,曳履龍墀。三台中拆,駭慄天維。懷玦之屏,絕景超輝。

象服有韡,式宴嘉會。劍履雲行,徽章霧麗。丹霞扶軒,流飆承佩。

相協天人,調和鼎鼐。振舉頹綱,綜釐群紀。肅肅公徒,峨峨俊士。

有懷克綏,無頗不圮。神人胥悅,黃耇稱美。繄余小子,髫齔載年。

圜彼橋門,執經陳虔。虡磬玉鬯,琴瑟洞弦。官師儆惎,我弼我愆。

嗟余小子,般樂肆射。禽色交荒,曾匪日夜。日居月諸,忽焉代謝。

長老有言,固而弗化。履霜堅冰,積雪維霰。福始禍基,致毀匪嫚。

臧獲跋扈,豎牛之漸。駕言鋤挺,搆茲奇怨。誰其為梗,職此厲階。

行人牽牛,邑人之菑。匪曰狡狂,孰為斯媒。沉思窳圉,遐不愴懷。

蹇蹇王臣,侯來於京。雲馳四表,雷動八紘。霜飛天鉞,秋冠烈纓。

如追放豚,寘余典刑。群公窮燭,察我冤隱。灑以甘露,潤此槁軫。

爍燹燎原,撲滅可近。三宥弗張,六極迭惷。犴狴勿密,纏牽永殛。

臥無曲肱,行有顛踣。日星安施,違此昏墨。維紲之傫,與余偃息。

大夜何長,佇視虛照。魑魅僛偲,既嚬亦笑。招之不來,迤邐入廟。

非予作孽,斯焉取造。瞻彼衛澳,有蘋有蘩。祁祁士女,大佩瓊璠。

以嬉以游,俯仰如神。豈不爾懷,畏此棘垣。麋鹿榛榛,虎豹伾伾。

號走曠野,齧肉茹爢。夫我無食,不如爾怡。欲往同群,騶虞在逵。

伊禽之介,黃鵠其羽。千里一息,不遑寧處。蕩蕩玄霄,儔克與伍。

有泚厚顏,莫不能舉。嗈嗈鴻雁,唼喋江湘。弋人何篡,實汝瑤觴。

汝之匪覯,亦自雲亡。罪豈碆盧,俾我悲傷。何我人斯,不如獄草。

晨光朝晞,零露夜灝。草之油油,孤秀斯寶。嗟予小子,胡不自好。

嚴父辭堂,慈母去闈。二靈並暴,風雨中摧。圜幽五稔,誰掩葛藟。

心膂慘傷,髮膚當乖。兩稚失怙,咨命不永。厥緒斬㔃,誰繼余統。

馬牛風埏,牧豎登隴。萬歲千秋,涕下如綆。妻孥牽裙,將柰若何。

我有嚴刑,遑恤其它。生當來歸,死當長嗟。茲其餘辜,怨豈在遐。

諤諤三公,奕世夔龍。投分紹運,駢翊帝衷。力侔造化,志與神通。

何惜覆盆,照此微躬。蠢爾黠虜,窺我華闕。願投有畀,親冒矢石。

搴旗瀚海,奮劍沙磧。雷轂雁門,電掃張掖。捐軀國難,解頤龍鱗。

血化為碧,膏塗鐵斤。薄劣既弛,少謝陶鈞。死雖一轍,肝膽殊分。

天未悔禍,憂心煩勞。懷賢如渴,德音式昭。夢寐赤舄,仰止嵩高。

王澤弗竭,鑒我時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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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咎詩並啟一首上大名張太守鄮西吳吏部少槐李翰林東崗 - 賞析

太守

作者:太守

太守,姓名不詳。南唐時任吉州太守。行邑,因永新尉劉炎有貪聲,作詩諷之。事見《詩話總龜》卷三七引《江南野錄》。《全唐詩》收此詩。參見劉炎。

太守其它诗文

《次韻楊子壽同浦太守游顧園四首 其一》

太守 〔唐代〕

辟疆園裡好花開,路隔仙源一水回。春暖鳧鷖當檻浴,草青胡蝶上衣來。

柘枝屢舞團團扇,竹葉深傾灩灩杯。何事綠波生浩蕩,畫橋風急綵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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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蒙太守盧公惠酒因作詩以謝公子仇香遽賜光》

太守 〔唐代〕

予懷天地惠何慳,賴有仁侯念拙艱。

塵土未嘗輕俗狀,風霜多為霽嚴顏。

兵廚美釀才嘉貺,子舍清吟繼寵頒。

詩酒而今諧素嗜,更兼春雪滿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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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石子澗》

