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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常引》

老子 〔先秦〕

畫闌秋氣與雲平。病起怯衣輕。吟思底淒清。聽依約蛩聲雁聲。

寧馨老子,十圍便腹,空洞盡容卿。青眼幾時橫。看山色新來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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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常引 - 賞析

老子

作者:老子

老子,姓李名耳,字聃,一字伯陽,或曰諡伯陽,春秋末期人,生卒年不詳,籍貫也多有爭議,《史記》等記載老子出生於楚國 或陳國 。中國古代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和史學家,道家學派創始人和主要代表人物,與莊子並稱「老莊」。後被道教尊為始祖,稱「太上老君」。在唐朝,被追認為李姓始祖。春秋末年,天下大亂,老子欲棄官歸隱,遂騎青牛西行。到靈寶函谷關時,受關令尹喜之請著《道德經》。老子傳世作品《道德經》(又稱《老子》),是全球文字出版發行量最大的著作之一。

老子其它诗文

《第十二回》

老子 〔先秦〕

  戕縣令劉邦發跡 殺郡守項梁舉兵

  卻說芒碭二山,本來是幽僻的地方,峰迴路轉,谷窈林冥。劉邦與壯士十餘人,寄身此地,無非為避禍起見,並恐被人偵悉,隨處遷移,蹤跡無定。偏有一婦人帶着子女,前來尋邦,好象河東熟路,一尋就着。邦瞧將過去,不是別人,正是那妻室呂氏。夫妻父子,至此聚首,正是夢想不到的事情。邦驚問原委,呂氏道:「君背父母,棄妻孥,潛身岩谷,只能瞞過別人,怎能瞞妾?」邦聞言益驚,越要詳問。呂氏道:「不瞞君說,無論君避在何地,上面總有雲氣蓋着,妾善望雲氣,所以知君下落,特地尋來。」父善相人,女善望氣,確是呂家特色。邦欣然道:「有這等事麼?我聞始皇常言,東南有天子氣,所以連番出巡,意欲厭勝,莫非始皇今死,王氣猶存,我劉邦獨能當此麼?」始皇語藉口敘出,可省筆墨。呂氏道:「苦盡甘來,安知必無此事。但今日是甘尚未回,苦楚已吃得夠了。」說着,兩眼兒已盈盈欲淚,邦忙加勸慰,並問他近時苦況。待呂氏說明底細,邦亦不禁淚下盈眶。

  原來邦西行後,縣令待他復報,久無消息。嗣遣役吏出外探聽明白,才知邦已縱放罪徒,逃走了去。當下派役搜查邦家,亦無着落,此時邦父太公,已令邦分居在外,倖免株連。只呂氏連坐夫罪,竟被縣役拘送至縣,監禁起來。秦獄本來苛虐,再經呂氏手頭乏錢,不能賄托獄吏,獄吏遂倚勢作威,任意凌辱。且因呂氏華色未衰,往往在旁調戲,且笑且嘲。呂氏舉目無親,沒奈何耐着性子,忍垢蒙羞,巧有一個小吏任敖,也在沛縣中看管獄囚,平時與劉邦曾有交誼,一聞邦妻入獄,便覺有心照顧,雖然呂氏不歸他看管,究竟常好探視,許多便當。某夕又往視呂氏,甫至獄門,即有泣聲到耳。他便停步細聽,復聞獄吏吆喝聲,嫚侮聲,謔浪笑敖,語語難受。頓時惱動俠腸,大踏步跨入門內,掄起拳頭,就向該獄吏擊去。獄吏猝不及防,竟被他毆了數拳,打得頭青目腫,兩下里扭做一團,往訴縣令。縣令登堂審問,彼此各執一詞,一說是獄吏無禮,調戲婦女,一說是任敖可惡,無端辱毆。縣令見他各有理由,倒也不好遽判曲直,只好召入功曹蕭何,委令公斷。蕭何謂獄吏知法犯法,情罪較重,應該示懲。任敖雖屬粗莽,心實可原,宜從寬宥。左袒任敖,就是隱護呂氏。這讞案一經定出,縣令亦視為至公,把獄吏按律加罰。獄吏挨了一頓白打,還要加受罪名,真是自討苦吃,俯首退下,連呼晦氣罷了。誰教你凌辱婦人?蕭何更為呂氏解免,說他身為女流,不聞外事,乃夫有過,罪不及妻,不如釋出呂氏,較示寬大等語。縣令也得休便休,就將呂氏釋放還家。呂氏既至家中,不知如何探悉乃夫,竟挈子女尋往芒碭,得與劉邦相遇。據呂氏謂望知雲氣,或果有此慧眼,亦未可知。

