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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汶陽兄弟》

劉滄 〔唐代〕

回看雲嶺思茫茫,幾處關河隔汶陽。

書信經年鄉國遠,弟兄無力海田荒。

天高霜月砧聲苦,風滿寒林木葉黃。

終日路岐歸未得,秋來空羨雁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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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滄

作者:劉滄

劉滄(約公元八六七年前後在世),字蘊靈,汶陽(今山東寧陽)人。生卒年均不詳,比杜牧、許渾年輩略晚,約唐懿宗咸通中前後在世。體貌魁梧,尚氣節,善飲酒,好談古今,令人終日傾聽不倦。公元854年(大中八年),劉滄與李頻同榜登進士第。調華原尉,遷龍門令。滄著有詩集一卷(《新唐書藝文志》)傳於世。 劉滄為公元854年(宣宗大中八年)進士。據 《唐才子傳》,劉滄屢舉進士不第,得第時已白髮蒼蒼。

劉滄其它诗文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曹植 〔兩漢〕

煮豆持作羹,漉豉(淑)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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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八十 醒》

李俊民 〔金朝〕

暫出陶陶境,那禁種種愁。舉觴邀明月,卻帶醉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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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觀月》

陸游 〔宋代〕

暗浪沖舟鞺鞳聲,夷陵城下正三更。

十分傾酒禁風力,一點無雲祟月明。

久坐不知衣露濕,浩歌時有水禽驚。

詩成莫駕長鯨去,自是虛皇白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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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人哀》

屈大均 〔清代〕

歲大飢,人自賣身為肉於市曰菜人。有贅某家者,其婦忽持錢三千與夫,使速歸。已含淚而去,夫跡之,已斷手臂,懸市中矣。

夫婦年飢同餓死,不如妾向菜人市。

得錢三千資夫歸,一臠可以行一里。

芙蓉肌理烹生香,乳作餛飩人爭嘗。

兩肱先斷掛屠店,徐割股腴持作湯。

不令命絕要鮮肉,片片看入飢人腹。

男肉腥臊不可餐,女膚脂凝少汗粟。

三日肉盡餘一魂,求夫何處斜陽昏。

天生婦作菜人好,能使夫歸得終老。

生葬腸中飽幾人,卻幸烏鳶啄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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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圃堂》

張昱 〔元代〕

不謂斯時有此翁,無能田畝累其窮。

異蔬自灌欲百品,老圃官量無十弓。

草閣曉梳秋發白,玉杯春醉夕陽紅。

餘生盡可忘榮辱,事與樊遲請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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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曲 其一》

張元干 〔宋代〕

樓外夕陽明遠水。

樓中人倚東風裡。

何事有情怨別離。

低鬟背立君應知。

東望雲山君去路。

斷腸迢迢盡愁處。

明朝不忍見雲山。

從今休傍曲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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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館》

王圭 〔宋代〕

偏箱嶺惡莫摧輪,遊子思親淚滿巾。萬里有塵遮白日,一行無樹識新春。

幽禽才囀已催客,狂石欲奔如避人。虜酒相邀絕峰飲,卻因高處望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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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重安寂道者》

李中 〔五代〕

寒松肌骨鶴心情,混俗陶陶隱姓名。

白髮只聞悲短景,紅塵誰解信長生。

壺中日月存心近,島外煙霞入夢清。

每許相親應計分,琴餘常見話蓬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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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五十九 學》

李俊民 〔金朝〕

邑化弦歌地,鄰漸俎豆風。二三言志子,六七詠歸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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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荷》

元稹 〔唐代〕

種藕百餘根,高荷才四葉。

颭閃碧雲扇,團圓青玉疊。

亭亭自抬舉,鼎鼎難藏擫.不學著水荃,一生長怗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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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張叔豫劉孟恂二君子 其三》

解縉 〔明代〕

東華觀古蔭喬松,先月樓高倚碧峰。

莫向山頭吹鐵笛,清聲唯恐引蛟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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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韋中立論師道書》

柳宗元 〔唐代〕

二十一日,宗元白:辱書雲,欲相師。

仆道不篤,業甚淺近,環顧其中,未見可師者。

雖常好言論,為文章,甚不自是也。

不意吾子自京師來蠻夷間,乃幸見取。

仆自卜固無取,假令有取,亦不敢為人師。

為眾人師且不敢,況敢為吾子師乎?孟子稱「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由魏、晉氏以下,人益不事師。

今之世,不聞有師,有輒譁笑之,以為狂人。

獨韓愈奮不顧流俗,犯笑侮,收召後學,作《師說》,因抗顏而為師。

世果群怪聚罵,指目牽引,而增與為言辭。

愈以是得狂名,居長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東,如是者數矣。

屈子賦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

」仆往聞庸、蜀之南,恆雨少日,日出則犬吠,余以為過言。

前六七年,仆來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嶺,被南越中數州。

數州之犬,皆蒼黃吠噬,狂走者累日,至無雪乃已,然後始信前所聞者。

今韓愈既自以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獨見病,亦以病吾子。

然雪與日豈有過哉?顧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幾人,而誰敢炫怪於群目,以召鬧取怒乎?仆自謫過以來,益少志慮。

居南中九年,增腳氣病,漸不喜鬧。

豈可使呶呶者,早暮咈吾耳,騷吾心?則固僵仆煩憒,愈不可過矣。

平居,望外遭齒舌不少,獨欠為人師耳。

抑又聞之,古者重冠禮,將以責成人之道,是聖人所尤用心者也。

數百年來,人不復行。

近有孫昌胤者,獨發憤行之。

既成禮,明日造朝,至外庭,薦笏,言於卿士曰:「某子冠畢。

」應之者咸憮然。

京兆尹鄭叔則怫然,曳笏卻立,曰:「何預我耶?」廷中皆大笑。

天下不以非鄭尹而快孫子,何哉獨為所不為也。

今之命師者大類此。

吾子行厚而辭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雖仆敢為師,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聞道著書之日不後,誠欲往來言所聞,則仆固願悉陳中所得者。

吾子苟自擇之,取某事,去某事,則可矣;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陳者,其為不敢也決矣。

吾子前所欲見吾文,既悉以陳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觀子氣色,誠好惡如何也。

今書來言者皆大過。

吾子誠非佞譽誣諛之徒,直見愛甚故然耳!始吾幼且少,為文章,以辭為工。

及長,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為炳炳烺烺,務釆色,夸聲音而以為能也。

凡吾所陳,皆自謂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遠乎?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遠矣。

故吾每為文章,未嘗敢以輕心掉之,懼其剽而不留也;未嘗敢以怠心易之,懼其弛而不嚴也;未嘗敢以昏氣出之,懼其昧沒而雜也;未嘗敢以矜氣作之,懼其偃蹇而驕也。

抑之欲其奧,揚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節;激而發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

本之《書》以求其質,本之《詩》以求其恆,本之《禮》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斷,本之《易》以求其動: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

參之《穀梁氏》以厲其氣,參之《孟》,《荀》以暢其支,參之《莊》,《老》以肆其端,參之《國語》以博其趣,參之《離騷》以致其幽,參之《太史公》以著其潔: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為之文也。

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有取乎,抑其無取乎?吾子幸觀焉,擇焉,有餘以告焉。

苟亟來以廣是道,子不有得焉,則我得矣,又何以師云爾哉?取其實而去其名,無招越、蜀吠,而為外廷所笑,則幸矣。

宗元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