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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呂公輓辭二首 其一》

金城 〔清代〕

韋平傳慶裔,方召起隆名。塞上天聲遠,帷中廟算精。

眾期調玉鉉,時忽喪金城。朝野悲何甚,邦家重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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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呂公輓辭二首 其一 - 賞析

金城

作者:金城

字心薌,諸生。官廣東小靖場大使,年七十餘卒。

金城其它诗文

《趙賓暘唐師善見和涌金城望次韻五首 其三》

金城 〔清代〕

玉斧難脩舊月輪,淒涼沙鳥犯鈎陳。總因燕頷多庸將,卻誤蛾眉事別人。

一紀於今兵粗定,四民莫若士猶貧。酒壚高李能同醉,老眼昏花暫覺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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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徽上人見惠二龍障子,以短歌酬之》

金城 〔清代〕

我見蘇州崑山金城中,金城柱上有二龍。

老僧相傳道是僧繇手,尋常入海共龍斗。

又聞蜀國玉局觀有孫遇跡,盤屈身長八十尺。

遊人爭看不敢近,頭覷寒泉萬丈碧。近有五羊徽上人,

閒工小筆得意新。畫龍不夸頭角及須鱗,只求筋骨與精神。

徽上人,真藝者。惠我雙龍不言價,等閒不敢將懸掛。

恐是葉公好假龍,及見真龍卻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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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氏》

金城 〔清代〕

玉龜山。東皇靈姥統群仙。絳闕岧嶢,翠房深迥,倚霏煙。

幽閒。志蕭然。金城千里鎖嬋娟。當時穆滿巡狩,翠華曾到海西邊。

風露明霽,鯨波極目,勢浮輿蓋方圓。正迢迢麗日,玄圃清寂,瓊草芊綿。

爭解繡勒香韉。鸞輅駐蹕,八馬戲芝田。瑤池近、畫樓隱隱,翠鳥翩翩。

肆華筵。間作脆管鳴弦。宛若帝所鈞天。稚顏皓齒,綠髮方瞳,圓極、恬淡高妍。

盡倒瓊壺酒,獻金鼎藥,固大椿年。縹緲飛瓊妙舞,命雙成、奏曲醉留連,雲璈韻響瀉寒泉。

浩歌暢飲,斜月低河漢。漸綺霞、天際紅深淺。動歸思、回首塵寰。

爛漫遊、玉輦東還。杏花風、數里響鳴鞭。望長安路,依稀柳色,翠點春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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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內翰見懷韻二首 其一》

金城 〔清代〕

帝德如天覆萬邦,定期歸棹到龍江。奇才不換金城百,寵命當簪白筆雙。

喜極欲持如意舞,醉來應使軟輿扛。此情縱切何由遂,吟對西南月滿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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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冬長至大學士趙公汝邁大將軍李惟寅同日先後招飲賦謝二章 其二》

金城 〔清代〕

旅館陽回雪乍晴,梅花吹角暮雲平。羹調上相長楊殿,酒出元戎細柳營。

鵷鷺三千隨玉陛,熊羆十萬衛金城。酬知何限干將色,夜夜雙龍匣底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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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章與大尹陳前峰邑博馮西郭游艮岩》

金城 〔清代〕

怪石通山骨,幽岩瀉玉泉。捫蘿深擷翠,燒燭細尋涓。

法雨垂如線,崖花笑欲然。雲根渾不動,鍾乳渺難騫。

古木千章集,金城百雉連。遠岡迎劍戟,活水下郊埏。

六月疑無暑,諸峰別有天。客杯時泛白,僧定欲鈎玄。

漏遠孤鍾應,聲幽一鳥傳。號林無定鹿,落樹有驚蟬。

湘澤遙聯楚,關河盡拱燕。我來訪神秘,謝屐任輕便。

興倚三春足,閒偷半日緣。日遲風荏苒,道夾柳連綿。

宓父攜春菜,湖蘇入綺筵。閭閻還揖讓,桃李盡芳妍。

雅況須拚酒,公餘日弄弦。穀神如有待,興溢謾濡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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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陳都憲鎮關中三首 其三》

金城 〔清代〕

九重深念及西人,山鎮還須老大臣。憲節入關隨爽氣,璽書行郡布陽春。

山連玉井晴飛雨,地接金城迥不塵。經濟本為儒者事,功成還擬畫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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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門道中書所見》

金城 〔清代〕

金城留旬浹,兀兀醉歌舞。出門覽民風,慘慘愁肺腑。

去年夏秋旱,七月黍穟吐。一昔營幕來,天明但平土。

調度急星火,逋負迫捶楚。網羅方高懸,樂國果何所。

食禾有百螣,擇肉非一虎。呼天天不聞,感諷復何補。

單衣者誰子?販糴就南府。傾身營一飽,豈樂遠服賈。

盤盤雁門道,雲澗深以阻。半嶺逢驅車,人牛一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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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遊仙(八首)》

金城 〔清代〕

若木西來赤岸東,白金城闕碧珠宮。

天家令急不敢住,折得五花歸飯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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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午端陽抵郡》

