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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行逢社日》

林外 〔宋代〕

酒熟送迎便,村村慶有年。妻孥親稼穡,老稚效漁畋。

紅樹青林外,黃蘆白鳥邊。稔看風景美,寧不羨歸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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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行逢社日 - 賞析

林外

作者:林外

  林外(1106-1170年),宋福建晉江馬坪村人,為林知八世孫,字豈塵,號肇殷。生於宋徽宗崇寧五年(1106年),卒於宋孝宗乾道六年(1170年)。林外的科場之路很曲折,屢試不第,直到宋高宗紹興三十年(1160年),已超過了知天命的年齡,才登進士,他受命為興化縣令,仕途也就此止步。

林外其它诗文

《第十六回》

林外 〔宋代〕

  羊奔澗得逢仙友 虎出穴又仗神威

  三緘驅羊山外,群羊齊奔,彼亦急急逐之。奈羊不擇地而游,三緘被荊棘勾衣,茅茨刺足,血流不止,蹣跚難行。日夕歸來,匈奴視之,曰:「爾足底未能結實,故不敵茅茨之鋒。」遂插鐵板於爐中,俟其紅時,烙及兩足。三緘痛不可忍,呼號欲絕。匈奴曰:「不如是,不能驅羊山崗,何呼號乃爾?」竟將兩足烙畢,身以羊毛氈披之,首以羊皮袋覆之,儼然又一匈奴也。次早給彼蕎餅,命急驅出群羊。三緘足甚痛疼,一拐一跛,勉強驅至山頂。山下澗水一泓,群羊欲飲,狂奔而去。三緘恐羊去遠,不能追逐;又懼羊若有失,受辱匈奴,事處兩難,不顧痛楚,隨之下澗。群羊飲罷,一羊傍澗酣眠,則眾羊效之。

  三緘於羊眠後,席地而坐,自覺足底如焚,呻吟之聲不絕於口。

  復禮子領得師命,乘雲空際,以查三緘,如有難臨,速為援救。正從秦嶺見三緘獨坐於地,雲頭按下,意欲相近與之交談。恐其偶露行藏,為彼窺破,於是略顯仙法,指衣成氈,化石成羊,緩緩驅來,眠於澗左。連呼三緘曰:「爾羊飽否?食餅其時矣。」三緘亦問曰:「爾羊何如?」復禮子曰:「吾羊烈甚,往往狂奔,追逐數山,始眠於此。」三緘曰:「爾羊既眠,諒已飽矣,來茲一晤可乎?」復禮子曰:「吾正無侶,急欲與子閒談也。」言畢,撩衣涉澗,至三緘處,兩相交揖而後並坐焉。

  坐已,復禮子曰:「吾兄愁顏如此其極,其殆初入是地而役任看羊乎?」三緘曰:「然。」復禮子曰:「初任看羊,必烙足底,若無藥以擦其患處,終則濃血交流,牧任難勝。匈奴惡之,必加鞭笞之苦。」三緘曰:「吾於斯時,已不聊生,再加鞭笞,有死而已。兄屬何名,步履若是其健乎?」復禮子曰:「吾傅姓名理,始以訪友求道四方,繼戀功名,參及胡將軍行伍。前剿匈奴敗績,為彼所擒,已受五年看羊之役,不惟足底堅實,而且蕎餅慣吃,雨雪風霜久不畏之,故強健乃爾。」三緘聞而泣曰:「吾不知若何而後如君也。」復禮子曰:「必歷四五春秋,方能強劍然子初到,難受此地煙瘴,吾有藥一貼,掬水而飲,非但煙瘴可避,而足自步履如常。」遂取藥身旁,以予三緘,三緘立而跌者再。復禮子曰:「爾全不能行動耶?」三緘曰:「不能。」復禮子曰:「爾不能行動,今夜露宿於此,虎狼一至,安保爾軀?」三緘聆言,大聲哭曰:「願死虎口,以了一生。」復禮子曰:「毋泣毋泣,吾且扶爾至澗,掬水飲藥。」三緘起,手撫復禮子兩肩,一步一停,曳踵而至,躬身掬水,將藥飲之。昏絕片時,蘇來覺得精神爽快,以足踏地,其痛若失。

