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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道士王思明從登紫霄峰問其泉對曰上善即老子若水者也字之子靜號以若水丏詩贈之》

老子 〔先秦〕

一蒲青草自年年,萬疊蒼山對夕煙。靜後觀心如止水,高高明月在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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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道士王思明從登紫霄峰問其泉對曰上善即老子若水者也字之子靜號以若水丏詩贈之 - 賞析

老子

作者:老子

老子,姓李名耳,字聃,一字伯陽,或曰諡伯陽,春秋末期人,生卒年不詳,籍貫也多有爭議,《史記》等記載老子出生於楚國 或陳國 。中國古代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和史學家,道家學派創始人和主要代表人物,與莊子並稱「老莊」。後被道教尊為始祖,稱「太上老君」。在唐朝,被追認為李姓始祖。春秋末年,天下大亂,老子欲棄官歸隱,遂騎青牛西行。到靈寶函谷關時,受關令尹喜之請著《道德經》。老子傳世作品《道德經》(又稱《老子》),是全球文字出版發行量最大的著作之一。

老子其它诗文

《第四十五回》

老子 〔先秦〕

  進李固對策膺首選 舉祝良解甲定群蠻

  卻說尚書令左雄,因見梁冀辭爵,宋娥獨不讓封,乃復借着地震山崩的變異,再上封章,略云:

  先帝封野王君,漢陽地震,今封山陽君,而京城復震,專政在陰,其災尤大。臣前後瞽言,封爵至重,王者可私人以財,不可以官,宜還阿母之封,以塞災異。今冀已高讓,山陽君亦宜崇其本節,毋蹈愆尤,則所保者大,國安而山陽君亦安矣。

  宋娥聞得左雄再三諫諍,亦有畏心,乃向順帝辭還封號;偏順帝專徇私恩,不肯照准,於是山陽君封號如故,左雄所言,依然無效,但雄名由此益著。雄嘗因州郡薦舉,類多失實,特奏請察舉孝廉,必年滿四十,諸生試家法,即一家之學。文吏課箋奏,乃得應選;若有茂才異行如顏淵子奇,方可不拘年齒。子奇齊人,年十八,齊君使宰東阿,阿縣大化。順帝依議,頒詔州郡。會廣陵郡有孝廉徐淑,應舉入都,年未四十,台郎詰以違格,淑答說道:「詔書有如顏淵子奇,不拘年齒,故本郡以臣充選!」郎官無言可駁,轉告左雄,雄召淑入見,莞爾與語道:「昔顏淵聞一知十,孝廉能聞一知幾呢?」說得淑無從對答,默然退歸。尚書僕射胡廣,曾與雄議不合,出為濟陰太守,所舉數人,並皆失當,坐是免官。此外尚有牧守濫舉,亦遭罷黜。惟汝南人陳蕃,潁川人李膺,下邳人陳球等三十餘人,才足應選,得拜郎中。安丘人郎顗,素有聲譽,由順帝特徵入闕,面問災異,顗詳上條陳,大要在修德禳災,且薦舉議郎黃瓊,茂才李固。順帝命顗為郎中,顗辭病不就,飄然竟去。忽由洛陽令奏報宣德亭邊,平地無故自裂,闊約八十五丈,順帝乃令公卿所舉各士人,入朝對策。峨峨髦士,挾策干時,遂皆摛藻揚華,發揮己見。就中名士頗多,如扶風人馬融,南陽人張衡,亦俱在列。所上策文,由順帝親自展覽,內有一篇佳作,系詳言時政得失,不涉虛浮,當即拔為第一。看官欲賞識此文,由小子抄錄如下:

  臣聞王者父天母地,寶有山川,王道得,則陰陽和穆;

