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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鶴遺音 蘇武慢 其十一 並序》

蘇武 〔兩漢〕

仙客難逢,白雲誰掃,知是采芝何處。皓鶴歸來,金雞啼罷,夢斷閬風玄圃。

松下高歌,橘中殘著,飢後自餐龍脯。待偷桃,曼倩重來,為問木公金母。

君不見、洞裡桃花,花間啼鳥,又是一番春暮。弱水三千,巫山十二,指點虛無歸路。

君抱琴來,我邀君飲,我醉欲眠君去。向人間、游遍朱門,靜看只如蓬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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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鶴遺音 蘇武慢 其十一 並序 - 賞析

蘇武

作者:蘇武

蘇武(前140—前60年),字子卿,漢族,杜陵(今陝西西安東南)人,中國西漢大臣。武帝時為郎。天漢元年(前100年)奉命以中郎將持節出使匈奴,被扣留。匈奴貴族多次威脅利誘,欲使其投降;後將他遷到北海(今貝加爾湖)邊牧羊,揚言要公羊生子方可釋放他回國。蘇武歷盡艱辛,留居匈奴十九年持節不屈。至始元六年(前81年),方獲釋回漢。蘇武去世後,漢宣帝將其列為麒麟閣十一功臣之一,彰顯其節操。 

蘇武其它诗文

《鳴鶴遺音 蘇武慢 其十 並序》

蘇武 〔兩漢〕

有酒無殽,柰何良夜,客有鱸魚相惠。如此山川,幾何日月,三國竟成何事。

目斷風帆,江空歲晚,覓句謾思無已。怕多情、笑我華顛,甚矣吾衰久矣。

客知夫、水與月乎,盈虧如彼,逝者有如斯水。舟放中流,聽其所止,夜久江流聲細。

鶴為予來,客辭予去,予亦就眠篷底。忽羽衣、過我林皋,驚覺一番殘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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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疊山送淮安士友韻》

蘇武 〔兩漢〕

金台去棹倚雲開,和餞諸詩已罄懷。

行計竟為尊魯出,櫓聲相逐過江來。

定逢歸旆榮桑里,豈料危機伏茗杯。

願梓新吟留宇宙,也勝蘇武得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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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州秋望》

蘇武 〔兩漢〕

白草黃羊外,空聞觱篥哀。

遙尋蘇武廟,不上李陵台。

風助群鷹擊,雲隨萬馬來。

關前無數柳,一夜落龍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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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劉少鄰北上》

蘇武 〔兩漢〕

春物荿華滋,花宮攜手時。行行傷遠別,恨恨不能辭。

歲月甘衰矣,山川若間之。嘉游才舊約,良宴即生離。

南浦江淹賦,北梁蘇武詩。挐音悽去枻,行色慘征旗。

濁酒臨風把,清塵何日追。惟應托宵夢,萬里逐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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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朝屈指去國十九年矣有驚予鬢白者聊以自嘲》

蘇武 〔兩漢〕

禿節漁陽去不還,當時無夢更朝天。莫驚容鬢如蘇武,若個能禁十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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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蘇武握節圖 其二》

蘇武 〔兩漢〕

草凍沙干又乳羝,天寒大窖雪成圍。節毛落盡空頭白,忍死邊廷未得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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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蘇武李陵司馬遷傳》

蘇武 〔兩漢〕

白旄持節使單于,萬里風煙十載余。

柳毅不行沙漠路,卻憑歸雁為傳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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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嬌 冰澌》

蘇武 〔兩漢〕

琮琤何得,響空濛、卻似鳴榔聲沸。望里平江橫雪嶺,駕斷虹梁漁市。

若有神驅,如遵帝遣,瞬息層巒峙。南陽龍奮,滹沱凝合猶此。

遙想蘇武窮邊,霜鴻夜渡,蒿目吟寒視。鐵騎街枚還疾走,瑟瑟風搖旗幟。

月白沙明,雲凝地裂,四野悲徊至。羈魂牢落,我身今在何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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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夜有懷》

