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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門詠石將軍次壁間韻》

儲巏 〔明代〕

精爽千年護石門,晚風黃葉亂山村。

時危暗灑英雄淚,貌古全無斧鑿痕。

故疊夜嘶惟石馬,老兵秋酹只匏尊。

望夫多少山頭婦,不似將軍殿塞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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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巏其它诗文

《雨後游六橋記》

袁宏道 〔明代〕

寒食後雨,余曰:「此雨為西湖洗紅,當急與桃花作別,勿滯也。

"午霽,偕諸友至第三橋,落花積地寸余,遊人少,翻以為快。

忽騎者白紈而過,光晃衣,鮮麗倍常,諸友白其內者皆去表。

少倦,臥地上飲,以面受花,多者浮,少者歌,以為樂。

偶艇子出花間,呼之,乃寺僧載茶來者。

各啜一杯,蕩舟浩歌而返。

《題元注林園》

李端 〔唐代〕

謝家門館似山林,碧石青苔滿樹陰。

乳鵲眄巢花巷靜,鳴鳩鼓翼竹園深。

桔槔轉水兼通藥,方丈留僧共聽琴。

獨有野人箕踞慣,過君始得一長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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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州一絕 / 食荔枝》

蘇軾 〔宋代〕

羅浮山下四時春,盧橘楊梅次第新。

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

(不辭 一作:不妨)。

《秋江餞別詩再贈巴山》

霍韜 〔明代〕

鰲峰悵別,情未已也,溯流撐舟。

追隨樓航,直指靈洲,憩舟靈洲。

陟妙高台,佇超然堂,倚松掛眸。

抱此離憂,言言離憂,情未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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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楊侍郎》

吳融 〔唐代〕

目極家山遠,身拘禁苑深。

煙霄慚暮齒,麋鹿愧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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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趙之讓見訪》

楊奐 〔金朝〕

洛陽三月不得雨,君家西來常苦陰。酒杯雖好怕到手,藥裹底事猶關心。

對床幾日肯相就,擁被中宵愁獨吟。莫疑衰疾便揮謝,解吐新句酬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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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懷》

馬定國 〔金朝〕

結髮游荊楚,勞心惜寸陰。草長春徑窄,花落曉煙深。

谷旱惟祈雨,年飢不問金。三齊雖淡薄,留此亦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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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東原·泊羅陽驛》

趙善慶 〔元代〕

砧聲住,蛩韻切,靜寥寥門掩清秋夜。

秋心鳳闕,秋愁雁堞,秋夢蝴蝶。

十載故鄉心,一夜郵亭月。

《過鄴下吊高神武》

袁枚 〔清代〕

唱罷陰山《敕勒歌》,英雄涕淚老來多。生持魏武朝天笏,死授條侯殺賊戈。

六鎮華夷傳露布,九龍風雨聚漳河。祇今尚有清流月,曾照高王萬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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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故人莊》

孟浩然 〔唐代〕

故人具雞黍,邀我至田家。

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

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

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

《燕歌行並序》

高適 〔唐代〕

開元二十六年,客有從元戎出塞而還者,作《燕歌行》以示,適感征戍之事,因而和焉。

漢家煙塵在東北,漢將辭家破殘賊。

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顏色。

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碣石間。

校尉羽書飛瀚海,單于獵火照狼山。

山川蕭條極邊土,胡騎憑陵雜風雨。

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大漠窮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

身當恩遇常輕敵,力盡關山未解圍。

殺氣三時作陣雲,寒聲一夜傳刁斗。

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勛?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

《答韋中立論師道書》

柳宗元 〔唐代〕

二十一日,宗元白:辱書雲,欲相師。

仆道不篤,業甚淺近,環顧其中,未見可師者。

雖常好言論,為文章,甚不自是也。

不意吾子自京師來蠻夷間,乃幸見取。

仆自卜固無取,假令有取,亦不敢為人師。

為眾人師且不敢,況敢為吾子師乎?孟子稱「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由魏、晉氏以下,人益不事師。

今之世,不聞有師,有輒譁笑之,以為狂人。

獨韓愈奮不顧流俗,犯笑侮,收召後學,作《師說》,因抗顏而為師。

世果群怪聚罵,指目牽引,而增與為言辭。

愈以是得狂名,居長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東,如是者數矣。

屈子賦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

」仆往聞庸、蜀之南,恆雨少日,日出則犬吠,余以為過言。

前六七年,仆來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嶺,被南越中數州。

數州之犬,皆蒼黃吠噬,狂走者累日,至無雪乃已,然後始信前所聞者。

今韓愈既自以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獨見病,亦以病吾子。

然雪與日豈有過哉?顧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幾人,而誰敢炫怪於群目,以召鬧取怒乎?仆自謫過以來,益少志慮。

居南中九年,增腳氣病,漸不喜鬧。

豈可使呶呶者,早暮咈吾耳,騷吾心?則固僵仆煩憒,愈不可過矣。

平居,望外遭齒舌不少,獨欠為人師耳。

抑又聞之,古者重冠禮,將以責成人之道,是聖人所尤用心者也。

數百年來,人不復行。

近有孫昌胤者,獨發憤行之。

既成禮,明日造朝,至外庭,薦笏,言於卿士曰:「某子冠畢。

」應之者咸憮然。

京兆尹鄭叔則怫然,曳笏卻立,曰:「何預我耶?」廷中皆大笑。

天下不以非鄭尹而快孫子,何哉獨為所不為也。

今之命師者大類此。

吾子行厚而辭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雖仆敢為師,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聞道著書之日不後,誠欲往來言所聞,則仆固願悉陳中所得者。

吾子苟自擇之,取某事,去某事,則可矣;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陳者,其為不敢也決矣。

吾子前所欲見吾文,既悉以陳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觀子氣色,誠好惡如何也。

今書來言者皆大過。

吾子誠非佞譽誣諛之徒,直見愛甚故然耳!始吾幼且少,為文章,以辭為工。

及長,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為炳炳烺烺,務釆色,夸聲音而以為能也。

凡吾所陳,皆自謂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遠乎?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遠矣。

故吾每為文章,未嘗敢以輕心掉之,懼其剽而不留也;未嘗敢以怠心易之,懼其弛而不嚴也;未嘗敢以昏氣出之,懼其昧沒而雜也;未嘗敢以矜氣作之,懼其偃蹇而驕也。

抑之欲其奧,揚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節;激而發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

本之《書》以求其質,本之《詩》以求其恆,本之《禮》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斷,本之《易》以求其動: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

參之《穀梁氏》以厲其氣,參之《孟》,《荀》以暢其支,參之《莊》,《老》以肆其端,參之《國語》以博其趣,參之《離騷》以致其幽,參之《太史公》以著其潔: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為之文也。

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有取乎,抑其無取乎?吾子幸觀焉,擇焉,有餘以告焉。

苟亟來以廣是道,子不有得焉,則我得矣,又何以師云爾哉?取其實而去其名,無招越、蜀吠,而為外廷所笑,則幸矣。

宗元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