  三緘謝曰:「服君藥餌,不啻仙丹,倘能得脫牢籠,仍歸故里,兄與杜公恩德,吾必報之。」復禮子曰:「斯言既出,不可忘也。」三緘指天誓曰:「若忘斯言,有如是日。」復禮子曰:「此山虎狼甚伙,慣盜其羊而食,每於牧罷歸去,匈奴磬點其數,如或欠一,鞭笞定所不免。吾有異術能化石成羊,兄羊如被虎狼所吞,向石呼曰:『爾石來,爾石來,吾今換爾入羊胎。

  速速化,速速化,化作羊兒回去罷。吾奉紫霞命,弄假可成真。』只此數言,石化為羊,以補其缺。」三緘將口訣記下,復禮子用手一指,石果化羊,旋化為石焉。化已,又語之曰:「是山虎狼不但食羊,即看羊人多被吞嘧,教爾一咒,虎狼縱近爾體,亦不過舌舐鼻嗅而已。」三緘曰:「其咒如何?」復禮子曰:「我是天仙體,牧羊將他倚,山神聽我令,化為木石侶;虎狼宜速避,莫違天律語。爾見虎狼則念此咒,但須穩坐毋動,如其畏而奔走,必不利爾躬也。」三緘一一記之。復禮子曰:「日已西墜,吾途尚遙。」言別一聲,驅動群羊,竟投山後。

  三緘返,匈奴點明羊數,又予蕎餅。三緘吃罷,倚檐而臥。

  天曉驅羊向左,山左之草,更見蔥蘢,群羊濟濟趨奔,爭奪而食。後一驅羊者呼曰:「是地不可牧也,若再前驅,爾羊莫保。」三緘曰:「草綠縟而深肥,羊腹易飽,何不可牧?」其人曰:「中有怪物,善能噬羊,如何牧之,早已草色無存矣。」三緘聞言,忙將群羊驅轉向北。北面牧羊者眾,三緘所牧有四五頭入彼隊中,其心以為驅歸之時自然各理各隊,不料匈奴牧子慣以己羊驅於人牧之旁,人羊一入彼群,即為已有。驅歸,主點其數,多得者厚賞。三緘初任此役,未識其中詭譎,毫不介懷。

  彼牧羊者恐三緘見號擇認,故將驅羊竹杖,向羊繞之,羊遂合群驅之而去。三緘呼曰:「吾羊四五入爾群內,爾何不辨其號而驅去乎?」牧羊者曰:「吾隊無爾羊,毋得妄認。」三緘曰:「羊入爾群,不過片時,胡即謂為爾有?」牧者不答,三緘入彼羊群擇之。牧者怒氣勃勃,將三緘扭臥,毒手相加。三緘體弱難支,昏絕在地。牧者釋手,驅羊竟去。

  紫霞真人適登講道台,呼及群弟子排班聽道,將道講畢,向復禮子而言曰:「三緘牧羊失羊,已為得羊者毆斃。爾急入塵世,以丹活之。」復禮子曰:「三緘受磨已多,師胡弗稍解一二。」紫霞曰:「是非爾所知也,譬諸塵世之子,迷於嫖賭,為父母者,先教以甜言,不聽,繼加以夏楚,亦不聽。父母見其心性難於移易,欲置之死,或遇親友勸解釋之,而其作為仍復如前。父母無可為情,任之而已。子見父母不加責斥,忌憚愈無,必至於金盡身窮,幾乎莩死,始轉念而深厭嫖賭,卒能成家登富者,何哉?磨鍊精、迷陣破也。三緘自入名場,以至於今,迷陣尚深,道心未動,弗使之一生九死,安能磨出白玉精金。不然師命脫化紅塵,豈不思一磨不使之受乎?」復禮子曰:「紅塵真似海,陷溺日愈深,不怕天仙子,難跳陷人坑。」紫霞曰:「凡由仙入世,不有指點,終墜孽海,所以俗子煉道能出塵者難,入塵而思出塵者更難。爾等既已成真,思凡塵心切不可抱。」言已。退入仙府。

  諸弟子謂復禮子曰:「師命爾持丹以救三緘,可速去之。」復禮子諾,去車駕動,竟墜嶺頭。瞥見三緘仰臥於地,忙納丹口內,頃刻魂歸軀殼,猶然大哭曰:「還吾羊來。」復禮子曰:「爾羊安在?」三緘曰:「吾羊誤入爾隊,爾可不分皂白,竟驅去乎?」復禮子曰:「爾其急起,要羊不難也。」三緘漸漸清醒,將復禮子諦視一遍而泣曰:「爾傅兄乎?」應之曰:「是矣。」三緘曰:「吾驅羊至此,誤入人群,彼不辨明,占驅之去。吾不服,入群擇之,被牧羊者毒毆而昏,不醒人事。茲遇傅兄救吾於既死,恩固大矣,然吾羊不得,烏能對及匈奴?恐承兄恩活於此時,難免鞭死於今夕。」復禮子曰:「要爾之羊,易如反掌耳。」三緘拜而求之。復禮子以手招曰:「失羊來,失羊來,毋入他群惹禍胎。急急歸,急急歸,仍與羊群共一堆。」偈甫畢,突來四五羊入群內。三緘恐非己之所失,試查其號,果故物也。方欲拜謝傅理,遍尋不得,以為牧羊異地矣。