蘇武 〔兩漢〕

漢地行逾遠,燕山去不窮。城荒猶築怨,碣毀尚銘功。

古戍煙塵滿,邊庭人事空。夜關明隴月,秋塞急胡風。

倚伏良難定,榮枯豈易通。旅魂勞泛梗,離恨斷征蓬。

蘇武封猶薄,崔駰宦不工。惟餘北叟意,欲寄南飛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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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鄭十八著作虔》

蘇武 〔兩漢〕

台州地闊海冥冥,雲水長和島嶼青。亂後故人雙別淚,

春深逐客一浮萍。酒酣懶舞誰相拽,詩罷能吟不復聽。

第五橋東流恨水,皇陂岸北結愁亭。賈生對鵩傷王傅,

蘇武看羊陷賊庭。可念此翁懷直道,也沾新國用輕刑。

禰衡實恐遭江夏,方朔虛傳是歲星。窮巷悄然車馬絕,

案頭乾死讀書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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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光傳(節選)》

蘇武 〔兩漢〕

  霍光,字子孟,票騎將軍去病弟也。父中孺,河東平陽人也,以縣吏給事平陽侯家,與侍者衛少兒私通而生去病。中孺吏畢歸家,娶婦生光,因絕不相聞。久之,少兒女弟子夫得幸於武帝,立為皇后,去病以皇后姊子貴幸。既壯大,乃自知父為霍中孺,未及求問,會為票騎將軍擊匈奴,道出河東,河東太守郊迎,負弩矢先驅至平陽傳舍,遣吏迎霍中孺。中孺趨入拜謁,將軍迎拜,因跪曰:「去病不早自知為大人遺體也。」中孺扶服叩頭,曰:「老臣得託命將軍,此天力也。」去病大為中孺買田宅奴婢而去。還,復過焉,乃將光西至長安,時年十餘歲,任光為郎,稍遷諸曹侍中。去病死後,光為奉車都尉光祿大夫,出則奉車,入侍左右,出入禁闥二十餘年,小心謹慎,未嘗有過,甚見親信。 征和二年,衛太子為江充所敗,而燕王旦、廣陵王胥皆多過失。是時上年老,寵姬鈎弋趙倢伃有男,上心欲以為嗣,命大臣輔之。察群臣唯光任大重,可屬社稷。上乃使黃門畫者畫周公負成王朝諸侯以賜光。後元二年春,上游五柞宮,病篤,光涕泣問曰:「如有不諱,誰當嗣者?」上曰:「君未諭前畫意邪?立少子,君行周公之事。」上以光為大司馬大將軍,日磾為車騎將軍,及太僕上官桀為左將軍,搜粟都尉桑弘羊為御史大,皆拜臥內床下,受遺詔輔少主。明日,武帝崩,太子梟尊號,是為孝昭皇帝。帝年八歲,政事一決於光。遺詔封光為博陸侯。

  光為人沉靜詳審,長才七尺三寸,白皙,疏眉目,美須髯。每出入下殿門,止進有常處,郎僕射竊識視之,不失尺寸,其資性端正如此。初輔幼主,政自己出,天下想聞其風采。殿中嘗有怪,一夜群臣相驚,光召尚符璽郎郎不肯授光。光欲奪之,郎按劍曰:「臣頭可得,璽不可得也!」光甚誼之。明日,詔增此郎秩二等。眾庶莫不多光。

  光與左將軍桀結婚相親,光長女為桀子安妻,有女年與帝相配,桀因帝姊鄂邑蓋主內安女後宮為倢伃,數月立為皇后。父安為票騎將軍,封桑樂侯。光時休沐出,桀輒入代光決事。桀父子既尊盛,而德長公主。公主內行不修,近幸河間丁外人。桀、安欲為外人求封,幸依國家故事以列侯尚公主者,光不許。又為外人求光祿大夫,欲令得召見,又不許。長主大以是怨光。而桀、安數為外人求官爵弗能得,亦慚。自先帝時,桀已為九卿,位在光右。及父子並為將軍,有椒房中宮之重,皇后親安女,光乃其外祖,而顧專制朝事,由是與光爭權。

