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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劇·包龍圖智賺合同文字》

未知作者 〔元代〕

楔子【水仙子】把白襤衫換了綠羅衣,抵多少一舉成名天下知。

為甚麼皇恩不棄孤寒輩,似高天雨露垂,生和死共戴榮輝。

雖然是張秉彝十分仁德,李社長一生信義,也何如俺伯父家有賢妻。

題目劉安住歸認祖代宗親正名包龍圖智賺合同文字。

未知作者其它诗文

《太上感應篇》

佚名 〔宋代〕

太上曰:禍福無門,唯人自召。

善惡之報,如影隨形。

是以天地有司過之神依人所犯輕重,以奪人算。

算減則貧耗,多逢憂患,人皆惡之,刑禍隨之,吉慶避之,惡星災之,算盡則死。

又有三台北斗神君,在人頭上,錄人罪惡,奪其紀算。

又有三屍神,在人身中,每到庚申日,輒上詣天曹,言人罪過。

月晦之日,灶神亦然。

凡人有過,大則奪紀,小則奪算。

其過大小,有數百事,欲求長生者,先須避之。

是道則進,非道則退。

不履邪徑,不欺暗室。

積德累功,慈心於物。

忠孝友悌,正己化人,矜孤恤寡,敬老懷幼。

昆蟲草木,猶不可傷。

宜憫人之凶,樂人之善,濟人之急,救人之危。

見人之得,如己之得。

見人之失,如己之失。

不彰人短,不炫己長。

遏惡揚善,推多取少。

受辱不怨,受寵若驚。

施恩不求報,與人不追悔。

所謂善人,人皆敬之,天道佑之,福祿隨之。

眾邪遠之,神靈衛之,所作必成,神仙可冀。

欲求天仙者,當立一千三百善,欲求地仙者,當立三百善;苟或非義而動,背理而行。

以惡為能,忍作殘害。

陰賊良善,暗侮君親。

慢其先生,叛其所事。

誑諸無識,謗諸同學。

虛誣詐偽,攻訐宗親。

剛強不仁,狠戾自用。

是非不當,向背乖宜。

虐下取功,諂上希旨。

受恩不感,念怨不休。

輕蔑天民,擾亂國政。

賞及非義,刑及無辜。

殺人取財,傾人取位。

誅降戮服,貶正排賢。

凌孤逼寡,棄法受賂。

以直為曲,以曲為直。

入輕為重,見殺加怒。

知過不改,知善不為。

自罪引他,壅塞方術。

訕謗賢聖,侵凌道德。

射飛逐走,發蟄驚棲,填穴覆巢,傷胎破卵。

願人有失,毀人成功。

危人自安,減人自益。

以惡易好,以私廢公。

竊人之能,蔽人之善。

形人之丑,訐人之私。

耗人貨財,離人骨肉。

侵人所愛,助人為非,逞志作威,辱人求勝。

敗人苗稼,破人婚姻。

苟富而驕,苟免無恥,認恩推過。

嫁禍賣惡。

沽買虛譽,包貯險心。

挫人所長,護己所短。

乘威迫脅,縱暴殺傷。

無故剪裁,非禮烹宰。

散棄五穀,勞擾眾生。

破人之家。

取其財寶。

決水放火,以害民居,紊亂規模,以敗人功,損人器物,以窮人用。

見他榮貴,願他流貶。

見他富有,願他破散。

見他色美,起心私之。

負他貨財,原他身死。

干求不遂,便生咒恨。

見他失便,便說他過。

見他體相不具而笑之。

見他才能可稱而抑之。

埋蠱厭人,用藥殺樹。

恚怒師傅,牴觸父兄。

強取強求,好侵好奪。

擄掠致富,巧詐求遷。

賞罰不平,逸樂過節。

苛虐其下,恐嚇於他。

怨天尤人,呵風罵雨。

鬥合爭訟,妄逐朋黨。

用妻妾語,違父母訓。

得新忘故。

口是心非,貪冒於財,欺罔其上。

造作惡語,讒毀平人。

毀人稱直,罵神稱正,棄順效逆,背親向疏。

指天地以證鄙懷,引神明而鑒猥事。

施與後悔,假借不還。

分外營求,力上施設。

淫慾過度,心毒貌慈。

穢食餒人,左道惑眾。

短尺狹度,輕秤小升。

以偽雜真,採取奸利。

壓良為賤,謾驀愚人,貪婪無厭,咒詛求直。

嗜酒悖亂,骨肉忿爭。

男不忠良,女不柔順。

不和其室,不敬其夫。

每好矜誇,常行妒忌。

無行於妻子,失禮於舅姑,輕慢先靈,違逆上命。

作為無益,懷挾外心。

自咒咒他,偏憎偏愛。

越井越灶,跳食跳人。

損子墮胎,行多隱僻。

晦臘歌舞,朔旦號怒。

對北涕唾及溺,對灶吟詠及哭。

又以灶火燒香,穢柴作食。

夜起裸露,八節行刑。

唾流星,指虹霓。

輒指三光,久視日月,春月燎獵,對北惡罵。

無故殺龜打蛇,如是等罪,司命隨其輕重,奪其紀算。

算盡則死,死有餘責,乃殃及子孫。

又諸橫取人財者,乃計其妻子家口以當之,漸至死喪。

若不死喪,則有水火盜賊,遺亡器物,疾病口舌諸事,以當妄取之直。

又枉殺人者,是易刀兵而相殺也。

取非羲之財者,譬如漏脯救飢,鴆酒止渴,非不暫飽,死亦及之。

夫心起於善,善雖未為,而吉神已隨之。

或心起於惡,惡雖未為,而凶神已隨之。

其有曾行惡事,後自改悔,諸惡莫作,眾善奉行。

久久必獲吉慶,所謂轉禍為福也。

故吉人語善,視善,行善。

一日有三善,三年天必降之福。

凶人語惡、視惡、行惡,一日有三惡,三年天必降之禍,胡不勉而行之。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

