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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政邵少卿輓詞》

有在 〔元代〕

北固啟佳城,東吳隕德星。

繐帷長寂寞,羽扇遂飄零。

泉燭千年碧,霜松數寸青。

慶余和有在,玉樹滿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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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政邵少卿輓詞 - 賞析

有在

作者:有在

有在,元代,資料不詳。

有在其它诗文

《天台行》

有在 〔元代〕

東南海闊秋無煙,天台山與天相連。

丹霞紫霧互吞吐,重岡復嶺青盤旋。

怪石長松磊磊兮落落,神芝靈草綿綿兮芊芊。

金堂玉室異人世,桃花流水春娟娟。

送君此去意何古?幅巾颭颭衣翩翩。

檄書初開五雲色,不嫌坐上寒無氈。

我擬尋真拾瑤草,在家作想三十年。

乘風幾欲鼓舞去,水流花謝難夤緣。

山空無塵明月冷,時復夢裡聞清猿。

君今登登玉霄近,為我問訊丹丘仙。

丹丘仙人如有在,我欲往受《長生篇》,爛煮白石松影片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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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鴻亭偶題二首時歲戊戌 其二》

有在 〔元代〕

一家無事樂清寧,寄目冥鴻野外亭。江水未分南北限,月明常後畢箕星。

子生貓櫟垂垂赤,蔓長鴉藤故故青。天意物情應有在,且須料理相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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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中北窗晝臥有作》

有在 〔元代〕

禦疾如治河,但當導之東。下流既有歸,自然行地中。

養生如藝木,培植要得宜。常使無夭傷,自有干雲時。

我少本多疾,屢亦頻危殆。皇天實相之,警告意有在。

中年棄嗜欲,晚歲節飲食。中堅卻外慕,魔盛有定力。

死生雖天命,人事常相參。茫茫九衢中,百禍起一貪。

郊虛暑雨餘,巾墮腳不襪。高臥北窗涼,超然寄疏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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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揭州學扁鄉人求賦》

有在 〔元代〕

芹水揚新波,杏壇敷新陰。

春風年年事,乃有春如今。

薰薰禮義香,洋洋弦誦音。

但看此身貴,遐不在玉金。

疇昔豈□夢,足縶口就喑。

風雨魑魅多,一坎幾千尋。

文明應奎壁,杲杲白日臨。

綆之濯清泠,彭之起埋沈。

犂鋤彼自分,丕我以佩衿。

花封肇魚符,儒庠視泮林。

筮吉更扁揭,籀法何嚴森。

正氣護宮牆,精光貫書琴。

賢侯蒞落成,寮寀分盍簪。

殷勤公堂酒,再拜奉一斟。

願言壽斯文,師友相規箴。

道腴養斯豐,學深浚斯深。

厎柱既有在,狂瀾可能淫。

庶為爭魯國,不負孔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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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潘氏潭江先址》

有在 〔元代〕

時從官舍夢家鄉,先址依稀事渺茫。欲托孝思知有在,潭江煙雨樹蒼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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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啟南寫游虎丘圖》

有在 〔元代〕

啟南初游靈岩,遇雨,明日既霽,乃與海虞周景新游虎丘

,因寫此圖,並有詩記其事。

李貞伯雲是日亦在陽山,遇雨而歸,陳永之謂雨霽日獨以

事在陽抱山,恨不能與啟南同樂也,皆有詩題其上。

景新寄予,和之。

雲岩不減靈岩好,昨者胡為涉行潦。

千人石上兩青鞋,日出深林歌杲杲。

一時取樂能償勞,水西山北爭探討。

澗泉漱齒心亦清,石壁題名手親掃。

西去陽山十里遙,冒雨有人歸不早。

明朝見話入雲岩,扼緊捋須空懊惱。

好山不趁晴時游,此事已差何足道。

安知猶有獨遊人,隔水相望在陽抱。

何處移來此畫圖,我方起觀俄絕倒。

詩情畫意各有在,歲月依然仍可考。

蟲雞得失不須爭,泡影死生難自保。

再到京華住六年,匏翁頭顱欲全皓。

江南歸計有時成,次第山行非草草。

臥遊且把畫圖開,鶴澗松庵亦天造。

翻嫌二客不能從,回望周郎與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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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史而倦輒成短句意或有在不複次第覽者幸貸其拙雲 其八》

