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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吳文之會試》

賈誼 〔兩漢〕

湖上輕帆彍去飆,燕雲漠漠快鴻毛。洛陽賈誼年猶少,蜀郡揚雄賦最高。

歷塊始知千里駿,當場誰是九方皋。洞庭自昔鍾靈秀,不用夷亭俟海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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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吳文之會試 - 賞析

賈誼

作者:賈誼

賈誼(前200~前168),漢族,洛陽(今河南省洛陽市東)人,字太傅。西漢初年著名的政論家、文學家。18歲即有才名,年輕時由河南郡守吳公推薦,20餘歲被文帝召為博士。不到一年被破格提為太中大夫。但是在23歲時,因遭群臣忌恨,被貶為長沙王的太傅。後被召回長安,為梁懷王太傅。梁懷王墜馬而死後,賈誼深自歉疚,直至33歲憂傷而死。其著作主要有散文和辭賦兩類。散文如《過秦論》、《論積貯疏》、《陳政事疏》等都很有名;辭賦以《吊屈原賦》、《鵩鳥賦》最著名。 

賈誼其它诗文

《卷三·極諫》

賈誼 〔兩漢〕

  武德初,萬年縣法曹孫伏伽上表,以三事諫。其一曰:「陛下貴為天子,富有天下,凡曰搜狩,須順四時。陛下二十日龍飛,二十一日獻鷂雛者,此乃前朝之弊風,少年之事務,何忽今日行之又聞相國參軍盧牟子獻琵琶,長安縣丞張安道獻弓箭,頻蒙賞齎。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陛下有所欲,何求不得。陛下所少,豈此物乎?」其二曰:「百戲、散樂,本非正聲,此謂淫風,不可不改。」其三曰:「太子諸王左右群寮,不可不擇。願陛下納選賢才,以為僚友,則克崇盤石,永固維城矣。」高祖覽之,悅,賜帛百匹,遂拜為侍書御史。

  高祖即位,以舞胡安叱奴為散騎侍郎。禮部尚書李綱諫曰:「臣按《周禮》,均工樂胥,不得參士伍,雖復才如子野,妙等師襄,皆終身繼代,不改其業。故魏武帝欲使禰衡擊鼓,乃解朝衣露體而擊之。問其故,對曰:『不敢以先生法服而為伶人衣也。』惟齊高緯封曹妙達為王,授安馬鈎為開府。有國家者,俱為殷鑑。今天下新定,開太平之運。起義功臣,行賞未遍;高才碩學,猶滯草萊。而先令舞胡,致位五品;鳴玉曳組,趨馳廊廟。固非創業規模,貽厥子孫之道。」高祖竟不能從。

  蘇長。武德四年王世充平後,其行台僕射蘇長以漢南歸順。高祖責其後服,長稽首曰:「自古帝王受命,為逐鹿之喻。一人得之,萬夫斂手。豈有獲鹿之後,忿同獵之徒,問爭肉之罪也?」高祖與之有舊,遂笑而釋之。後從獵於高陵,是日大獲,陳禽於旌門。高祖顧謂群臣曰:「今日畋樂乎?」長對曰:「陛下畋獵,薄廢萬機,不滿十旬,未有大樂。」高祖色變,既而笑曰:「狂態發耶?」對曰:「為臣私計則狂,為陛下國計則忠矣。」嘗侍宴披香殿,酒酣,奏曰:「此殿隋煬帝之所作耶?何雕麗之若是也?」高祖曰:「卿好諫似直,其心實詐。豈不知此殿是吾所造,何須詭疑是煬帝乎?」對曰:「臣實不知。但見傾宮、鹿台琉璃之瓦,並非受命帝王節用之所為也。若是陛下所造,誠非所宜。臣昔在武功,幸當陪侍,見陛下宅宇才蔽風霜,當此時亦以為足。今因隋之侈,人不堪命,數歸有道,而陛下得之。實謂懲其奢淫,不忘儉約。今於隋宮之內,又加雕飾,欲撥其亂,寧可得乎?」高祖每優容之。前後匡諫諷刺,多所弘益。

