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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胡大靈攜其門人與幼子作客青齊 其一》

何絳 〔宋代〕

泰山夜半曾觀日,要識秦王無字碑。

君去未須驚往事,詩書原不與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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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絳

作者:何絳

何絳,順慶(今四川南充市北)人。徽宗宣和間進士(清康熙《順慶府志》卷四)。

何絳其它诗文

《水仙子·尋梅》

喬吉 〔元代〕

冬前冬後幾村莊,溪北溪南兩履霜,樹頭樹底孤山上。

冷風來何處香? 忽相逢縞袂綃裳。

酒醒寒驚夢,笛淒春斷腸,淡月昏黃。

《送僧澄觀》

韓愈 〔唐代〕

浮屠西來何施為,擾擾四海爭奔馳。

構樓架閣切星漢,夸雄鬥麗止者誰。

僧伽後出淮泗上,勢到眾佛尤恢奇。

越商胡賈脫身罪,珪璧滿船寧計資。

清淮無波平如席,欄柱傾扶半天赤。

火燒水轉掃地空,突兀便高三百尺。

影沈潭底龍驚遁,當晝無雲跨虛碧。

借問經營本何人,道人澄觀名籍籍。

愈昔從軍大梁下,往來滿屋賢豪者。

皆言澄觀雖僧徒,公才吏用當今無。

後從徐州辟書至,紛紛過客何由記。

人言澄觀乃詩人,一座競吟詩句新。

向風長嘆不可見,我欲收斂加冠巾。

洛陽窮秋厭窮獨,丁丁啄門疑啄木。

有僧來訪呼使前,伏犀插腦高頰權。

惜哉已老無所及,坐睨神骨空潸然。

臨淮太守初到郡,遠遣州民送音問。

好奇賞俊直難逢,去去為致思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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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楊侍郎》

吳融 〔唐代〕

目極家山遠,身拘禁苑深。

煙霄慚暮齒,麋鹿愧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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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頻載酒》

賀鑄 〔宋代〕

金斗城南載酒頻。東西飛觀跨通津。漾舟聊送雨余春。桃李趣行無算酌,桑榆收得自由身。酣歌一曲太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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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相思》

呂渭老 〔宋代〕

西園鬥草歸遲。

隔葉囀黃鸝。

闌干醉倚,鞦韆背立,數遍佳期。

寒食清明都過了,趁如今、芍藥薔薇。

衩衣吟露,歸舟纜月,方解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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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謁金門》

晏殊 〔宋代〕

秋露墜。

滴盡楚蘭紅淚。

往事舊歡何限意。

思量如夢寐。

人貌老於前歲。

風月宛然無異。

座有嘉賓尊有桂。

莫辭終夕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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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羊·一個犁牛半塊田》

張養浩 〔元代〕

一個犁牛半塊田,收也憑天,荒也憑天。粗茶淡飯飽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布衣得暖勝絲綿,長也可穿,短也可穿。草舍茅屋有幾間,行也安然,待也安然。雨過天青駕小船,魚在一邊,酒在一邊。夜歸兒女話燈前,今也有言,古也有言。日上三竿我獨眠,誰是神仙,我是神仙。南山空谷書一卷,瘋也痴癲,狂也痴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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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子由弟書》

蘇軾 〔宋代〕

惠州市井寥落,然猶日殺一羊,不敢與仕者爭。

買時,囑屠者買其脊骨耳。

骨間亦有微肉,熟煮熱漉出。

不乘熱出,則抱水不干。

漬酒中,點薄鹽炙微燋食之。

終日抉剔,得銖兩於肯綮之間,意甚喜之,如食蟹螯。

率數日輒一食,甚覺有補。

子由三年食堂庖,所食芻豢,沒齒而不得骨,豈復知此味乎?戲書此紙遺之,雖戲語,實可施用也。

然此說行,則眾狗不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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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白蓮七首》

李堅(貞夫) 〔明代〕

姑射仙人冰雪容,淡香清影立薰風。

似嫌塵世穠華涴,淨洗從前水面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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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節婦詩 其二》

烏斯道 〔明代〕

奉姑憂戚中,訓子識字初。金鳳買姑藥,繡麟易子書。

姑沒子已長,今當子孫娛。朱萱隔疏箔,翠竹森前除。

春酒洽鄰母,暮齒為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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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府曲江樓記》

朱熹 〔宋代〕

廣漢張侯敬夫守荊州之明年,歲豐人和,幕府無事。

顧常病其學門之外,即阻高墉,無以宣暢郁湮,導迎清曠。

乃直其南鑿門通道,以臨白河,而取旁近廢門舊額以榜之,且為樓觀以表其上。

敬夫一日與客往而登焉,則大江重湖,縈紆渺彌,一目千里;而西陵諸山,空濛晻靄,又皆隱見出沒於雲空煙水之外。

敬夫於是顧而嘆曰:「此亦曲江公所謂江陵郡城南樓者邪?昔公去相而守於此,其平居暇日,登臨賦詠,蓋皆翛然有出塵之想。

至其傷時感事,寤嘆隱憂,則其心未嘗一日不在於朝廷。

而汲汲然惟恐其道之終不行也。

嗚呼,悲夫!」乃書其扁曰「曲江之樓」,而以書來屬予記之。

時予方守南康,疾病侵陵,求去不獲。

讀敬夫之書,而知茲樓之勝,思得一與敬夫相從游於其上,瞻眺江山,覽觀形制,按楚漢以來成敗興亡之效,而考其所以然者;然後舉酒相屬,以詠張公之詩,而想見其人於千載之上,庶有以慰夙心者。

顧乃千里相望,邈不可得,則又未嘗不矯首西悲而喟然發嘆也。

抑嘗思之:張公遠矣,其一時之事,雖唐之治亂所以分者,顧亦何預於後之人?而讀其書者,未嘗不為之掩卷太息也。

是則是非邪正之實,乃天理之固然,而人心之不可已者。

是以雖曠百世而相感,使人憂悲愉佚勃然於胸中,恍若親見其人而真聞其語者,是豈有古今彼此之間,而亦孰使之然哉?《詩》曰:「天生烝民,有物有則。

民之秉彝,好是懿德。

」登此樓者,於此亦可以反諸身,而自得之矣。

予於此樓,既未得往寓目焉,無以寫其山川風景、朝暮四時之變,如范公之書岳陽,獨次第敬夫本語,而附以予之所感者如此。

後有君子,得以覽觀焉。

淳熙己亥十有一月己巳日南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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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東陽馬生序 / 宋》

宋濂 〔明代〕

余幼時即嗜學。

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

以是人多以書假余,余因得遍觀群書。

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游,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

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

故余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余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

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

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燁然若神人;余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艷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

蓋余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於余者乎?今諸生學於太學,縣官日有廩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於此,不必若余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

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余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

余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謁余,撰長書以為贄,辭甚暢達。

與之論辨,言和而色夷。

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

其將歸見其親也,余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

謂余勉鄉人以學者,余之志也;詆我夸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予者哉?。