金城 〔清代〕

去年別家值端午,千山萬山正風雨。今年五月燕山路,夾道槐陰不知暑。

居庸翠色何蜿蜒,山勢北來欲飛舞。岱宗左峙如龍昂,太行西蹲疑踞虎。

祗今王氣壓九州,玉帛隳同來率土。五色祥雲耀日轂,萬雄金城壯天府。

車輪馬足生雲煙,駭目動心難遍舉。平生輿圖見紙上,萬里乾坤今眼睹。

新豐斗酒聊自慰,跋涉長途莫辭苦。丈夫由來四方志,安知貧賤非玉汝。

杜陵流落詩轉豪,子長曆覽文始古。況茲京師萬人海,偉觀奇聞比林聚。

石文十鼓承周宣,寶鼎千年繼神武。雲台勛臣家寇恂,薇垣上相人趙普。

金台俊傑多意氣,義方詩書立門戶。風流他日作佳話,誰為山川述舊譜。

世間安得筆如椽,玉泉萬丈虹光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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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送韋七使君赴象州任》

金城 〔清代〕

一鶚韋公子,新恩頒郡符。島夷通荔浦,龍節過蒼梧。

地理金城近,天涯玉樹孤。聖朝朱紱貴,從此展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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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秦論》

金城 〔清代〕

上篇

  秦孝公據崤函之固,擁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窺周室,有席捲天下,包舉宇內,囊括四海之意,併吞八荒之心。當是時也,商君佐之,內立法度,務耕織,修守戰之具;外連衡而斗諸侯。於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

  孝公既沒,惠文、武、昭襄蒙故業,因遺策,南取漢中,西舉巴、蜀,東割膏腴之地,北收要害之郡。諸侯恐懼,會盟而謀弱秦,不愛珍器重寶肥饒之地,以致天下之士,合從締交,相與為一。當此之時,齊有孟嘗,趙有平原,楚有春申,魏有信陵。此四君者,皆明智而忠信,寬厚而愛人,尊賢而重士,約從離衡,兼韓、魏、燕、楚、齊、趙、宋、衛、中山之眾。於是六國之士,有寧越、徐尚、蘇秦、杜赫之屬為之謀,齊明、周最、陳軫、召滑、樓緩、翟景、蘇厲、樂毅之徒通其意,吳起、孫臏、帶佗、倪良、王廖、田忌、廉頗、趙奢之倫制其兵。嘗以十倍之地,百萬之眾,叩關而攻秦。秦人開關延敵,九國之師,逡巡而不敢進。秦無亡矢遺鏃之費,而天下諸侯已困矣。於是從散約敗,爭割地而賂秦。秦有餘力而制其弊,追亡逐北,伏屍百萬,流血漂櫓。因利乘便,宰割天下,分裂山河。強國請服,弱國入朝。延及孝文王、莊襄王,享國之日淺,國家無事。

  及至始皇,奮六世之餘烈,振長策而御宇內,吞二周而亡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執敲扑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南取百越之地,以為桂林、象郡;百越之君,俯首系頸,委命下吏。乃使蒙恬北築長城而守藩籬,卻匈奴七百餘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馬,士不敢彎弓而報怨。於是廢先王之道,焚百家之言,以愚黔首;隳名城,殺豪傑,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陽,銷鋒鏑,鑄以為金人十二,以弱天下之民。然後踐華為城,因河為池,據億丈之城,臨不測之淵,以為固。良將勁弩守要害之處,信臣精卒陳利兵而誰何。天下已定,始皇之心,自以為關中之固,金城千里,子孫帝王萬世之業也。

  始皇既沒,餘威震於殊俗。然陳涉瓮牖繩樞之子,氓隸之人,而遷徙之徒也;才能不及中人,非有仲尼、墨翟之賢,陶朱、猗頓之富;躡足行伍之間,而倔起阡陌之中,率疲弊之卒,將數百之眾,轉而攻秦,斬木為兵,揭竿為旗,天下雲集響應,贏糧而景從。山東豪俊遂並起而亡秦族矣。

  且夫天下非小弱也,雍州之地,崤函之固,自若也。陳涉之位,非尊於齊、楚、燕、趙、韓、魏、宋、衛、中山之君也;鋤耰棘矜,非銛於鈎戟長鎩也;謫戍之眾,非抗於九國之師也;深謀遠慮,行軍用兵之道,非及向時之士也。然而成敗異變,功業相反,何也?試使山東之國與陳涉度長絜大,比權量力,則不可同年而語矣。然秦以區區之地,致萬乘之勢,序八州而朝同列,百有餘年矣;然後以六合為家,崤函為宮;一夫作難而七廟隳,身死人手,為天下笑者,何也?仁義不施而攻守之勢異也。

