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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子 江城寄內》

董元愷 〔清代〕

當時攜手綠窗紗。

月初斜。

酒交加。

閒說離人,莫自到天涯。

真箇天涯今更遠,尋好夢,夢還賒。

萬重煙水萬重沙。

眺飛霞。

聽歸鴉。

節物驚心,兩鬢點霜華。

折得春來消息至,憑驛使,語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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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元愷其它诗文

《鳳台曲》

于慎行 〔明代〕

未央宮前桃李花,柳枝煙裊御陌斜。

貴主初臨萬年館,小侯新試七香車。

香車繡幰開長樂,十里天街鋪錦箔。

台上乘鸞白管簫,樓頭走馬黃金絡。

賜衣分得御袍香,寶玦珊瑚佩帶長。

朝游歌管金張第,暮入風流趙李場。

君不見隴西老將頭白盡,百戰不博通侯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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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樂·越調》

柳永 〔宋代〕

繁花錦爛。已恨歸期晚。翠減紅稀鶯似懶。特地柔腸欲斷。調不堪尊酒頻傾。惱人轉轉愁生。□□□□□□,多情爭似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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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太原盧司空三十韻(盧鈞)》

李商隱 〔唐代〕

隋艦臨淮甸,唐旗出井陘。

斷鰲支四柱,卓馬濟三靈。

祖業隆盤古,孫謀復大庭。

從來師俊傑,可以煥丹青。

舊族開東嶽,雄圖奮北溟。

邪同獬廌觸,樂伴鳳凰聽。

酣戰仍揮日,降妖亦斗霆。

將軍功不伐,叔舅德惟馨。

雞塞誰生事,狼煙不暫停。

擬填滄海鳥,敢競太陽螢。

內草才傳詔,前茅已勒銘。

那勞出師表,盡入大荒經。

德水縈長帶,陰山繞畫屏。

只憂非綮肯,未覺有膻腥。

保佐資沖漠,扶持在杳冥。

乃心防暗室,華發稱明廷。

按甲神初靜,揮戈思欲醒。

羲之當妙選,孝若近歸寧。

月色來侵幌,詩成有轉櫺。

羅含黃菊宅,柳惲白蘋汀。

神物龜酬孔,仙才鶴姓丁。

西山童子藥,南極老人星。

自頃徒窺管,於今愧挈瓶。

何由叨末席,還得叩玄扃。

莊叟虛悲雁,終童漫識鼮。

幕中雖策畫,劍外且伶俜。

俁俁行忘止,鰥鰥臥不瞑。

身應瘠於魯,淚欲溢為滎。

禹貢思金鼎,堯圖憶土鉶。

公乎來入相,王欲駕雲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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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史》

班固 〔兩漢〕

三王德彌薄,惟後用肉刑。

太蒼令有罪,就遞長安城。

自恨身無子,困急獨煢煢。

小女痛父言,死者不可生。

上書詣北闕,闕下歌雞鳴。

憂心摧折裂,晨風揚激聲。

聖漢孝文帝,惻然感至情。

百男何憒憒,不如一緹縈。

《別蘇別駕南歸四首 其一》

胡應麟 〔明代〕

邂逅相逢興獨豪,平原十日醉葡萄。

風前忽奏陽關曲,別淚千行墮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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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松平》

元好問 〔金朝〕

竹港晨露白,石門秋氣寒。湍流落澗壑,細路深茅菅。

江平白石出,竟日沿清灣。四顧不見人,山鳥時閒關。

蒼崖入地底,煙靄青漫漫。力盡不能過,卻坐空長嘆。

青天白雲間,可望不可攀。虛名竟何得,行路乃爾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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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歌行並序》

高適 〔唐代〕

開元二十六年,客有從元戎出塞而還者,作《燕歌行》以示,適感征戍之事,因而和焉。

漢家煙塵在東北,漢將辭家破殘賊。

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顏色。

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碣石間。

校尉羽書飛瀚海,單于獵火照狼山。

山川蕭條極邊土,胡騎憑陵雜風雨。

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大漠窮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

身當恩遇常輕敵,力盡關山未解圍。

殺氣三時作陣雲,寒聲一夜傳刁斗。

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勛?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

《晚游六橋待月記》

袁宏道 〔明代〕

西湖最盛,為春為月。

一日之盛,為朝煙,為夕嵐。

今歲春雪甚盛,梅花為寒所勒,與杏桃相次開發,尤為奇觀。

石簣數為余言:「傅金吾園中梅,張功甫玉照堂故物也,急往觀之。

」余時為桃花所戀,竟不忍去。

湖上由斷橋至蘇堤一帶,綠煙紅霧,瀰漫二十餘里。

歌吹為風,粉汗為雨,羅紈之盛,多於堤畔之草,艷冶極矣。

然杭人游湖,止午、未、申三時。

其實湖光染翠之工,山嵐設色之妙,皆在朝日始出,夕舂未下,始極其濃媚。

月景尤不可言,花態柳情,山容水意,別是一種趣味。

此樂留與山僧遊客受用,安可為俗士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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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楊工部聞毗陵舍弟自罨溪入茶山》

姚合 〔唐代〕

採茶溪路好,花影半浮沈。

畫舸僧同上,春山客共尋。

芳新生石際,幽嫩在山陰。

色是春光染,香驚日氣侵。

試嘗應酒醒,封進定恩深。

芳貽千里外,怡怡太府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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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翠堂詩卷》

於立 〔元代〕

幽人結屋江邊住,俗聲不到題詩處。門前惟有樹扶疏,檐間只許雲來去。

落花如雨東風狂,綠陰滿地春茫茫。一聲啼鳥驚夢破,翠屏淺印煙峰長。

海綃輕薄煙霏暝,空碧無痕湛清影。天風吹落竽籟寒,嵐光濕透衣裳冷。

我生已有遺世心,便欲長往窮幽尋。微茫樓觀不可到,雲林冥冥苔碧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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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花洞》

蔡襄 〔宋代〕

洞裡花開無定期,落紅曾見逐泉飛。

仙人應向青山口,管卻春花不與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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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東陽馬生序 / 宋》

宋濂 〔明代〕

余幼時即嗜學。

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

以是人多以書假余,余因得遍觀群書。

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游,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

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

故余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余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

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

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燁然若神人;余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艷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

蓋余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於余者乎?今諸生學於太學,縣官日有廩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於此,不必若余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

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余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

余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謁余,撰長書以為贄,辭甚暢達。

與之論辨,言和而色夷。

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

其將歸見其親也,余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

謂余勉鄉人以學者,余之志也;詆我夸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予者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