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其所以知賢否,論世亦云當尚友。
宜春郡圃作新堂,名不他求斯有取。
堂堂房公暨李韓,文章事業兩不刊。
俱曾屈綰此州綬,年祀雖遠猶班班。
淳熙中興公出守,渺然獨繼三公堂。
政成乃復作新堂,亦使此州傳不朽。
江山雖勝何足稱,風月之游不在民。
未如考德接以道,視古所作書諸紳。
龍舒使君適來止,吐詞為記甚瑰瑋。
徐州憶昔黃樓成,少公賦屹班揚壘。
記終慷慨思蓋公,平津東閣方穹窿。
分符與政兩如此,天下寒士何憂窮。
我思作詩頌公政,萬民有口人其聽。
矢為此章載厥德,後之視今今視昔。
《讀阮嗣宗傳見其醉六十日免求昏之言與醒忘作勸進辭據案便書何乃異同耶作阮嗣宗詩》
善觀阮嗣宗,醒醉俱托狂。廣武嘆已絕,蘇門嘯何長。
昏既以醉免,辭寧不終忘。又疑殺青上,闕文今或亡。
不然竹林游,何獨棄山王。
《李商叟舉似用南澗山字韻茶山星字韻數詩輒借韻呈商叟二首 其二》
吾州疇昔聚文星,我已後之君有聲。丹筆未讎天祿閣,白頭猶住錦官城。
舊諳林麓深堪隱,今見溪山遠更明。剩欲相投小盤礴,溪頭亡那櫓雙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