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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邵文莊公諸集寄題二泉書院四首 其一》

何吾騶 〔明代〕

天地立人乎,人立天地間。

兩儀幾空桶,道義塞中邊。

蔚彼二泉流,晝夜何廉纖。

挺起邵文莊,絕學夐塵寰。

讀書求日格,端筆經史刪。

周孔良不遠,點易匪丹鉛。

大道曷荊榛,瓦釜肆詹詹。

日出開氛翳,中流砥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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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吾騶

作者:何吾騶

明廣東香山人,字龍友,號家岡。萬曆四十七年進士。官少詹事。崇禎六年擢禮部尚書,旋入閣,與首輔溫體仁不協,罷去。南明隆武帝召為內閣首輔。閩疆既失,赴廣州,永曆帝以原官召之,引疾辭去。有《寶綸閣集》。

何吾騶其它诗文

《雨後游六橋記》

袁宏道 〔明代〕

寒食後雨,余曰:「此雨為西湖洗紅,當急與桃花作別,勿滯也。

"午霽,偕諸友至第三橋,落花積地寸余,遊人少,翻以為快。

忽騎者白紈而過,光晃衣,鮮麗倍常,諸友白其內者皆去表。

少倦,臥地上飲,以面受花,多者浮,少者歌,以為樂。

偶艇子出花間,呼之,乃寺僧載茶來者。

各啜一杯,蕩舟浩歌而返。

《水仙子·尋梅》

喬吉 〔元代〕

冬前冬後幾村莊,溪北溪南兩履霜,樹頭樹底孤山上。

冷風來何處香? 忽相逢縞袂綃裳。

酒醒寒驚夢,笛淒春斷腸,淡月昏黃。

《送友人東歸》

周行己 〔宋代〕

是身如聚沫,如燭亦如風。

奔走天地內,苦為萬慮攻。

陳子得先覺,水鏡當胸中。

異鄉各為客,相看如秋鴻。

扁舟忽歸去,宛然此道東。

我亦議遠適,西入華與嵩。

飲水有餘樂,避煩甘百窮。

相逢不可欺,偶然如飄蓬。

於道各努力,千里自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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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熱》

齊己 〔唐代〕

雲勢嶮於峰,金流斷竹風。

萬方應望雨,片景欲焚空。

毒害芙蓉死,煩蒸瀑布紅。

恩多是團扇,出入畫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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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趙之讓見訪》

楊奐 〔金朝〕

洛陽三月不得雨,君家西來常苦陰。酒杯雖好怕到手,藥裹底事猶關心。

對床幾日肯相就,擁被中宵愁獨吟。莫疑衰疾便揮謝,解吐新句酬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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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津送袁生之京》

李先芳 〔明代〕

曲水平橋江岸斜,雲津門外送仙槎。

離亭握手愁將夕,遠道逢春鬢易華。

二月行人折楊柳,一年心事問桃花。

蘭橈泊處東風遍,細雨樓台燕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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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秧歌》

楊萬里 〔宋代〕

田夫拋秧田婦接,小兒拔秧大兒插。

笠是兜鍪蓑是甲,雨從頭上濕到胛。

喚渠朝餐歇半霎,低頭折腰只不答。

秧根未牢蒔未匝,照管鵝兒與雛鴨。

《彩書怨》

上官昭容 〔唐代〕

葉下洞庭初,思君萬里餘。

露濃香被冷,月落錦屏虛。

欲奏江南曲,貪封薊北書。

書中無別意,惟悵久離居。

《燕歸梁·風蓮》

蔣捷 〔宋代〕

我夢唐宮春晝遲。

正舞到、曳裾時。

翠雲隊仗絳霞衣。

慢騰騰、手雙垂。

忽然急鼓催將起,似彩鳳、亂驚飛。

夢回不見萬瓊妃。

見荷花、被風吹。

《和傅岩叟梅花二首》

辛棄疾 〔宋代〕

靈均恨不與同時,欲把幽香贈一枝。

堪入離騷文字不,當年何事未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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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張叔豫劉孟恂二君子 其三》