  張玄素為給事中,貞觀初修洛陽宮,以備巡幸,上書極諫,其略曰:「臣聞阿房成,秦人散;章華就,楚眾離;及干陽畢功,隋人解體。且陛下今時功力,何異昔日,役瘡痍之人,襲亡隋之弊。以此言之,恐甚於煬帝,深願陛下思之。無為由余所笑,則天下幸甚。」太宗曰:「卿謂我不如煬帝,何如桀紂?」玄素對曰:「若此殿卒興,所謂同歸於亂。且陛下初平東都,太上皇敕,高門大殿,並宜焚毀。陛下以瓦木可用,不宜焚灼,請賜與貧人。事雖不行,天下稱為至德。今若不遵舊制,即是隋役復興。五六年間,取捨頓異,何以昭示萬姓,光敷四海?」太宗曰:「善。」賜彩三百匹。魏徵嘆曰:「張公論事,遂有回天之力,可謂仁人之言,其利溥哉!」

  馬周,太宗將幸九成宮,上疏諫曰:「伏見明敕,以二月二日幸九成宮。臣竊惟太上皇春秋已高,陛下宜朝夕侍膳,晨昏起居。今所幸宮,去京二百餘里,鑾輿動軔,俄經旬日,非可朝行暮至也。脫上皇情或思感,欲見陛下者,將何以赴之且車駕今行,本意只為避暑,則上皇尚留熱處,而陛下自逐涼處,溫清之道,臣切不安。」文多不載。太宗稱善。

  皇甫德參上書曰:「陛下修洛陽宮,是勞人也;收地租,是厚斂也;俗尚高髻,是宮中所化也。」太宗怒曰:「此人慾使國家不收一租,不役一人,宮人無發,乃稱其意!」魏徵進曰:「賈誼當漢文之時,上書雲『可為痛哭者三,可為長嘆者五』。自古上書,率多激切。若非激切,則不能服人主之心。激切即似訕謗,所謂『狂夫之言,聖人擇焉』。惟在陛下裁察,不可責之。否則於後誰敢言者?」乃賜絹二十匹,命歸。

  徐充容,太宗造玉華宮於宜君縣,諫曰:「妾聞為政之本,貴在無為。切見土木之功,不可兼遂。北闕初建,所營翠微,曾未逾時,玉華創製。雖復因山藉水,非架築之勞;損之又損,頗有無功之費。終以茅茨示約,猶興木石之疲;假使和雇取人,豈無煩擾之弊。是以卑宮菲食,聖主之所安;金屋瑤台,驕主之作麗。故有道之君,以逸逸人;無道之君,以樂樂身。願陛下使之以時,則力不竭;不用而息之,則人胥悅矣。」詞多不盡載。充容名惠,孝德之女,堅之姑也。文采綺麗,有若生知。太宗崩,哀慕而卒,時人傷異之。

  房玄齡與高士廉偕行,遇少府少監竇德素,問之曰:「北門近來有何營造?」德素以聞太宗。太宗謂玄齡、士廉曰:「卿但知南衙事,我北門小小營造,何妨卿事?」玄齡等拜謝。魏徵進曰:「臣不解陛下責,亦不解玄齡等謝。既任大臣,即陛下股肱耳目,有所營造,何容不知。責其訪問官司,臣所不解。陛下所為若是,當助陛下成之;所為若非,當奏罷之。此乃事君之道。玄齡等問既無罪,而陛下責之,玄齡等不識所守,臣實不喻。」太宗深納之。

  總章中,高宗將幸涼州。時隴右虛耗,議者以為非便。高宗聞之,召五品以上,謂曰:「帝五載一巡狩,群後肆朝,此蓋常禮。朕欲暫幸涼州,如聞中外,咸謂非宜。」宰臣以下,莫有對者。詳刑大夫來公敏進曰:「陛下巡幸涼州,宣王略,求之故實,未虧令典。但隨時度事,臣下竊有所疑,既見明敕施行,所以不敢陳黷。奉敕顧問,敢不盡言。伏以高黎雖平,扶餘尚梗,西道經略,兵猶未停。且隴右諸州,人戶寡少,供待車駕,備挺稍難。臣聞中外,實有竊議。」高宗曰:「既有此言,我止度隴,存問故老,搜狩即還。」遂下詔,停西幸,擢公敏為黃門侍郎。

  袁利貞為太常博士,高宗將會百官及命婦於宣政殿,並設九部樂。利貞諫曰:「臣以前殿正寢,非命婦宴會之地;象闕路門,非倡優進御之所。望請命婦會於別殿,九部樂從東門入;散樂一色,伏望停省。若於三殿別所,自可備極恩私。」高宗即令移於麟德殿。至會日,使中書侍郎薛元超謂利貞曰:「卿門傳忠鯁,能獻直言,不加厚賜,何以獎勸。」賜絲百匹,遷祠部員外。