  自此見牧羊多處,暗向別地驅之。

  時屆秋深,三緘牧羊雲嶺,遙聞年少匈奴處吹笙,觸動杜公相別之情,與言宥罪歸都之事,不覺心腹如割,淚滴羊氈,望着南關大哭,曰:「孤身如雁在遼陽,思及高堂暗自傷;望見南關魂欲斷,頻將消息問蒼蒼。」正傷感間,忽聽喚羊聲,極目相視之,乃一年少牧子驅羊嶺左。三緘畏甚,將羊驅至嶺右。彼見三緘驅羊右行,即以所持竹杖插於地,群羊惰而皆眠。

  三緘見彼羊已眠,不復他適,獨坐於老樹之下,默默不語,淚滴胸襟。

  頃之少年亦至,與三緘並肩而坐。三緘恐如前日匈奴毒手相加,起而避之。少年曰:「君毋避吾,吾亦大朝子民,誤入此地者也。」三緘聆其言善,乃詳問曰:「爾胡為而至此?」少年曰:「吾父石蘊山,翰林學士也。吾甫六齡,母即物故,後母悍毒,刻待吾身,幸父送吾讀於同年家中不受羅織。自父沒後,宦囊雖飽,為後母所掌,後母所生弟妹錦衣有餘,吾禦敵寒而不足,且日加打罵,弗堪聊生,吾畏歸,尋至舅爺家下,傍舅爺為生活計。舅爺見吾伶俐,攜與為侶,貿易江湖。前歲販貿南關,正遇匈奴搶掠,舅爺遭戮,吾身被擒,因此役任牧羊,常受奔走之苦。今見爾牧羊無偶,知必為匈奴所擄者。得同地之人而相與語之,庶胸次寬而愁腸少耳。」三緘曰:「吾以名誤,爾以利誤,可知名利二字,福人不少者,禍人亦不少也。」少年曰:「爾又胡為至此?」三緘見彼此同病,且泣且訴,盡道其由。少年聞之,亦傷感不已,曰:「從此爾我合為一體,每日來茲,伙牧群羊,歸則各認其記。」三緘諾,二人於是深相親愛,不啻乃弟乃兄。牧至日西,各驅羊群,依依不捨而返。

  次日,三緘後至。少年曰:「爾來何遲也?」三緘曰:「吾由雪嶺直下,較左旋更捷。殊至嶺上,前面匈奴牧子約有十數隊,吾侵羊亂,俟彼去盡,然後驅羊來此,所以稍遲。」少年曰:「可將群羊驅至草茂處,使彼飽餐,吾與兄席地閒談,而商暗逃之計。」言剛至此,遙見對山羊群四散,牧羊者或梯樹而上,隱於葉密之中,或向崖而奔,潛於石縫之內。三緘曰:「是何事故,人羊慌亂如斯?」少年曰:「是必虎狼出穴,捕食人羊,險莫過於此者。」三緘曰:「對山有惡獸,吾與爾禁步勿入,諒亦無妨。」少年曰:「無山無虎狼,但出有其時,亦無濫嚼人羊之理。所畏者今日彼山既出虎狼,是山不知又在何日。」三緘曰:「虎狼欲出,可前知乎?」少年曰:「山風狂卷,次日定出。」三緘曰:「如是,是山未動狂風,明日諒不出穴。」

  言猶未已,忽見一虎銜一牧子,飛奔前來,後面一狼奮力馳追,似欲爭奪其人而食者。一時狂風四起,虎嘯之聲動搖山嶽。二人駭極,忙至樹下。少年先梯上樹,三緘上而復下者累累。少年以索縋地,三緘隨索而上,坐於枝間。但見無數虎狼,張牙舞爪,羊群潰亂,四散紛然。幸而對山之羊奔過是地者甚眾,虎狼各攫其一,無爾無蹤。三緘曰:「天已昏黑,群羊不知所往,烏乎歸?」少年曰:「虎狼出穴,即匈奴亦緊閉門戶。爾我敢下是樹,自討喪亡哉?」三緘於是穩坐枝頭,不敢聲張。