  政化乖,則崩震為災,斯皆關諸天心,效於成事者也。夫化以職成,官由能理。古之進者,有德有命;今之進者,唯財與力。伏聞詔書務求寬博,嫉惡嚴暴,而今長吏多殺伐致聲名者,必加遷賞,其存寬和無黨援者,輒見斥逐,是以淳厚之風不宣,雕薄之俗未革。雖繁刑重禁,何能有益?前孝安皇帝變亂舊典,封爵阿母,因造妖孽,使樊豐之徒,乘權放恣,侵奪主威,改亂嫡嗣,至令聖躬狼狽,親遇其艱。既拔自困殆,龍興即位,天下喁喁,屬望風政。積敝之後,易致中興,誠當沛然,思惟善道,而論者猶雲方今之事,復同於前。臣伏從山草,痛心傷臆!誠以漢興以來,三百餘年,賢聖相繼,十有八主,豈無阿乳之恩?豈忘爵賞之寵?然上畏天威,俯案經典,知義不可,故不封也。勤謹之德,但加賞賜,足以酬其勞苦;至於裂土開國,實乖舊典。聞阿母體性謙虛,必有遜讓,陛下宜許其辭國之高,使成萬安之福。夫妃後之家,所以少完全者,豈天性當然?

  但以爵祿尊顯,專總權柄,天道惡盈,不知自損,故至顛仆。先帝寵遇閻氏,位號太疾,故其受禍曾不旋時。老子曰:「其進銳者,其退速也。」今梁氏戚為椒房,禮所不臣,尊以高爵,尚可然也;而子弟群從,榮顯兼加,永平建初故事,殆不如此;宜令步兵校尉冀,及諸侍中還居黃門之官,使權去外戚,政歸國家,豈不休乎?又,詔書所以禁侍中尚書中臣子弟,不得為吏,察孝廉者,以其秉威權、容請託故也。而中常侍在日月之側,聲勢振天下,子弟祿任,曾無限極,雖外托謙默,不干州郡,而諂偽之徒,望風進舉。今可為設常禁,同之中臣。昔館陶公主為子求郎,明帝不許,見前文。賜錢千萬,所以輕厚賜、重薄位者,為官人失才,害及百姓也。竊聞長水司馬武宣、開陽城門侯羊迪等,無他功德,初拜便真,此雖小失,而漸壞舊章。先聖法度,所宜堅守,政教一跌,百年不復。詩云:「上帝板板,下民卒癉,」刺周王變祖法度,故使下民將盡病也。今陛下之有尚書,猶天之有北斗也。斗為天喉舌,尚書亦為陛下喉舌。斗斟酌元氣,運乎四時;尚書出納王命,敷政四海,權尊勢重,責之所歸,若不平心,災眚必至,誠宜審擇其人,以輔聖政。今與陛下共理天下者,外則公卿尚書,內則常侍黃門,譬猶一門之內,一家之事,安則共其福慶,危則通其禍敗。刺史二千石,外統職事,內受法則。夫表曲者影必邪,源清者流必潔,猶叩樹本而百枝皆動也。《周頌》曰:「薄言振之,莫不震迭。」此言動之於內,而應之於外也。由此言之,本朝號令,豈可蹉跌?間隙一開,則邪人動心;利競暫啟,則仁義道塞。刑罰不能復禁,化導以之寢壞。此天下之紀綱,當今之急務。陛下宜開石室,陳圖書,招會群儒,引問得失,指摘變象,以求天意。其言有中理,即時施行,顯拔其人。以表能者,則聖聽日有所聞,忠臣盡其所知。又宜罷退宦官,去其權重,第置常侍二人,方直有德者,省事左右;小黃門五人,才智閒雅者,給事殿中。如此則論者厭塞,昇平可致也。臣所以敢陳愚瞽、冒昧自聞者,倘或皇天欲令微臣覺悟陛下,陛下宜熟察臣言,憐赦臣死。臣言有盡而意不盡,伏維垂鑒。