  李君球,高宗將伐高黎,上疏諫曰:「心之痛者,不能緩聲;事之急者,不能安言;性之忠者,不能隱情。且食君之祿者,死君之事。今臣食陛下之祿,其敢愛身乎臣聞《司馬法》曰:『國雖大,好戰必亡;天下雖平,忘戰必危。』兵者,兇器;戰者,危事。故聖主重行之也。畏人力之盡,恐府庫之殫,懼社稷之危,生中國之患。且高黎小丑,潛藏山海,得其人不足以彰聖化,棄其地不足以損天威。」文多不載,疏奏不報。

  中書令郝處俊,高宗將下詔遜位於則天攝知國政,召宰臣議之,處俊對曰:「《禮經》云:『天子理陽道,後理陰德。』然則帝之與後,猶日之與月,陰之與陽,各有所主,不相奪也。若失其序,上則謫見於天,下則禍成於人。昔魏文帝着令,崩後尚不許皇后臨朝,奈何遂欲自禪位於天后。況天下者,高祖、太宗之天下,非陛下之天下。正合謹守宗廟,傳之子孫,不可持國與人,有私於後。惟陛下詳審。」中書侍郎李義琰進曰:「處俊所引經典,其言至忠,惟聖慮無疑,則蒼生幸甚。」高宗乃止。及天后受命,處俊已歿,孫象竟被族誅。始,則天以權變多智,高宗將排群議而立之。及得志,威福並作,高宗舉動,必為掣肘。高宗不勝其忿。時有道士郭行真出入宮掖,為則天行厭勝之術。內侍王伏勝奏之。高宗大怒,密召上官儀廢之,因奏:「天后專恣,海內失望,請廢黜以順天心。」高宗即令儀草詔,左右馳告則天,遽訴,詔草猶在。高宗恐其怨懟,待之如初,且告之曰:「此並上官儀教我。」則天遂誅儀及伏勝等,並賜太子忠死。自是,政歸武后,天子拱手而已,竟移龜鼎焉。

  周興、來俊臣羅織衣冠,朝野懼懾,御史大夫李嗣真上疏諫曰:「臣聞陳平事漢祖,謀疏楚之君臣,乃用黃金七十斤,行反間之術。項羽果疑臣下,陳平之計遂行。今告事紛紜,虛多實少。如當有凶慝,焉知不先謀疏陛下君臣,後除國家良善。臣恐有社稷之禍。伏乞陛下回思遷慮,察臣狂瞽,然後退就鼎鑊,實無所恨。臣得歿為忠鬼,孰與存為諂人。如羅織之徒,即是疏間之漸,陳平反間,其遠乎或?」遂為俊臣所構,放於嶺表。俊臣死,征還,途次桂陽而終,贈濟州刺史。中宗朝,追複本官。

  宗楚客兄秦客,潛勸則天革命,累遷內史。後以贓罪那,流於嶺南而死。楚客無他材能,附會武三思。神龍中,為中書舍人。時西突厥阿史那、忠節不和,安西都護郭元振奏請徙忠節於內地,楚客與弟晉卿及紀處訥等納忠節厚賂,請發兵以討西突厥,不納元振之奏。突厥大怒,舉兵入寇,甚為邊患。監察御史崔琬,劾奏楚客等,曰:「聞四牡項領,良御不乘;二心事君,明罰無舍。謹按宗楚客、紀處訥等,性唯險詖,志越溪壑。幸以遭遇聖主,累忝殊榮,承愷悌之恩,居弼諧之地,不能刻意砥操,憂國如家,微效涓塵,以裨川岳。遂乃專作威福,敢樹朋黨。有無君之心,闕大臣之節。潛通玁狁,納賄易貲;公引頑凶,受賂無限。醜聞充斥,穢跡昭彰。且境外交通,情狀難測。今娑葛反叛,邊鄙不寧,由此贓私,取怨外國。論之者取禍以結舌,語之者避罪而鉗口。晉卿昔居榮職,素闕忠誠,屢以嚴刑,皆由黷貨。今又叨忝,頻沐殊恩,厚祿重權,當朝莫比。曾無悛改,乃徇贓私。此而容之,孰雲其可!臣謬忝公直,義在觸邪,請除巨蠹,以答天造。」中宗不從,遽令與琬和解。俄而韋氏敗,楚客等咸誅。