  三更將近,大雨如注,賴此樹枝茂密,不能濕及羊氈。大雨停時,微出月光一線,可以視及里許。少年驚曰:「完矣,完矣。山魈出矣!」三緘低聲詢曰:「山魈安在?」少年附耳告曰:「前林外身長丈許、目似燈球者是也。」三緘曰:「山魈之出,又將何為?」少年曰:「捕人而食耳。」三緘曰:「如彼來茲,將何以御?」少年曰:「聽其自然,應死山魈,烏能逃卻?吾與爾且隱身不露,以避其鋒。」頃見山魈往來,愈聚愈伙。有至高者,有低於至高者,四面窺伺,時而自相舞斗,為勝者哀號震地,駭人聞聽。

  是山左崖下忽然一聲響亮,如萬鈞石墜,聲停後來一偉漢,高過山魈。山魈見之,群皆俯首。偉漢一一披其額,山魈隱,彼亦下崖而沒。三緘曰:「偉漢為誰,何能伏及山魈?」少年曰:「此山王也。凡山魈虎狼,皆為管轄。許出則出,弗許則不敢,故山王一至,而山魈俱隱焉。」三緘曰:「山魈狼虎而外,別無怪異乎?」少年曰:「天地之大,何所不有。」言此,樹下忽然牛喘。二人俯視,見無數巨獸,頭生三角,毛深尺余,一步一鳴,聲傳吻吻,前倡後和,若有數十之多。或倚樹而擦其皮,則全樹搖搖,幾為顛撲。此物甫去,山巔復出一物,長約數丈,粗如桶底,口吐紅珠一粒,閃灼光明。三緘曰:「此何物乎?」少年曰:「此乃老蟒拋珠耳。」三緘曰:「擦樹巨獸,又何名耶?」少年曰:「吾不識也。」

  一夜之間,二人膽碎心驚,未敢閉目。天曉群物不見,二人下得樹來,遍呼其羊,無有形影。三緘曰:「羊群如失,何以歸見匈奴。」少年曰:「虎狼出時,羊亦尋穴合住,不敢亂散,散則必受吞噬。可由山右尋之。」尋不過箭地途程,瞥見崖間有一石穴,少年斜斜直上,視已笑曰:「爾我之羊,盡在其中。」以杖邀之,二隊俱出,各點其數,無一失者。二人喜極,驅至山腰。少年曰:「腹甚餒矣,可急驅歸以求蕎餅。」遂驅羊向左,三緘向右,相別而回。匈奴點視無缺,予以蕎餅曰:「今日暫歇,明日再牧。」午刻另賞牛羊肉食。三緘只食蕎餅,而棄牛羊肉焉。

  食已出外,下望南關甚近,切念思鄉,回視匈奴無人窺伺,暗暗逞步偷下南關。孰料匈奴見之,忙然追至,扭發而歸,曰:「娃子思逃乎?吾必賣之。」三緘不能辯。匈奴恨甚,每日只予一餅,三緘不能裹腹,幸少年常常分給,不至啼飢。他日驅羊山側,仍望老樹而來,羊已飽而同眠少年未至。正盼望不已,突見山右一虎,飛奔身旁,思及傅兄之言,念咒穩坐,虎至,以爪戲摳羊氈,又以舌舐其口鼻,久則傍身而臥矣。三緘乘隙奔竄,虎若始其為人也者,隨後馳追。三緘氣逼力微,絆石倒地。虎方舉口,旁一紅須大漢以鞭擊之,虎哮而逃。

  三緘見虎已遠,微微起立,不意復來數虎,直入羊群,各齧一羊奔去山巔。三緘曰:「牧羊此地,已受無限艱辛,又兼山多虎狼,諒不死於饑寒,必死於毒獸,與其生遭挫折,不若投入澗內,死尚安然。」剛欲抱石而投,少年忽至,詢其所以,三緘悉道其由。少年曰:「受得艱苦,大器方成。爾且暫留殘軀,俟匈奴朝賀乃王時,乘間逃之。」三緘聆言,投澗之心遂止。少年曰:「今日匈奴命吾易羊他所,不能久候,明日再晤可也。」言罷而去。三緘查點羊數,已缺其三,照偈誦之,石果化羊,以補其缺。三緘喜,合隊驅歸。匈奴曰:「此後爾毋牧羊,明日隨吾易羊他方,自享安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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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武樵歌》