  邦已會晤妻孥,免得憶家,索性在芒碭山中,尋一幽谷,作為家居。後世稱芒碭山中有皇藏峪,便是因此得名,這且不必絮述。

  且說陳勝起兵蘄州,傳檄四方,東南各郡縣,往往戕殺守令,起應陳勝。沛縣與蘄縣相近,縣令恐為勝所攻,亦欲舉城降勝。蕭何曹參獻議道:「君為秦吏,奈何降盜?且恐人心不服,反致激變,不若招集逋亡,收得數百人,便可壓制大眾,保守城池。」縣令依議,乃遣人四出招徠。蕭何又進告縣令,謂劉季具有豪氣,足為公輔,若赦罪召還,必當感激圖報。縣令也以為然,遂使樊噲往召劉邦。噲亦沛人,素有膂力,家無恆產,專靠着屠狗一業,當做生涯,娶妻呂嬃,就是呂公的少女,呂雉的胞妹。噲得呂嬃為妻,想亦由呂公識相,特配以女,好與劉邦做成一對特別連襟。縣令因他與邦有親,故叫他召邦。果然噲已知邦住處,竟至芒碭山中,與邦相見,具述沛令情意。邦在山中已八九月,收納壯士,約有百人,既聞沛令相招,便帶領家屬徒眾,與噲同詣沛縣。

  行至中途,驀見蕭何曹參,狼狽前來。當即驚問來意,蕭曹二人齊聲道:「前請縣令召公,原期待公舉事,不意縣令忽有悔意,竟疑我等召公前來,將有他變,特下令閉守城門,將要誅我兩人,虧得我兩人聞風先逃,逾城而出,尚得苟延生命。現只有速圖良策,保我家眷了。」邦笑答道:「承蒙兩公不棄,屢次照拂,我怎得不思報答?幸部眾已有百人,且到城下察看形勢,再作計較。」蕭曹二人,遂與邦復返,同至沛縣城下。城門尚是關着,無從闖入。蕭何道:「城中百姓,未必盡服縣令,不若先投書函,叫他殺令自立,免受秦毒。可惜城門未開,無法投遞,這卻如何是好?」劉邦道:「這有何難?請君速即繕書,我自有法投入。」蕭何聽着,急忙草就一書,遞與劉邦。邦見上面寫着道:

  天下苦秦久矣!今沛縣父老,雖為沛令守城,然諸侯並起,必且屠沛。為諸父老計,不若共誅沛令,改擇子弟可立者以應諸侯,則家室可完!不然,父子俱屠無益也。

  邦約略閱過,便道:「寫得甚好!」便將書加封,自帶弓箭,至城下呼守卒道:「爾等毋徒自苦,請速看我書,便可保住全城生命。」說罷,即把書函系諸箭上,用弓搭着,颼的一聲,已將箭干射至城上。城上守卒,見箭上有書,取過一閱,卻是語語有理,便下城商諸父老。父老一體贊成,竟率子弟們攻入縣署,立把縣令殺死,然後大開城門,迎邦入城。

  邦集眾會議,商及善後方法,眾願推邦為沛令,背秦自主。邦慨然道:「天下方亂,群雄並起,今若置將不善,一敗塗地,悔何可追?我非敢自愛,恐德薄能鮮,未能保全父老子弟,還請另擇賢能,方足圖謀大事。」眾見邦有讓意,因更推蕭何曹參,蕭曹統是文吏出身,未嫻武事,只恐將來無成,誅及宗族,因力推劉邦為主,自願為輔。邦仍然推辭,諸父老同聲說道:「平生素聞劉季奇異,必當大貴,且我等已問過卜筮,莫如季為最吉,望勿固辭!」邦還想讓與別人,偏大眾俱不敢當,只好毅然自任,應允下去。眾乃共立劉邦為沛公,是時劉邦年已四十有八了。

