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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令·露晞煙靜》

方千里 〔宋代〕

露晞煙靜。寂寥轉、梧桐寒影。天際歷歷征鴻近。被風吹散,聲斷無行陣。秋思客懷多少恨。謾厭厭誰問。暈殘蘭炧香消印。夢魂長定。愁伴更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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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千里

作者:方千里

方千里,[約公元一一二二年前後在世]字不詳,信安人。生卒年均不詳,據況周頤考證,為「孝宗時人」。官舒州簽判。其他事跡不詳。千里會和周邦彥詞,有和清真詞一卷。《四庫總目》或以楊澤民所和,合刻為三英集,傅於時。

方千里其它诗文

《滿路花》

方千里 〔宋代〕

鶯飛翠柳搖,魚躍浮萍破。班班紅杏子,交榴火。池台晝永,繚繞花陰里。山色遙供座。枕簟清涼,北窗時喚高臥。翻思少年,走馬銅駝左。歸來敲鐙月,留關鎖。年華老矣,事逐浮雲過。今吾非故我。那日尊前,只今問有誰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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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龍吟·海棠》

方千里 〔宋代〕

錦城春色移根,麗姿迥壓江南地。瓊酥拂臉,彩雲滿袖,群芳羞避。雙燕來時,暮寒庭院,雨藏煙閉。正□□未足,宮妝尚怯,還輕灑胭脂淚。長是歡游花底。怕東風、陡成怨吹。高燒銀燭,梁州催按,歌聲漸起。綠態多慵,紅情不語,動搖人意。算吳宮獨步,昭陽第一,可依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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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園竹》

方千里 〔宋代〕

花驄縱策,制淚掩斜扉。玉爐細裊,鴛被半閒,蕭瑟羅幃。銀漏聲,那更雜、疏疏雨里,此時懷抱誰知。恨淒其。西窗自剪寒花,沈吟暗數歸期。最愛深情密意,無限當年,往復詩辭。千萬紙。甚近日、人來字漸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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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落索》

方千里 〔宋代〕

月影娟娟明秀。簾波吹皺。徘徊空度可憐宵,謾問道、因誰瘦。不見芳音長久。鱗鴻空有。渭城西路恨依然,尚夢想、青青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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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鶴仙》

方千里 〔宋代〕

看青山繞郭。更暮草萋萋,疏煙漠漠。無風自花落。欲黃昏,誰向官樓吹角。剛腸頓弱。恨別來、辜負厚約。想香閨念舊,還憶去年,共舉杯酌。寂寞。光陰虛度,未說離愁,淚痕先閣。珠簾翠幕。除相見,是奇藥。況中年已後,憑高臨遠,情懷終是易惡。早歸休,月地雲階,剩追笑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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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京樂》

方千里 〔宋代〕

歲華慣,每到和風麗日歡再理。為妙歌新調,粲然一曲,千金輕費。記夜闌沈醉。更衣換酒珠璣委。悵畫燭搖影,易積銀盤紅淚。向笙歌底。問何人、能道平生,聚合歡娛,離別興味。誰憐露浥煙籠,盡栽培、艷桃穠李。謾縈牽,空坐隔千山,情遙萬水。縱有丹青筆,應難摹畫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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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舊遊》

方千里 〔宋代〕

念花邊玉漏,帳里鸞笙,曾款良宵。鏤鴨吹香霧,更輕風動竹,韻響瀟瀟。畫檐皓月初掛,簾幕_紋搖。記罷曲更衣,挑燈細語,酒暈全消。迢迢。舊時路,縱下馬銅駝,誰聽揚鑣。奈可憐庭院,又徘徊虛過,清夢難招。斷魂暗想幽會,回首渺星橋。試仿佛仙源,重尋當日千樹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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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舊遊·念花邊玉漏》

方千里 〔宋代〕

念花邊玉漏,帳里鸞笙,曾款良宵。鏤鴨吹香霧,更輕風動竹,韻響瀟瀟。畫檐皓月初掛,簾幕縠紋搖。記罷曲更衣,挑燈細語,酒暈全消。

迢迢。舊時路,縱下馬銅駝,誰聽揚鑣。奈可憐庭院,又徘徊虛過,清夢難招。斷魂暗想幽會,回首渺星橋。試仿佛仙源,重尋當日千樹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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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絳唇·綠葉陰陰》

方千里 〔宋代〕

綠葉陰陰,滿城風雨催梅潤。畫樓人近。朝霧來芳信。從解雕鞍,休數花吹陣。無多悶。燕催鶯趁。付與春歸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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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然台歌》

方千里 〔宋代〕

東方千里遭旱蝗,嗷嗷赤子何倉忙。使君適來守高密,快意豈復如錢塘。

錢唐絕勝高密好,卻背煙花行野草。雕鞍不穩畫船安,脫粟易飢香稻飽。

繁華回首得蕭條,膏澤如流堪沃焦。吾民無憂使君樂,樂意超然誰最超。

超然台高北城上,使君與民同登望。民愛使君如父母,千載牲醪不能忘。

昔我讀公文,今我登公台。台前風景發人興,再拜公像還低佪。

西瞻穆陵關,東俯琅琊島。勃海汪洋碣石孤,常山嶔崟馬耳小。

濰淄流水更悠悠,嘆息前人都巳休。唯有盧遨挾仙侶,至今來往盧峰游。

因招羨門子,便約安期輩。嵯峨切雲冠,縹緲凌風佩。

紛然為我集台端,白日連空旌節寒。紫霞深杯和石髓,如瓜大棗行金盤。

就中一翁稱地主,調笑群仙迭歌舞。玉壺天開俄項間,碧桃春融千萬古。

我幸承清宴,妙訣從此傳。會使日輪生月窟,神明無處不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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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興 其三》

方千里 〔宋代〕

吳地方千里,齊民總荷戈。人生無可奈,天運竟如何。

米市黃金賤,沙場白骨多。故山時一望,老眼淚懸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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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不許請隧》

方千里 〔宋代〕

  晉文公既定襄王於郟,王勞之以地,辭,請隧焉。王弗許,曰:「昔我先王之有天下也,規方千里,以為甸服,以供上帝山川百神之祀,以備百姓兆民之用,以待不庭、不虞之患。其餘,以均分公、侯、伯、子、男,使各有寧宇,以順及天地,無逢其災害。先王豈有賴焉?內官不過九御,外官不過九品,足以供給神祇而已,豈敢厭縱其耳目心腹,以亂百度?亦唯是死生之服物采章,以臨長百姓而輕重布之,王何異之有?」

  「今天降禍災於周室,餘一人僅亦守府,又不佞以勤叔父,而班先王之大物以賞私德,其叔父實應且憎,以非餘一人,餘一人豈敢有愛也?先民有言曰:『改玉改行。』叔父若能光裕大德,更姓改物,以創製天下,自顯庸也,而縮取備物,以鎮撫百姓,餘一人其流辟於裔土,何辭之有與?若猶是姬姓也,尚將列為公侯,以復先王之職,大物其未可改也。叔父其茂昭明德,物將自至,余何敢以私勞變前之大章,以忝天下,其若先王與百姓何?何政令之為也?若不然,叔父有地而隧焉,余安能知之?」

  文公遂不敢請,受地而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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