解縉 〔明代〕

東華觀古蔭喬松,先月樓高倚碧峰。

莫向山頭吹鐵笛,清聲唯恐引蛟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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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韋中立論師道書》

柳宗元 〔唐代〕

二十一日,宗元白:辱書雲,欲相師。

仆道不篤,業甚淺近,環顧其中,未見可師者。

雖常好言論,為文章,甚不自是也。

不意吾子自京師來蠻夷間,乃幸見取。

仆自卜固無取,假令有取,亦不敢為人師。

為眾人師且不敢,況敢為吾子師乎?孟子稱「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由魏、晉氏以下,人益不事師。

今之世,不聞有師,有輒譁笑之,以為狂人。

獨韓愈奮不顧流俗,犯笑侮,收召後學,作《師說》,因抗顏而為師。

世果群怪聚罵,指目牽引,而增與為言辭。

愈以是得狂名,居長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東,如是者數矣。

屈子賦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

」仆往聞庸、蜀之南,恆雨少日,日出則犬吠,余以為過言。

前六七年,仆來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嶺,被南越中數州。

數州之犬,皆蒼黃吠噬,狂走者累日,至無雪乃已,然後始信前所聞者。

今韓愈既自以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獨見病,亦以病吾子。

然雪與日豈有過哉?顧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幾人,而誰敢炫怪於群目,以召鬧取怒乎?仆自謫過以來,益少志慮。

居南中九年,增腳氣病,漸不喜鬧。

豈可使呶呶者,早暮咈吾耳,騷吾心?則固僵仆煩憒,愈不可過矣。

平居,望外遭齒舌不少,獨欠為人師耳。

抑又聞之,古者重冠禮,將以責成人之道,是聖人所尤用心者也。

數百年來,人不復行。

近有孫昌胤者,獨發憤行之。

既成禮,明日造朝,至外庭,薦笏,言於卿士曰:「某子冠畢。

」應之者咸憮然。

京兆尹鄭叔則怫然,曳笏卻立,曰:「何預我耶?」廷中皆大笑。

天下不以非鄭尹而快孫子,何哉獨為所不為也。

今之命師者大類此。

吾子行厚而辭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雖仆敢為師,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聞道著書之日不後,誠欲往來言所聞,則仆固願悉陳中所得者。

吾子苟自擇之,取某事,去某事,則可矣;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陳者,其為不敢也決矣。

吾子前所欲見吾文,既悉以陳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觀子氣色,誠好惡如何也。

今書來言者皆大過。

吾子誠非佞譽誣諛之徒,直見愛甚故然耳!始吾幼且少,為文章,以辭為工。

及長,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為炳炳烺烺,務釆色,夸聲音而以為能也。

凡吾所陳,皆自謂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遠乎?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遠矣。

故吾每為文章,未嘗敢以輕心掉之,懼其剽而不留也;未嘗敢以怠心易之,懼其弛而不嚴也;未嘗敢以昏氣出之,懼其昧沒而雜也;未嘗敢以矜氣作之,懼其偃蹇而驕也。

抑之欲其奧,揚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節;激而發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

本之《書》以求其質,本之《詩》以求其恆,本之《禮》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斷,本之《易》以求其動: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

參之《穀梁氏》以厲其氣,參之《孟》,《荀》以暢其支,參之《莊》,《老》以肆其端,參之《國語》以博其趣,參之《離騷》以致其幽,參之《太史公》以著其潔: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為之文也。

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有取乎,抑其無取乎?吾子幸觀焉,擇焉,有餘以告焉。

苟亟來以廣是道,子不有得焉,則我得矣,又何以師云爾哉?取其實而去其名,無招越、蜀吠,而為外廷所笑,則幸矣。

宗元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