林外 〔宋代〕

迴環太武迥嵯峨,樵採行行唱浩歌。韻繞高峰流曠野,聲喧絕壑度平坡。

檐頭日暮孤雲伴,林外煙晴一鳥過。最好澎山饒逸興,重開仙曲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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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陳石卿夜酌善應山》

林外 〔宋代〕

騷客同今夕,當杯意思閒。天風入古樹,海月到空山。

勝賞雙林外,高歌萬壑間。人生竟多事,此地幾登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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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行逢霜》

林外 〔宋代〕

蕭條客路度微溪,昨夜清霜印馬蹄。楓葉梅花愁望斷,更堪林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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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圭峰次壁間韻》

林外 〔宋代〕

直上雲山更莫疑,少年扶待老年遲。高峰上柱天無極,古木叢深路有岐。

綠護瓶中頻酌酒,禮星壇下一枰棋。商聲調出松林外,歌詠同歸落翠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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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山勾漏洞 其三》

林外 〔宋代〕

葛仙何處去,勾漏訪遺蹤。陟巘齊攀竹,聽泉獨倚松。

石床荒蘚合,丹灶薄雲封。轉入深林外,前山又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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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六晚過南亭再成》

林外 〔宋代〕

舟近獨憐溪上石,舟遠遙憐石上雲。云為情性石為骨,散此奇峰質與文。

造物何年初造此,千峰百峰置水濆。斜飛潭影分波面,直上空霄插漢紋。

西偏藉此當鴻寶,地角於斯渙小群。自從禹跡銷沉盡,遙對湘娥泣舜君。

慕類哀禽林外少,呼寒啼狖穴中紛。亦緣僻處成孤立,選勝標佳未許聞。

在阿獨使人歌嘆,出世長辭物厭欣。寄言招隱攀幽者,早同叢桂共氤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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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調】寨兒令》

林外 〔宋代〕

道士王中山操琴

傍翠陰,解塵襟,婆娑小亭深又深。軫玉徽金,霞佩瓊簪,一操《醉翁吟》。野猿啼雪滿遙岑,玄鶴鳴風過喬林。休彈山水興,難洗利名心。尋,何處有知音?

鑑湖即事

枕綠莎,盼庭柯,門外鑑湖春始波。白髮禪和,墨本東坡,相伴住山阿。問太平風景如何,嘆貞元朝士無多。追陪新令尹,邂逅老宮娥。歌,〔驟雨打新荷〕。

次韻懷古

寫舊遊,換新愁,玉簫寒酒醒江上樓。黃鶴磯頭,白鷺汀洲,煙水共悠悠。人何在七國春秋?浪淘盡千古風流。隋堤猶翠柳,漢土自鴻溝。休,來往愧沙鷗。

山中分韻得聲字

犯帝星,動山靈,怪當年釣魚嚴子陵。塵世逃名,清水灌纓,笑我問長生。駕青牛自取丹經,換白鵝誰寫《黃庭》?煙籠燒藥火,月伴看書燈。聽,林外起秋聲。

西湖秋夜

九里松,二高峰,破白雲一聲煙寺鐘。花外嘶驄,柳下吟篷,笑語散西東。舉頭夜色濛濛,賞心歸興匆匆。青山銜好月,丹桂吐香風。中,人在廣寒宮。

湖上春晚

怕酒樽,殢詩魂,帕羅輕粉香揉淚痕。細雨紛紛,綠水粼粼,湖上馬蹄塵。世間有萬古青春,花前換幾度遊人。醉煞劉伯倫,瘦損沈休文。紅杏村,杜宇怨黃昏。

鑑湖上尋梅

賀監宅,放翁齋,梅花老夫親自栽。路近蓬萊,地遠塵埃,清事惱幽懷。雪模糊小樹莓苔,月朦隴近水樓台。竹籬邊沽酒去,驢背上載詩來。猜,昨夜一枝開。

春曉

點落英,掩閒庭,海棠軒半簾紅日影。縴手瓊瓊,嬌語鶯鶯,睡起對銀箏。柳花箋閒寫芳情,荔枝漿微破春醒。淺斟白玉杯,低唱《紫雲亭》。輕,彈一曲〔賣花聲〕。

憶鑑湖

畫鼓鳴,紫簫聲,記年年賀家湖上景。競渡人爭,載酒船行,羅績越王城。風風雨雨清明,鶯鶯燕燕關情。柳擎和淚眼,花墜斷腸英。望海亭,何處越山青?