太守 〔唐代〕

巀嶭高亭古澗隈,偶攜嘉客共徘徊。席間風起聞天籟,雨後山光入酒杯。

泉落斷崖舂壑響,花藏深崦過春開。麇䴥禽鳥莫驚顧,太守不將車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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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在許昌幕內弟滁州謝判官有書邀余詩送近聞歐陽永叔移守此郡為我寄聲也》

太守 〔唐代〕

從事滁陽去,寄音苦求詩。吾詩固少愛,唯爾太守知。

不敢輒所拒,勉勉作此辭。山城本寂寞,物色同淮夷。

淮俗舊輕僄,未識遠博宜。無將麟在郊,便欲等文狸。

爾去事太守,當矯庸庸為。伊人道義富,嘗立天子墀。

我輩在蟻垤,難謂太華卑。又若游蹄涔,安見滄海涯。

況於爾實親,告爾爾勿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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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前一日蓋碧軒方泌太守招同音健齋登額總戎集鴻指園看菊因以酥和菊葉煎食之》

太守 〔唐代〕

何必騷人嗅落英,攀條擷葉試新烹。鴻園拂石秋還暖,燕寢凝香晚更清。

插帽不妨開笑口,持螯端足了浮生。為君醉草天隨賦,合占滄洲吏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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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揚太守行》

太守 〔唐代〕

維揚太守何雄哉,朝天昨上黃金台。雞喈喈,魚鑰開。

烏鵲飛,五馬來。旦以驅,夕以馳,出宣上德思民疲。

上曰三輔汝治之,五穀再熟蠶八絲。子弟衿佩談書詩,飾遣隨計刀布齎。

丁庸不取釜不肥,騎竹之童請還期。九門煌煌日漸高,天官尚書奏爾勞。

有詔解賜秋水刀,襜帷敕去章賢豪。幸哉淮海今樂土,維揚太守民父母。

何以壽之酒與脯,何以樂之歌且舞。蜷蜷者旃,噦噦其鸞,躡驄父馬行翩翩。

中和樂職歌殿前,願我聖主壽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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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下再歸倦焉臥病郡公枉顧衡門率爾賦謝 其二》

太守 〔唐代〕

瑞靄滹沱雨霽餘,藤蘿三徑枉高車。風流太守恩光劇,潦倒狂生禮法疏。

十里蓮花窺制錦,孤城秋色映翻書。干旄孑孑林煙直,肯踏溪橋訪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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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次臨湘復步邊太守韻》

太守 〔唐代〕

白浪湘江推白沙,舟中人老不忘家。偶看倦鳥懷鄉土,每對秋山數歲華。

二女廟前僧作寺,三閭冢上客鋤瓜。高風千古人如在,愁向荒城起暮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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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似公召升大理少卿因次舊韻奉送四章 其四》

太守 〔唐代〕

天上歸來水竹居,相留曾接笑談餘。萍蹤到我紛初定,柳眼於誰早半舒。

岐路事爭秋隼疾,同年人似曉星疏。山城落日離亭宴,潦倒深慚下澤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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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光傳(節選)》

太守 〔唐代〕

  霍光,字子孟,票騎將軍去病弟也。父中孺,河東平陽人也,以縣吏給事平陽侯家,與侍者衛少兒私通而生去病。中孺吏畢歸家,娶婦生光,因絕不相聞。久之,少兒女弟子夫得幸於武帝,立為皇后,去病以皇后姊子貴幸。既壯大,乃自知父為霍中孺,未及求問,會為票騎將軍擊匈奴,道出河東,河東太守郊迎,負弩矢先驅至平陽傳舍,遣吏迎霍中孺。中孺趨入拜謁,將軍迎拜,因跪曰:「去病不早自知為大人遺體也。」中孺扶服叩頭,曰:「老臣得託命將軍,此天力也。」去病大為中孺買田宅奴婢而去。還,復過焉,乃將光西至長安,時年十餘歲,任光為郎,稍遷諸曹侍中。去病死後,光為奉車都尉光祿大夫,出則奉車,入侍左右,出入禁闥二十餘年,小心謹慎,未嘗有過,甚見親信。 征和二年,衛太子為江充所敗,而燕王旦、廣陵王胥皆多過失。是時上年老,寵姬鈎弋趙倢伃有男,上心欲以為嗣,命大臣輔之。察群臣唯光任大重,可屬社稷。上乃使黃門畫者畫周公負成王朝諸侯以賜光。後元二年春,上游五柞宮,病篤,光涕泣問曰:「如有不諱,誰當嗣者?」上曰:「君未諭前畫意邪?立少子,君行周公之事。」上以光為大司馬大將軍,日磾為車騎將軍,及太僕上官桀為左將軍,搜粟都尉桑弘羊為御史大,皆拜臥內床下,受遺詔輔少主。明日,武帝崩,太子梟尊號,是為孝昭皇帝。帝年八歲,政事一決於光。遺詔封光為博陸侯。