李白 〔唐代〕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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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友人東歸》

周行己 〔宋代〕

是身如聚沫,如燭亦如風。

奔走天地內,苦為萬慮攻。

陳子得先覺,水鏡當胸中。

異鄉各為客,相看如秋鴻。

扁舟忽歸去,宛然此道東。

我亦議遠適,西入華與嵩。

飲水有餘樂,避煩甘百窮。

相逢不可欺,偶然如飄蓬。

於道各努力,千里自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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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柳永 〔宋代〕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dū)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nǎ)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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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楊侍郎》

吳融 〔唐代〕

目極家山遠,身拘禁苑深。

煙霄慚暮齒,麋鹿愧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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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古 王公樓上會飲》

李俊民 〔金朝〕

詩酒能消一半春(趙嘏),紫微才調復知兵(崔道融)。

黃河九曲今歸漢(薛逢),獨上高樓故國情(羊士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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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史》

班固 〔兩漢〕

三王德彌薄,惟後用肉刑。

太蒼令有罪,就遞長安城。

自恨身無子,困急獨煢煢。

小女痛父言,死者不可生。

上書詣北闕,闕下歌雞鳴。

憂心摧折裂,晨風揚激聲。

聖漢孝文帝,惻然感至情。

百男何憒憒,不如一緹縈。

《漁家傲 送春六曲其五》

段克己 〔金朝〕

詩句一春渾漫與。紛紛紅紫俱塵土。樓外垂楊千萬縷。

風盪絮。欄干倚遍空無語。畢竟春歸何處所。樹頭樹底無尋處。惟有閒愁將不去。

依舊住。伴人直到黃昏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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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

李商隱 〔唐代〕

蘭膏爇處心猶淺,銀燭燒殘焰不馨。

好向書生窗畔種,免教辛苦更囊螢。

(金燈花。

《事文類聚》)。

遙想故園陌,桃李正酣酣。

(以下見《海錄碎事》)頭上金雀釵,腰珮翠琅玕.蘆洲客雁報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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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歌行並序》

高適 〔唐代〕

開元二十六年,客有從元戎出塞而還者,作《燕歌行》以示,適感征戍之事,因而和焉。

漢家煙塵在東北,漢將辭家破殘賊。

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顏色。

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碣石間。

校尉羽書飛瀚海,單于獵火照狼山。

山川蕭條極邊土,胡騎憑陵雜風雨。

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大漠窮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