舟行感興

愁鬢斑,怕春殘,錦衣買臣何日還?好夢邯鄲,別淚陽關,幾度盼征鞍。為虛名消盡朱顏,掩孤篷羞見青山。礬頭煙樹暖,鷗外野雲閒。難,能夠釣魚竿。

春思二首

曲未終,酒方濃,雲收楚台十二峰。洗雨梳風,怨玉啼紅,別意恨匆匆。話相思鸚鵡金籠,載離愁騕褭花驄。長天秋水遠,落日暮山重。空,簾卷畫堂中。喜又驚,笑相迎,倚湖山露華羅袖冷。誰慣私行?怕負深盟,偷步錦香亭。尋尋覓覓風聲。潛潛等等芳情。粉牆邊花弄影,朱簾下月籠明。輕,吹滅短檠燈。

次韻

你見麼?我愁他,青門幾年不種瓜。世味嚼蠟,塵事摶沙,聚散樹頭鴉。自休官清煞陶家,為調羹俗了梅花。飲一杯金谷酒,分七碗玉川茶,嗏,不強如坐三日縣官衙?

題昭君出塞國

辭鳳閣,盼灤河,別離此情將奈何?羽蓋峨峨,虎皮馱馱,雁遠暮雲闊。建旌旗五百沙陀,送琵琶三兩宮娥。翠車前白橐駝,雕籠內錦鸚哥。他,強似馬克坡。

小隱

種藥田,小壺天,伴陳摶野雲閒處眠。學會神仙,老向林泉,今日是歸年。蘆花絮暖勝絨氈,木香亭大似漁船。曲欄邊鶯睍目完,小池上鷺嬋娟。先,收拾下買山錢。

湖上避暑

新雨晴,晚涼生,照芙蓉玉壺秋水冷。殢酒余醒,題扇才情,避暑小紅亭。雁雲低銀甲彈箏,蔗漿寒素手調冰。鴛鴦情未減,胡蝶夢初醒。驚,何處棹歌聲?

三月三日書所見

艤畫船,駐絲鞭,問誰家麗人簇管弦?柳媚芳妍,花比嬋娟,風韻出天然。牡丹亭畔鞦韆,蕊珠宮裡神仙。三月三日曲水邊,一步一朵小金蓮。穿,芳徑墜花鈿。

春思

想故人,暗銷魂,闌干舊時無限春。笑語云雲,圖畫真真,一朵楚台雲。怪桃根翠袖羅裙,伴梅花檀板金樽。瘦驚腰四指,愁墮淚雙痕。嗔,風雨送黃昏。

紅葉

遠樹重,曉霜濃,染千林夜來何處風?笑我衰翁,酒借春容,暮景嘆匆匆。錦模糊費盡天工,字殷勤流出皇宮。簫簫秋雨後,片片夕陽中。空,留得繡芙蓉。

送別

鸞鏡單,鳳簫閒,褰衣問君何日還?白玉連環,斑竹闌於,回首淚偷彈。翠模糊十二巫山,玉娉婷一曲《陽關》。芙蓉城殘月落,楊柳岸曉風寒。赸,愁上寶雕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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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城山行》

林外 〔宋代〕

行盡平原路,今朝始入山。馬前花氣重,林外鳥聲閒。

草徑緣岡曲,溪田趁水灣。孤鍾夕陽寺,杳杳翠微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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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惠山寺真賞亭流觴》

林外 〔宋代〕

惠山山半有飛泉,甃石環亭泛酒船。只任源流自亭下,不緣機智得方圓。

夷猶小棹翻賓榻,零亂浮華出洞天。六月炎蒸應戀此,二松風韻更蕭然。

江帆遠渡疏林外,山鳥閒吟落照邊。盛世正逢元祐日,清歡重繼永和年。

縈心難效公垂詠,真賞尤知子美賢。我是林泉自由者,時時來作醉中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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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素上人遊方》

林外 〔宋代〕

不是無衣缽,師心酷愛山。

自言行腳好,卻厭住庵間。

野水寒林外,孤雲夕照間。

清游何處寺,須寄好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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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謁金門 春曉》

林外 〔宋代〕

人未起。聽盡一湖春水。林外杜鵑聲不已。杜鵑花發未。

多少深閨羅綺。臨鏡不勝悲喜。花發遲遲花落易。留春須早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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