  燕王旦自以昭帝兄,常懷怨望。及御史大夫桑弘羊建造酒榷鹽鐵,為國興利,伐其功,欲為子弟得官,亦怨恨光。於是蓋主、上官桀、安及弘羊皆與燕王旦通謀,詐令人為燕王上書,言光出都肄羽林,道上稱蹕,太官先置;又引蘇武前使匈奴,拘留二十年不降,還乃為典屬國,而大將軍長史敞亡功為搜粟都尉;又擅調益莫府校尉;光專權自恣,疑有非常,臣旦願歸符璽,入宿衛,察奸臣變。候司光出沐日奏之。桀欲從中下其事,桑弘羊當與諸大臣共執退光。書奏,帝不肯下。

  明旦,光聞之,止畫室中不入。上問:「大將軍安在?」左將軍桀對曰:「以燕王告其罪,故不敢入。」有詔召大將軍。光入,免冠軍頓首謝,上曰:「將軍冠。朕知是書詐也,將軍亡罪。」光曰:「陛下何以知之?」上曰:「將軍之廣明,都郎屬耳。調校尉以來未能十日,燕王何以得知之?且將軍為非,不須校尉。」是時帝年十四,尚書左右皆驚,而上書者果亡,捕之甚急。桀等懼,白上:「小事不足遂。」上不聽。

  後桀黨與有譖光者,上輒怒曰:「大將軍忠臣,先帝所屬以輔朕身,敢有毀者坐之。」自是桀等不敢復言,乃謀令長公主置酒請光,伏兵格殺之,因廢帝,迎立燕王為天子。事發覺,光盡誅桀、安、弘羊、外人宗族。燕王、蓋主皆自殺。光威震海內。昭帝既冠,遂委任光,迄十三年,百姓充實,四夷賓服。

  元平元年,昭帝崩,亡嗣。武帝六男獨有廣陵王胥在,群臣議所立,咸持廣陵王。王本以行失道,先帝所不用。光內不自安。郎有上書言:「周太王廢太伯立王季,文王舍伯邑考立武王,唯在所宜,雖廢長立少可也。廣陵王不可以承宗廟。」言合光意。光以其書視丞相敞等,擢郎為九江太守,即日承皇太后詔,遣行大鴻臚事少府樂成、宗正德、光祿大夫吉、中郎將利漢迎昌邑王賀。

  賀者,武帝孫,昌邑哀王子也。既至,即位,行淫亂。光憂懣,獨以問所親故吏大司農田延年。延年曰:「將軍為國柱石,審此人不可,何不建白太后,更選賢而立之?」光曰:「今欲如是,於古嘗有此否?」延年曰:「伊尹相殷,廢太甲以安宗廟,後世稱其忠。將軍若能行此,亦漢之伊尹也。」光乃引延年給事中,陰與車騎將軍張安世圖計,遂召丞相、御史、將軍、列侯、中二千石、大夫、博士會議未央宮。光曰:「昌邑王行昏亂,恐危社稷,如何?」群臣皆驚鄂失色,莫敢發言,但唯唯而已。田延年前,離席按劍,曰:「先帝屬將軍以幼孤,寄將軍以天下,以將軍忠賢能安劉氏也。今群下鼎沸,社稷將傾,且漢之傳諡常為孝者,以長有天下,令宗廟血食也。如令漢家絕祀,將軍雖死,何面目見先帝於地下乎?今日之議,不得旋踵。群臣後應者,臣請劍斬之。」光謝曰:「九卿責光是也。天下匈匈不安,光當受難。」於是議者皆叩頭,曰:「萬姓之命在於將軍,唯大將軍令。」