身當恩遇常輕敵,力盡關山未解圍。

殺氣三時作陣雲,寒聲一夜傳刁斗。

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勛?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

《答韋中立論師道書》

柳宗元 〔唐代〕

二十一日,宗元白:辱書雲,欲相師。

仆道不篤,業甚淺近,環顧其中,未見可師者。

雖常好言論,為文章,甚不自是也。

不意吾子自京師來蠻夷間,乃幸見取。

仆自卜固無取,假令有取,亦不敢為人師。

為眾人師且不敢,況敢為吾子師乎?孟子稱「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由魏、晉氏以下,人益不事師。

今之世,不聞有師,有輒譁笑之,以為狂人。

獨韓愈奮不顧流俗,犯笑侮,收召後學,作《師說》,因抗顏而為師。

世果群怪聚罵,指目牽引,而增與為言辭。

愈以是得狂名,居長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東,如是者數矣。

屈子賦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

」仆往聞庸、蜀之南,恆雨少日,日出則犬吠,余以為過言。

前六七年,仆來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嶺,被南越中數州。

數州之犬,皆蒼黃吠噬,狂走者累日,至無雪乃已,然後始信前所聞者。

今韓愈既自以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獨見病,亦以病吾子。

然雪與日豈有過哉?顧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幾人,而誰敢炫怪於群目,以召鬧取怒乎?仆自謫過以來,益少志慮。

居南中九年,增腳氣病,漸不喜鬧。

豈可使呶呶者,早暮咈吾耳,騷吾心?則固僵仆煩憒,愈不可過矣。

平居,望外遭齒舌不少,獨欠為人師耳。

抑又聞之,古者重冠禮,將以責成人之道,是聖人所尤用心者也。

數百年來,人不復行。

近有孫昌胤者,獨發憤行之。

既成禮,明日造朝,至外庭,薦笏,言於卿士曰:「某子冠畢。

」應之者咸憮然。

京兆尹鄭叔則怫然,曳笏卻立,曰:「何預我耶?」廷中皆大笑。

天下不以非鄭尹而快孫子,何哉獨為所不為也。

今之命師者大類此。

吾子行厚而辭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雖仆敢為師,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聞道著書之日不後,誠欲往來言所聞,則仆固願悉陳中所得者。

吾子苟自擇之,取某事,去某事,則可矣;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陳者,其為不敢也決矣。

吾子前所欲見吾文,既悉以陳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觀子氣色,誠好惡如何也。

今書來言者皆大過。

吾子誠非佞譽誣諛之徒,直見愛甚故然耳!始吾幼且少,為文章,以辭為工。

及長,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為炳炳烺烺,務釆色,夸聲音而以為能也。

凡吾所陳,皆自謂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遠乎?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遠矣。

故吾每為文章,未嘗敢以輕心掉之,懼其剽而不留也;未嘗敢以怠心易之,懼其弛而不嚴也;未嘗敢以昏氣出之,懼其昧沒而雜也;未嘗敢以矜氣作之,懼其偃蹇而驕也。

抑之欲其奧,揚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節;激而發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

本之《書》以求其質,本之《詩》以求其恆,本之《禮》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斷,本之《易》以求其動: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

參之《穀梁氏》以厲其氣,參之《孟》,《荀》以暢其支,參之《莊》,《老》以肆其端,參之《國語》以博其趣,參之《離騷》以致其幽,參之《太史公》以著其潔: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為之文也。

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有取乎,抑其無取乎?吾子幸觀焉,擇焉,有餘以告焉。

苟亟來以廣是道,子不有得焉,則我得矣,又何以師云爾哉?取其實而去其名,無招越、蜀吠,而為外廷所笑,則幸矣。

宗元復白。

《擁翠堂詩卷》

於立 〔元代〕

幽人結屋江邊住,俗聲不到題詩處。門前惟有樹扶疏,檐間只許雲來去。

落花如雨東風狂,綠陰滿地春茫茫。一聲啼鳥驚夢破,翠屏淺印煙峰長。

海綃輕薄煙霏暝,空碧無痕湛清影。天風吹落竽籟寒,嵐光濕透衣裳冷。

我生已有遺世心,便欲長往窮幽尋。微茫樓觀不可到,雲林冥冥苔碧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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