  看官道這篇策文,是何人所作?原來就是南鄭人李固,即故司徒李郃的令子。固五察孝廉,再舉茂才,皆不應召,至是為衛尉賈建所舉,乃詣闕獻詞。順帝特加鑑賞,置諸高第。即日令乳母宋娥,出居外舍,並責諸常侍干預政權。諸常侍悉叩頭謝罪,朝廷肅然,因拜固為議郎。馬融前曾為校書郎中,因上廣成頌,隱寓譏刺,忤旨被黜,及此次對策,乃復使與固同官。張衡南陽人,表字平子,素善機巧,更研精天文陰陽曆算,嘗作渾天儀,著靈憲算罔論,造候風地動儀,為前人所未有。當時已為太史令,衡不慕榮利,故累年不遷,好幾載才得為侍中。這都由閹人當道,排擯清流,雖有名士,終致沈抑下僚,不獲大用。浮陽侯孫程等,就國年余,仍復召還京師,命與王道李元,同拜騎都尉。回應前回。嗣復遷程為奉車都尉,程竟病死,追贈車騎將軍印綬,賜諡剛侯。程臨終遺言,願將封邑傳與弟美,順帝將封邑中分一半畀孫美承受,一半使程養子壽襲封,這也是漢朝特別的創格。到了陽嘉四年,居然垂為定例,詔令宦官養子,俱得為嗣,承襲封爵。御史張綱,就是司空張皓子,皓為留侯張良六世孫,居官正直,至陽嘉元年病歿。綱少通經學,砥礪廉隅,既受任為御史,目睹順帝寵遇宦官,引為已憂,慨然嘆息道:「穢惡滿朝,不能致身事君,掃清宮禁,雖得幸生,也非我所願哩!」當下繕就奏摺,入朝進呈,奏中說是:

  《詩》曰:「不愆不忘,率由舊章。」溯自大漢初隆,及中興之世,文明二帝,德化尤盛,觀其理為易循易見,但恭儉守節,約身尚德而已。中官常侍,不過兩人,近幸嘗賜,裁滿數金,惜費重民,故家給人足。夷狄聞中國優富,任信道德,所以奸謀自消,而和氣盛應。頃者以來,不遵舊典,無功小人,皆有官爵,富之驕之,而復害之,非愛人重器承天順道者也!伏願陛下少留聖恩,割損左右,以奉天下,則治道其庶幾矣!

  書入不報。是時三公已換易數人,太傅桓焉,太尉朱寵,司徒許敬,皆相繼罷去;用大鴻臚龐參為太尉,錄尚書事,宗正劉崎為司徒,又因司空張皓出缺,進太常王龔為司空。太傅本非常職,暫從緩設。太尉龐參,就職至三年有餘,最號忠直,內侍等不便舞弊,屢加譖毀,司隸亦黨同閹豎,上書糾彈,獨廣漢郡上計掾段恭,力為龐參洗刷,請順帝專心委任,順帝乃任參如故。不料參後妻嫉妒,竟將前妻子推入井中,猝遭溺死,洛陽令祝良,與參有隙,當即入太尉府查勘屬實,立時報聞,參因坐免,改任大鴻臚施延為太尉。越二年,施延免職,又起參為太尉。參年老多病,逾年壽終,司空張龔,繼參後任。太常孔扶,遷官司空,未幾又改用光祿勛王卓。司徒劉崎,亦坐事免官,特擢大司農黃尚為司徒。惟梁後父執金吾梁商,奉命為大將軍,獨不願就任,託疾固辭,順帝使太常奉策,就第冊拜,商不得已詣闕受命。漢陽人巨覽,上黨人陳龜,並有才行,當由商闢為掾屬;李固周舉,亦由商特召,入為從事中郎。固見商謙和有餘,剛斷不足,乃上箋諷商道:

  昔春秋褒儀父以開義路,貶無駭以閉利門;夫義路閉則利門開,利門開則義路閉也。前孝安皇帝,內任伯榮樊豐之屬,外委周廣謝惲之徒,開門受賂,署用非次,天下紛然,怨聲滿道。今上初立,頗存清靜,未能逾年,稍復墮損,左右党進者,日有遷拜;守死善道者,滯涸窮路,而未有改敝立德之方。又,即位以來,十有餘年,聖嗣未立,群下系望。可令中宮博簡嬪媵,兼采微賤宜子之人,進御至尊,順助天意。若有皇子,母自乳養,無委保妾醫巫,以致飛燕之禍。明將軍望尊位顯,當以天下為憂,崇尚謙省,垂則萬方,而新營祠堂,費工億計,非以昭明令德,崇示清儉。自數年以來,災怪屢見,近無雨潤,而沈陰鬱泱,宮省之內,容有陰謀。孔子曰:「智者見變思形,愚者睹怪諱名。」天道無親,可為祗畏。如近者月食既於端門之側,既盡也。月者大臣之體也,夫窮高則危,太滿則溢,月盈則缺,日中則移,凡此四者,自然之數也。天地之心,福謙忌盛,是以賢達功遂身退,全名養壽,無有怵迫之憂。誠令王綱一整,道行忠立,明公踵伯成之高,唐虞時為諸侯,至禹即位,棄官歸耕,事見《莊子》。全不朽之譽,豈與此外戚凡輩,耽榮好位者,同日而論哉?固狂夫下愚,不達大體,竊感故人一飯之報,況受顧遇而可不盡言乎?愚者千慮,必有一得,幸賜裁覽!

  梁商亦知固效忠,但素性優柔,終不能用。宦官十九侯中,孫程早死,王康王國彭愷王成趙封魏猛等,亦陸續病亡,惟黃龍楊佗孟叔李建張賢史汎王道李元李剛九人,與乳母宋娥,交相盅蔽,賄賂公行。太尉王龔,每恨宦官攬權,志在匡正,因極陳諸閹過惡,請即放斥。閹黨不免驚惶,各使賓客誣奏龔罪,順帝竟偏聽讒言,命龔自白。李固聞知,即進告梁商,為龔辯誣,且謂三公望重,不應赴廷對簿,請即代為表明,毋令王公蒙冤。商乃入白順帝,才得無事。商子冀,鳶肩豺耳,兩眼直視,口吃不能明言,少時遊蕩無行,酒色自娛,凡博奕蹴鞠諸技,卻是般般精通,又喜臂鷹走狗,騁馬鬥雞,此外卻無甚材能,不過略通書計。為了椒房貴戚,得列顯階,初為黃門侍郎,轉遷侍中虎賁中郎將,及越騎步兵各校尉,至父商為大將軍,冀竟代任執金吾。陽嘉五年,改號永元,調冀為河南尹。冀居職暴恣,多為不道。洛陽令呂放,進見梁商,偶然談及冀過,商當然責冀,冀恨放多嘴,竟遣人伏候道旁,俟經過時,把他刺死。且恐乃父察悉,偽言放為仇家所刺,請使放弟禹為洛陽令,嚴行捕訊。禹接任後,總道是與冀無干,但將宗親賓佐,逐加拷問,冤冤枉枉死了一百多人。冀一出手,便冤死多人,怪不得後來要殺皇帝?梁商尚被冀瞞過,順帝更不必說了。是年武陵蠻叛亂,幸得新任太守李進,領兵討平,且簡選良吏,撫循蠻夷,郡境乃安。過了一年,象林蠻區憐等,糾眾為亂,攻縣廨,戕長吏,騷擾的了不得。交阯刺史樊演,發交阯九真兵二萬餘人,往救象林,兵士不願遠行,倒戈返攻,還虧樊演乘城拒守,覷隙出擊,得將叛兵驅散,城郭無恙。但叛兵投入蠻帳,蠻眾益盛。適侍御史賈昌,出使日南,聞得叛蠻猖獗,亟與州郡官吏,並力合討,怎奈嶺路崎嶇,蠻眾負嵎自固,官兵不能與敵,戰輒失利,反為所圍。賈昌等飛書乞援,詔令公卿百官,會議方略,群臣等請特簡元戎,大發荊揚兗豫兵馬,往討叛蠻;獨大將軍屬下從事中郎李固,力駁眾議,獨獻良謨,大致說云:

  蠻荒遼遠,用兵最艱,若荊揚無事,發之可也。今二州盜賊,盤結不散,武陵南郡,蠻夷未輯,長沙桂陽,數被徵發,如復擾亂,必更生患,其不可一也。又兗豫之人,猝被徵發,遠赴萬里,無有還期,詔書迫促,必致叛亡,其不可二也。南州水土溫暑,加有瘴氣,致死亡者,十必四五,其不可三也。遠涉萬里,士卒疲勞,及至嶺南,不堪復斗,其不可四也。軍行日三十里,而兗豫去日南九千餘里,三百日乃到,計人粟五升,用米六十萬斛,不計將吏驢馬之食,但負甲自致,費便若此,其不可五也。軍之所在,死亡必眾,不足禦敵,當復更發,其不可六也。九真日南,相去千里,發其吏民,猶且不堪,何況苦四州之卒,以赴萬里之艱哉,其不可七也。前中郎將尹就,討益州叛羌,益州諺曰:「虜來尚可,尹來殺我。」後就征還,以兵付刺史張喬;喬因其將吏,旬月之間,破殄寇虜。此發將無益之效,州郡可任之驗也。宜更選有勇略仁惠任將帥者,以為刺史太守,悉使共住交阯。今日南兵單無谷,守既不足,戰又不能,可一切徙其吏民,北依交阯,還募蠻夷,使自相攻,轉輸金帛以為其資;有能反間致頭首者,許以封侯裂土之賞。前并州刺史祝良,性多勇決;又南陽張喬,前在益州,有破虜之功,皆可任用。昔太宗加魏尚為雲中守,哀帝即拜龔舍為泰山太守,今宜師其遺意,拜良等便道之官,則不待勞師,自可收效,而蠻疆之綏輯不難矣。

  這議一創,公卿等卻多以為然,不復堅持成見。於是拜祝良為九真太守,張喬為交阯刺史,即日就道,同赴嶺南。喬至交阯,開示恩信,解散脅從,叛眾或降或歸,不復生亂。良到九真,單車入蠻穴中,曉諭禍福,示以至誠,蠻眾亦俯首帖耳,願遵約束,投降至數萬人,俱為良築造府舍,仍復前觀,嶺外復平。朝廷未接捷音,尚使公卿等各舉猛士,選為將帥。尚書令左雄,時已調任司隸校尉,獨將前冀州刺史馮直,保舉上去。偏尚書周舉,謂馮直嘗坐贓免官,如何得列入薦牘?因此劾雄所舉非人,免不得有阿私情弊。雄以周舉得為尚書,也由自己推薦,此次恩將仇報,太覺不情,當下往詰周舉道:「我素重君才,故敢進言,誰知反害及自身!」舉慨然答道:「昔趙宣子任韓厥為司馬,厥反戮宣子仆,宣子語諸大夫道:『可以賀我!』今君不以舉為不才,謬升諸朝,舉不敢向君阿諛,致貽君羞。不料君意與古人不同,舉始自知得罪了!」雄聽了舉言,忙改容稱謝道:「吾過,吾過!幸勿介意!」遂拱手別歸。時人稱舉為善規,雄為善改,統是當時賢士,名不虛傳。還有一班竊權攬勢的宦官,乘機舉用私人,競賣恩勢。獨大長秋良賀,清儉退厚,一無所舉,順帝暗暗詫異,召問原因,賀直答道:「臣生自草莽,長居宮禁,天下人才,臣未知悉,又與士類素乏交遊,怎敢濫舉?昔衛鞅因景監介紹,得見秦王,智士已料他不終,若使臣妄舉數人,恐士人不以為榮,反且因此見辱了!」順帝聞言,也為嘆息不置。但內侍如賀,實是不可多得。此外多招權納賄,往往釀成禍階,永和四年元月,中常侍張逵,竟矯詔捕人,險些兒構興大獄,連累無辜。小子有詩嘆道:

  刑餘腐豎總難容,蟠踞宮廷定兆凶;

  亦有馴良堪任使,古今能有幾人逢?