  光為人沉靜詳審,長才七尺三寸,白皙,疏眉目,美須髯。每出入下殿門,止進有常處,郎僕射竊識視之,不失尺寸,其資性端正如此。初輔幼主,政自己出,天下想聞其風采。殿中嘗有怪,一夜群臣相驚,光召尚符璽郎郎不肯授光。光欲奪之,郎按劍曰:「臣頭可得,璽不可得也!」光甚誼之。明日,詔增此郎秩二等。眾庶莫不多光。

  光與左將軍桀結婚相親,光長女為桀子安妻,有女年與帝相配,桀因帝姊鄂邑蓋主內安女後宮為倢伃,數月立為皇后。父安為票騎將軍,封桑樂侯。光時休沐出,桀輒入代光決事。桀父子既尊盛,而德長公主。公主內行不修,近幸河間丁外人。桀、安欲為外人求封,幸依國家故事以列侯尚公主者,光不許。又為外人求光祿大夫,欲令得召見,又不許。長主大以是怨光。而桀、安數為外人求官爵弗能得,亦慚。自先帝時,桀已為九卿,位在光右。及父子並為將軍,有椒房中宮之重,皇后親安女,光乃其外祖,而顧專制朝事,由是與光爭權。

  燕王旦自以昭帝兄,常懷怨望。及御史大夫桑弘羊建造酒榷鹽鐵,為國興利,伐其功,欲為子弟得官,亦怨恨光。於是蓋主、上官桀、安及弘羊皆與燕王旦通謀,詐令人為燕王上書,言光出都肄羽林,道上稱蹕,太官先置;又引蘇武前使匈奴,拘留二十年不降,還乃為典屬國,而大將軍長史敞亡功為搜粟都尉;又擅調益莫府校尉;光專權自恣,疑有非常,臣旦願歸符璽,入宿衛,察奸臣變。候司光出沐日奏之。桀欲從中下其事,桑弘羊當與諸大臣共執退光。書奏,帝不肯下。

  明旦,光聞之,止畫室中不入。上問:「大將軍安在?」左將軍桀對曰:「以燕王告其罪,故不敢入。」有詔召大將軍。光入,免冠軍頓首謝,上曰:「將軍冠。朕知是書詐也,將軍亡罪。」光曰:「陛下何以知之?」上曰:「將軍之廣明,都郎屬耳。調校尉以來未能十日,燕王何以得知之?且將軍為非,不須校尉。」是時帝年十四,尚書左右皆驚,而上書者果亡,捕之甚急。桀等懼,白上:「小事不足遂。」上不聽。

  後桀黨與有譖光者,上輒怒曰:「大將軍忠臣,先帝所屬以輔朕身,敢有毀者坐之。」自是桀等不敢復言,乃謀令長公主置酒請光,伏兵格殺之,因廢帝,迎立燕王為天子。事發覺,光盡誅桀、安、弘羊、外人宗族。燕王、蓋主皆自殺。光威震海內。昭帝既冠,遂委任光,迄十三年,百姓充實,四夷賓服。

  元平元年,昭帝崩,亡嗣。武帝六男獨有廣陵王胥在,群臣議所立,咸持廣陵王。王本以行失道,先帝所不用。光內不自安。郎有上書言:「周太王廢太伯立王季,文王舍伯邑考立武王,唯在所宜,雖廢長立少可也。廣陵王不可以承宗廟。」言合光意。光以其書視丞相敞等,擢郎為九江太守,即日承皇太后詔,遣行大鴻臚事少府樂成、宗正德、光祿大夫吉、中郎將利漢迎昌邑王賀。

