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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雛》

有在 〔元代〕

負清抱黃圓如彈,崑崙磅礴幽未判。

母雞春日宿雞棲,躬抱乾坤入烹煆。

翼之腹之氣自蒸,有時踏轉令交貴。

朦朦如因當晝中,惺惺無眠過夜半。

食時莫怪喚不應,凝然有在應難喚。

君不見陰陽氣足有超越,恍惚惚恍生神觀。

數聲隔{彀弓換卵}聞淳音,一點懸胎脫幽贊。

母雞慣事徐啄開,可憐毛羽良毰毸。

卻思裹許若為活,跧伏性命能低回。

啄粟飲水孰教之,天機自動曾何疑。

三三兩兩旋母腳,出入南北相追隨。

累然多寡企磊落,倏然後先無定著。

乘閒疾數數不得,往來旁午依前錯。

聞道輪迴少安泊,謫仙那能被法縛。

秋山歸來酒新熟,呼童烹雞色自若。

殺與不殺莫忖度,請君寒江倚山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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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雛 - 賞析

有在

作者:有在

有在,元代,資料不詳。

有在其它诗文

《無營》

有在 〔元代〕

無營固無尤,多與亦多悔。

物隨擾擾集,道與翛然會。

墨翟真自苦,莊周吾所愛。

萬物莫足歸,此言猶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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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錢申伯與仲弟唱和次韻見意》

有在 〔元代〕

未忘世故似梅仙,謦欬那離狗馬間。肯信片言功若藥,坐使四海安如山。

從來療疾應須艾,寧有艾丸如許大。扁鵲先知今豈無,和緩高談良有在。

錢郎志氣絕可人,不減風流溫太真。新詩欲嗣汲黯直,陋巷更甘原憲貧。

我有故園依北阜,松菊歸來知好否。著鞭願子勉為先,我已摧頹瞠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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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十一日奉天殿進書》

有在 〔元代〕

紫宸班列曉鍾初,拜進緗編上玉除。禹貢九州經製法,周官六典太平書。

重瞳日月垂明鑑,三殿雲霞映卷舒。文武憲章應有在,致君堯舜復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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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儲靜夫》

有在 〔元代〕

別意短長驚去水,離筵浩蕩對春光。心懸捧日新還闕,夢切瞻雲暫入鄉。

說命未陳先有在,漢恩應報正難忘。江南江北無窮思,野草東風共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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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史而倦輒成短句意或有在不複次第覽者幸貸其拙雲 其八》

有在 〔元代〕

肉食誰能與國謀,廟堂風采自優遊。卻憐漆室民間女,獨抱深憂為魯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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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蘭怨》

有在 〔元代〕

昭皇迫東遷,望絕忠臣援。堂堂雁門兵,祗足速禍變。

帝酣長星杯,醉魄迷椒殿。神龍失水几上肉,惡梟啄門夜漏半。

龍興赤霧天為紅,一竁三百皆皇宗。唐家大業至此盡,自古亡國未有若此之哀恫。

梁王歸罪將誰給?奴輩雖誅天有在。金祥殿空殺氣高,賊圭白刃專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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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江長橋》

有在 〔元代〕

老匠鐵手風運斤,一挾刃入千山髠。

明堂有在不見用,此為失地猶濟人。

西巨澤江海通,獰風撼地波撐空。

當道獨能支地險,更東安得與天窮。

莫比垂天紳,莫比跨地帶。

渴龍枯死乾無鱗,絕海失舟踏鯨背。

秦帝東遊逐仙跡,累重肉多飛未得。

三洲水隔不到山,借得紫虹千萬尺。

平時塵土埋英雄,吾亦棄劍來游東。

欲觀水盡朝宗海,安得身乘破浪風。

為約他年可歸處,頻倚欄干不思去。

季鷹范蠡不足奇,待我為名千古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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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難忘》