  欲知張逵矯詔情事,容至下回分解。

  順帝亦中智之君,觀其召試群儒,能舉李固為首選,退乳母,責閹人,宮禁肅然,其與乃父之庸暗不君,似不可同日語矣。然一時之明察,終不敵群小之欺矇,雖有直臣,挽回無幾。意者其尚有遺傳性之留存,明於初而昧於終歟?梁商以謙退稱,亦卒蹈優柔之失,有子如冀,不能教以義方,遑問他事。李固諷商之言,尚未能直揭其弊,而商且不用,時人稱商為順帝賢輔,其然豈其然乎?及固薦引祝良張喬之撫蠻,而四府均贊成固議,卒得成功。度其時商為首弼,且握兵權,必有為之主宰其間者,況固為從事中郎,亦由商所辟召?蓋亦一鄧之流亞而已。語有之:「善善從長,惡惡從短,」則商固非無一長之足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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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宿寺前農家》

老子 〔先秦〕

漢南旅店已星稀,倦宿田家帶落暉。蕭寺依山聊復爾,鄴侯送酒是邪非?

風餐並覺涼生飯,露坐俄驚月在衣。老子漫遊吾漫送,登山臨水澹忘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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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遍》

老子 〔先秦〕

天限長江,雲擾中原,一局持棋勢。漢將誰。盍為掃清之。彼伎猶、黔驢而止。客亦知。何材不生斯世。丁寧屢費君王旨。向馬首論詩,燈前觀劍,豈無差強人意。幸崆峒麥熟且休師。又焉用陳琳檄書飛。一笛樓頭,萬柳營間,從容麾幟。

噫。代有戎夷。時賢患乏經綸志。紫岩公一出,敵當驚見花字。謾被發憂鄰,汗顏笑斫,客邪終豈嬰元氣。待拜表箋天,移文問隱,老夫行且歸矣。怕胡雛穴隙尚相窺。有淝水兒曹舉兵麾。看中興、雋烈堪繼。隨世樣多能底。卿自為卿計。不妨老子,婆娑矍鑠,從渠屨盈戶外。何須峴萬勒豐碑。有天知、方寸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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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嬌(中秋獨坐)》

老子 〔先秦〕

暮雲四卷,淡星河、天影茫茫垂碧。皓月浮空,人盡道,端的清圓如璧。丹桂扶疏,銀蟾依約,千古佳今夕。寒光委照,有人獨坐秋色。

悵念老子平生,粗令婚嫁了,超然閒適。誤縛簪纓遭世故,空有當時胸臆。苒苒流年,春鴻秋燕,來往終何益。雲山深處,這回真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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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田我在鶴墅》

老子 〔先秦〕

小窗低檻綠氤氳,門外車騎了不聞。五畝池台三畝宅,一停花竹兩停雲。

蠻姬借引樽前笑,濁酒催舒面上紋。為語窮顛王老子,幾人開口得如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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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梅主家兄六十一壽歌》

老子 〔先秦〕

長頭老子居南天,乘雲駕鶴來翩翩。瑤池五母忽相遇,從駕郎官皆列仙。

共說當年壽域開,祥風和氣生南垓。蟠桃手捧各不語,稱觴下拜蘇家台。

蘇家老子拍掌笑,鶴形龜背真奇才。方瞳紫電走岩穴,丹田聲震如鳴雷。

項下雙絛過兩耳,長眉拂面連三台。天生氣格自有別,高占地步青雲開。

虹霓紫氣光繞戶,瓊漿玉液生香醅。主賓拜舞各就列,勸酬須盡三千杯。

虬髯小弟羈西廣,久困蠻中無妙賞。忽憶吾兄初度辰,遠隔風煙勞夢想。

象台舉酒祝千齡,直與彭聃相下上。一瓣心香一拜天,暗禱皇天應如響。

皇天假我數百年,閱盡羲經心可養。心可養保我子孫,綿綿福利永同天地相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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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壽思貽兄 其二 南鄉子》

老子 〔先秦〕

春意滿階除,玉色梅花照鬢須。老子壽年過九九,歡娛。

醉影婆娑不用扶。

蕭散一塵無,綠樹青山處士居。兄弟別離三十載,何如。

春雁來時定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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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園春 保寧佛殿即鳳凰台,太白留題在焉。》