  蘇安恆博學,尤明《周禮》、《左氏》。長安二年,上疏諫請復子明辟,其詞曰:「臣聞:忠臣不順時而取寵,烈士不惜死而偷生。故君道不明,忠臣之過;臣道不軌,烈士之罪。今太子年德俱盛,陛下貪其寶位而忘母子之恩,蔽太子之元良,據太子之神器。何以教天下母慈子孝,焉能使天下移風易俗惟陛下思之:將何聖顏以見唐家宗廟,將何誥命以謁大帝墳陵?」疏奏不納。魏元忠為張易之所構,安恆又中理之。易之大怒,將殺之,賴朱敬則、桓范等保護獲免。後坐節憫太子事,下獄死。睿宗即位,下詔曰:「蘇安恆文學立身,鯁直成操,往年陳疏,忠讜可嘉。屬回邪擅權,奄從非命,與言軫悼,用惻於懷。可贈諫議大夫。」

  張柬之既遷則天於上陽宮,中宮猶以皇太子監國,告武氏之廟。時累日陰翳,侍御史崔渾奏曰:「方今國命初復,正當徽號稱唐,順萬姓之心。奈何告武氏廟廟宜毀之,復唐鴻業,天下幸甚!」中宗深納之。制命既行,陰雲四除,萬里澄廓,咸以為天人之應。

  武三思得幸於中宗。京兆人韋月將等不堪憤激,上書告其事。中宗惑之,命斬月將。黃門侍郎宋璟執奏,請按而後刑。中宗愈怒,不及整衣履,岸巾出側門,迎謂璟曰:「朕以為已斬矣,何以緩?」命促斬。璟曰:「人言宮中私於三思,陛下竟不問而斬,臣恐有竊議。故請按而後刑。」中宗大怒,璟曰:「請先斬臣,不然,終不奉詔。」乃流月將於嶺南,尋使人殺之。

  柳澤,睿宗朝太平公主用事,奏斜封官復舊職,上疏諫曰:「藥不毒不可以觸疾,詞不切不可以裨過。是以習甘旨者,非攝養之方;邇諛佞者,積危殆之本。陛下即位之初,納姚、宋之計,咸黜斜封。近日又命斜封,是斜封之人不忍棄也,先帝之意不可違也若斜封之人不忍棄,是韋月將、燕欽融之流不可褒贈;李多祚、鄭克義之徒不可清雪。陛下何不能忍於此,而獨忍於彼使善惡不定,反覆相攻,致令君子道消,小人道長;為正者銜冤,附偽者得志。將何以止奸邪,將何以懲風俗耶?」睿宗遂從之,因而擢澤,拜監察御史。

  倪若水為汴州刺史,玄宗嘗遣中官往淮南采捕鵁鶄及諸水禽,上疏諫曰:「方今九鳸時忙,三農並作,田夫擁耒,蠶婦持桑。而以此時采捕奇禽異鳥,供園池之玩,遠自江嶺,達於京師,力倦擔負,食之以魚肉,間之以稻糧。道路觀者,莫不言陛下賤人而貴鳥。陛下當以鳳凰為凡鳥,麒麟為凡獸,則鵁鶄之類,曷足貴也!陛下昔龍潛藩邸,備歷艱危,今氛侵廓清,高居九五,玉帛子女,充於後庭;職貢珍奇,盈於內府。過此之外,又何求哉!」手詔答曰:「朕先使人取少雜鳥,其使不識朕意,將鳥稍多。卿見奏之,詞誠忠懇,深稱朕意。卿達識周材,義方敬直,故輟綱轄之重,以處方面之權。果能閑邪存誠,守節彌固,骨鯁忠烈,遇事無隱,言念忠讜,深用喜慰。今賜卿物四十段,用答至言。」

  安祿山,天寶末請以蕃將三十人代漢將。玄宗宣付中書令即日進呈,韋見素謂楊國忠曰:「安祿山有不臣之心,暴於天下。今又以蕃將代漢,其反明矣。」遽請對。玄宗曰:「卿有疑祿山之意耶!」見素趨下殿,涕泗且陳祿山反狀。詔令復位,因以祿山表留上前而出。俄又宣詔曰:「此之一奏,姑容之,朕徐為圖矣。」見素自此後,每對見,每言其事,曰:「臣有一策,可銷其難,請以平章事追之。」玄宗許為草詔,訖,中留之,遣中使輔璆琳送甘子,且觀其變。璆琳受賂而還,因言無反狀。玄宗謂宰臣曰:「必無二心,詔本朕已焚矣。」後璆琳納賂事泄,因祭龍堂,託事撲殺之。十四年,遣中使馬承威齎璽書召祿山曰:「朕與卿修得一湯,故召卿。至十月,朕待卿於華清宮。」承威復命,泣曰:「臣幾不得生還。祿山見臣宣進旨,踞床不起。但云:『聖體安穩否』遽令送臣於別館。數日,然後免難。」至十月九日,反於范陽,以誅國忠為名,盪覆二京,竊弄神器,迄今五十餘年而兵未戢。《易》曰:「履霜堅冰,所由者漸。」向使師尹竭股肱之力,武夫效腹心之誠,則豬突豨勇,亦何能至失於中策,寧在人謀,痛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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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別歐陽玄魯伯昭二同年》