有在 〔元代〕

肉食誰能與國謀,廟堂風采自優遊。卻憐漆室民間女,獨抱深憂為魯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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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畫梅別卷》

有在 〔元代〕

虞君瀟灑本天真,絕似梅花玉樹春。調鼎聲名知有在,可人風度更無倫。

冰霜凜凜能孤立,桃李紛紛總後塵。他日相思渺何許,巡檐一笑一情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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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詠四首 其三》

有在 〔元代〕

蒼蒼城隅草,地勢元有在。涼風西北來,搖扤色已壞。

天運正消殺,高明彼先罪。安見中國葵,淺智亦足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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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王》

有在 〔元代〕

喬松產崇岳,托跡太高亢。飄搖風雪場,蜷局蛟龍狀。

干霄竟何事,勁節良獨壯。下有楸桐秀,遠入煙霞望。

天意固有在,人情亦云妄。苦乏柔苗蔭,直傲清霜量。

居然嗟彼其,坐使出其上。至哉文身子,三以天下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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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隱飲中以采菱渡頭風起策杖村西日斜為韻探》

有在 〔元代〕

東西南北人,志向各有在。

一言契所適,糾纏胡可解。

英英坐上客,聲聞著寰海。

婆娑諸侯邦,未去亮天縡。

顧余寸有長,葑菲誤見采。

山空佛宮冷,秉燭集飛蓋。

笑歌觸松風,出谷作天籟。

後夜風雨時,惟應鬼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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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龍說趙太后》

有在 〔元代〕

  趙太后新用事,秦急攻之。趙氏求救於齊,齊曰:「必以長安君為質,兵乃出。」太后不肯,大臣強諫。太后明謂左右:「有復言令長安君為質者,老婦必唾其面。」

  左師觸龍言願見太后。太后盛氣而揖之。入而徐趨,至而自謝,曰:「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不得見久矣。竊自恕,而恐太后玉體之有所郄也,故願望見太后。」太后曰:「老婦恃輦而行。」曰:「日食飲得無衰乎?」曰:「恃粥耳。」曰:「老臣今者殊不欲食,乃自強步,日三四里,少益耆食,和於身。」太后曰:「老婦不能。」太后之色少解。

  左師公曰:「老臣賤息舒祺,最少,不肖;而臣衰,竊愛憐之。願令得補黑衣之數,以衛王宮。沒死以聞。」太后曰:「敬諾。年幾何矣?」對曰:「十五歲矣。雖少,願及未填溝壑而托之。」太后曰:「丈夫亦愛憐其少子乎?」對曰:「甚於婦人。」太后笑曰:「婦人異甚。」對曰:「老臣竊以為媼之愛燕後賢於長安君。」曰:「君過矣!不若長安君之甚。」左師公曰:「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媼之送燕後也,持其踵,為之泣,念悲其遠也,亦哀之矣。已行,非弗思也,祭祀必祝之,祝曰:『必勿使反。』豈非計久長,有子孫相繼為王也哉?」太后曰:「然。」

  左師公曰:「今三世以前,至於趙之為趙,趙王之子孫侯者,其繼有在者乎?」曰:「無有。」曰:「微獨趙,諸侯有在者乎?」曰:「老婦不聞也。」「此其近者禍及身,遠者及其子孫。豈人主之子孫則必不善哉?位尊而無功,奉厚而無勞,而挾重器多也。今媼尊長安君之位,而封之以膏腴之地,多予之重器,而不及今令有功於國,—旦山陵崩,長安君何以自托於趙?老臣以媼為長安君計短也,故以為其愛不若燕後。」太后曰:「諾,恣君之所使之。」

  於是為長安君約車百乘,質於齊,齊兵乃出。

  子義聞之曰:「人主之子也、骨肉之親也,猶不能恃無功之尊、無勞之奉,已守金玉之重也,而況人臣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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