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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約端約飯端約以疾辭乃作古風並送臘梅》

蔡戡 〔宋代〕

詩仙逸氣舒長虹,一洗萬古凡馬空。

五車蠹字勤且攻,不肯區區辨魚蟲。

雪中鶴氅如王恭,誰能低唱深簾櫳。

年來何事怯霜風,閉門索句鳴笙鏞。

新詩為我開愁容,退避豈敢爭詞鋒。

君不可屈真臥龍,小窗獨坐時一中。

故折金蓓贈我翁,絕勝桃杏漫山紅。

君詩當得碧紗籠,此花宜侑琉璃鍾。

走筆寄謝仍匆匆,昏暮叩戶驚隣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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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戡

作者:蔡戡

蔡戡(1141—1182),南宋官吏。字定夫,福建仙遊人,蔡襄五世孫,蔡伸嫡孫。始居武進,初以蔭補溧陽尉,宋孝宗乾道二年(1166)進士,累官寶謨閣直學士。七年,召試館職授秘書省正字。八年,知江陰軍。歷廣東、京西轉運刮宮,廣東、湖南提刑。淳熙十年(1183)由湖廣總領徙建康府總領,尋徙淮西總領。光宗紹熙元年(1190)為浙東提刑,召除中書門下檢正諸房公事。五年,兼知臨安府,再任湖廣總領。

蔡戡其它诗文

《樂遊園歌》

杜甫 〔唐代〕

樂游古園崒森爽,煙綿碧草萋萋長。

公子華筵勢最高,秦川對酒平如掌。

長生木瓢示真率,更調鞍馬狂歡賞。

青春波浪芙蓉園,白日雷霆夾城仗。

閶闔晴開詄蕩蕩,曲江翠幕排銀牓。

拂水低徊舞袖翻,緣雲清切歌聲上。

卻憶年年人醉時,只今未醉已先悲。

數莖白髮那拋得?百罰深杯亦不辭。

聖朝亦知賤士丑,一物自荷皇天慈。

此身飲罷無歸處,獨立蒼茫自詠詩。

《夫人城》

王宗旦 〔宋代〕

詩人刺哲婦,老氏戒佳兵。何此金湯固,長存粉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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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杜牧 〔唐代〕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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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趙之讓見訪》

楊奐 〔金朝〕

洛陽三月不得雨,君家西來常苦陰。酒杯雖好怕到手,藥裹底事猶關心。

對床幾日肯相就,擁被中宵愁獨吟。莫疑衰疾便揮謝,解吐新句酬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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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館》

王圭 〔宋代〕

偏箱嶺惡莫摧輪,遊子思親淚滿巾。萬里有塵遮白日,一行無樹識新春。

幽禽才囀已催客,狂石欲奔如避人。虜酒相邀絕峰飲,卻因高處望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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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九日上幸慈恩寺登浮圖,群臣上菊花壽酒》

上官昭容 〔唐代〕

帝里重陽節,香園萬乘來。

卻邪萸入佩,獻壽菊傳杯。

塔類承天涌,門疑待佛開。

睿詞懸日月,長得仰昭回。

《望海潮 從軍舟中作》

少年 〔唐代〕

地雄河嶽,疆分韓晉,重關高壓秦頭。山倚斷霞,江吞絕壁,野煙縈帶滄洲。

虎旆擁貔貅。看陣雲截岸,霜氣橫秋。千雉嚴城,五更殘角月如鈎。西風曉入貂裘。恨儒冠誤我,卻羨兜鍪。六郡少年,三名老將,賀蘭烽火新收。

天外岳蓮樓。想斷雲橫曉,誰識歸舟。剩著黃金換酒,羯鼓醉涼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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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僧歸剡山》

貫休 〔唐代〕

遠逃為亂處,寺與石城連。

木落歸山路,人初刈剡田。

荒林猴咬栗,戰地鬼多年。

好去楞伽子,精修莫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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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嬌·壽薛稼堂》

蔣捷 〔宋代〕

稼翁居士,有幾多抱負,幾多聲價。玉立繡衣霄漢表,曾覽八州風化。進退行藏,此時正要,一著高天下。黃埃撲面,不成也控羸馬。人道雲出無心,才離山後,豈是無心者。自古達官酣富貴,往往遭人描畫。只有青門,種瓜閒客,千載傳佳話。稼翁一笑,吾今亦愛吾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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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詠。壺丘子》

吳筠 〔唐代〕

壺丘道為量,玄虛固難知。

季咸曜淺術,禦寇初深疑。

至人忘禍福,感變靡定期。

太沖杳無朕,元化誰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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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書怨》

上官昭容 〔唐代〕

葉下洞庭初,思君萬里餘。

露濃香被冷,月落錦屏虛。

欲奏江南曲,貪封薊北書。

書中無別意,惟悵久離居。

《送東陽馬生序 / 宋》

宋濂 〔明代〕

余幼時即嗜學。

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

以是人多以書假余,余因得遍觀群書。

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游,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

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

故余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余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

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

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燁然若神人;余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艷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

蓋余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於余者乎?今諸生學於太學,縣官日有廩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於此,不必若余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

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余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

余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謁余,撰長書以為贄,辭甚暢達。

與之論辨,言和而色夷。

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

其將歸見其親也,余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

謂余勉鄉人以學者,余之志也;詆我夸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予者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