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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隱飲中以采菱渡頭風起策杖村西日斜為韻探》

有在 〔元代〕

東西南北人,志向各有在。

一言契所適,糾纏胡可解。

英英坐上客,聲聞著寰海。

婆娑諸侯邦,未去亮天縡。

顧余寸有長,葑菲誤見采。

山空佛宮冷,秉燭集飛蓋。

笑歌觸松風,出谷作天籟。

後夜風雨時,惟應鬼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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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隱飲中以采菱渡頭風起策杖村西日斜為韻探 - 賞析

有在

作者:有在

有在,元代,資料不詳。

有在其它诗文

《讀晉史九首 其四》

有在 〔元代〕

蟄龍臥滄淵,瑞鳳棲蓬海。悠悠接輿歌,千古消光彩。

出處酌其宜,勿為世所駭。預人家國事,此身固有在。

嗣宗濟世心,無為著達莊。叔夜明養生,東市援琴傷。

一出與一處,徒能決籓牆。淳風竟不返,二子俱亡羊。

汲郡蘇門山,其人游何鄉?我欲振奇翮,碧宇追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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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僧昭素琴》

有在 〔元代〕

至和無攫醳,至平無按抑。不知微妙聲,究竟從何出?

散我不平氣,洗我不和心。此心知有在,尚復此微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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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閻子常平戎操》

有在 〔元代〕

嶧陽之孤桐,踣自霹靂斧。

龍伏之靈林復古,斷文橫截絲百縷。

下垂七軫如牛乳,上有明星稀可數。

當軒拂拭待君鼓,君心有在君未語。

仲尼昔時從師襄,頎然一人猶望羊。

我獨懷之千古長,杖策不省頤之忘。

去年河決瘡未補,今年赤地無禾黍,

像龍焚尪亦何取。堂上平戎不敢聽,

且激南風召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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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李次翁》

有在 〔元代〕

雨斷山川明,花深鳥烏樂。枯骨不沾名,古今同一壑。

惟有在世時,聊厚不為薄。南箕與北斗,親友多離索。

斯文如舊歡,李侯極磊落。頗似元魯山,用心撫疲弱。

不以民為梯,俯仰無所怍。胸中種妙覺,歲晚期必穫。

然膏夜讀書,見聖宜有作。文字寄我來,官郵遠飛橐。

世緣心已死,儻得萬金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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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錢申伯與仲弟唱和次韻見意》

有在 〔元代〕

未忘世故似梅仙,謦欬那離狗馬間。肯信片言功若藥,坐使四海安如山。

從來療疾應須艾,寧有艾丸如許大。扁鵲先知今豈無,和緩高談良有在。

錢郎志氣絕可人,不減風流溫太真。新詩欲嗣汲黯直,陋巷更甘原憲貧。

我有故園依北阜,松菊歸來知好否。著鞭願子勉為先,我已摧頹瞠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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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吳伯秀縣尉教鄞學求詩》

有在 〔元代〕

四明萬丈崖,佳氣蒸氤氳。

融結固有在,特起誰如君。

丹霄舞飛霞,青春藹奇芬。

目下開五色,剩把天香分。

飄颻忽自得,盤薄蓬海濱。

無復出岫想,傲睨黃埃塵。

秋台挾明月,驅馳不東鄞。

談言邑庠舊,教事非易新。

詩書墮寂寞,衿佩苟朝曛。

欲借膚寸陰,化為無邊春。

胡為乎水雷,珍重經綸屯。

何當自山川,流動志氣神。

扇之月旦評,推以天風輪。

終然難卷藏,快睹本色真。

詞章要織組,手有錦繡紋。

道義在培植,身為枝葉根。

須知大造化,不問官卑尊。

因思杜先生,如古王河分。

宙宇非不寬,鄉里乃急親。

賢躅漸寥邈,凜凜哉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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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詩寄王中丞三首 其二》

有在 〔元代〕

庭前燦燦薔薇花,秋風落盡生荊棘。黃雀銜來捧主人,彈石橫遭死簾隙。

世情翻覆是讎恩,春華徒爾怨王孫。丈夫志氣自有在,眼底區區安足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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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利州守 其三》

有在 〔元代〕

夙稱無盡老先生,況復鄉賢繼踵榮。和氣四時調玉燭,德輝千里照金城。

群歌太守來何暮,細數長安去幾程。仰察帝心應有在,時分台曜近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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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隱飲中以采菱渡頭風起策杖村西日斜為韻探》

有在 〔元代〕

東西南北人,志向各有在。

一言契所適,糾纏胡可解。

英英坐上客,聲聞著寰海。

婆娑諸侯邦,未去亮天縡。

顧余寸有長,葑菲誤見采。

山空佛宮冷,秉燭集飛蓋。

笑歌觸松風,出谷作天籟。

後夜風雨時,惟應鬼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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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人寄新詩集》