  九月初吉,邦就沛公職,祠黃帝,祭蚩尤,殺牲釁鼓,特製赤旗赤幟,張掛城中。他因前時斬蛇,老嫗夜哭,有赤帝子斬白帝子語,故旗幟概尚赤色。即授蕭何為丞,曹參為中涓,樊噲為舍人,夏侯嬰為太僕,任敖等為門客。部署既定,方議出兵。看官聽說!自劉邦做了沛公,史家統稱沛公二字,作為代名,小子此後敘述,也即稱為沛公,不稱劉邦了。沛公令蕭何曹參,收集沛中子弟,得二三千人,出攻胡陵方與,俱縣名,方音旁,與音豫。命樊噲夏侯嬰為統將,所過無犯。胡陵方與二守令,不敢出戰,但閉城守着。噲與嬰正擬進攻,忽接到沛公命令,乃是劉媼去世,宜辦理喪葬,未遑治兵,因召二人還守豐鄉。二人不好違命,只得率眾還豐。沛公至豐治喪,暫將軍事擱起。那故楚會稽郡境內,又出了項家叔侄,戕吏起事,集得子弟八千人,橫行吳中。敘出項氏叔侄,筆亦不苟。

  看官欲知他叔侄姓名,便是項梁項籍。項梁本下相縣人,即楚將項燕子,燕為秦將王翦所圍,兵敗自殺,楚亦隨亡。梁既遭國難,復念父仇,常思起兵報復,只因秦方強盛,自恨手無寸鐵,不能如願。有侄名籍,表字子羽,少年喪父,依梁為生。梁令籍學書,歷年無成,改令學劍,仍復無成。梁不禁大怒,呵叱交加,籍答說道:「學書有甚麼大用?不過自記姓名。學劍雖稍足護身,也只能敵得一人。一人敵何如萬人敵,籍願學萬人敵呢!」有志如此,也好算是英雄。梁聽了籍言,怒氣漸平,方語籍道:「汝有此志,我便教汝兵法。」籍情願受教。梁祖世為楚將,受封項地,故以項為姓。家中雖遭喪亂,尚有祖傳遺書,未曾毀滅,遂一律取出,教籍閱讀。籍生性粗莽,展卷時卻很留心,漸漸的倦怠起來,不肯研究,所以兵法大意,略有所知,終未能窮極底蘊。籍之終於無成者,便由此夫。梁知他的本性難移,聽他蹉跎過去。

  既而梁為仇家所訐,株連成獄,被系櫟陽縣中。幸與蘄縣獄掾曹無咎,素相認識,作書請託,得無咎書,投遞獄掾司馬欣,替梁緩頰,梁才得減罪,出獄還家。惟梁是將門遺種,怎肯受人構陷,委屈了事?冤冤相湊,那仇人被梁遇着,由梁與他評論曲直,仇人未肯認過,惹起梁一番鬱憤,竟把仇人拳打足踢,毆死方休。一場大禍,又復闖出,自恐殺人坐罪,為吏所捕,不得已帶同項籍,避居吳中。吳中士大夫,未知項梁來歷,梁亦隱姓埋名,偽造氏族,出與士大夫交際,遇事能斷,見義必為,竟得吳人信從,相率悅服。每遇地方興辦大工,及豪家喪葬等事,輒請梁為主辦。梁約束徒眾,派撥役夫,俱能井井有條,差不多與行軍相似,吳人越服他才識,願聽指揮。

  當秦始皇東巡時,渡浙江,游會稽,梁與籍隨着大眾,往看鑾駕。大眾都盛稱天子威儀,一時無兩,獨籍指語叔父道:「他!句他雖然是個皇帝,據侄兒看來,卻可取得,由我代為呢!」與劉季語異心同。梁聞言大驚,忙舉手掩住籍口道:「休得胡言,倘被聽見,罪及三族了!」籍才不復說,與梁同歸。時籍年已逾冠,身長八尺,悍目重瞳,力能扛鼎,氣可拔山,所有三吳少年,無一能與籍比勇,個個憚籍。梁見籍藝力過人,也料他不在人下,因此陰蓄大志,潛養死士數十人,私鑄兵器,靜待時機。

