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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如靖安徐文學自新拿舟來候良有古意以詩留別》

徐文 〔宋代〕

西風危棧逼青雲,稍下臨江細路分。問縣尚須窮日到,棹歌無計得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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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如靖安徐文學自新拿舟來候良有古意以詩留別 - 賞析

徐文

作者:徐文

徐文,高郵(今屬江蘇)人。哲宗元祐時與黃庭堅有唱和。事見《山谷內集》卷八《次韻徐文將至國門見寄二首》任淵注。

徐文其它诗文

《題雪竇和尚親書偈卷》

徐文 〔宋代〕

老子休去歇去,遺墨今傳古傳。□見本來面目,不離堂處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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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韻答徐文蔚》

徐文 〔宋代〕

一別溪頭十五春,歸來烏帽尚黃塵。故應用意崎嶇外,未忍忘情寂寞濱。

圖畫雲台非我事,掛冠神武獨何人。也知州縣徒勞耳,相見空慚白髮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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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日發雷州過徐文次驛候役者不至留二日》

徐文 〔宋代〕

久約歸吳弄釣舟,海天羈思復悠悠。誰知樹底春生月,獨坐人間地盡頭。

粉壁舊題分蘚讀,瓦罌新酒接花篘。邊鴻固是南來絕,絕為雷城信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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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金溎生同轉》

徐文 〔宋代〕

菉葭浜外水漣漪,遊子停橈日暮時。料得有人燒燭坐,新吟補入草堂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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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茅氏莊》

徐文 〔宋代〕

一棹隨斷冰,數家隱溪口。雞犬聚群游,場圃登前後。

夕陽下桑榆,寒花被古阜。歲宴會有終,壯心空復負。

感此念蓬蒿,聊爾傾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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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田畦》

徐文 〔宋代〕

山寒水且落,舟行趣不稀。浦樹數行斷,野田浴鷺飛。

艤舟當斜日,楂梨帶戶扉。田父笑相就,濁醪罄依依。

雞鳴野煙白,犬吠南鄰歸。惆悵飄蓬客,余布未成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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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徐文明六客集竹里館時余太學為主人》

徐文 〔宋代〕

屈指春光半,尋芳興未窮。竹溪偕六逸,花墅挾雙童。

劇飲妨歸騎,清歌落斷鴻。遙看燕市月,冉冉入簾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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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美所畫美人圖為徐文輝作》

徐文 〔宋代〕

流蘇綴彩鴛帳寒,金鴨不飛香縷殘。

新霜撲簾白如粉,啞啞烏啼金井欄。

芙蓉屏開睡初醒,守宮淺褪胭脂冷。

玉釵慵整雙鳳凰,春愁壓翠蛾眉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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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貞階》

徐文 〔宋代〕

具區東南注,結靈在湖泖。

吳中六七相,階也強哉矯。

弱冠抗高議,遂攖永嘉摽。

三年出理刑,再移秉文考。

以彼簡貴資,著此循良表。

不聞厭摧頹,況乃懷險懆。

四十改司經,五十進宮保。

屹然砥中朝,癸丑迄丁卯。

主上自神武,元臣實凶狡。

疇避明旨責,奏對聊草草。

疇避蜚語中,模稜亦稍稍。

位祟勢益危,局大心彌小。

定策裕景間,秉塞洞沉眇。

西北無寧塞,東南歲雲擾。

密勿策遐荒,窾曲一何憭。

遺詔出袖間,四海涕漫浩。

一聞齊張吠,眷焉憶鱸茅。

進則建宏業,退乃洞微兆。

俯仰今昔間,端揆發深悄。

勿謂時世易,精誠以為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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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戎醫玉液子徐文顯還欈李》

徐文 〔宋代〕

平生報恩劍三尺,斷骨絕咽難更索。要覓仙人不死方,滌腸浣胃續筋脈。

求之不得中心焦,遍訪蓬萊海波隔。徐生家世習軒岐,方術流傳著今昔。

能將折肱作完臂,更使殘支成好骼。操持運用還本初,榮衛流通肌肉懌。

仁王鎮邊經百戰,置之幕下防肘腋。軍中累見收奇功,刀瘢箭痕隨手白。

有卒修城頹石格,股骨如糜肉如磔。仁王命生返其魂,如牆觀者皆辟易。

生舒其筋按其折,付以良藥束以帛。夾以薄板如簡冊,飲以神劑瓊玉液。

三日精魂乃安宅,將軍墜馬臂如擘。役夫當車□□跡,但逢徐生皆脫厄。

往往效驗難具述,曩時大將平姑蘇,已聞妙手聲烜赫。

壯士冒力沖強敵,斫脛傷喉陷胸臆。長創洞中連弩射,銃筒噴彈飛炮石。

碎首流腸鏖擊?氣息略續皆可繹。不使英雄命虛擲,瀝血毀膚或青赤。

立使平復無咄唶,范增怒發疽背迫。荀偃中軍頭若瘍,仲由結纓能正色。

倘若遇生可無踣,或雲方技難遠績。小道恐泥誠下策,吾聞聖人至仁澤。

昆蟲草木猶愛惜,癰疽瘠環行或逆。宣尼於藝諒靡責,不然牛醫之兒與劍客。

安得升堂衣逢掖,徐生高藝真奇特。安常守分心自適,僻居遠人人不識。

立身端謹眾所擇,仁王至恩深且奭。俾歸故鄉悅親戚,濟人為心可醫國,重之不異連城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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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興》