中篇

  秦滅周祀,並海內,兼諸侯,南面稱帝,以養四海。天下之士,斐然向風。若是,何也?曰:近古之無王者久矣。周室卑微,五霸既滅,令不行於天下。是以諸侯力政,強凌弱,眾暴寡,兵革不休,士民罷弊。今秦南面而王天下,是上有天子也。既元元之民冀得安其性命,莫不虛心而仰上。當此之時,專威定功,安危之本,在於此矣。

  秦王懷貪鄙之心,行自奮之智,不信功臣,不親士民,廢王道而立私愛,焚文書而酷刑法,先詐力而後仁義,以暴虐為天下始。夫兼併者高詐力,安危者貴順權,此言取與守不同術也。秦離戰國而王天下,其道不易,其政不改,是其所以取之守之者無異也。孤獨而有之,故其亡可立而待也。借使秦王論上世之事,並殷、周之跡,以制御其政,後雖有淫驕之主,猶未有傾危之患也。故三王之建天下,名號顯美,功業長久。

  今秦二世立,天下莫不引領而觀其政。夫寒者利裋褐,而飢者甘糟糠。天下囂囂,新主之資也。此言勞民之易為仁也。向使二世有庸主之行而任忠賢,臣主一心而憂海內之患,縞素而正先帝之過;裂地分民以封功臣之後,建國立君以禮天下;虛囹圄而免刑戮,去收孥污穢之罪,使各反其鄉里;發倉廩,散財幣,以振孤獨窮困之士;輕賦少事,以佐百姓之急;約法省刑,以持其後,使天下之人皆得自新,更節修行,各慎其身;塞萬民之望,而以盛德與天下,天下息矣。即四海之內皆歡然各自安樂其處,惟恐有變。雖有狡害之民,無離上之心,則不軌之臣無以飾其智,而暴亂之奸弭矣。

  二世不行此術,而重以無道:壞宗廟與民,更始作阿房之宮;繁刑嚴誅,吏治刻深;賞罰不當,賦斂無度。天下多事,吏不能紀;百姓困窮,而主不收恤。然後奸偽並起,而上下相遁;蒙罪者眾,刑戮相望於道,而天下苦之。自群卿以下至於眾庶,人懷自危之心,親處窮苦之實,咸不安其位,故易動也。是以陳涉不用湯、武之賢,不借公侯之尊,奮臂於大澤,而天下響應者,其民危也。

  故先王者,見終始不變,知存亡之由。是以牧民之道,務在安之而已矣。下雖有逆行之臣,必無響應之助。故曰:「安民可與為義,而危民易與為非」,此之謂也。貴為天子,富有四海,身在於戮者,正之非也。是二世之過也。

下篇

  秦兼諸侯山東三十餘郡,脩津關,據險塞,繕甲兵而守之。然陳涉率散亂之眾數百,奮臂大呼,不用弓戟之兵,鉏耰白梃,望屋而食,橫行天下。秦人阻險不守,關梁不閉,長戟不刺,強弩不射。楚師深入,戰於鴻門,曾無藩籬之難。於是山東諸侯並起,豪俊相立。秦使章邯將而東征,章邯因其三軍之眾,要市於外,以謀其上。群臣之不相信,可見於此矣。子嬰立,遂不悟。借使子嬰有庸主之材而僅得中佐,山東雖亂,三秦之地可全而有,宗廟之祀宜未絕也。

  秦地被山帶河以為固,四塞之國也。自繆公以來至於秦王二十餘君,常為諸侯雄。此豈世賢哉?其勢居然也。且天下嘗同心併力攻秦矣,然困於險阻而不能進者,豈勇力智慧不足哉?形不利、勢不便也。秦雖小邑,伐並大城,得阨塞而守之。諸侯起於匹夫,以利會,非有素王之行也。其交未親,其民未附,名曰亡秦,其實利之也。彼見秦阻之難犯,必退師。案土息民以待其弊,收弱扶罷以令大國之君,不患不得意於海內。貴為天子,富有四海,而身為禽者,救敗非也。

  秦王足己而不問,遂過而不變。二世受之,因而不改,暴虐以重禍。子嬰孤立無親,危弱無輔。三主之惑,終身不悟,亡不亦宜乎?當此時也,也非無深謀遠慮知化之士也,然所以不敢盡忠指過者,秦俗多忌諱之禁也,——忠言未卒於口而身糜沒矣。故使天下之士傾耳而聽,重足而立,闔口而不言。是以三主失道,而忠臣不諫,智士不謀也。天下已亂,奸不上聞,豈不悲哉!先王知壅蔽之傷國也,故置公卿、大夫、士,以飾法設刑而天下治。其強也,禁暴誅亂而天下服;其弱也,王霸征而諸侯從;其削也,內守外附而社稷存。故秦之盛也,繁法嚴刑而天下震;及其衰也,百姓怨而海內叛矣。故周王序得其道,千餘載不絕;秦本末並失,故不能長。由是觀之,安危之統相去遠矣。

  鄙諺曰:「前事之不忘,後事之師也。」是以君子為國,觀之上古,驗之當世,參之人事,察盛衰之理,審權勢之宜,去就有序,變化因時,故曠日長久而社稷安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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