  到了陳勝發難,東南擾攘,梁正思起應,忽由會稽郡守殷通,差人前來,召梁入議。梁奉召即往,謁見郡守,殷通下座相迎,且引入密室,低聲與語道:「蘄陳失守,江西皆叛,看來是天意亡秦,不可禁止了。我聞先發制人,後發為人所制,意欲乘機起事,君意以為何如?」這一席話,正中項梁心坎,便即笑顏相答,一力贊成。殷通又道:「行兵須先擇將,當今將才,宜莫如君。還有勇士桓楚,也是一條好漢,可惜他犯罪逃去,不在此地。」梁答道:「桓楚在逃,他人都無從探悉,惟侄兒項籍,頗知楚住處。若召楚前來,更得一助,事無不成了!」殷通喜道:「令侄既知桓楚行蹤,不得不煩他一往,叫楚同來。」梁又說道:「明日當囑籍進謁,向公聽令。」說着,即起身告辭,徑回家中,私下與籍計議多時,籍一一領教。

  翌日早起,梁令籍裝束停當,暗藏利劍,隨同前往。既至郡衙,即囑籍靜候門外,待宣乃入。並申誡道:「毋得有誤!」話里藏刀。籍唯唯如命。梁即入見郡守殷通,報稱侄兒已到,聽候公命。殷通道:「現在何處?」梁答道:「籍在門外,非得公命,不敢擅入。」殷通聞言,忙呼左右召籍。籍在外佇候傳呼,一聞內召,便趨步入門,直至殷通座前。通見籍軀幹雄偉,狀貌粗豪,不由的喜歡得很,便向梁說道:「好一位壯士,真不愧項君令侄。」梁微笑道:「一介蠢夫,何足過獎。」殷通乃命籍往召桓楚,梁在旁語籍道:「好行動了。」口中說着,眼中向籍一瞅。籍即拔出懷中藏劍,搶前一步,向通砍去,首隨劍落,屍身倒地。殷通的魂靈兒恐尚莫名其妙。

  梁俯檢屍身,取得印綬,懸諸腰間。復將通首級拾起,提在手中,與項籍一同出來。行未數步,就有許多武夫,各持兵器,把他攔住。籍有萬夫不當的勇力,看那來人不過數百,全不放在心裡,一聲叱咤,舉劍四揮,劍光閃處,便有好幾個頭顱,隨劍落地。眾武夫不敢近籍,一步步的倒退下去。籍索性大展武藝,仗着一柄寶劍,向前奮擊,復殺死了數十人,嚇得餘眾四散奔逃,不留一人。府中文吏,越覺心慌,統在別室中躲着,不敢出頭。還是項梁自去找尋,叫他無恐,盡至外衙議事。於是陸續趨出,戰兢兢的到了梁前。梁婉言曉諭,無非說是秦朝暴虐,郡守貪橫,所以用計除奸,改圖大事。眾人統皆驚惶,怎敢說一個不字,只好隨聲應諾,暫保目前。梁又召集城中父老,申說大意,父老等不敢反抗,同聲應命。

  全城已定,派吏任事。梁自為將軍,兼會稽郡守,籍為偏將,遍貼文告,招募兵勇。當有丁壯逐日報名,編入軍籍,復訪求當地豪士,使為校尉,或為候司馬。有一人不得充選,竟效那毛遂故事,侈然自薦。項梁道:「我非不欲用君,只因前日某處喪事,使君幫辦,君尚未能勝任,今欲舉大事,關係甚巨,豈可輕易用人!君不如在家安身,尚可無患。」這一席話,說得那人垂頭喪氣,懷慚自去。眾益稱項梁知人,相偕畏服。梁即使籍往徇下縣。籍引兵數百,出去招安,到處都怕他英名,無人與抗,或且投效馬前,願隨麾下,籍並收納,計得士卒八千人,統是膂力方剛,強壯無比。籍年方二十有四,做了八千子弟的首領,越顯出一種威風。他表字叫做子羽,因嫌雙名累墜,減去一字,獨留羽字,自己呼為項羽,別人亦叫他項羽,所以古今相傳,反把項羽二字出名,小子後文敘述,也就改稱項羽了。小子有詩詠道:

  欲成大業在開端,有勇非難有德難;

  一劍敢揮賢郡守,發硎先已太兇殘。

  項氏略定江東,同時又有幾個草頭王,霸據一方。欲知姓名履歷,容至下回再詳。

  劉項起兵,跡似相同,而情則互異。沛令從蕭何言,往召劉邦,設非後來之翻悔,則亦不至自殺其身。且殺令者為沛中父老,非真邦親手下刃也。若項梁之赴召,明明為郡守之誠意,梁正不妨依彼舉事,為君父復仇,何必計囑項籍,無端下刃乎!況仇為秦皇,無關郡守,殺之尤為無名,適以見其貪詐耳。觀此而劉項之仁暴,即此而分,即劉項之成敗,從此而定。老夫劉邦之退讓鳴恭,項梁之專橫自立,蓋第為一節之見端,猶其小焉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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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園春 玄旦日先君冀郡公作此示勉敬跋於後》

老子 〔先秦〕

玄子來前,還憶汝,今朝初度時。是吾家幾世,書香閥閱,我翁疇昔,心地坦夷。宅相伊何,泛紅老子,汝母慈仁有兒。如今恨,倚門人去,和膽為誰。丈夫七十何為。算三十功名已是遲。要經天緯地,拓開實用,嘲風弄月,省可虛詞。我亦平生,卮言徒費,猶酌檐花向九疑。團*好,待老吾泉石,留汝鍾彝。貧,性亦疏散,房中惟有一敗篋,以繩約之,篋中無所有,又以紙外護之甚嚴,暇日時復展玩。明年戊申,不幸先公棄捐,自是見輒嗚咽,殆不忍觀。皇慶壬子,玄免先公喪,又二年矣。先公在時,所定謝氏,歲久不克成婚。繼妣長沙郡君,謀為玄畢婚姻,而玄方游湘中。繼妣老妮啟玄篋,取故衣浣濯補紉,以俟新婚。老妮目不知書,篋中文字,亦為所持去,此詞亦在焉。玄歸而求之,竟失其所,遍索十數日,無得,深自刻責,以為不能寶藏先人之訓,遂為此生抱恨之大端。每至劬勞之日,則泣而識之,如是二十五年,屢嘗之先公,冀陰相之,庶幾復見此詞,以無負付囑之意。延佑乙卯以來,玄僥倖科第,歷官中外,至元元年乙亥,叨恩翰林直學士國子祭酒,先公贈翰林直學士亞中大夫輕車都尉,追封渤海郡侯。尋蒙奎章近臣奏請,有旨申詞臣,制碑以賜。玄感激之餘,付書還家,囑舍弟信翁,先白於彌。告祭之日,諸昆弟子侄咸集中堂,侄進老前曰,昨日偶治故書,得先祖手澤一紙,食殆半,乃壽八翁沁園春也。兄弟相視,大驚曰,此汝叔平時偏求而不得者,汝何得此。眾取視之,果然,即付書報玄京師。二年丙子夏,謁告南歸立碑。甫抵舍,侄即以詞見遺。玄奉詞涕泣,如隋珠和壁,去而復還,自計生平可喜之事,未有過此,嗚呼異哉。詞所謂宅相伊何,泛紅老子者,謂外大父臨賀府判理齊李公也。倚門人去,和膽為誰者,是歲免先夫人喪也。嘲風弄月,省可虛詞者,玄少作頗患多,故先公以實學之也。猶酌檐花向九疑者,先公分教春陵時將之官也。雖然,玄之至喜者,以此詞之失而驟得,則先公若有陰相之也,他日或可伯魯授簡之責也。其至懼者,則以先公期待之意如彼,而玄之疏文學所成就若此,其何以伯符不克負荷之譏乎。裝既完,蹤跡所至,必攜以自隨。三年丁丑,以侍講學士召入京,戊寅春,以二品恩例申請,夏五月,進贈中奉大夫,湖廣等處行中書省參知政事護軍,追封冀郡公。先妣追封冀郡夫人。六月甲申祭禮畢,因出此卷,再寫善本,並致感雲。男玄泣血書於賢良坊寓舍。圭齊文集卷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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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飢食齏面甚美戲作二首 其一》