有在 〔元代〕

所聞新事即戈矛,欲去終疑是暗投。遠客寄言還有在,

此門將謂總無休。千篇著述誠難得,一字知音不易求。

時入思量向何處,月圓孤憑水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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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落花詩》

有在 〔元代〕

剎那斷送十分春,富貴園林一洗貧。借問牧童應沒酒,試嘗梅子又生仁。

若為軟舞欺花旦,難保余香笑樹神。料得青鞋攜手伴,日高都做晏眠人。

夕陽黯黯笛悠悠,一霎春風又轉頭。控訴欲呼天北極,胭脂都付水東流。

傾盆怪雨泥三尺,繞樹佳人繡半鈎。顏色自來皆夢幻,一番添得鏡中愁。

春風百五盡須臾,花事飄零剩有無。新酒快傾杯上綠,衰顏已改鏡中朱。

絕纓不見偷香掾,墮溷翻成逐臭夫。身漸衰頹類如此,樹和淚眼合同枯。

時節蠶忙擘黑時,花枝堪賦比紅兒。看來寒食春無主,飛過鄰家蝶有私。

縱使金錢堆北斗,難饒風雨葬西施。匡床自拂眠清晝,一縷煙茶颺鬢絲。

坐看芳菲了悶中,曲教遮護屏展風。衙蜂蜜熟香粘白,梁燕巢成濕補紅。

國色可憐難再得,酒杯何故不教空。忍看馬足車輪下,一片西飛一片東。

崔徽空寫鏡中真,洛水難傳賦里神。國色自來多命薄,桃紅又見一年春。

已無錦帳圍金谷,漫把青鞋踏麴塵。繞樹百回心語口,明年勾管是何人?

天涯晻溘碧雲橫,社日園林紫燕輕。桃葉參差誰問渡,杏花零落憶題名。

月明犬吠村中夜,雨過鶯啼葉滿城。人不歸來春又去,與誰連臂唱盈盈?

白華垂柳弄新晴,紫背浮萍細點生。三月尋芳騎鳳侶,一時齊唱踏莎行。

收燈院落傷棲燕,細雨樓台濕囀鶯。莫問東君訴恩怨,自來春夢不分明。

春朝何事默憑闌,庭草驚看露已團。花並淚絲飛點點,絮飄眼纈望漫漫。

書當無意開孤憤,帶有何心綰合歡。且喜殘叢猶有在,好隨修竹報平安。

桃花淨盡杏花空,開落年年約略同。自是節臨三月暮,何須人恨五更風。

撲檐直破簾衣碧,上砌如欺地錦紅。拾向砑羅方帕里,鴛鴦一對共當中。

惻惻淒淒憂自惔,花枝零落鬢絲添。周遮燕語春三月,蕩漾波紋日半簾。

病酒不堪朝轉劇,聽風且喜晚來恬。綠楊影里蒼苔上,為惜殘紅手自拈。

楊柳樓頭月半規,笙歌院裡夜深時。花枝灼灼難長好,漏水丁丁不肯遲。

金串袖籠新藕滑,翠眉奩映小蜼垂。風情多少愁多少,百結愁腸說與誰。

李態樊香憶舊遊,蓬飛萍轉不勝愁。一身憔悴茅柴酒,三月傷春滿鏡愁。

愛惜難將窮袴贈,凋零似把睡鞋留。紅顏春樹今非昨,青草空埋土一丘。

杏瓣桃須掃作堆,青春白髮感衰頹。蛤蜊上市驚新味,鶗鴂教人再洗杯。

忍唱驪歌送春去,悔將羯鼓徹明催。爛開賺我平添老,知到年來可爛開?