  賀者,武帝孫,昌邑哀王子也。既至,即位,行淫亂。光憂懣,獨以問所親故吏大司農田延年。延年曰:「將軍為國柱石,審此人不可,何不建白太后,更選賢而立之?」光曰:「今欲如是,於古嘗有此否?」延年曰:「伊尹相殷,廢太甲以安宗廟,後世稱其忠。將軍若能行此,亦漢之伊尹也。」光乃引延年給事中,陰與車騎將軍張安世圖計,遂召丞相、御史、將軍、列侯、中二千石、大夫、博士會議未央宮。光曰:「昌邑王行昏亂,恐危社稷,如何?」群臣皆驚鄂失色,莫敢發言,但唯唯而已。田延年前,離席按劍,曰:「先帝屬將軍以幼孤,寄將軍以天下,以將軍忠賢能安劉氏也。今群下鼎沸,社稷將傾,且漢之傳諡常為孝者,以長有天下,令宗廟血食也。如令漢家絕祀,將軍雖死,何面目見先帝於地下乎?今日之議,不得旋踵。群臣後應者,臣請劍斬之。」光謝曰:「九卿責光是也。天下匈匈不安,光當受難。」於是議者皆叩頭,曰:「萬姓之命在於將軍,唯大將軍令。」

  光即與群臣俱見白太后,具陳昌邑王不可以承宗廟狀。皇太后乃車駕幸未央承明殿,詔諸禁門毋內昌邑群臣。王入朝太后還,乘輦欲歸溫室,中黃門宦者各持門扇,王入,門閉,昌邑群臣不得入。王曰:「何為?」大將軍跪曰:「有皇太后詔,毋內昌邑群臣。」王曰:「徐之,何乃驚人如是!」光使盡驅出昌邑群臣,置金馬門外。車騎將軍安世將羽林騎收縛二百餘人,皆送廷尉詔獄。令故昭帝侍中中臣侍守王。光敕左右:「謹宿衛,卒有物故自裁,令我負天下,有殺主名。」王尚未自知當廢,謂左右:「我故群臣從官安得罪,而大將軍盡系之乎?」頃之,有太后詔召王。王聞召,意恐,乃曰:「我安得罪而召我哉!」太后被珠襦,盛服坐武帳中,侍御數百人皆持兵,期門武士陛戟,陳列殿下。群臣以次上殿,召昌邑王伏前聽詔。光與群臣連名奏王,……荒淫迷惑,失帝王禮誼,亂漢制度,……當廢。……皇太后詔曰:「可。」光令王起拜受詔,王曰:「聞天子有爭臣七人,雖無道不失天下。」光曰:「皇太后詔廢,安得天子!」乃即持其手,解脫其璽組,奉上太后,扶王下殿,出金馬門,群臣隨送。王西面拜,曰:「愚戇不任漢事。」起就乘輿副車。大將軍光送至昌邑邸,光謝曰:「王行自絕於天,臣等駑怯,不能殺身報德。臣寧負王,不敢負社稷。願王自愛,臣長不復見左右。」光涕泣而去。群臣奏言:「古者廢放之人屏於遠方,不及以政,請徙王賀漢中房陵縣。」太后詔歸賀昌邑,賜湯沐邑二千戶。昌邑群臣坐亡輔導之誼,陷王於惡,光悉誅殺二百餘人。出死,號呼市中曰:「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光坐庭中,會丞相以下議定所立。廣陵王已前不用,及燕刺王反誅,其子不在議中。近親唯有衛太子孫號皇曾孫在民間,咸稱述焉。光遂與丞相敞等上奏曰:「《禮》曰:『人道親親故尊祖,尊祖故敬宗。』大宗亡嗣,擇支子孫賢者為嗣。孝武皇帝曾孫病已,武帝時有詔掖庭養視,至今年十八,師受《詩》、《論語》、《孝經》,躬行節儉,慈仁愛人,可以嗣孝昭皇帝後,奉承祖宗廟,子萬姓。臣昧死以聞。」皇太后詔曰:「可。」光遣宗正劉德至曾孫家尚冠里,洗沐賜御衣,太僕以軨車迎曾孫就齋宗正府,入未央宮見皇太后,封為陽武侯。而光奉上皇帝璽綬,謁於高廟,是為孝宣皇帝。

  明年,下詔曰:「夫褒有德,賞元功,古今通誼也。大司馬大將軍光宿衛忠正,宣德明恩,守節秉誼,以安宗廟。其以河北、東武陽益封光萬七千戶。」與故所食凡二萬戶。賞賜前後黃金七千斤,錢六千萬,雜繒三萬匹,奴婢百七十人,馬二千匹,甲第一區。

  自昭帝時,光子禹及兄孫雲皆中郎將,雲弟山奉車都尉侍中,領胡越兵。光兩女婿為東西宮衛尉,昆弟、諸婿、外孫皆奉朝請,為諸曹大夫,騎都尉、給事中。黨親連體,根據於朝廷。光自後元秉持萬機,及上即位,乃歸政。上謙讓不受,諸事皆先關白光,然後奏御天子。光每朝見,上虛己斂容,禮下之已甚。