賈誼 〔兩漢〕

麒麟骨骼虎豹文,當年湖湘談兩君。胸中磊落當經史,豈獨下筆空凡群。

貴戚權門皆倒屣,南北風雲會於此。談笑真堪魯仲連,風流亦到歐陽子。

玉堂萬捲圖書新,冉冉翳鳳驂星辰。天孫雲錦不浪織,帝旁已染紅嶶春。

我身亦生大國楚,尊前作歌能楚舞。屈原賈誼今已矣,世間人才吁可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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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運使王學士舟次德清見寄》

賈誼 〔兩漢〕

洛陽平昔夸文會,君已勝冠我壯圾。

談道最先稱賈誼,憂時曾見哭唐衢。

敢將膠漆論同志,幸得湖山可共娛。

須向余春回馬足,柳堤相逐踏青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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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韓起見過 其二》

賈誼 〔兩漢〕

落魄滯江皋,三年一布袍。長貧真到骨,眾論尚吹毛。

摧抑名偏盛,艱難志愈高。撫時還慟哭,賈誼是吾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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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篆秋草堂歌贈錢獻之》

賈誼 〔兩漢〕

古文遭秦燒不存,當時丞相篆獨尊。登山刻石作融匾,頗取茂美異本根。

嗚呼秦人尚刻盭,自玆書亦含秋氣。魯壁再傳蝌斗書,相傳竟斷衛伯儒。

世競草隸篆益疏,卓哉陽冰導二徐。破碎都無保氏義,瑰奇獨繼秦人模。

錢君晚出江海陬,學篆欲溯軒黃初。草堂多秋懷,用意亦何孤。

豈但用意孤,筆力不世出。金壇王侍郎,先朝篆第一。

濡毫未免先著漆,布置雖均生氣失。錢君寫篆不擇筆,冥合豪釐未嘗溢。

乃知天巧工中微,不似粗工常縛律。君家詹事今古人,君與學古情益親。

詹事登朝三十年,大儒師保居虎門。嘗見所作篆亦如,儒者端拱齊韠紳。

況君年紀未三十,老生相逢低首立。家學益承安可及,明廷待君雖未入。

經術終當佐天子,挾筴那能歸下邑。長安二月春風來,草青欲出花未開。

江湖夢遠春水白,篆秋草堂安在哉。門多問字揚雄客,聲振群公賈誼才。

盛名雖好戒多取,千古當推殊俗懷。我今廢學苦多忘,願就咨君日百回。

他日張紘隔吳下,苦將名篆憶裴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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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殷進士特使自壽張來兼致懷作仆離群遠遁頗有游陟之志酬美訂約遂有此寄》

賈誼 〔兩漢〕

我生寡諧俗,志與山林期。謬擬渭川載,豈羨荊山悲。

弱齡不解事,走馬長安郊。紫綬雖掛身,丹丘阻逍遙。

心隨萬里雲,舒捲何蕭蕭。翩翩朱鳳凰,飛集梧桐樹。

冠蓋交路衢,青雲有捷步。彈冠無鈍硎,結交盡雄才。

殷君起東魯,我使關西來。揖鞭塵埃中,朗如玉山開。

時從二三友,覽古黃金台。四序更代易,人生豈常遇。

相如歸蜀都,賈誼長沙去。去去游梁園,耕釣孟諸藪。

日月東西沒,黃河落天走。雲沙白皓皓,萬里見海口。

雄劍掛土壁,褐衣被兩肘。朝從河上公,暮逐墟中叟。

有時弄清漪,明月在我手。壽張三百里,北望一何邇。

未移山陰掉,先枉石川鯉。剖鯉得素書,故人今何如。

錦字偕華星,照耀蓬蒿廬。空谷激寒雷,冬庭轉蘭芳。

曉起誦瑤音,夜夢君之旁。書中何所有,相期陟東嶽。

巉岩丈人峰,彷佛幾前落。倏如佩蒼龍,倒景騎玄鶴。

願從東道主,握手翔廖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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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辰歲張郡伯鄮西如覲京師其母太夫人出中饋給囚因感激述懷作五十韻以謝》