徐文 〔宋代〕

百穀所成就,乃在搖落時。

天欲金玉妝,乃有寒與飢。

寒飢天所賜,忽遽令心悲。

草玄寂寞濱,可與古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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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長傳》

徐文 〔宋代〕

  余少時過里肆中,見北雜劇有《四聲猿》,意氣豪達,與近時書生所演傳奇絕異,題曰「天池生」,疑為元人作。後適越,見人家單幅上有署「田水月」者,強心鐵骨,與夫一種磊塊不平之氣,字畫之中,宛宛可見。意甚駭之,而不知田水月為何人。

  一夕,坐陶編修樓,隨意抽架上書,得《闕編》詩一帙。惡楮毛書,煙煤敗黑,微有字形。稍就燈間讀之,讀未數首,不覺驚躍,忽呼石簣:「《闕編》何人作者?今耶?古耶?」石簣曰:「此余鄉先輩徐天池先生書也。先生名渭,字文長,嘉、隆間人,前五六年方卒。今捲軸題額上有田水月者,即其人也。」余始悟前後所疑,皆即文長一人。又當詩道荒穢之時,獲此奇秘,如魘得醒。兩人躍起,燈影下,讀復叫,叫復讀,僮僕睡者皆驚起。余自是或向人,或作書,皆首稱文長先生。有來看余者,即出詩與之讀。一時名公巨匠,浸浸知嚮慕雲。

  文長為山陰秀才,大試輒不利,豪盪不羈。總督胡梅林公知之,聘為幕客。文長與胡公約:「若欲客某者,當具賓禮,非時輒得出入。」胡公皆許之。文長乃葛衣烏巾,長揖就坐,縱談天下事,旁若無人。胡公大喜。是時公督數邊兵,威振東南,介冑之士,膝語蛇行,不敢舉頭;而文長以部下一諸生傲之,信心而行,恣臆談謔,了無忌憚。會得白鹿,屬文長代作表。表上,永陵喜甚。公以是益重之,一切疏記,皆出其手。

  文長自負才略,好奇計,談兵多中。凡公所以餌汪、徐諸虜者,皆密相議然後行。嘗飲一酒樓,有數健兒亦飲其下,不肯留錢。文長密以數字馳公,公立命縛健兒至麾下,皆斬之,一軍股慄。有沙門負資而穢,酒間偶言於公,公後以他事杖殺之。其信任多此類。

  胡公既憐文長之才,哀其數困,時方省試,凡入簾者,公密屬曰:「徐子,天下才,若在本房,幸勿脫失。」皆曰:「如命。」一知縣以他羈後至,至期方謁公,偶忘屬,卷適在其房,遂不偶。

  文長既已不得志於有司,遂乃放浪曲糵,恣情山水,走齊、魯、燕、趙之地,窮覽朔漠。其所見山奔海立,沙起雲行,風鳴樹偃,幽谷大都,人物魚鳥,一切可驚可愕之狀,一一皆達之於詩。其胸中又有一段不可磨滅之氣,英雄失路、托足無門之悲,故其為詩,如嗔如笑,如水鳴峽,如種出土,如寡婦之夜哭,羈人之寒起。當其放意,平疇千里;偶爾幽峭,鬼語秋墳。文長眼空千古,獨立一時。當時所謂達官貴人、騷士墨客,文長皆叱而奴之,恥不與交,故其名不出于越。悲夫!

  一日,飲其鄉大夫家。鄉大夫指筵上一小物求賦,陰令童僕續紙丈余進,欲以苦之。文長援筆立成,竟滿其紙,氣韻遒逸,物無遁情,一座大驚。

  文長喜作書,筆意奔放如其詩,蒼勁中姿媚躍出。余不能書,而謬謂文長書決當在王雅宜、文征仲之上。不論書法,而論書神:先生者,誠八法之散聖,字林之俠客也。間以其餘,旁溢為花草竹石,皆超逸有致。

  卒以疑殺其繼室,下獄論死。張陽和力解,乃得出。既出,倔強如初。晚年憤益深,佯狂益甚。顯者至門,皆拒不納。當道官至,求一字不可得。時攜錢至酒肆,呼下隸與飲。或自持斧擊破其頭,血流被面,頭骨皆折,揉之有聲。或槌其囊,或以利錐錐其兩耳,深入寸余,竟不得死。

  石簣言:晚歲詩文益奇,無刻本,集藏於家。予所見者,《徐文長集》、《闕編》二種而已。然文長竟以不得志於時,抱憤而卒。

  石公曰:先生數奇不已,遂為狂疾;狂疾不已,遂為囹圄。古今文人,牢騷困苦,未有若先生者也。雖然,胡公間世豪傑,永陵英主,幕中禮數異等,是胡公知有先生矣;表上,人主悅,是人主知有先生矣。獨身未貴耳。先生詩文崛起,一掃近代蕪穢之習,百世而下,自有定論,胡為不遇哉?梅客生嘗寄余書曰:「文長吾老友,病奇於人,人奇於詩,詩奇於字,字奇於文,文奇於畫。」余謂文長無之而不奇者也。無之而不奇,斯無之而不奇也哉!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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