  光秉政前後二十年。地節二年春病篤,車駕自臨問光病,上為之涕泣。光上書謝恩曰:「願分國邑三千戶,以封兄孫奉車都尉山為列侯,奉兄驃騎將軍去病祀。」事下丞相御史,即日拜光子禹為右將軍。

  光薨,上及皇太后親臨光喪。太中大夫任宣與侍御史五人持節護喪事。中二千石治莫府冢上。賜金錢、繒絮、繡被百領,衣五十篋,璧珠璣玉衣,梓宮、便房、黃腸題湊各一具,樅木外臧槨十五具。東園溫明,皆如乘輿制度。載光屍柩以轀輬車,黃屋在纛,發材官輕車北軍五校士軍陳至茂陵,以送其葬。諡曰宣成侯。發三河卒穿復士,起冢祠堂。置園邑三百家,長丞奉守如舊法。

  初,霍氏指西漢權臣霍光子孫奢侈,茂陵徐生曰:「霍氏必亡。夫奢則不遜,不遜必侮上;侮上者,逆道也。在人之右,眾必害之。霍氏秉權日久,害之者多矣。天下害之,而又行以逆道,不亡何待!」乃上疏,言:「霍氏泰盛;陛下即愛厚之,宜以時抑制,無使至亡。」書三上,輒報聞。

  其後,霍氏誅滅,而告霍氏者皆封。人為徐生上書曰:「臣聞客有過主人者,見其灶直突註:突,煙囪,傍有積薪。客謂主人:『更為曲突,遠徙其薪;不者,且有火患。』主人嘿然不應。俄而家果失火,鄰里共救之,幸而得息。於是殺牛置酒,謝其鄰人。灼爛者在於上行,余各以功次座,而不錄言曲突者。人謂主人曰:『鄉使聽客之言,不費牛酒,終亡火患。今論功而請賓,曲突徙薪無恩澤,焦頭爛額為上客耶?』主人乃寤而請之。今茂陵徐福數上書言霍氏且有變,宜防絕之。鄉使福說得行,則國亡裂土出爵之費,臣亡逆亂誅滅之敗。往事既已,而福獨不蒙其功。唯陛下察之——貴徙薪曲突之策,使居焦發灼爛之右。」上乃賜福帛十匹,後以為郎。

  宣帝始立,謁見高廟,大將軍霍光從驂乘,上內嚴憚之,若有芒刺在背。後車騎將軍張安世代光驂乘,天子從容肆體,甚安近焉。及光身死。而宗族竟誅。故俗傳之曰:「威震主者不畜。霍氏之禍,萌於驂乘。」

  贊曰:霍光以結髮內侍,起於階闥之間,確然秉志,誼形於主。受襁褓之託,任漢室之寄,當廟堂,擁幼君,摧燕王,仆上官,因權制敵,以成其忠。處廢置之際,臨大節而不可奪,遂匡國家,安社稷。擁昭立宣,光為師保,雖周公、阿衡,何以加此!然光不學亡術,暗於大理,陰妻邪謀,立女為後,湛溺盈溢之欲,以增顛覆之禍,死財三年,宗族誅夷,哀哉!昔霍叔封於晉,晉即河東,光豈其苗裔乎?金日磾夷狄亡國,羈虜漢庭,而以篤敬寤主,忠信自著,勒功上將,傳國後嗣,世名忠孝,七世內侍,何其盛也!本以休屠作金人為祭天主,故因賜姓金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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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松鶴圖為周太守壽》

太守 〔唐代〕

翩翩雙白鶴,飛自瑤台陰。玄裳既修整,縞袂亦蕭森。

喬林縱遠步,虛壑引清音。俛仰各有得,逍遙清澗潯。

達人事當世,雅志本雲林。懸車不待歲,戢羽思高尋。

何異松間鶴,飄颻雲漢心。嘉誕賓友集,初筵列朋簪。

鳴絲送旨酒,抗節起高吟。白日麗華棟,簪犀炫鈎金。

招要香山翁,笑傲白雲岑。歲歲但如此,焉知寒暑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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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倫太守》

太守 〔唐代〕

罷官江海得優遊,更欲翱翔上國游。林麓盡多閒歲月,身心無限可綢繆。

豪華易盡誰堪托,甲子難教再一周。酒醒試思寒夜後,光陰如箭雪盈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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