老子 〔先秦〕

一杯齏餺飥,老子腹膨脝。坐擁茅檐日,山茶未用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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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江紅(九日效行)》

老子 〔先秦〕

歲歲登高,算難得、今年美景。盡斂卻、雨霾風障,霧沈雲暝。遠岫四呈青欲滴,長空一抹明於鏡。更天教、老子放眉頭,邊烽靜。

數本菊,香能勁。數朵桂,香尤勝。向尊前一笑,幾多清興。安得便如彭澤去,不妨且作山翁酩。盡古今、成敗共興亡,都休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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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魚兒(為遺蛻山中桃花作,寄馮雲月)》

老子 〔先秦〕

問山中、小桃開後,曾經多少晴雨。遙知載酒花邊去,唱我舊歌金縷。行樂處。正蝶繞蜂圍,錦繡迷無路。風光有主。想倚杖西阡,停杯北望,望斷碧雲暮。

花知道,應倩蜚鴻寄語。年來老子安否。一春一到成虛約,不道樹猶如此。煩說與。但歲歲、東風妝點紅雲塢。劉郎老去。待有日重來,同君一笑,拈起看花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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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國寶有誕孫之慶留飲歡洽醉中謾成一絕以謝》

老子 〔先秦〕

老子婆娑笑臉開,掃除黃葉坐莓苔。美人醉後擘江蟹,香霧濛濛撲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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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家董叔遠以詩見訊賦此答之》

老子 〔先秦〕

往哲曾稱先子畏,新詩今見後昆奇。回頭桂籍晨星落,舉目綀裙道路悲。

骯髒正平刺常弊,疏慵文舉客今衰。相逢為語山陰棹,老子津梁久已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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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

老子 〔先秦〕

紛紛兒女看燈去。千點搖紅樹。翠鰲山倚紫雲堆。

記得年時,老子也曾來。

硫硝結縛通仙技。光焰千般異。今年老子懶來看。

手弄梅花,和月倚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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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 其五》

老子 〔先秦〕

一夜五宮星茫然,投壺笑電揮赤鞭。何物變為淮上雪,餘花散入江南天。

東家乞火溫稚子,西鄰賒酒娛高年。樵翁頭上笠戴月,漁父手中帆卷箋。

庾子貞家但尋菜,鮑通直輩彌矜鮮。卞郎方弄瓠杯杓,浙帥已亡羊髀肩。

當門正好張敝席,隔籬可笑窺華旃。最是珊珊上樓佩,恰如冉冉升空仙。

牽牛童兒飲河漢,扶犁老子耕雲煙。漫翁何處拾瑤草,自有梅花大庾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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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

老子 〔先秦〕

絕壁相欹是洞門,昔人從此入仙源。數株花下逢珠翠,

半曲歌中老子孫。別後自疑園吏夢,歸來誰信釣翁言。

山前空有無情水,猶繞當時碧樹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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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鷓鴣天》

老子 〔先秦〕

千頃玻璃錦繡堆。弄妝人對影徘徊。香薰木麝芳姿瘦,酒暈朝霞笑臉開。

嬌倚扇,醉翻杯。莫隨雲雨下陽台。平生老子風流慣,消得冰魂入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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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湘陰龍吟潭為繪先封公遺像》

老子 〔先秦〕

昔人孺墓有終身,今見老子婆娑神。墜心三載狀堂構,拜倒地下無可人。

龍頭四十大顙頷,斑斑古花灑春翰。江潭畫師老不歸,坐令君山嵐翠晚。

古來呈文鮮真質,鏤冰畫脂費工力。惟君真氣繪九州,能回萬牛上詞筆。

今年雙橘袖中紅,血下心摧郎罷翁。慈母杖拄小弱弟,老淚眼明毫髮同。

再拜奉觴九頓首,願君飲此千萬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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