有在 〔元代〕

花擁鴛房。記駝肩髻小,約鬢眉長。輕身翻燕舞,低語轉鶯簧。相見處,便難忘。肯親度瑤觴。向夜闌,歌翻郢曲,帶換韓香。

別來音信難將。似雲收楚峽,雨散巫陽。相逢情有在,不語意難量。些個事,斷人腸。怎禁得恓惶。待與伊、移根換葉,試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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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從侄棲閒律師》

有在 〔元代〕

能知出世法,詎有在家心。南院開門送,東山策杖尋。

經年期故里,及夏到空林。念遠長勞望,朝朝草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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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人寄新詩集》

有在 〔元代〕

所聞新事即戈矛,欲去終疑是暗投。遠客寄言還有在,

此門將謂總無休。千篇著述誠難得,一字知音不易求。

時入思量向何處,月圓孤憑水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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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閘簡莫水部》

有在 〔元代〕

疏閘密閘連一帶,南船北船此關隘。往年水小謹啟閉,十目五日閘邊待。

今年濟水偶然溢,雪浪奔騰復砰湃。下如落井上登天,三老無功神是賴。

誰移兩山作一門,管束千流與萬派。當初本為畜水設,豈知水大亦為閡。

世間未有無敝法,十利未免兼一害。人言月河且緩築,不然水勢無由殺。

閘官恨不高於山,設心措意或有在。冬官先生大氣力,能令駑鈍追驥快。

征夫自是懷往途,見月望弦今已再。履霜又恐阻冰凍,帝鄉尚在紅雲外。

噫嘻水大莫怨遲,還勝從前水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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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龍說趙太后》

有在 〔元代〕

  趙太后新用事,秦急攻之。趙氏求救於齊,齊曰:「必以長安君為質,兵乃出。」太后不肯,大臣強諫。太后明謂左右:「有復言令長安君為質者,老婦必唾其面。」

  左師觸龍言願見太后。太后盛氣而揖之。入而徐趨,至而自謝,曰:「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不得見久矣。竊自恕,而恐太后玉體之有所郄也,故願望見太后。」太后曰:「老婦恃輦而行。」曰:「日食飲得無衰乎?」曰:「恃粥耳。」曰:「老臣今者殊不欲食,乃自強步,日三四里,少益耆食,和於身。」太后曰:「老婦不能。」太后之色少解。

  左師公曰:「老臣賤息舒祺,最少,不肖;而臣衰,竊愛憐之。願令得補黑衣之數,以衛王宮。沒死以聞。」太后曰:「敬諾。年幾何矣?」對曰:「十五歲矣。雖少,願及未填溝壑而托之。」太后曰:「丈夫亦愛憐其少子乎?」對曰:「甚於婦人。」太后笑曰:「婦人異甚。」對曰:「老臣竊以為媼之愛燕後賢於長安君。」曰:「君過矣!不若長安君之甚。」左師公曰:「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媼之送燕後也,持其踵,為之泣,念悲其遠也,亦哀之矣。已行,非弗思也,祭祀必祝之,祝曰:『必勿使反。』豈非計久長,有子孫相繼為王也哉?」太后曰:「然。」

  左師公曰:「今三世以前,至於趙之為趙,趙王之子孫侯者,其繼有在者乎?」曰:「無有。」曰:「微獨趙,諸侯有在者乎?」曰:「老婦不聞也。」「此其近者禍及身,遠者及其子孫。豈人主之子孫則必不善哉?位尊而無功,奉厚而無勞,而挾重器多也。今媼尊長安君之位,而封之以膏腴之地,多予之重器,而不及今令有功於國,—旦山陵崩,長安君何以自托於趙?老臣以媼為長安君計短也,故以為其愛不若燕後。」太后曰:「諾,恣君之所使之。」

  於是為長安君約車百乘,質於齊,齊兵乃出。

  子義聞之曰:「人主之子也、骨肉之親也,猶不能恃無功之尊、無勞之奉,已守金玉之重也,而況人臣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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