賈誼 〔兩漢〕

鳳歷開皇紀,龍池憶紫煙。青陽調玉燭,白日轉幽天。

河朔風雲會,漳涯氣槩先。諸公梁苑客,明府漢庭銓。

沈宋金章籍,陰何玉轡聯。衣冠連日表,精爽動星躔。

各應非熊兆,同操哲匠權。文翁兼化蜀,郭隗始登燕。

五馬襄城野,雙旌霸水埏。夾輪雙鹿擾,上漢一槎縣。

忠獎推王室,金泥受帝宣。吳公才第一,賈誼席應前。

鄯善何無爾,河源即有焉。疏名勒玉藻,歸院徹金蓮。

虎變谷風起,鶯鳴喬木遷。那徵文伯母,誰產范滂賢。

《黃鳥》空玄理,《關雎》德化全。肅雍元啟胤,聖善總承乾。

壺臬慈文表,襟裾風紀緣。大家新著作,劉向舊名篇。

雨露含濡遠,江河流澤偏。吹噓延朽腐,哀痛及顛連。

粉署琅玕碧,天牢桂玉鮮。八珍真爢鑿,五醢更駢闐。

䴾麥赤城外,杯羹玄圃邊。春盤行荏苒,曲機坐連翩。

眉睫光初潤,膏肓病即痊。尚方虛擬賜,陰室競相憐。

小步嬰金鐵,揚眉愧拘攣。朵頤群傫側,染指朅夫筵。

坎廩心仍切,低徊腹稍便。循牆如喪狗,俛頸似飢鳶。

慷慨期投璧,呻唫尚縮肩。搶嘑北向拜,遙祝西華年。

少假恩猶乳,翻思淚下泉。二靈忘伏臘,兩稚飽鷹鸇。

丘壟哀新鬼,圖書鎖廢廛。干戈嘗膽苦,衰䬃噬臍眠。

故國孤魂杳,他鄉白髮牽。妻貧嫌再醮,女大吝施鉛。

放犬因無食,挑針作覓錢。塵埋蒼兕劍,蟲篆白氂氈。

甑釜從蛛網,幨幃或馬韉。鬼神泣簡牘,妖孽戲花鈿。

壯志浮雲去,灰心苦孽煎。敢辭先菌蟪,為恨失騰騫。

雷雨龍門別,風霾虎脊捐。徽纆多窘束,搒楚替迍邅。

百轉傷心曲,三年似禍悛。傾危希造化,早晚謝陶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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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暮述懷》

賈誼 〔兩漢〕

坐使秋華歇,行歌思不窮。鬒髮看從變,緇塵笑屢蒙。

興來言采社,跡往類飄蓬。薄祿何須戀,微官亦未工。

時方妒賈誼,俗或誚揚雄。解佩江堪涉,乘查路詎通。

矢心同喪馬,結意向冥鴻。用世甘瓠落,還山棲桂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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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梧山李司馬送別士重文學之都昌王府文學者司馬弟也 其一》

賈誼 〔兩漢〕

碧殿朱門地不寒,楚山蘄水足游觀。尊開醴酒時應醉,饌出江魚日可餐。

作賦豈勞傷賈誼,獻書休擬學嚴安。草亭身世羲皇上,一榻清風竹萬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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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賈誼新書》

賈誼 〔兩漢〕

誰謂賈生學,兼之文帝朝。

死憂王墜馬,生賦鵩如鴞。

被召宣溫密,矜功絳灌驕。

勤勤論五餌,史筆未相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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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寄婺州李使君舍人》

賈誼 〔兩漢〕

建隼罷鳴珂,初傳來暮歌。漁樵識太古,草樹得陽和。

東道諸生從,南依遠客過。天清婺女出,土厚絳人多。

永日空相望,流年復幾何。崖開當夕照,葉去逐寒波。

眼暗經難受,身閒劍懶磨。似鴞占賈誼,上馬試廉頗。

窮分安藜藿,衰容勝薜蘿。只應隨越鳥,南翥托高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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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律·詠賈誼》

賈誼 〔兩漢〕

少年倜儻廊廟才,壯志未酬事堪哀。

胸羅文章兵百萬,膽照華國樹千台。

雄英無計傾聖主,高節終竟受疑猜。

千古同惜長沙傅,空白汨羅步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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