老子 〔先秦〕

刻御書王荊公贈僧詩云,紛紛擾擾十年間,世事何常不強顏,亦欲心如秋水靜,應須身似嶺雲間。意者當時南北擾攘,國家盪析,磨盾鞍馬間,有經營之志,百未一遂,此詩若有深契於心者以自況。予暇日來游,因演太白荊公詩意,亦猶稼軒水龍吟用李延年淳于髡語也。我望山形,虎踞龍盤,壯哉建康。憶黃旗紫蓋,中興東晉,雕蘭玉砌,下逮南唐。步步金蓮,朝朝瓊樹,宮殿吳時花草香。今何日,尚寺留蕭姓,人做梅妝。長江。不管興亡。謾流盡、英雄淚萬行。問烏衣舊宅,誰家作主,白頭老子,今日還鄉。弔古愁濃,題詩人去,寂寞高樓無鳳凰。斜陽外,正漁舟唱晚,一片鳴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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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樂仲恕》

老子 〔先秦〕

老子曾從先覺游,後來文采繼風流。胸中有意窮千古,筆下成章映九秋。

塵世利名無著莫,聖門事業要精求。詠歸消息今猶在,魚躍鳶飛會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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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樊口懷陶士行溫太真二首》

老子 〔先秦〕

昔年老子恨婆娑,未付其如印傳何。

吳苑關心春日少,湘江回首暮雲多。

可無司馬親封鑰,自是將軍老枕戈。

我亦新來了官事,正輸一舸弄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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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雪竇和尚親書偈卷》

老子 〔先秦〕

老子休去歇去,遺墨今傳古傳。□見本來面目,不離堂處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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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殖列傳序》

老子 〔先秦〕

  老子曰:「至治之極,鄰國相望,雞狗之聲相聞,民各甘其食,美其服,安其俗,樂其業,至老死不相往來。」必用此為務,挽近世塗民耳目,則幾無行矣。

  太史公曰:夫神農以前,吾不知已。至若《詩》、《書》所述虞、夏以來,耳目欲極聲色之好,口欲窮芻豢 之味,身安逸樂而心夸矜勢能之榮。使俗之漸民久矣,雖戶說以眇 論,終不能化。故善者因之,其次利道 之,其次教誨之,其次整齊之,最下者與之爭。

  夫山西饒材、竹、旄、玉石,山東多魚、鹽、漆、絲、聲色,江南出棻、梓、姜、桂、金、錫、連、丹沙、犀、玳瑁、珠璣、齒、革,龍門、碣石 北多馬、牛、羊、旃、裘、筋、角;銅、鐵則千里往往山出置。此其大較也。皆中國人民所喜好,謠俗被服飲食奉生送死之具也。故待農而食之,虞 而出之,工而成之,商而通之。此寧有政教發征期會哉?人各任其能,竭其力,以得所欲。故物賤之徵貴,貴之徵賤,各勸其業,樂其事,若水之趨下,日夜無休時,不召而自來,不求而民出之。豈非道之所符,而自然之驗邪?

  《周書》 曰:「農不出則乏其食,工不出則乏其事,商不出則三寶絕,虞不出則財匱少。」財匱少而山澤不辟 矣。此四者,民所衣食之原 也。原大則饒,原小則鮮。上則富國,下則富家。貧富之道,莫之奪予,而巧者有餘,拙者不足。故太公望 封於營丘,地潟鹵,人民寡,於是太公勸其女功,極技巧,通魚鹽,則人物歸之, 繦至 而輻湊。故齊冠帶衣履天下,海岱之閒斂袂而往朝焉。其後齊中衰,管子修之,設輕重九府,則桓公以霸,九合諸侯,一匡天下;而管氏亦有三歸,位在陪臣,富於列國之君。是以齊富強至於威宣 也。

  故曰: 「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禮生於有而廢於無。故君子富,好行其德;小人富,以適其力。淵深而魚生之,山深而獸往之,人富而仁義附焉。富者得執益彰,失執則客無所之,以而不樂。夷狄益甚。諺曰:「千金之子,不死於市。」此非空言也。故曰:「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壤壤,皆為利往。」夫千乘之王,萬家之侯,百室之君,尚猶患貧,而況匹夫編戶 之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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