  光即與群臣俱見白太后,具陳昌邑王不可以承宗廟狀。皇太后乃車駕幸未央承明殿,詔諸禁門毋內昌邑群臣。王入朝太后還,乘輦欲歸溫室,中黃門宦者各持門扇,王入,門閉,昌邑群臣不得入。王曰:「何為?」大將軍跪曰:「有皇太后詔,毋內昌邑群臣。」王曰:「徐之,何乃驚人如是!」光使盡驅出昌邑群臣,置金馬門外。車騎將軍安世將羽林騎收縛二百餘人,皆送廷尉詔獄。令故昭帝侍中中臣侍守王。光敕左右:「謹宿衛,卒有物故自裁,令我負天下,有殺主名。」王尚未自知當廢,謂左右:「我故群臣從官安得罪,而大將軍盡系之乎?」頃之,有太后詔召王。王聞召,意恐,乃曰:「我安得罪而召我哉!」太后被珠襦,盛服坐武帳中,侍御數百人皆持兵,期門武士陛戟,陳列殿下。群臣以次上殿,召昌邑王伏前聽詔。光與群臣連名奏王,……荒淫迷惑,失帝王禮誼,亂漢制度,……當廢。……皇太后詔曰:「可。」光令王起拜受詔,王曰:「聞天子有爭臣七人,雖無道不失天下。」光曰:「皇太后詔廢,安得天子!」乃即持其手,解脫其璽組,奉上太后,扶王下殿,出金馬門,群臣隨送。王西面拜,曰:「愚戇不任漢事。」起就乘輿副車。大將軍光送至昌邑邸,光謝曰:「王行自絕於天,臣等駑怯,不能殺身報德。臣寧負王,不敢負社稷。願王自愛,臣長不復見左右。」光涕泣而去。群臣奏言:「古者廢放之人屏於遠方,不及以政,請徙王賀漢中房陵縣。」太后詔歸賀昌邑,賜湯沐邑二千戶。昌邑群臣坐亡輔導之誼,陷王於惡,光悉誅殺二百餘人。出死,號呼市中曰:「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光坐庭中,會丞相以下議定所立。廣陵王已前不用,及燕刺王反誅,其子不在議中。近親唯有衛太子孫號皇曾孫在民間,咸稱述焉。光遂與丞相敞等上奏曰:「《禮》曰:『人道親親故尊祖,尊祖故敬宗。』大宗亡嗣,擇支子孫賢者為嗣。孝武皇帝曾孫病已,武帝時有詔掖庭養視,至今年十八,師受《詩》、《論語》、《孝經》,躬行節儉,慈仁愛人,可以嗣孝昭皇帝後,奉承祖宗廟,子萬姓。臣昧死以聞。」皇太后詔曰:「可。」光遣宗正劉德至曾孫家尚冠里,洗沐賜御衣,太僕以軨車迎曾孫就齋宗正府,入未央宮見皇太后,封為陽武侯。而光奉上皇帝璽綬,謁於高廟,是為孝宣皇帝。

  明年,下詔曰:「夫褒有德,賞元功,古今通誼也。大司馬大將軍光宿衛忠正,宣德明恩,守節秉誼,以安宗廟。其以河北、東武陽益封光萬七千戶。」與故所食凡二萬戶。賞賜前後黃金七千斤,錢六千萬,雜繒三萬匹,奴婢百七十人,馬二千匹,甲第一區。

  自昭帝時,光子禹及兄孫雲皆中郎將,雲弟山奉車都尉侍中,領胡越兵。光兩女婿為東西宮衛尉,昆弟、諸婿、外孫皆奉朝請,為諸曹大夫,騎都尉、給事中。黨親連體,根據於朝廷。光自後元秉持萬機,及上即位,乃歸政。上謙讓不受,諸事皆先關白光,然後奏御天子。光每朝見,上虛己斂容,禮下之已甚。