麗色堪餐莫謾夸,一朝衰颯看伊家。昭君偏遇毛延壽,煬帝難留張麗華。

深院青春空自鎖,大堤紅日又西斜。小橋流水閒村落,不見啼鶯有犬蛙。

滿堂歡笑強相陪,別有愁腸日九回。時節又驚梁燕乳,鉛華無奈隙駒催。

香消衣帶傷腰瘦,夢斷遼陽沒信來。門掩黃昏花落盡,牛酥且薦掌中杯。

亞字城邊糜鹿台,春深情況轉悠哉。襞衣玉貌乘風去,對酒蓬窗帶雨推。

結子桃花如雨落,挾雌蝴蝶過牆來。江南多少閒庭館,朱戶依然鎖綠苔。

桃蹊李徑謝春榮,斗酒芳心與夜爭。陌上新蒭麴塵暗,牆頭圓月玉盤傾。

青簾巷陌無行跡,繡褶腰肢覺瘦生。莫道無情何必爾,自緣我輩正鍾情。

簇簇雙攢出繭眉,淹淹獨倚曲欄時。千年青冢空埋怨,重到玄都只賦詩。

香逐馬蹄歸蟻垤,影和蟲臂罥蛛絲。尋芳了卻新年債,又見成陰子滿枝。

芳菲又謝一年新,能賦今無八斗陳。命薄錯拋傾國色,緣輕不遇買金人。

杜鵑啼血山中夜,蝴蝶遊魂葉底春。色即是空空是色,欲從調御懺貪嗔。

貌嬌命薄兩難全,鶯老花殘謝世緣。年長盧姬悲晚嫁,日高黃鳥喚春眠。

人生自古稀七十,斗酒何論價十千。痛惜穠纖又遲暮,好燒銀燭覆觥船。

花落花開總屬春,開時休羨落休嗔。好知青草骷髏冢,就是紅樓掩面人。

山屐已教休泛臘,柴車從此不須巾。仙塵佛劫同歸盡,墜處何須論廁茵。

催耕聲里短柴門,煠蘭香中雉草園。西子歸湖余有井,昭君出塞尚留村。

春風院院深籠鎖,細雨紛紛欲斷魂。拾得殘紅忍拋卻,也教粘向阿咸旙。

舊酒新啼滿袖痕,憐香惜玉此心存。可憐窗外風鳴樹,辜負尊前月滿軒。

奔井似銜亡國恨,墜樓如報主人恩。長洲日暮生芳草,銷盡江淹黯黯魂。

伯勞東去燕西飛,南浦王孫怨路迷。鳥喚春休背人去,雨妝花作向隅啼。

綠陰茂苑收弦管,白日長門鎖婢傒。蛺蝶翻翻殘夢裡,曲欄縴手憶同攜。

青鞋布襪謝同游,粉蝶黃蜂各自愁。傍老光陰情轉切,惜花心性死方休。

膠潔日月無長策,酒酹荼蘼有近憂。一曲山香春寂寂,碧雲暮合隔紅樓。

春來嚇嚇去匆匆,刺眼繁華轉眼空,杏子單衫初脫暖,梨花深院恨多風。

燒燈坐盡千金夜,對酒空思一點紅。倘是東君問魚雁,心情說在雨聲中。

嗚嗚曉角起春城,巧作東風撼地聲。燈照檐花開且落,鴉棲庭樹集還驚。

紅顏不為琴心駐,綠酒休辭盞面盈。默對鏡奩閒自較,鬢絲又是一年嬴。

春夢三更雁影邊,香泥一尺馬蹄前。難將灰酒灌新愛,只有香囊報可憐。

深院料應花似霰,長門愁鎖日如年。憑誰對卻閒桃李,說與悲歡石上緣。

花朵憑風着意吹,春光棄我竟如遺。五更飛夢環巫峽,九畹招魂費楚詞。

衰老形骸無昔日,凋零草木有榮時。和詩三十愁千萬,腸斷春風誰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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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龍說趙太后》

有在 〔元代〕

  趙太后新用事,秦急攻之。趙氏求救於齊,齊曰:「必以長安君為質,兵乃出。」太后不肯,大臣強諫。太后明謂左右:「有復言令長安君為質者,老婦必唾其面。」

  左師觸龍言願見太后。太后盛氣而揖之。入而徐趨,至而自謝,曰:「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不得見久矣。竊自恕,而恐太后玉體之有所郄也,故願望見太后。」太后曰:「老婦恃輦而行。」曰:「日食飲得無衰乎?」曰:「恃粥耳。」曰:「老臣今者殊不欲食,乃自強步,日三四里,少益耆食,和於身。」太后曰:「老婦不能。」太后之色少解。

  左師公曰:「老臣賤息舒祺,最少,不肖;而臣衰,竊愛憐之。願令得補黑衣之數,以衛王宮。沒死以聞。」太后曰:「敬諾。年幾何矣?」對曰:「十五歲矣。雖少,願及未填溝壑而托之。」太后曰:「丈夫亦愛憐其少子乎?」對曰:「甚於婦人。」太后笑曰:「婦人異甚。」對曰:「老臣竊以為媼之愛燕後賢於長安君。」曰:「君過矣!不若長安君之甚。」左師公曰:「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媼之送燕後也,持其踵,為之泣,念悲其遠也,亦哀之矣。已行,非弗思也,祭祀必祝之,祝曰:『必勿使反。』豈非計久長,有子孫相繼為王也哉?」太后曰:「然。」

  左師公曰:「今三世以前,至於趙之為趙,趙王之子孫侯者,其繼有在者乎?」曰:「無有。」曰:「微獨趙,諸侯有在者乎?」曰:「老婦不聞也。」「此其近者禍及身,遠者及其子孫。豈人主之子孫則必不善哉?位尊而無功,奉厚而無勞,而挾重器多也。今媼尊長安君之位,而封之以膏腴之地,多予之重器,而不及今令有功於國,—旦山陵崩,長安君何以自托於趙?老臣以媼為長安君計短也,故以為其愛不若燕後。」太后曰:「諾,恣君之所使之。」

  於是為長安君約車百乘,質於齊,齊兵乃出。

  子義聞之曰:「人主之子也、骨肉之親也,猶不能恃無功之尊、無勞之奉,已守金玉之重也,而況人臣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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