  光秉政前後二十年。地節二年春病篤,車駕自臨問光病,上為之涕泣。光上書謝恩曰:「願分國邑三千戶,以封兄孫奉車都尉山為列侯,奉兄驃騎將軍去病祀。」事下丞相御史,即日拜光子禹為右將軍。

  光薨,上及皇太后親臨光喪。太中大夫任宣與侍御史五人持節護喪事。中二千石治莫府冢上。賜金錢、繒絮、繡被百領,衣五十篋,璧珠璣玉衣,梓宮、便房、黃腸題湊各一具,樅木外臧槨十五具。東園溫明,皆如乘輿制度。載光屍柩以轀輬車,黃屋在纛,發材官輕車北軍五校士軍陳至茂陵,以送其葬。諡曰宣成侯。發三河卒穿復士,起冢祠堂。置園邑三百家,長丞奉守如舊法。

  初,霍氏指西漢權臣霍光子孫奢侈,茂陵徐生曰:「霍氏必亡。夫奢則不遜,不遜必侮上;侮上者,逆道也。在人之右,眾必害之。霍氏秉權日久,害之者多矣。天下害之,而又行以逆道,不亡何待!」乃上疏,言:「霍氏泰盛;陛下即愛厚之,宜以時抑制,無使至亡。」書三上,輒報聞。

  其後,霍氏誅滅,而告霍氏者皆封。人為徐生上書曰:「臣聞客有過主人者,見其灶直突註:突,煙囪,傍有積薪。客謂主人:『更為曲突,遠徙其薪;不者,且有火患。』主人嘿然不應。俄而家果失火,鄰里共救之,幸而得息。於是殺牛置酒,謝其鄰人。灼爛者在於上行,余各以功次座,而不錄言曲突者。人謂主人曰:『鄉使聽客之言,不費牛酒,終亡火患。今論功而請賓,曲突徙薪無恩澤,焦頭爛額為上客耶?』主人乃寤而請之。今茂陵徐福數上書言霍氏且有變,宜防絕之。鄉使福說得行,則國亡裂土出爵之費,臣亡逆亂誅滅之敗。往事既已,而福獨不蒙其功。唯陛下察之——貴徙薪曲突之策,使居焦發灼爛之右。」上乃賜福帛十匹,後以為郎。

  宣帝始立,謁見高廟,大將軍霍光從驂乘,上內嚴憚之,若有芒刺在背。後車騎將軍張安世代光驂乘,天子從容肆體,甚安近焉。及光身死。而宗族竟誅。故俗傳之曰:「威震主者不畜。霍氏之禍,萌於驂乘。」

  贊曰:霍光以結髮內侍,起於階闥之間,確然秉志,誼形於主。受襁褓之託,任漢室之寄,當廟堂,擁幼君,摧燕王,仆上官,因權制敵,以成其忠。處廢置之際,臨大節而不可奪,遂匡國家,安社稷。擁昭立宣,光為師保,雖周公、阿衡,何以加此!然光不學亡術,暗於大理,陰妻邪謀,立女為後,湛溺盈溢之欲,以增顛覆之禍,死財三年,宗族誅夷,哀哉!昔霍叔封於晉,晉即河東,光豈其苗裔乎?金日磾夷狄亡國,羈虜漢庭,而以篤敬寤主,忠信自著,勒功上將,傳國後嗣,世名忠孝,七世內侍,何其盛也!本以休屠作金人為祭天主,故因賜姓金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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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良》

蘇武 〔兩漢〕

一死安足難,斯人應自觀。勛名蓋宇宙,恩遇洽肺肝。

時異人云遷,慷慨多空言。不可以理揆,理直情易捐。

君子慎當念,轉瞬分岳淵。李陵終負漢,蘇武幸生還。

豫讓徒自苦,荊軻易水寒。四子皆賢豪,硜硜各自存。

衰利從中來,久暫非所存。三良臨穴時,撫膺豈偶然。

持此必死心,金石不能堅。聖賢行終身,名誼空周旋。

此道誰與知,黃鳥哀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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